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世界穿越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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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姓汉子也是得势不饶人的主,收回左脚,急忙上前二步迫近林平之,右手的长剑扬起后又转了半圈,带起一片银光再次击在林平之的剑上。一声清脆的的碰撞声后,就把林平之的长剑打得脱离,飞上了半空。余姓汉子见到敌人的武器被自己打飞,左手也被废了,哈哈一笑之后,右腿重重地踢在无力招架的林平之胸前。
林平之侧身一躲一缩,化解了敌人腿上的大半力道,不过依然被小半的力道踢得倒在草地上。胸口像是被重锤打了一记狠得,呼吸都有些不畅。没待林平之爬起身子,余姓汉子又是用力一踩,把脚压在林平之的胸膛上,打断了他的起身。
林平之目光狠狠地盯着这余姓汉子高高在上、涨红得意的脸孔上,心中怒火熊熊,恨不得立刻起身把这张脸划上上百剑,砍得稀巴烂。不过一旦林平之想要起身的时候,胸口上的脚就会增大力气,防止他起得身来。林平之使出吃奶的劲一连试了几次,都没能搬开胸前的那条如同大山般的毛腿。
宛儿见到出手帮助自己的林平之被人踩倒在地上,清秀的脸蛋上沾满了黄土青草,很是可怜,心中颇有些不忍,想到:“虽然本姑娘武艺高强,不用你来帮我对付这个烂嘴臭汉,不过你的好心我还是记住了。既然眼下你被打得这么惨,我就稍稍帮你一下。”
宛儿肩膀一晃,就要出手,这时突然觉得右边肩膀被人用力压住,一动不能动,转眼一看,原来是老萨按住了自己的右肩。又听到老萨低声道:“不要插手,你别忘记师傅的话了。”宛儿顿时想到下山时父亲严厉地嘱咐自己不可轻举妄动的话语,不敢再动,不过把目光投向林平之。
余姓汉子看到脚下的林平之像是一只臭虫一样被自己压着爬不起来,四肢不停舞动那滑稽的样子,心中得意非常,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报了刚才被一招逼退之仇。对着那边战斗的五人吼道:“都停手,你们把眼珠转过来看看,你们的林少被我踩得和狗屎一样,想要保他的小命,就立刻丢开手上武器。哈哈,哈哈哈。”笑的很是猖狂。
史镖头、郑镖头连同白二、陈七四人围攻那贾姓汉子,正是势均力敌之时,都没有功夫瞧林平之那边。这般抢攻了五六招后,四人心中均是骇然。这贾姓汉子一把长剑严防死守,舞出一片车轮大的青光,护住了身体前面的要害,脚步灵活的游走,硬是顶住了四人的攻击。虽然四人眼见那青光在渐渐地缩小,不过若要分出胜负,非得还要二十招后。
这时五人都听见了余姓汉子的喊声,拿眼瞧去,见到林平之被那余姓汉子踩在脚下后,都缓缓住了手。在那四个镖师、趟子手不知所措之时,贾姓汉子见到自己师弟擒住了重要人物林平之,自己的安全有了保障,得意地吹捧道:“余师弟真是要得,这招擒贼先擒王使得出神入化呀,要是师父晓得了师弟如此神勇的表现,怕是要对师弟大为赞赏了吧。”
史镖头等人见到自己的老板的儿子被擒住,躺在地上受辱,这是自己等人陪同林少打猎了几年中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史镖头料想这回闯了大祸,这少镖头年轻气盛,定然责怪自己等人保护不周,回到镖局后定然被总镖头重重责罚,当下茫然失措地喊道:“请这位余大侠看在我们福威镖局的面子上放了我们少镖头,我们四人在这里给大侠赔不是了。”史镖头语气甚为恭敬,带头把腰躬成了九十度,双手碰到了地上,郑镖头和二个趟子手见状也急忙跟着躬身。
余姓汉子见到四人长揖到地,又低头看向林平之羞得发紫的脸庞,盯着他的眼睛轻蔑地道:“看看你们福威镖局的镖师,为了让你起来,如此低声下气的求我,我真的很愉快呀,感到浑身都充满了劲。我只要脚下一用力,就可以把你如同臭虫一般踩死。你现在承认福威镖局真的很烂了么?现在只要你说一句‘是’,我就放你起来。”
林平之是家中独子,备受父母的宠爱,而家里的福威镖局称得上是福州城的巨擘势力,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别人的半点欺侮,以往与镖师比武的时候都是赢得漂漂亮亮,真的以为自己的武功在天下是数一数二的,只次于他老爹林震南,其实那些镖师哪里敢真的在比武中赢他呀,每次都让着他。这次被这来历不明的余姓汉子轻易打倒在地,又受到了平生第一次的大辱,岂会开口认输?
