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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异界之游戏江湖-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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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不错啊!”一句看似赞扬实则嘲讽的话从对方口中脱出,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意味。就像是见到了老鼠的猫,不愿一击杀之,而是想准备先玩上一玩。

“老东西,少在我面前倚老卖老,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杨义细细观察着自己的对手,年纪怕是有三十七八了,实力也应该不到成名一级,不然刚才自己绝对不死也重伤。

心中的怯意就去了不少,这证明对方即使比自己强也强不了多少。拼死也要将对方格杀了,最好这家伙就这么卖狂,发现敌人后不先报警而是出来**。

匕首横在胸前,杨义的脸犹如一块冰冷的寒铁,浑身也犹如一块寒冰,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对面的中山军斥候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收起了刚才的虐意,眼中杀气渐浓,身躯如浇铜般一动不动,手已扬起,锋锐的战刀横卧空中,寒光流动,仿佛出征的将军,期待浴血一战。

“杀——”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人喉咙深处同时爆出了一声包含着暴戾的呼杀声。刀光闪动,金铁交鸣声,两条身影飞速的缠搅混绞在一起。

如同热兵器时代的侦察尖兵,冷兵器年代的斥候不仅是一军之中最为精悍彪勇的一批人,更是最为冷血铁心的一群人。杨义和对面的中山军斥候,都想用最快的速度干掉对方,是以一经出手就再无保留,叮当的清脆声中,点点热血不住的洒落在周围的草丛中。

但就在这二人拼杀之中的时候,“索索”的细微响动声从不远处的树枝间传出,却也全然被金铁交鸣所淹没。

“吱扭——”似乎是劲弩的盘绞声。

“噌——”机簧撞击声中,一道乌黑的线影从树梢丛中射出,在空中一划而过。黑亮的箭簇准确的射向那中山军斥候的后心。

“啊——”身中匕首四刀都没有发出一嗓叫喊声的中山军斥候终于暴怒惊怒的吼叫起来。自己也被人偷袭了,对手配置的还有劲弩!

但一嗓子吼出人就飞快的侧身躲闪,可是,跟随这一弩矢一块射出的两支弩箭精确地封锁了他的左右方向。那劲弩乃是一具三连弩!

无奈的中山军斥候只能回身一刀磕飞弩箭。

满身同样鲜血的杨义精神大振,自己的援兵到了,当下就更疯狂不顾一切的绞杀起来。一刀换一刀,一命换一命,背后的援兵飞速前来援手,不到三十合,中山军斥候喊出一声不甘后,就不甘的倒下了地上。

“走吧,我扶你去疗伤!”就这场争斗的动静,中山军可能已经有察觉了。毕竟树林距离宁武谷口的中山军大寨也就是四五里距离!

“出击——”当看到一支烟花升到空中的时候祝彪没有一点犹豫,立刻下达了命令。他很清楚,这支烟花代表的含义就是——斥候战中山军被惊动了。

七八里的距离,吃饱喝足歇息了好半天的汉军一路急行军,两刻钟不到就杀到了中山军寨外。

扛着最简易的梯子,或直接一树干,高燮督促着本部疯狂的向中山军大营发起冲击。

被皇甫坚详细介绍了三将性格后的祝彪,此战中选中了高燮与杨延彰二将跟随,性格有些油滑、不坚定的李攀龙就随在皇甫坚身边,继续在昌平塞下耀武扬威。

而对比高燮与杨延彰的性格,二人虽都是坚定、坚毅、军令如山,前者却更加的无视生命,后者则有几分像祝彪的性格。

听皇甫坚的意味,三人都是将才。若再算上已经被调入第二波南下平叛步军中的棘阳呼延庆,那个双鞭将,也是四个人才了。

李辉祖征北一役丧掉了北汉半边军力,也丧掉了北汉军将的精华,可眼下看后起一代的人才还是继续有的。

“杀啊……”上前重甲步兵勇猛的向着大寨冲上。

冒着营寨中射落的箭矢,搬开鹿角、拒马,抱着树干直直的撞上中山军大营的辕门、栅栏。

一个个士兵倒在半途中,又一个个士兵跟上。高燮的部下就像是昔阳一战中的汉骑一般不避生死,他自己本人也手持着一口大刀一马当先的冲在最前。

如果外人不知,怕还会以为高燮手下兵丁的士气涨停板,视死如归忠君报国了呢。可祝彪从状态栏里却清晰无比的看到,高燮部下的士气只有七十来点,不说比较归属祝彪直接统帅的一千人马,就是跟杨延彰的两千兵比也远比不上。

“果然是刻薄狠厉!”

