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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入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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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百个,怎么办呢?最后,我想出来一个办法”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跟小伙伴要了一个铅笔头,和一张纸,跑到那个山洞里,在那本书里抄几个字回来,问那些年龄大些、识字的和尚,但是我抄那本书是有讲究的,如果从前往后按照顺序抄,那人家一看就知道是一本书,问我从哪里抄的,我怎么回答人家?所以,我每一页上只抄一个字,打乱顺序,就没有人知道我从哪里抄的了”

“当我把我抄的那几个字问跟我要好的大和尚时,那和尚问我从哪里抄来的,我说从石碑上,你知道,少林寺里石碑很多,有各朝各代皇帝的石碑,也有少林弟子的石碑,总之很多,所以我说从石碑上抄来的,他又不可能把所有的石碑都背下来,所以很痛快地教我认那些字,当然,不是白教我,而是有代价的,从那以后,这个大和尚,如果按照辈分说,是我的师叔,从此,这位师叔的衣服都扔给我洗”

“就这样,断断续续,我每天认五六个字,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把那本书的字都认全了,并且能背下来,我记得非常清楚,那本书总共一千九百八十二个字”

“可能钱老弟你现在非常想知道那本书叫什么名字,可是,这是个大秘密,可能释永信都没见过这本书,所以,我要你发誓”

钱顺觉得非常可笑,你拿那本书当宝贝,可是,让把它给我当手纸我都不用,但是事已至此,没办法,钱顺指着饭桌上的灯说:

“吴哥这个秘密,我要是对别人说,有如这灯,灯亮我亮,灯灭我灭!”

“好!兄弟,我告诉你,那本书的名字叫《密日经》”

“《密日经》?什么意思?那本书主要讲什么?”

“你小点声!”,古介知狠狠瞪了一眼钱顺,小声说:“你看着”

只见古介知拿起一杯茶水,用鼻子吸了大概三分之一,这让钱顺非常诧异:那算是哪门子武功?

古介知吸了水以后,闭上眼睛,几分钟过后,睁开眼睛,叫钱顺伸出手掌,古介知也伸出手掌,二掌相对,钱顺只感觉自己的手掌微微发热,而那热量,却绝对不是古介知的体温,而是从古介知手掌中传过来的一股热量。

难道这是一种内功?

这时,古介知撤掌,“兄弟,感觉到热没有?”

“热了,感觉到了”

“这就对了,我这练的还差得远了,至于能练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只是这十多年来,每天我必须默念这本经书十几遍,自己感觉有进步,可是,进步太慢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更快地练好。”

“哦,我觉得,吴哥,你能练到今天这个程度就非常不错了,如果换做我,可能啥也练不出来。”

“这本书让我非常苦恼,尽管我的那位师叔已经是少林寺响当当的人物,并且一些得道高僧在我小的时候非常照顾我,可是我不敢把这本书拿给他们看,尽管可能他们会给我很多的帮助,可是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要自己独自练,哪怕练不成,也亏不了什么,如果一旦练成,岂不是称为一代宗师?”

“吴哥,我祝你早日练成神功,称为少林一代宗师,把那些冠冕堂皇的、人模狗样的家伙清出少林寺,你坐少林寺的第一把交椅,兄弟我也沾沾光”

“非也!哥哥对那些虚名没有兴趣,人生在世,只有声色犬马才值得奋斗,那些虚名值几分钱?还为世俗所累,你哥哥的最大理想,就是找个美女,云游四方,品遍八方美食,阅尽人间春色!”

“哎呀!想不到吴哥居然这么有文采!小弟真是佩服,佩服!吴哥,为你的理想干一个!”

钱顺心说:你也就这么点追求了,不过钱顺扪心自问,自己又有什么远大和高尚的追求呢?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理想已经一文不值,追求算什么?追求在金钱面前不堪一击!