起不来的林平之绝望之下双手乱抓,一把把的青草泥土被他抓起又放下,右手忽然碰到了插在靴子里的黄金匕首——那是他十六岁成年的时候,外公送的。出离的愤怒已然让胸膛像是要炸开的林平之丧失了神智,只想尽快着脱离眼下屈辱的情形。这时冰凉的匕首柄如同一根稻草出现在落水的林平之眼前,于是他奋力的抽出匕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向着他眼里如同妖魔化身的余姓汉子腹部捅去。
余姓汉子完全没有想到林平之靴子藏有匕首,毫无反抗之下被匕首深深刺进了腹部,顿时凄厉的惨叫“啊,啊,啊。”
哧的一声,锋利的匕首先是刺穿了余姓汉子的青袍,发出微弱的只有林平之和那余姓汉子能听见的声音,然后继续前进着,轻松地把整个身子钻进了层层肌肉脂肪包裹下的腹腔内。林平之手握匕首,感觉自己像是捅进了一个装满热水的袋子里,顺手转了转感到毫不费力,顿时一股热热得液体顺着匕首流到了他的手上、衣服上。
余姓汉子被捅了一刀,浑身顿时失去了力气,倒在了林平之的身上,惨叫了几声后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你……”贾姓汉子见到余姓汉子被刺后压在林平之身上,顿时魂飞魄散地飞奔了过来,扶住了余姓汉子,安慰道:“余师弟,你挺住,我这就给你上最好的金疮药。”伸进自己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
林平之趁着两个敌人顾不上自己的这个时候,摆脱了压制,惊慌地爬了起来,后退了四五步。又见到那余姓汉子腹部插着匕首的创口处,不断的有大股的鲜血沿着被撕开的衣物口子,不断地流淌到草地上,很快酒染红了一小片的草地。
“我杀人了,我失手杀人了……”林平之茫然立在那里,双眼失去了焦点,口中不住地道,显然陷入了惊慌之中。
余姓汉子断断续续的低声道:“贾师兄,你,你要告诉我父亲,……要为我报仇……”说完后没了声息,断了气。贾姓汉子顿时从慌乱、后悔中惊醒起来,抬头看着十多步外急忙围上来的镖师和趟子手,断然放下了余师弟的尸体,毫无保留的使出了全部的内力,肩膀一晃,奋力一跃,如同一股青烟,冲出了尚未合拢的包围圈来到马匹旁。
感到紧迫的贾姓汉子长剑一挥,削断了系在树上的缰绳,跃然上马,又立刻驱使胯下的马儿飞奔起来,口中还道:“你们杀了人彦师弟,就等着师傅来找你们报仇罢。”纵马往北而去。
史镖头见追赶不及,以他多年的江湖经验知道双方已然结下不解之仇,大声叫道:“糟糕,让那小子逃走了,过不了多久必然有人来替这个家伙报仇。”说完后用力踢了余姓汉子的尸体,把它踢得翻转过来,显然是死得透了。
郑镖头环视四周发现茶棚里只有老萨和他孙女,还有一位身穿蓝袍的食客,而官道上没有一人,小声道:“史镖头,这三个人怎么办?是不是……”右手在喉咙上划了一下。
史镖头蹙了蹙眉,先来到茫然无措的林平之身边安慰道:“少爷不必惊慌,就怪那姓余的得罪了您,死有余辜。”林平之面无血色,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没想过要杀他的,这下,这下失手杀了人,定会吃场官司。”
史镖头道:“少爷,官司还是小事,以我们镖局的势力,打点一下官府就可以轻轻翻过,不过我瞧这二人的武艺非同小可,定是我们武林中人,门派势力不小,恐怕他们的师傅师兄弟很快就会找我们寻仇。”顿了顿说道,“我们先把这旁观的三人都圈在一起,叫人看住了,然后把这尸体寻个地方埋了,也好叫外人不知道这里发生了命案。”
林平之见史镖头说话有理有条,步骤清楚,把事情安排的妥当,应声道:“就按史镖头说的做。”叫住镖局的二个趟子手配合史镖头起来去挖坑,又对着郑镖头道:“郑镖头,麻烦你去安抚老萨爷孙,我去对付那蓝衣食客。不管使用什么手段,都莫要叫他们把杀人一事说出去!”
