武侠世界穿越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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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大吃一惊,没想到蓝衣客的出剑速度如此之快,居然后发先至,破了自己的那一杀招。林平之眼看自己右手不保,为了快速缩回右手,只好把手一松,丢下了宝剑,减低了好几斤负重才堪堪避过蓝衣客的剑锋,保住了自己的右手。
赵伯端见到林平之的长剑被自己逼落后,也没有继续攻向他,微微一笑,道:“林少侠,我说你出招太慢,可是对的吗?”赵伯端却是知道,自己这剑其实仗了出其不意的便宜,因为自己的武艺大大超出林平之的意料。如果林平之做好了准备,估计可以坚持十数招之后,因为自己与人打斗的经验严重缺乏。
林平之在敌人的一招之下被迫撒剑,让使出了平生最佳的一招,感觉这次出手定会手到擒来的他,十分的不敢相信,惊慌失措下喃喃道:“这不可能,我家的辟邪剑法就这么一招被破了?这不是真的!”不住地说道。
赵伯端知道林平之一下接受不了往日视为神技的辟邪剑法被破的感觉,估计不会很快清醒过来,当下左手中指一曲,暗运内力弹在剑脊上,长剑顿时发出清澈的叮铃铃之音。声波极具穿透力地掠过了茶棚,又瞬间穿过了上百米的距离,直到被树林吸收。连在树林里挖坑的史镖头等四人都听见了这阵清晰的剑呤。
劳德诺眉头一皱,暗道:“从这下看来,这个年轻的蓝衣人的武艺不在我之下。福州城突然出现如此的年轻高手,难道还有别人盯上了林家的辟邪剑谱?”
岳灵珊却没想这么多,只是好奇地望了蓝衣人一眼,心道这人武艺不错,没有放在心上。看见林平之渐渐回复了神智,想到:“这林少镖头武艺差,又受不了一点打击,真不像个男子汉。要不是有那么点正义感,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看来林少镖头清醒过来了呀!”赵伯端已然微微笑道,“介绍一下我自己,在下名叫赵伯端,赵钱孙李的赵,张伯端的伯端。”
“哼!”林平之从惊慌中缓过气来,知道以自己的武艺是不能奈何眼前的人,说话就客气了不少,道,“我记住了这个名字,不过刚才阁下使用的是哪个名门大派的绝学?还请告知在下。”
赵伯端平和地道:“刚才只是在下的随手一剑,只是快剑而已并不是什么绝学。不过你们福威镖局就要倾覆在即了,你还有心思和我说如此多的废话。”福威镖局的倾覆在他眼里像是一件很小的事情的模样。
林平之不服气地反驳:“福威镖局从林远图曾祖手里创办时就威名远播,结交官府,绿林和名门大派又都给面子,可谓是东南第一镖局。既然福威镖局已经在江湖上传承了百年,又有谁能打倒它?”接着傲然道:“虽然我的武功比不上阁下,不过爹爹的武艺比我高深十倍,又精通名震江湖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阁下恐怕不是我爹爹的对手!”
“嘿嘿,果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赵伯端淡然道,“福威镖局倒不倒,我们也现在也不用争论了,今晚过后就会分晓。希望明天还能看到你还有现在的自信。”刷的一声把剑归鞘后,慢悠悠的上了官道,走向了青城来人留下的马匹,跃到马上驱使着往福州城里驰去。
林平之听得那蓝衣客如此不看到福威镖局的话语,心中自是大怒,忍不住拾起了地上的宝剑,就想从背后一剑刺进那赵伯端的背心。不过心中暗道:“背后偷袭可是大大地不知羞耻,不是侠士所为。况且这人武艺高强,万一偷袭不成反被杀就成了别人口中的笑料了。”
