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之身体密码-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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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想到王秀英居然贫穷到这个地步。
土坯房门前站着一个神情呆滞的老人,尤凝蝶一问,居然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暴力男——王秀英的丈夫。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有七十岁了,但是实际年龄还不到五十岁。这样的男人会是暴力男?王秀英壮硕的身板对付这个男人根本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
“这个男人能暴打死者?”尤凝蝶用手掩着嘴巴小声的问胡言。
胡言摇摇头,说:“打死我都不相信。”
“那么死者身上的旧伤从什么地方来的?”尤凝蝶问道。
胡言没有回答,尤凝蝶自言自语的说:“也许他们感情很深,或者是王秀英性格柔顺,不会反抗。”
胡言说:“这就是卫紫霜和她的手下的看法,也是其他警察的看法。”
“难道你不是?”尤凝蝶好奇的问。
“不是。因为我知道她身上的旧伤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胡言说着就走进大门。屋子里黑漆漆的,显然不适合进入,所以胡言就站在院子里。
王秀英的老公搬来一张椅子请胡言和尤凝蝶坐下。胡言直接开口问道:“教会在什么地方?”
尤凝蝶好一阵纳闷,胡言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事情来了,这和案子有关系吗?
王秀英的老公满是皱纹的脸上表情忽然变得很复杂,他支吾着说:“撒子教会哦,我们都不信教。”
胡言也不反驳,直接走进屋子里,拿了一些东西出来放在王秀英老公面前说:“这些难道不是你们家的吗?”
王秀英的老公看着胡言手里的十字架,神情再次有些慌乱,他扭头看看外面,看到一个人影晃动了一下,赶紧说:“这个东西是我捡的。”
胡言将王秀英老公的举动都看在了眼里,他也不说话,而是直接走了出去。在门口,他看到一个男人慢吞吞的走着,从这个男人的神态看的出来,他时刻在注意着身后的情况。
胡言拉上尤凝蝶走出了王秀英的家门,一直来到车旁才说:“马上打电话搬援兵。”
“你给个理由先?”尤凝蝶完全不知道胡言想说什么。
胡言指了指远处的男人的身影说:“这个人应该就是凶手之一。”
“你怎么知道的?”尤凝蝶不敢相信的问。
胡言说:“好吧,我把我的推断详细的给你说一遍。其实这个案子很简单,从死者死去的方式就能看得出来,死者身上的伤痕说明她不是简单的被人勒死,而是死于一种仪式。在头上各个穴位扎针,捆缚死者的手脚,堵上嘴巴,这些都是一种邪教仪式。看死者身上的陈旧性的伤痕就能知道,死者生前经常受到鞭打和捆绑,这就让我想起了一个暗藏着的邪教组织。这个组织对于叛教的人就会采用这样的手段勒死。”
尤凝蝶头脑中灵光一闪,她想起来,在附近一带,确实有个邪教组织在暗中活动,他们控制教众的手法就是鼓吹教众需要接受鞭打,让他们在责罚中洗清罪恶,从而变成一个纯净的人,这样才能安全的渡过世界末日。
六零四章 邪教的真面目
这个邪教是被国家严令取缔的。只是在一些贫困的地方,还有人在地下从事着邪教的宣扬活动。这个组织名字就叫“神仆会”。这些邪教与那个臭名昭著的连名字都不能写出来的那个邪教有些区别。
那个连名字都不能写出来的邪教是个国产货,而这个“神仆会”则是个舶来品,是国人从外来的东西里寻找出灵感,然后开始在国内发展壮大的。
这个“神仆会”宣扬人是罪恶的,世界末日就是上帝对罪恶的人们的惩罚。要是人不能及时的赎罪,就不会躲过世界末日。
赎罪的最主要的手段就是捐献和鞭打自己。“神仆会”规定每个教众收入的三成必须上交教会,每个教众都必须时常鞭打自己,或者接受执法人的鞭打。鞭打的时候就必须手脚被捆缚起来,堵上嘴巴,然后开始接受鞭打。
这就解释了死者身上的陈旧伤痕的来历。
对于叛教的人,就会在头顶几个穴位上插上银针,然后活活勒死。尤凝蝶忽然想起来这个案子的发现过程:
一般来说,叛教的教众被处死以后都会静悄悄的掩埋,或者是当做正常死亡对待,不会有人报警。但是王秀英死的时候,刚好有个在外面读书的学生发现了她脖子上的勒痕,这才报警。要不然的话,王秀英死了也是白死了,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尤凝蝶真的有些佩服胡言的见识了,貌似这个家伙也不怎么读书看报,也不怎么上网浏览网页,可是这个家伙怎么懂得这么多呢,而且还能迅速的将那些不起眼的线索和这个“神仆会”联系起来呢?
