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志-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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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搬运着金银,比之小青要有威严的多。
小青更是气闷,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五鬼是许仙炼的呢!问道:“你真的不记得这仇王府了吗?”
许仙想起自己的出窍时的状态,不由叹道:“听你这么说我似乎还真的做过些什么,魂魄离兮而成梦,那时候的事我与现在的我就如同梦幻,不太想的起来,你可否告知那时的情况呢?”
他猜想自己一定还有些事没想起来,不过这失忆本身就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机制,若是勉力去想,反而不一定是好事,不如顺其自然,慢慢回想。
小青终于胜过许仙,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挑眉道:“想知道吗?就不告诉你!”
许仙笑着摇摇头,又闭上了眼睛,小青讨了个没趣,也不说话。五鬼来回几次,终于将这些日子盗的库银全部送回。
许仙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笑道:“多谢五位。”又冲小青道:“后会有期了!”
“等等!”
许仙一拍头道:“忘了。”又将手一挥,她身上隐现的符文消散。
小青身体一松,盯着许仙,却又一时不敢出手,生怕再是自取其辱。许仙却潇洒的转身离去。
小青看着他的背影,手时松时握,但许仙越是这样不设防她就越不敢出手,直到许仙走出仇王府,她也没能动一动。颓然的叹口气,知道对许仙已是产生了惧意,以后再见他恐怕难以发挥全部功力与他为敌。
但又想,就算是全部功力又怎么样,对方真火未出,雷符未用,显然是对自己留了手。若再去找他麻烦,也未免太不识好歹了。
哎,这一口胸憋在心口,就没法出了吗?
第025章 纳妾
白福道:“青公子,今晚我们可累死了,就不打扰了,去歇息了,您有事再相召唤吧!”
小青顿时发泄道:“你们这些叛徒,外人驱役就这么卖力,跟着我没见这么用心过!”
五鬼顿时不乐,白福道:“我们忙了大半夜,还不是为了救您老人家,结果人家还说声谢,您倒是埋怨起我们来了。”
小青怒道:“都是我不对,都是他好,你们不如跟着他算了!”
“人家杀咱们不过是举手之劳,却一直对您客客气气,连重话都没说过一句,这样的人简直是世间难寻。”见小青脸色越来越差,连忙补救道:“不过咱兄弟一仆不侍二主,一女不嫁二夫,对青公子你是忠心耿耿。”
许仙放慢了脚步往家走去,此刻晨星曦微,快到黎明。一夜忙碌,但却没多少困意,今晚又见了一个局中之人。只是剧情因自己而变,命运会将这些人包括自己抛向何方呢?
突然想起一句话,便曼声吟道:“人生世上,只须合眼放步,以听造物之低昂而已。”
何必叹什么如戏如棋,只须秉承自己的道路,阔步而行而已。
许仙到了家门前,却见一人在门前徘徊,不是潘玉还有谁。她办完了事就来寻许仙,情之所至,虽是入夜也顾不得。只是谁也不知他跑到哪里去了,便在门前等着他。
许仙过去轻轻拥住她,有些心疼的道:“怎么不进去等?”春寒料峭,夜凉如水,她的手已凉透。
“深夜搅扰,甚是无礼!我有武功御寒,不妨事的。”得他一言,便觉今夜不算白等。
许仙却不会同姐姐客气,拍开家门,向姐姐介绍了潘玉,只说是知交好友,问起姐夫,姐姐却道他半夜起来去了县衙了。
姐姐提前准备了饮食,让两人吃些东西,许仙同潘玉讲了今晚的事情,潘玉惊讶道:“真的能召天兵天将?”
许仙道:“符箓用完了,不然召来给你瞧瞧!”
潘玉嗔道:“烽火戏诸侯啊!”
许仙笑道:“红颜一笑思倾国。”
二人说笑不久,却听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李公甫的大嗓门喊道:“快开门啊!”
许仙过去开了门,李公甫激动的抓住许仙的手,道:“汉文啊,你真是太神了,库银又回来了!”
许仙笑道:“我说库神大人不是白给的吧!以后好生供奉,顶你许多衙役!”他不想身边的人也将他当作异类一样。
李公甫道:“那是,那是,这库神可要好生供奉着。对了,杨大人请你午时去吃酒,说要谢谢你呢!”又见旁边一个俊美公子,问道:“汉文,这是谁啊?”
