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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血色牡丹-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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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果过后是晚宴;凌寒絮换了一身男装;穿梭在东厢房和院中之间。老夫人娘家姓凌和凌寒絮的祖父是嫡亲;凌寒絮又自幼跟着老夫人;除留洋的那几年;后又有家姐嫁于段云棠;虽家姐寿不长;凌寒絮依旧是段家最得老夫人宠爱的二小姐。所以她在老夫人的面前也是是无忌惮。晚宴开席;她也是满场跑。

第十四章 炎上(下)

银奴看着眼前这流光溢彩的世界;他好像看到了一个影子;那个曾经穿梭在这流光溢彩世界里的人;无尽的赞美之词;香甜的美酒 ;都接收着;却把本真的自己给遗忘了。他的眼睛追随着那个影子;飘舞在这个流光溢彩的世界。

凌寒絮站在银奴的身旁;跟随着他的目光寻找着;她以为会是秦罗衣;结果不是!那会是谁呢?凌寒絮转过头来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他变的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你在寻找什么?”她轻声的问。银奴转过头来看着她;用手语说了一句;可是凌寒絮看不懂。

秦罗衣举杯;眼神却看着远处的银奴和站在银奴身旁的凌寒絮;他们在交谈;凌寒絮说着什么;银奴用手语说着: “被遗忘的人。”

有一客人踉跄来到放茶的桌旁;摇摆着给自己斟茶;可能是喝的有点多了;手打滑;茶杯摔到了地上;银奴连忙上前帮他拾起;那人也蹲下;银奴拾起茶杯;那客人一个踉跄靠在了银奴的身上;银奴扶住他;看见了那人脖子上一块铜钱大的珠砂胎记;站在一旁的凌寒絮也看见了。银奴有些失神;凌寒絮上前摇了摇银奴;帮着银奴把那人扶起;叫来下人;把那人扶到后堂的厢房休息。

“秦老板;在戏台上是个美人;没想到戏台下也是美人一个!”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拿着酒杯向秦罗衣走了过来;用暧昧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秦罗衣;还伸出了右手就要对他…;没想到却被另一只手给半途拦截了;那醉汉抬眼;看到一个英俊男子;还没看清;就已经感觉到一阵剧痛从手上蔓延过来; “手是用来举杯喝美酒的!”秦罗衣回头;原来是陈霖海;这一阵剧痛让醉汉清醒了过来;放下酒杯正要发火;段云棠连忙过来说: “李处长;我来介绍一下;”他拍着陈霖海向那个李处长说: “陈翰风陈大买办的二公子陈霖海!”那人一听陈大买办;连忙转脸对陈霖海笑着说: “二公子好臂力啊!”陈霖海也连忙笑着回答: “李处长的酒力可不是很好!”李处长不服气的啷啷: “谁说的?”段云棠冲陈霖海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挑衅了。拖着李处长往别处去。秦罗衣松了口气;陈霖海拍了拍他的后背;他俩相视的笑了笑。 “你好像不怎么习惯这种场合。”秦罗衣笑了笑: “戏台上的人生是固定的;戏台下却是未知的。”陈霖海看着秦罗衣;笑着说: “男人不要生的太美!”秦罗衣窘了起来; “更像个小媳妇了!”陈霖海拍着秦罗衣的头。

银奴紧随秦罗衣;但却保留着一段距离。陈霖海全然的成了秦罗衣的护驾;他虽然知道秦罗衣的酒力不错;不过还是替秦罗衣挡了些酒。秦罗衣原本不习惯这种场合;不过今日有了陈霖海;这样的场合也生出些趣味来。

“看见没?”陈霖海轻声的对秦罗衣说; “那个顶着大肚子的男人!”秦罗衣点了点头; “在芙蓉阁;被查房的夫人给逮了个正着;”陈霖海拱了拱鼻子; “最后在夫人的帮助下修炼成了净坛使者了。”秦罗衣想象着只穿一个裤衩;顶着圆鼓鼓的肚子;鼻子耳朵红红的净坛使者样;差点要笑出声来;陈霖海示意他要憋住。