直到一刻钟后,史镖头他们埋好了尸体,来到了林平之的身边,史镖头轻轻唤道:“林少,天色已晚,再有二刻钟就会完全黑下来,那时赶路甚是不便。我们现在还是赶紧进城,总镖头他们见你现在还没有回去,定是非常担心你。”
“好吧,我们这就速速回城。”林平之口上答道,心中却是还想着事情:“瞧那赵伯端言语颇有条例,不像是个疯子,难道被我杀的那人来头很大?”林平之不由自主地回想贾、余二人所使的招数,想找出这二人的来头。不过他见识少,想得脑袋都隐隐发疼,还是没有想出他们的来历。
五人一路策马急赶,总算在天色完全黑暗之前回到了福威镖局。气派的福威镖局占地十多亩,位于西门大街,五人从北门进的城,绕行了一大圈才来到镖局大门前面。
林平之放眼瞧去,一座黑乎乎的大宅坐落在青石板铺成的街前,打开着大门,前院里被六只大火把照得通亮,从外面看去,像极了一只巨兽吞食了一个大火球。这时门前的两个高高的旗杆上挂着的旗帜已经完全看不清模样了,二丈长得旗杆上挂着的旗面一动不动,宛如一条死蛇。瞧不见旗面上的闪闪发亮、金线绣成的黄色狮子头。
“我怎么尽想些不着调的事情,难道杀人带来的后遗症还没有彻底消散?”林平之晃了晃头,把消极的想法驱除到脑外,打起精神迎向在前院里的娘亲。
林平之赶紧下马,远远的和林夫人道着歉:“孩儿打猎一时忘了时辰,让母亲担忧了,真是该死。”不敢让林夫人瞧见自己衣服上的血迹。
林夫人宽慰道:“这也没什么,做父母的自然是担心孩儿,你回来了,没事就好。快去向你爹爹问好,他也担心你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不过却不好出来候着。”
“是!我这就去向爹爹问好。”林平之答道,急步穿过前院往自己房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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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黑沉沉的夜
先去自己房里换了衣裳的林平之,来到点起了儿臂粗蜡烛的大厅中,发现父亲林震南的身前已然摆满了丰盛的酒菜,足有十五六个菜,等着自己回来。平日里一家吃饭也不过五六个家常菜,只在过节的时候才会这么丰盛,林平之疑惑地看向了林震南。
“回来了呀,打到野猪没有?”林震南坐在椅上抽着烟斗,没等林平之回答又高兴地说了一句,“今天有件喜事要告诉你。”
林平之见父亲没有责怪自己晚归,当下配合地问道:“野猪很难打得到,这要看运气,今天可没有碰到。不过今天我们家有什么喜事呀?难道接了一单大生意?今天的饭菜很是丰盛呢。”
林震南吐了一个烟圈,道:“呵呵,只要我们镖局底子硬,关系广,还怕接不到生意?就是怕有大生意来到门前,咱们没本事接。”林平之疑惑的道:“以我们福威镖局的名气,还有接不了的镖?”
林震南瞪了儿子一眼,说道:“平儿呀,你年纪也不小了,要明白事理了。以前我不太跟你说镖局的事情,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开始了解咱们福威镖局的运作,不要在这么眼朝天了,这样很容易得罪江湖朋友的,他们最看重的就是面子了。”
林平之看到父亲严肃的面孔,不像是开玩笑,连忙应着:“是,孩儿要为父亲分忧。”
林震南把烟斗往桌子上敲了敲,又拿到嘴边抽了一口,道:“咱们福威镖局湖南分局的张镖头送来了一封信,说青城派松风观的余沧海掌门写的,他收下了我们的厚礼,同意照顾我们镖局在四川的生意。这余掌门可是威震四川的实力派人物,江湖名气大得很。其实前三年开始,我就想在四川发展分局,不过没有四川的实力派人物罩着,那是开不起分局的。”
林平之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我们福威镖局就不能自己开分局了?”