许仙又介绍了一番,最后道:“我们都是一夜未眠,现在回房去休息一下,到时候就劳烦姐夫叫醒我们了!”
李公甫道:“那是当然了,你的房间你姐姐早帮你收拾出来,不知道有多好呢!只是你一直在外面,没机会住。”
许仙又谢过了姐姐,带着潘玉回了房间。潘玉一夜未眠,虽然身怀武功,但总不比许仙的道法神奇,和许仙说笑了一番早有些困意。躺在许仙的床上,还有些奇怪的感觉。每当二人独处,她便会摘下项链,一露芳容,这时冲许仙一笑,百媚横生。
许仙笑道:“是不是有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啊!”
潘玉嗔道:“若你姐姐知道你天天搂着自己的知交好友睡觉,不知道会不会杀了你!”
许仙苦笑道:“又不是我愿意搂的,每晚不知道有多难熬!”
“得了便宜卖乖。”又黯然道,“对不起,是我不能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呢!”
许仙摸摸她的头发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可你家总要靠你延续香火的啊!”
许仙也是头痛,只要生在这俗世便必然要受这俗世的约束,也只能道:“这个以后再说吧!”
潘玉闭上眼睛,不再多言,却暗自为这个男人准备了她所能准备的一切。
午时,府衙之中,杨大人对许仙千恩万谢,绝没想到,令整个钱塘县衙束手无策的库银失窃案,到了许仙手中,这么快就得到了解决,库银一夜之间完璧归赵,和失窃时一样的匪夷所思。
杨知县道:“贤侄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许仙微微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只要库银追回,不就好了吗?”
杨知县笑道:“是是是,库银追回就好。”见许仙不愿多说,也不敢深问。终知此子非池中之物,已不是自己所能测料的了。又对潘玉道:“潘公子,潘大人近来可好啊?”语气固然是熟稔,但他其实也不过在多年前见过潘玉的父亲潘璋一面。
潘玉道:“多谢杨大人挂怀,家父身体一向安泰!”
“那就好,那就好!”虽然在钱塘县中算的上青天大老爷,杨知县知道自己不过是个芝麻绿豆般的小官,谈什么派别不过是个笑话,到了这个岁数也没多少进取的心思,但能同潘系的头面人物同席吃饭,也是倍感荣幸。
这时杨大人的三姨太笑着举杯道:“潘公子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小女子敬你一杯!”从见了潘玉,一双眼睛在她脸上打转,舍不得离开一会儿。
杨知县连忙咳嗽一声,但这三姨太年岁尚轻,是平日被他宠溺坏了的,此刻理也不理,只管冲潘玉笑个不停。倒不是有什么心思,但喜欢却是真的。
许仙看的暗自好笑,这明玉只要随便一坐就有女人飞蛾扑火,若再勾勾手,怕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这时,一个衙役上过来附耳对杨知县说了一番话,杨知县怒道:“竟有此事!”
见潘玉果然露出疑问的神色,才解释道:“近日,钱塘县抓了一个江洋大盗,还多亏了公甫缉拿得力。今日正准备将文书送交刑部。没想到今天一个梁王府的卫士就拿着梁王的书信来提人,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公甫陪坐在一边,听见杨知县“公甫”叫的那么亲热,浑身一哆嗦。这杨大人平日也就“李头李头”的乱叫,怒起来就是直呼其名,何曾这么客气过。
潘玉却知这老油条的心思,无非是不想得罪梁王府的人,让自己去帮他应付。想想许仙家便在钱塘,一个小小的卫士她还是不惧的,而且还能光明正大的给梁王府不痛快。一瞬间动了无数个心思,考虑了利弊得失,道:“大人还需依法行事!”
杨知县心中一喜,慨然道:“我食国家俸禄,自当如此,咱们就去见见那梁王府的卫士!”