“是。”郑镖头应道。
第9章 教训林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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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镖头气势汹汹地来到被杀人一事吓呆了的爷孙旁,故意让言语中带着一股煞气着说道:“你们爷孙现在看见我们杀人了,这下就麻烦了。瞧这天色已是傍晚了,日头昏昏,现在又没人从官道上过路,你们说我现在要是把你们杀了,会有其他人知道吗?”
头发花白的老萨像是被吓住了,小声求饶道:“这位大侠,我们爷孙只是开个茶棚,什么都不懂,不会乱说话的。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罢,我们明天就离开福州,走得远远的。”
郑镖头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看大小足有二十两重,放到了老萨的手上,以轻松地语气道:“很好,老萨你很识时务,这样这锭银子就送给你了,你要记住,明天就来我们福威镖局小住月余,当然这段日子的食宿我们包了。明天你们要是不来的话,就别怪我杀你们灭口了!我们福威镖局的势力之大,你身为本地人是知道的,杀你们二个普通百姓那是没人追究我们的。”
老萨的脸在听到“杀人灭口”四字之后变得雪白雪白,颤声道:“是,是。”浑身也跟着抖了起来。郑镖头满意地道:“你们拿些铲子锄头出来,我们有用。”老萨急忙把孙女送入帷帐后,拿着铲子和锄头小跑出来。
郑镖头接过了铲子锄头,满意地点了点头,叫他们爷孙收拾被打烂的桌椅云云,看见林平之正在和那蓝衣人说话,见那人像是不会武功的样子,遂放心的帮史镖头在树林里挖坑去了。
林平之顾不得身上的黏糊糊的血迹带来的不适,闻着一副上浓厚的血腥味,现实捡起了自己的宝剑,再来到那蓝衣食客面前,稍微拱了拱手后直接道:“还未请教兄台的高姓大名?在下真是失礼了。那个姓余的胆敢辱骂福威镖局,是自寻死路。这位兄台就当什么也没看到,如何?”要是在平时遇见这样一位陌生人,林平之可不会这样礼遇,哼一声就算给了面子,不过此刻他满心想着如何遮掩自己失手杀人一事,正是有求于人的时候,暂时放下了架子。
林平之暗暗道:“要是这位识趣些,要是他答应不把这事说出去,那就免了我动手,若不然,嘿嘿,今天可就要杀第二个人了……反正今日已经杀了人,多杀一人也算不得什么。”这时林平之想到自己的曾祖林远图可是赤手打下福威镖局的,其中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汉死在曾祖手上,顿时杀人后的那股害怕消减了大半。
赵伯端依然坐在长凳上,平静的听完林平之的话语后,看着林平之快速的呼吸、双手微微颤抖就知道这位少爷现在处于一种杀人后的兴奋状态,波澜不惊地目视着他,道:“林家大少,看你这样子,好像只要我不答应保密,你就要杀我灭口?不过你知道你杀的是谁吗?你知道你们林家就要大祸临头了!还是赶紧回家找你妈妈哭吧!这可能是你们之间的最后一面了。”赵伯端讥讽道。
林平之听到这样不客气的话语,顿时勃然大怒,他那杀人后尚未完全平静下来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又凭借刚刚打败了武艺远高于自己的敌人的那股成功感觉,使出了家传辟邪剑法里“飞燕穿柳”一招,右手宝剑从下往上快速滑过,形成一片青蒙蒙的剑幕,笼罩着蓝衣客的胸前要害。林平之感觉这招是他有事以来使得最好、最出色的一招,估计爹爹见了也会大叹“青出于蓝”。
赵伯端依然平静地坐在那里,像是一点也不担心离他不到一尺距离的剑锋,如同一个不知生死的傻子。
林平之心道:“这人难道是故意激怒我,然后找死不成?天下哪有这样的人呀!”不过手上的宝剑没有一丝停下的意思,这人刚刚说的那段话语实在气人,让他恨不得把这蓝衣人砍成十块八块,手上的宝剑反而加速前进。
赵伯端待得剑锋离自己不到半尺后,突然右手一动,带起一片蒙蒙幻影,像是突然多了十几只右手似的,迅疾地抓过桌上长剑的剑柄。锵的一声拔出了长剑,赵伯端接着右手一竖,长剑顿时隔开了来袭的剑幕,然后手腕一转,如电光一般向着林平之的手腕削去,还有空闲地说道:“你的招数太慢了!”
林平之大吃一惊,没想到蓝衣客的出剑速度如此之快,居然后发先至,破了自己的那一杀招。林平之眼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