林震南解释道:“我们开镖局的,名气占二成,二成靠功夫,六成靠关系。绿林、白道的关系都要好,不然的话,接了镖一路杀过去?那么镖局的镖师、趟子手岂不是死一片?那还赚什么银子?”顿了顿,接着说道:“青城派不久后会有四名弟子来到我们镖局回拜,你可要跟他们打好关系,多学点人家的名门大派的风范,要是交好了他们,日后可是受用不尽。”
“是,是。”林平之连忙答应,张口欲言今天杀人一事,不过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心中想到,还是先和娘亲说,在和父亲说这事,有娘帮我说项的话,爹爹的责罚不会太重。
林夫人这时来到桌前,坐下了,说道:“你们爷俩别光顾着说话,先吃饭,吃完再说吧。”
一家人用过晚饭,在大厅里闲聊。林震南道:“过得几个月,洛阳大舅子的生日快要到了,我们该送什么礼物?要让洛阳金刀门看得上眼的礼物可不好找。”
林夫人想了想,道:“湖南分局那里好像有一对玉马,通体青翠,十分罕有,叫那边送来,贺礼就它了。”林震南点头应是。
这时,厅外一阵喧哗,几个急匆匆的脚步往厅里奔来,林震南皱了皱眉头,不悦地道:“没规矩,这些镖师就是改不了粗俗的本性。”
为首的人就是陈七,急促说道:“总……总镖头,白……白二死了!趟子手白二死了。”林震南道:“怎么死的?尸体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心中大为不快,“这些粗汉动不动为了一点小事就打架,把镖局闹得不得安宁,这下人死在镖局里头,官府那边又要去打理一番了。”
“我们发现白二的时候,他就躺在菜园子里,死了。”陈七介绍了一下目前情况。林震南道:“带我去现场看看。”林平之听到白二的名字,心中一突,也跟着去了。
一行人直接奔到菜园子,发现这里已有十几人围在这里讨论不已,现场举起了五根火把,把这块地方照得明亮。林震南拨开人群,来到白二的尸体面前,发现他的衣裳已经被人解开,想是已经被人查看过了。林震南俯下身子,仔细探察起来,发现白二身上没有伤口,双目圆睁,灰青的脸上没有惊恐、痛苦,就那么平静地躺离茅厕不远的地上。
林震南心中舒了一口气,看这模样,不像是被人杀的,那就好办多了,道:“白二身上没有伤口,看模样也不是中毒,该是突发急病死了,明天镖局会好好的处理他的后事,他的家里也会有笔一百两的抚恤银子送去。”
一名趟子手突发急病死了,林震南也不如何放在心上,转回大厅,对林平之说道:“这白二可是白天随你去打猎的趟子手?好好的就突然死了,真是料想不到呀。就像是青城派突然收了我们的礼物,又要派人来我们镖局,这也是想不到的事情。”
林平之心中波澜起伏,回应道:“这白二在今天的白日里还是好好的,一点有病的模样都看不出来,没想到就突然死了。”不由的转了话题,道:“爹爹,我们为什么要怎么讨好青城派?那笔大礼恐怕花费不小罢。”
林震南道:“你呀,对江湖上不甚关心。四川数得上就只有两大派:青城派和峨嵋派。这两派门下弟子数百,英才济济,虽然赶不上少林、武当。但是和五岳剑派下的嵩山、华山、恒山、泰山、衡山各派齐名。我们林家就我们爷俩二人,浑身几根钉?怎么打得过人家数百人,所以交好武林各派还是必要的。
“峨嵋派是靠向出家人的,不大理会世间俗物,那么青城派是很有必要送礼的了。你曾祖远图公凭借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威震武林,打遍江湖无敌手,那时镖局当然不必眼巴巴的送礼上门。不过这辟邪剑法传到你祖父手里,威名就大大不如远图公了,到了我手里,又差了些。唉,真是愧对祖先呀。”
林平之不服气地道:“咱们十省镖局的镖师、趟子手加起来也有数百人,也不必那些大派的弟子们在人数上差了。”林震南笑道:“在别人面前可不要如此说,我们开镖局的讲究和气生财,和别人斗来斗去干什么?况且这些分局散落太广,又岂是说聚就聚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又是一阵喧哗传来,有人叫道:“郑镖头死了,郑镖头死了!”父子两人一惊:怎么突然又死人了?
陈七奔了进来,气急败坏地叫道:“有鬼来索命了,郑镖头在马厩被鬼害了!”林震南当下把脸一正,道:“哪有索命鬼?胡说八道!带我去看看。”却是没有注意到儿子林平之脸上已然雪白的看不见一丝血色。
林平之见到死去的二人都是白日里跟自己在茶棚里打斗的随从,知道是有人来报仇了,当下就要说出这事。不过林震南迈步极快,往马厩赶去,林平之说之不及。
林震南来到马厩,进去后看见没有人解开郑镖头的衣裳,知道这些人是在害怕鬼魂了。他注意到郑镖头双手抓着马鞍,躺在地上,看模样是正在卸马鞍的时候倒毙的,亲自解开郑镖头的衣裳观察后,依然没有发现伤痕,一根骨头也没断,七孔也没有流血,不像是被毒死的。
这次围观的人更多,镖局的人几乎都来了,他们叽叽喳喳议论着鬼魂索命等词。看来连续二人都是同样地死法,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压力,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