许仙暗自思量,原本的剧情中似乎是有这么一段,只是没想到会发生在现在。梁王府,这个重要的大反派,在这世俗上还拥有着巨大的能量。就是法海在梁王面前也要客客气气,梁王对这法力无边的老僧人也并不如何畏惧,反而时常以寺庙加以威胁。梁公子更是动不动就威胁要烧了他的庙。
法海虽然不能说是怕梁王,但还是秉承了一般修道之人的法则——不干人事。这个“不干人事”,是不干预人间事物的意思。但这些仙佛中人确实干的也不是人事。虽然明知梁王府藏污纳垢,法海却绝不出手,最多也就是加以劝诫。还明明白白的告诉梁王,若白素贞是妖怪,老衲就出手,若不是,就恕我无能为力了。
而后梁公子同小青在金山下起了冲突,请侍卫去请法海,法海硬是一路疾走,等小青放毒蛇,干掉了梁公子,才“及时”出现,骂声孽畜,给了小青一下,将小青打成重伤。但小青却能在受伤在前,功力悬殊的情况下逃回白素贞身边。可见法海也是心中暗爽不已,留了手的。
不然为何梁公子求法海救他,法海却推脱道:你已是万蛇钻心,心脉已断,老衲实在是无能为力。这话多半是说给旁边的梁王府卫士听了。梁公子说白了不过就是中了蛇毒而已,而功力在法海之下的白素贞就能解鹤顶红之毒,而法海却是试也不试一下就下了定论。大概对着梁公子的尸体还要心中骂道:让你威胁哥!
果然是不秃不毒,不毒不秃。
正厅中,杨知县高坐其上,许仙同潘玉却只在帘后倾听。
两个捕快带了披枷带锁、蓬头垢面的犯人上来,道:“大人,人犯带到。”
那犯人一见厅中卫士就求救道:“大哥,救我啊!”
那卫士示意他安静,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他乃梁王府的总管,自信满满,这次前来,特意求了梁王爷的亲笔信,不信一个小小的知县敢反抗。
“杨大人,梁王爷,亲笔交代你要放人,你最好遵照办理,否则……”话至此不说,其中的威胁之意却是尽显,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又何况是他这样总管的身份,语气间丝毫不把杨知县放在眼里。
杨知县心中怒甚,潘公子都对我客客气气,你一个小小的梁王府侍卫却敢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真是跋扈。但脸上还是带着不动声色,犹豫道:“这……”
李公甫忍不住冲出来道:“大人啊!这个人确实是登记有案的江洋大盗,奸淫掳掠,无所不为,属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缉捕归案,千万不能放啊!”
杨大人点头道:“嗯,不能放。”他知道有潘玉在,这犯人是死也得死在钱塘县,自己若不想让两家夹死在中间,就只有秉公办理一条道。
那卫士指着李公甫喝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阻止杨大人放人?”
潘玉道:“你又是什么东西,敢来让杨大人放人?”说着话从帘后走出来。
卫士正想喝骂,一见那帘后走出的人,立刻流下汗来,常在京中行走,潘玉自然是认得的,暗道此次恐怕要完。还是勉强道:“小的见过潘公子。”
潘玉道:“听说还有梁伯伯的亲笔信,不知在何处?”
卫士如何敢拿出来,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杨知县道:“王总管,这个人确实是个江洋大盗啊!而且公文已经呈交刑部,本县实在不敢,也无权放人啊!只要梁王爷下一道正式的手令,本县一定放人。”
那犯人求道:“大哥,救我啊,送到刑部我就死定了。”
卫士冷哼一声道:“你等着吧!”就转身离去,却明白,如今已是事不可为,只能等押解到京中才想办法了,只是刑部公文一出,就必然要判有罪,至多只能重该轻而已。
犯人被带下去,潘玉又道:“昨夜缉贼,这江洋大盗同那盗库银的贼人关系不浅,杨大人还需详加调查才是啊!”许仙知道潘玉此言一出,就算判了那犯人死刑。
杨知县忙道:“一定,一定。”心中一喜,他本就是打算找人顶缸,了结此案,如今正是两全齐美。反正这江洋大盗就是该杀之人,如今也不算冤枉了好人。衙门里泡制犯人的手段可是多了去了,不信他不认这个罪。
李公甫不解道:“我拿他时,库银尚未失窃,不像是有关系的样子啊!”
许仙却问道:“姐夫,你觉得这人犯的是死罪吗?”
“可不是,他犯的那些事,死上三会都不冤枉!”
许仙却记得在原本的剧情中,这人却只是被判发配边疆十五年,说是十五年,最后说不得重该轻,轻变缓,再来个什么保外就医,能在边疆呆个两三年就不错了。显然是有人使了“七十码”,如今才是罪有应得,不由心中畅快。
午后,许仙同潘玉乘船回了杭州,潘玉却说不回书院,而是带他到城中一出僻静的院落。院落中张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