你家买台十万的车,你的邻居买台二十万的车,人家就笑话你,可能你说,我才不在乎呢,可是,你不在乎,不代表别人不在乎,不代表你老婆不在乎,女人最喜欢比来比去,比到最后,就比到你的头上来了,你能躲掉吗?

古介知凑过嘴来,对钱顺小声说:“钱老弟,那天给我找的那两个妞真不错,爽死哥哥了,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不错不错”

钱顺明白古介知是什么意思,便叫老板结账。

“钱老弟,你什么意思?”

“结账呀”

“不是说好哥哥结的吗?”

“咱哥俩用分得那么清楚吗?谁不是一样”,这时候老板走过来,钱顺把钱递过去。

古介知还在那里说:“你这钱老弟,本来说好我请客的。。。”

钱顺心里说:你就别装了,我就没打算让你花钱。

“吴哥,我对登封不熟,你找个地方按摩?”

“好,哥哥带你去,听哥哥的话,这回你可不能掏钱了”

打车的路上,古介知可能是有点喝多了,对钱顺说:“兄弟,上次你给我找的第二个女孩,我没弄出来,好像还把人家给吸了,不过呢,似乎功力有长进。”

直到很久以后,钱顺才知道,古介知练的好像是密宗的一种双修功。

难怪他自己练了十来年也没有什么进展。

第43章

 这天,丰晓正在李大虎病房里陪着他,李大虎年轻,恢复快,更何况丰晓不惜用最好的药,住在特护病房里,所以李大虎恢复得非常快。

丰晓正百无聊赖地看报纸,这时电话想起:

“你好”

“你好,请问是丰晓丰先生吗?”

“是我,请问你是哪位?”

“我的名字叫钱恒,有重要的事情找你,等见面了再告诉你我是谁,晚上我定了饭店,在重庆大酒楼301,丰先生你一定要赏光呦”

“喂?”,对方已经挂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电话,听口音是南方人,而且是福建那边的,我什么时候认识那边的人了?

“丰哥,谁呀?”,李大虎问。

“不知道,他没说,只说晚上请我吃饭,已经订好地方了”

王宾放下手里的苹果:“有没有危险?是不是古家村的人?”

“不是,对方是福建那边的口音”

“你准备自己去吗?”

“王宾,我想叫你跟我一起去”

“要是人家想收拾你们,两个人也不顶用”,李大虎说。

“对,如果人家想收拾咱们,去多少人也没用,更何况,在饭店里,公共场合,他们能怎么样,如果要收拾咱们,也不能选在饭店,就这么定了,晚上王宾和我一起去,大虎你先在医院休息,有事找护士,直接打我手机也行”

“嗯,丰哥,那你们注意一点”

当洛阳城华灯初上的时候,丰晓带着王宾来到重庆大酒楼,这饭店盖的很气派,钢筋水泥的建筑上,套着一个中国古典的帽子,滑稽,也不知道这些设计师从哪里学来的,中不中,洋不洋,或者这叫中西结合吧。

两人来到301,推开包间的房门,已经有人等在里面,听见有人推门,里面那人站起身来,丰晓看得清楚,这时一个白发老者,约有六十岁年纪,微胖,个子不高,一身米黄色的西服,金丝边眼睛,带着和蔼可亲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电视里那华侨。

丰晓伸出手去:“你好老人家,我叫丰晓”

“丰先生你好,我叫钱恒”

“这是我的朋友,王宾”

“你好王先生,你们二位请坐,服务生,叫茶!”

丰晓首先问了:“钱先生,请问您找我是?”

“丰先生,是这样,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台湾人,喜欢读历史,算是个在野的半个历史学家,哈哈”

历史学家也有在野的?丰晓禁不住莞尔一笑,“既然您是台湾人,又怎么知道我的?”

“因为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是我的研究领域里,你是专家,我们可以合作”

“谁给您打的电话知道吗?”

“不知道,就是一个匿名电话,没说他自己是谁,我查过电话号码,竟然是卫星电话,查不到地址”

丰晓心中暗想:难道又是那个纸条男?