尤凝蝶迅速的拨打了电话,将接替卫紫霜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同行叫来了。
听到尤凝蝶的详细讲述后,分局派了大批的警力前来包围这个村子。邪教在中国是个人人喊打的玩意,分局是会不余遗力的取缔这个邪教的。
看到警察将整个一片地方围堵起来以后,尤凝蝶转头看看胡言,但是让她疑惑的是,胡言脸上一点高兴的神色都没有,反而是有些失望的样子。
“胡言,你怎么一点也不高兴啊,这可是你破的案子。”尤凝蝶不解的问。
胡言摆摆手说:“破掉这么一个简单的案子算不了什么……”胡言的话惹来一片鄙视的眼神,都是分局的警察们的眼神。他们辛苦了很久都没能破案,现在却被这个家伙几句话就将案子给破了,还说着风凉话,就让他们很不爽。分局的警察们有些人认识胡言,他们悄悄的将胡言的事说给其他的警察听,这些警察听完了才不再鄙视胡言。
很多的大案子虽然在卷宗里看不到胡言的名字,但是内部人都知道,没有胡言,这些案子能不能告破就很难说了。
胡言不是警局的人,在卷宗里出现胡言的名字无疑是对警察的一种侮辱,尽管卫紫霜极力反对,但是每一个卷宗里还是没有出现胡言的名字。在实在不能带过的地方,也只是提一句“在热心市民的帮助下……”,就是不写“胡言”这两个字。
其实,不仅是胡言,就连卫紫霜三个字出现在卷宗里也少的可怜,卷宗里出现的最多的是“在xxx局长的英明领导下……”这样的狗屁话。这是国情,是个人无法改变的,所以卫紫霜懒得理睬,胡言也不计较,警员们心里也都镜子似的,他们知道,眼前的这个胡言才是真正的破案高手。
在大家搞清楚了胡言是什么人以后,鄙视他的目光少了许多。
胡言却什么都不知道,他依旧是叹气着说:“……这个案子虽然破了,可是我却看不出一点和卫紫霜的死有关联的地方。”
“会不会是‘神仆会’的人暗中下的毒手呢?”尤凝蝶问道。
“不会,‘神仆会’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型邪教组织,还没有形成气候。要是是那个不能提起名字的邪教的话,也许有能力让卫紫霜死的不明不白的,这个小小的邪教,没有这个能耐。他们的踪迹充其量也只能在贫困的地方生存。”胡言语气里满是鄙夷。
尤凝蝶知道胡言说的很对。只有像王秀英这样的极度贫困的人才会信奉这样的教派,因为他们急于改变生活现状,但是现实却一次次的让他们死心,让他们只能生活在最贫困的底层。所以他们才会寻找心灵的寄托,才会让“神仆会”这样的不入流的邪教组织给趁虚而入。
“那你……”尤凝蝶想问胡言下一步该怎么办,胡言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说:“走,回去,我觉得我似乎是漏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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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局的同行们将案情的真相告诉尤凝蝶的时候,胡言还在面对着赵星送来的资料入神的想着什么。
所谓的真相和胡言分析的差不多。王秀英嫁了个病歪歪的男人,这个男人还经常打她,让她的生活苦不堪言。在麻木生活了许多年以后,一个信奉“神仆会”的同村的女人带她入了教。在教众的带动下,她也开始相信这个邪教起来。在这个小小的地带,居然有数百人上千人信奉“神仆会”。
每隔几天,他们这些教众都要向邪教缴纳费用,要是缴纳不出足够的费用的话,就必须接受鞭打来洗清罪恶。王秀英家里穷的叮当响,所以每次她都会接受很重的鞭打。但是奇怪的是,她渐渐的爱上了被鞭打,她觉得自己和上帝的心更加的贴近了。
她的儿子在外面打工回来以后,发现了自己母亲的事情,他就要王秀英退教。在儿子和邪教面前,她还是选择了儿子,所以她提出了要退教。
在这个村子里,王秀英是第一个退教的人。以前邪教也曾鞭打死过人,但是那都是因为被打者身体承受不住鞭打而死的。为了立威,邪教的头目决定将王秀英鞭打致死,让她彻底的洗清罪恶。就这样,王秀英被鞭打致死,还在头顶上被银针扎上,让她的灵魂得以彻底净化。
在被邪教威胁了以后,王秀英的老公不敢多说话,甚至都不敢告诉在外地打工的儿子。要不是那个回村的学生,王秀英就会被当做暴毙草草掩埋了事。