第四百五十一章 七百里而越

“死!给我死——”

一发狠的中山军枪兵,长枪穿着一名独臂的汉军肚子推出了十好几步远,直到顶中了栅栏上。

殷红的鲜血顺着长枪红缨留下,汉军士兵单手紧抓着染满自己鲜血的枪簇,最初还想拔出外面,但是在被顶上了栅栏后,枪头的钻力就再去不掉了,退无可退的他脑袋就高高的飞起……

你杀我,我杀你。砍到了一个敌人也就彻底的被枪头捅穿了身子,于是原本向外拔的力气就变成了紧紧抓住死不放手。

‘王八羔子,该死——‘

离狰狞发狠中的中山军不远处,一名汉军大刀兵刚砍断了一中山兵脖子,转身就看到了这一幕,血红的双眼更加血红,就像是被一头彻底激怒的公牛,高举起大刀大步赶上就一刀劈下。

狞笑才在嘴角升起,中山枪兵的脑袋就高高的飞起……

你杀我,我杀你。砍到了一个敌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另一名敌人就出现在自己身前一刀砍来,一枪刺来。

乱战中作战意志坚定的高燮部逐渐沦为附属,祝彪统率的一千兵丁成为了尖锋。高燮没有感觉不满意,仗不能自己一个人打,再则其部做先登时在攻寨中也已经折损了三四百人,伤亡不小,夺取了头功,捞饱了功勋,手下将士自然就要退居二线。

杨延彰引后续兵马赶到时,半个中山军营寨已经被汉军覆盖。一个个中山兵如同无头苍蝇一般,胡闯乱转。

朱携的将旗折断,不敢再重新挑起。祝彪横行无忌的杀戮,让侥幸逃过一命的他胆颤心惊。

十一天的憋闷一朝爆发,厮杀中的汉军个个呼喝连声,怪叫不断,却是杀的兴起,放开了心性,上了蛮性来。“随我来。”杨延彰一招身后跟上的三百校刀手,直往中山军密集处杀去。

一方将无斗志,军无士气,一方士气如虹,将军身先士卒,中山军兵马虽有两千之重,却半个时钟里就兵败如山倒,想力挽狂澜却也不是贪生怕死的朱携之辈可以做到的。

败势难挽,大局已失,朱携只能先放下心头的疑惑——汉军竟然真的穿过了宁武谷?一心一意的招揽起溃散的军士,随即遁走撤退。

这一阵败也就是败了,但兵马却要尽可能的往回拉,要知道沙井、甘河口两地就只有一千守军啊,整个蔚州地方也才三四千人。

若是把兵马全败在了这里,等汉军都出了宁武谷,沙井、甘河口等地是一鼓就下,整个蔚州也会尽落入敌手的。

“哈哈哈,狗东西,还不授首。”楚剑的身影正与一儒衫书生搅合在一起。

二人搏杀在山壁半亚上,踩着山间裂缝和凸起的石头上下翻滚。

那儒衫书生哈哈大笑,手中铁骨扇子滴溜溜一转,就听得“当”的一声响,楚剑斫他手腕的那刀给他的扇骨荡了开。

五尺缅刀锐利非常,一击不中的楚剑将刀向山壁上一刺,没进去半尺深,然后整个人下坠,缅刀化作了跷跷板,在弯的接近半圆的时候嗖的一下将楚剑重新弹回了半空里。

再一刀劈头砍下。雪亮的缅刀于阳光照射下真就是一道白练。

儒衫书生扇面旋开,遮在头顶一转化作了一个大圆盘,也不知道他这柄扇子扇面是用什么制成的,那么锋利的缅刀斩下竟然没半点损伤。还趁机将缅刀“粘”在了扇面上,身形在山壁间一转,脚踏着一块凸石随身就势的引过一旁。

祝彪时不时的抬眼向两人交手处打量。江湖上本来就有“铁扇”这门武器,但这书生的折扇更非一般铁扇可比,扇上刻镂纹花,十分美观不谈,单是那扇面,就不会比自己重金买下的天蚕手套弱。

百炼缅刀,锋利异常,楚剑是扎着将铁扇一刀斩断的念头劈出这一击的,却哪知这对手的手法奇妙之极,旋转间扇面生出一股柔劲圆力,直接卸开了刀身的力道。现在扇子覆在他的刀背上,竟似粘住了一般,如此扇子要溜溜的一转,自已岂不是也要跟着他转,或是拿捏不住,生生给他绞脱了去。