“唉;带面具的;带面具的。”银奴转过头看着那个叫住他的人;又是那个李处长; “帮我倒杯茶来。”银奴愣了一会儿;看了看前面的秦罗衣; “没听见啊?”李处长有点不耐烦了。银奴转身来到放茶的桌旁;倒了杯茶;端了过来;递给了李处长;李处长接过喝了一口;结果喷了银奴一脸; “你想烫死老子啊!怪物!你这个怪物!”秦罗衣一转身正好看见了这一幕;连忙上前;李处长把茶杯举起狠狠的砸在了银奴的额头;秦罗衣扑了上去;把李处长给推地一个踉跄摔得个四脚朝天;可没想到他一个翻身爬起冲秦罗衣愤怒而来;还边骂着: “臭戏子;你不过是爷们的玩物;你敢打老子!”举起手恶狠狠地就要打秦罗衣;结果被陈霖海先一步给挡住了; 李处长给气得也不顾什么陈大买办的二公子了;“怎么;你是这臭戏子的姘头?!”陈霖海握紧拳头;正要揍过去的时候;李处长却被另一个人一拳给打得再次跌倒在地;嘴角鼻子立马鲜血直流;窝在地上熬叫着。打他的人竟然是今天的东道主段云棠;全场立马安静了下来。段云棠说: “今天在座的每一位都是我段某的上宾;李处长;你今天喝的太多了。”他示意下人把李处长扶起; “在后堂给您准备休息的厢房;您得好好的休息休息腥腥酒了。”他对下人摆手;下人扶着李处长向后堂走去;段云棠转身对宾客说: “不好意思;李处长有点喝高了;没事了;大家继续。”院中又开始热闹了起来。段云棠看了看秦罗衣;秦罗衣摇了摇头;他看了看银奴的额头;血如梅花般旋开;他掏出自己的锦帕;正要给银奴擦;银奴本能的向后退着。秦罗衣也看见了; 伸手擦去银奴滑落在银色面具上鲜红的血痕;“对不起;对不起!”连声说着;秦罗衣的声音颤抖了起来。银奴摇了摇头;安抚着秦罗衣。凌寒絮拿来了西药箱;把他们带到了偏厅;给银奴检查着。段云棠怕宾客的骚动引起老祖宗的注意;留在了院中;陈霖海被自己的兄长一把给拽走。偏厅里就只有银奴。秦罗衣和凌寒絮;此时的秦罗衣就像个女子般不安;反而是银奴安慰他。这是凌寒絮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秦罗衣;她给银奴处理好伤口;拍了拍秦罗衣说: “没事了。”银奴用手语说着: “我没事。没事!”秦罗衣才稍微松弛了下来。不过右手还是死死的拽着银奴的手。

第十五章 追 逐

廖府别院

“怪物!怪物!打怪物罗!”一群孩童拿着石头扔向一个衣衫褴褛黑布遮脸的人;大人也拿着棍子驱赶着这个不祥之人。那人额头上的血像梅花一样绽开。 “你们别打了。别扔了;他不是怪物! …他不是怪物! …别扔了;别打了!求求你们了 …”一个瘦弱的孩子哀求着那些人;用自己幼小的身体护在那人的前面。 可是那孩子也没有逃过;那个人开始像野兽般的嘶吼愤怒着;为了不让那瘦弱的孩子被打伤;他用自己的身体包裹孩子;孩子还在不停的哀求着;声音越来越含糊不清了;也许是有人不忍心了;也许是他们也累了;那些人慢慢的散去;只剩衣衫褴褛黑布遮脸的人和他怀中那个瘦弱的孩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那人额头上的血滴落在孩子的脸上;孩子伸出手颤微的擦着;口中不停的念叨着: “不是怪物;不是怪物!” ……

初静一阵惊醒; “不是;不是!”她不停的擦着自己的额头;赤脚跑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西厢房;看见躺在床上的人安静的睡着;急促地呼吸舒缓了下来;她看着床上人头上缠着的白沙布和白沙布上渗透出来的血渍;眼睛变得灼热起来;她用手轻轻的触碰着;她慢慢的靠近;把自己的脸贴在了那银色的面具上;感觉那银色面具下的温度。

在她的耳边萦绕着一句话: “以后这个世界;就剩下你和我了……”

银奴睁开眼;看着窝在自己身旁的人;枕边已经湿泽一片;他掀开被子;把她包裹了进来;轻轻的拥着;用手温柔的轻拍着那瑟瑟颤抖的身体。初冬的寒风拍打着窗;又是一年的冬天了。那年彻骨的寒风仿佛在今夜又吹了回来。