尤凝蝶想将真相告诉胡言,但是看到胡言的样子就知道他对于真相一点也不感兴趣,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他面前的资料堆里。
六零五章 轻松才能办案
胡言和尤凝蝶走进刑警大队的时候,一个身影站在刑警大队的门外,他一直看着胡言和尤凝蝶消失了才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然后对着话筒说:“报告,胡言的表现很奇怪,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他现在不仅没有了伤心的样子,还破了卫紫霜遗留下来的一件杀人案。据我所知,他现在似乎还在追查卫紫霜遗留下来的案子。”
停了一下,男人对着电话说:“知道了。我会继续观察,一有最新的情报马上汇报。”挂掉电话以后,男人抬起头看看刑警大队的大楼,然后抬起脚迈步走了进去。
卫紫霜的案子很快的结案了,已经移交检察院提起公诉。就连专案组的成员也撤走了不少,只留下一两个人继续整理资料好应对接下来的事情。卫紫霜的案子就这样波澜不惊的沉寂下来。
唯一没有沉寂的是胡言。他已经将手上的一堆资料都快翻烂了,却没有寻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夜色渐渐的笼罩住了大地,胡言没精打采的收起手上的资料。已经好几天了,他却一点收获都没有。在这些资料里,怎么都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
原本以为能在邪教案子里寻找到一点卫紫霜遇害的真实原因,但是结果却让胡言失望,邪教杀人案只是一件很单纯的案子,没有牵涉到什么隐秘的事件和厉害的人物。
胡言隐隐觉得,对付卫紫霜的是个有着很高手段的人物,对付卫紫霜的手段也是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要不是自己坚信卫紫霜不会死在一个小混混手里的话,自己也会接受那个田勇就是杀死卫紫霜的凶手的结果的。
卫紫霜的案子看似简单,但是却违背了胡言的认知,那就是卫紫霜就算是一只手,也能很轻易的将田勇打跑,根本不会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个吸毒的小混混的手里。
所以胡言才这么执着的要在卫紫霜经办的案子里寻找,看看是不是卫紫霜触动了什么人,一个厉害的人物,所以这个人物才会使用一些匪夷所思的手段让卫紫霜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江边上。
只是,到目前为止,胡言看不到什么可以触动自己的东西。
尤凝蝶打个呵欠,看着一脸疲倦的胡言柔声的说:“胡言,我原来以为你很容易看透,可是现在我才发现,我怎么都看不透你。刚得知卫紫霜死讯的时候,你憔悴伤心的样子看了让人心疼,可是才短短的一两天,你就又恢复成老样子了。难道,卫紫霜在你心里根本无足轻重?”
胡言瞥了尤凝蝶一眼没有回答。
尤凝蝶接着说:“但是我看你这么用心的样子却又觉得你不像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你对卫紫霜用情很深,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用心的看这些资料。我现在都糊涂了,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胡言伸手抬了尤凝蝶的下巴一下,说:“不要猜我,要不然你会爱上我的。”
尤凝蝶马上翻了一个白眼,狠狠的瞪了胡言一眼,胡言这才摸着鼻子说:“要是伤心有用的话我一定会伤心的死去活来。但是我不能,因为我要用最轻松的心态投入到破案中来。要是我心情沉重的话,我的判断力就会大打折扣。所以为了更好的破案,我必须让自己轻松起来,让自己保持最敏锐的感觉。”
尤凝蝶没有想到胡言的轻松样子居然是这样来的,一时间她的双眼放光,满含情意的看着胡言,喃喃的说:“你说的是真的?”
胡言大煞风景的说:“假的。”说完就站了起来,拍拍肚子说:“走吧,找个地方吃饭。”
尤凝蝶没好气的白了胡言一眼,马上又扭扭答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