楚剑自然不愿,信手一掌拍出,疾若奔雷。逼的书生是斜身绕步,不得不放开了缅刀。虽然书生凭空踏足中反手一扇打出来,劲风疾迫,掌扇相交,二人各票退了开,但楚剑终究是夺回了缅刀来。

怪叫一声,生气的楚剑再度跟儒衫书生拼斗了起来,二人你一刀我一扇,拳来脚往,蝴蝶穿飞一般在山崖悬壁间再斗在了一起。

“提上俘兵来,分开好好审问,务必于我问清沙井、甘河口等地守军多寡。”大局已定,祝彪现在需要探清楚的就是蔚州各地驻军多寡,特别是沙井和甘河口两个堵住宁武谷口的地方。

“沙井、甘河口竟只有一千人……”也即是两城各有一曲中山军。

从俘兵口中得出这个消息后,祝彪陷入了沉思。

他可是带有一番雄心壮志来的,击破谷口中山军,趁机拿下沙井、甘河口二城,完全打开蔚州的局面……

本认为一路行军,谷口还要再打一场厮杀,汉军必疲惫难战,是要好好休息一番后再攻略二城。可现在的问题是——位置重要的沙井、甘河口二城池都各只有五百人驻守,五百人驻守,这太小儿科了……

“将军,此地距离沙井只有三十里。”杨延彰显然看出了祝彪犹豫的原因所在,小心的插上了一句话,见祝彪眉宇间并无异色,遂提起胆子用手指沾水在一块平面青石上画了起来。“将军请看,我军就在这里……”青石上一条东北、西南走向的斜线代表了宁武谷道,杨延彰在斜线头部画了个点,代表五千汉军。距离这个点约有两指的地方,一条代表潍水的虚线横过,横线接引东南方向的一条更细些的虚线,一指处再点上一个黑点,更细的虚线西南三指处再有一个点。“出宁武谷十余里就是潍水,只需渡过潍水,沙井就近在咫尺。”指着东南方向小点,杨延彰语意下那就代表着沙井。“这小线是沙河,其河道原是走甘河口,甘河口就是干河口之意,两城间北方是沙河发源地的二崀山,距离不足四十里。”

杨延彰完全就是一个蔚州活地图,由他来解说,祝彪都不用再摊图看地图了。在那条代表潍水的虚线上,一个拐弯处往下一指地点一点,杨延彰接着道:“将军,这里名叫沙子口,水势最是低缓,中心处还有一块淤滩,是沙井一段潍水上的最大渡口。”

“中山军守备如此松懈,必是认为我军不可能在夏季走过宁武谷,所以其渡口定还有船只正常往来。只要刑、楚等位大人做的了快手脚,尽可将船只收为我用。”

有了船只就可以顺利渡河,不用再砍木做笩浪费时间。

“如此……今晚我军就可以杀到沙井或是甘河口两中的一个……”

“将军说的正是。”

“可若是中山败军早到沙子口一步征集了去……?”

“末将是追着那朱携进了东边的大山,山势一直到潍水岸边顿止,他们或可以用木排度过潍水,但与沙子口方向是南辕北辙。”

祝彪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点头示意杨延彰继续往下说。

“现下才未时时分,奔到沙子口最多不过申时,全军渡过潍水也才是日落酉时,再放宽一个时辰休整,二更天赶路,三更不到既可以杀到沙井城下。倒是城内区区五百兵何以阻挡我军?一鼓而下未尝不可!”杨延彰没有错过祝彪眼中闪过的那抹精光,心中顿时一阵兴奋,知道自己的提议是极有可能被采纳。

虽然大功劳是记在祝彪的头上,但自己献言献策之功也必不可少。杨延彰知道,眼下的汉军当中有些中坚断层的意思,年青一代打出来的顶梁柱,全国公认的只有祝彪一人。

这正是一个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好机会!“将军,此一战我军俘获了数百名中山兵,不若挑出一些稀软的带上,到了沙井城下还可用做赚城之用,成了就赏他们一些钱粮,放了去。不成,再强攻也不迟。”

“好!杨将军说得好。”祝彪两眼一眯一放,待完全睁开时目光中全是坚毅不可动摇。“那就以你部做前锋,立刻上路,速赶至沙子口。本将这边就让刑、楚、施三位大人带手下动身。”

时间的流转飞快,从下午到太阳西下,到黄昏日落,到傍晚天黑,然后是披星戴月。赶路休息,休息赶路,刚出山谷的汉军似乎有回到了之前十一日的‘重复’中去。

唯一不一样的是,他们的心情是畅快的,是兴奋地。

在平地上赶路也不用担忧失足的危险,甚至晚上一顿饭里,全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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