初静梦见自己在一叶小舟上;银奴在船头撑着船;自己在船的另一头坐着;双脚浸在水中;两岸青山与他们同行;就这样一直往前始着;去往看不见的远方……

陈府

已经入冬的北京刮起了大风;凌寒絮穿着一个大披风;捂着一条大围巾;来到陈霖海的院落;门口却站着两个骠悍的下人;凌寒絮笑了笑冲那两个人招了招手;把围巾拉下露了露自己的脸;下人一看是她;也没有盘问;一推门;陈霖海就一把把她拉进了屋: “你终于来了!”连忙脱凌寒絮的披风和她脖子上的大围巾。凌寒絮说: “今天老天爷还是真帮你的忙!”陈霖海横了她一眼;凌寒絮全当没看见; “这次门口的那两个人好像比上次的要骠悍!”陈霖海披上凌寒絮的披风;凌寒絮给他围上围巾;看了看他的身高;示意他往下蹲些;陈霖海比着凌寒絮的升高说: “幸好你不矮!还有……”陈霖海诡笑着; “不是很女人!”凌寒絮就着他的胳膊用力的掐了一下;虽说冬日穿的多;可陈霖海的脸部表情还是扭曲着。不过还是提了提声音大声的说: “你不是这么没同情心吧;借完书就走啊!”好像不是说给屋内的凌寒絮听;凌寒絮把桌上的书塞给他;又夺了回来;陈霖海挤着笑脸说: “下回当牛做马报答!”凌寒絮点了点陈霖海的额头;细声的说: “我可记住你这句话了!”替他盖好披风的帽子;做了个0K的手势。陈霖海压低自己;捂着围巾抱着书往门外走去;门口的下人还以为是凌寒絮说: “凌小姐这就走啊!”陈霖海点了点头;稳步的往外走着;就这样走出了陈府。

猫在一旁的小鲁看见穿披风的人;连忙小声的唤着: “少爷;少爷!这儿!这儿呢!”陈霖海扯下围巾看见是小鲁;连忙拉着他避一旁;把书塞给小鲁;脱下披风; “叫的车呢?”小鲁指了指一旁的人力车;陈霖海从怀中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连忙上车对车夫说: “思远学堂;快!”

小鲁看着远去的人力车;叹息着说: “少爷到底是不是老爷的儿子啊!怎么和大少爷一点都不像。”

思远学堂

海疏影看了看办公室的大洋钟;上课的铃声已经响起;她拿起桌上的课本走出办公室;往教室走去;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喘气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她停了下来转身;只见一人冲她跑来;眼看就要撞上了;没想到那人在她还差一步之遥的位置刹住了。陈霖海喘着气说: “一步也不多;一步也不少!”他指了指还在响的铃声; “赶上了!”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海疏影笑了笑,摇了摇头,把课本交给他;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锦帕递给他。陈霖海接过擦了擦额头的汗; “谢了!”调整着自己的气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才往教室走去。

课毕;陈霖海从一群女学生中抽身回到办公室;来到海疏影的办公桌前;海疏影正在批改着学生的作业本;陈霖海在她身旁坐下;从口袋中掏出刚才的那块锦帕;说: “我会洗干净再还给你的。”海疏影继续批改着作业。陈霖海有些无聊,在办公桌上随意的翻找着,海疏影用余光看了看他,说: “为什么当老师?”陈霖海转过身来,面对着她,脱口而出: “神气啊!”海疏影转过头来看着陈霖海;陈霖海拿过桌上的戒尺;晃了晃说: “这玩意,我可没少挨!”海疏影相信他的这句话;点了点头,不过陈霖海转脸正色的说: “老师是一个窗口!”海疏影有些惊讶于他的正经;陈霖海继续说: “小时候看着远处的山,总想知道山后面会有什么?山后面有路、有海,有一个海阔天空的世界。看着孩子们那闪烁着光芒的眼睛,我的选择没有错!”海疏影继续批改着她的作业说: “这些话和你不怎么搭?”陈霖海看着自己的样子; “你看起来……”“纨袴子弟!”陈霖海自己接茬。海疏影点了点头。 “不过外表不代表本质。”陈霖海笑了起来: “也就是说我不是绣花枕头!”海疏影看了看他;点了点头。陈霖海笑的更灿烂了: “倒转10年我一定追你。”海疏影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陈霖海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摇了摇手: “我不是说你年纪大;你看上去很年轻。”结果越描越黑。

“看上去你们俩聊的很融洽。”另一个声音说;他们同时转头;还是上次的中年男人;看着他们俩的眼神散发着一种暧昧。海疏影收起桌上的东西;拿了课本;上课铃声正好响起;她起身绕过一脸笑意的中年男人;出办公室而去。中年男人走到陈霖海的面前;拍了拍陈霖海的肩膀说: “还是年轻人有魅力;我和她做同事也快一年了;都没和她说上话。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边说边对陈霖海挤眉弄眼。陈霖海拍了拍那位仁兄说: “说话呢;得找能听的懂话的人说才行!”说完起身离开;只留一脸迷惑的中年男人独自在办公室: “听得懂话的人;大家讲得话不都是一样的吗?我还是国文老师呢!”

第十六章 心愁

鹤避烟茶庄

临窗的雅座上;秦罗衣和廖老板在喝着功夫茶;秦罗衣煮着;廖老板品着。

“他有些担心你!”廖老板说。秦罗衣给自己斟了一杯;没有回答;沉默着。廖老板看着秦罗衣;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来; “还记得第一次我见到你的那个时候吗?”秦罗衣想了想说: “老爹的竹醇。”廖老板笑了笑: “那已经是第2次了!”秦罗衣睁大了眼睛。 “在那次之前;我们还见过一次。不过你可能没看见我。”秦罗衣不解;廖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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