“您的研究领域是?”

“我研究黄河花园口决堤事件”

“啊?”丰晓莫名震惊!“前几天,我看见台湾一张报纸,上面写花园口决堤事件可能另有隐情,这件事您知道吗?”

“那就是我写的呀”

“啊?那是您写的?”

“是,我研究花园口决堤事件二十年,刚有一点成果,这样吧,丰先生,咱们先点菜,边吃边说,怎么样?”

“好”

“我对大陆这边的饮食不太熟悉,还是丰先生你来点菜吧”

“您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没有,什么都吃,你尽管点吧,我祖籍是山东人”

丰晓点了四个菜,一瓶酒,很快,菜上来,丰晓给老人家满上酒:

“尽管我们彼此还不熟,但是咱们同是炎黄子孙,老先生,我祝您老人家寿比南山!”

“谢谢丰先生,谢谢!你们这位王先生?”,这位钱恒看了看王宾,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丰晓。

“没关系,这是我最好的哥们,老先生有什么话尽管讲。”

“哦,呵呵,那我就从头说起了,我的父亲,在花园口事件时期,是驻防在河南开封第29宪兵连的连长,如今我父亲已经去世好多年了,可是他在世的时候,经常给我讲那里的事情。”

“我们国军,也许你们现在不这么叫,我也不太清楚你们的习惯,我说的就是国民党军队,大部分的素质还是不错的,当然,也有个别部队军纪很差,桂永清二十七军虽然是蒋总统的嫡系,甚至有德械装备,但是军纪却很差,军长桂永清是德国军校毕业,却贪生怕死,对部队的约束也差,真是将熊熊一窝”

“那二十七军的个别连队和土匪没什么区别,经常像日军一样抢老百姓的鸡鸭猪狗,偶尔还有强奸民女的事件发生,对于反抗的,直接击毙。当时他们二十七军的宪兵连约束不了那些官兵,就和我父亲的29宪兵连进行业务交叉,由29宪兵连负责二十七军的军容军纪纠察工作,在工作交接不久,我父亲就听说一起强奸民女案件,通常来说,抢老百姓东西都是小事,抓住违纪的官兵关禁闭,赔偿老百姓就行了,可是对强奸案却格外严格。”

“军纪最严的时期,强奸犯有被宪兵在部队里当众直接枪毙的,大部分时期是直接送进监狱,由军事法庭审判,可是就在那起强奸案发生的第三天,我父亲刚刚听说这次事件,准备介入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那个强奸民女的士兵,有一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生殖器被割掉了!”

王宾不解地问:“那个兵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不疼吗?”

老头继续说:“这件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里,那个兵他整个晚上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他的同袍也没发现有人接近他,他也没有叫喊和挣扎,早上起来就发现生殖器被割掉一截,根部用麻绳系紧,出血不多,我们后来分析,可能是凶手作案时对这个兵实施了麻醉”

“这件事情当时轰动了整座军营,大家无不啧啧称奇,我父亲说是因果报应,可是他知道,一定是背后的一股力量在暗中匡扶正义,可是,当时的开封地界,除了国军之外,远处还有日军和共军,那日军和共军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那么这件事是谁做的?”

“我父亲逐渐把目光聚在江湖好汉身上,当时国统区里鱼龙混杂,各种势力犬牙,各种帮派此起彼伏,可是我父亲通过**的朋友打听了一圈,那些帮派都说不是自己做的,想来那些帮派虽然嚣张,但也没张狂到敢到军营作案的程度”

“此事一度成为悬案,但是据我父亲暗中查访,豫东一带,自古以来,就有人暗中匡扶正义,扶危解困倒是没有,可是对相邻间的恶霸,总是有人暗中打击,为老百姓伸冤,至于是什么人做的,却是总没有头绪”

“而开封一带的帮派,也特别畏惧这种势力,做事情不敢太过火,帮派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能欺负老百姓,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至于帮派间的火拼,这势力是不管的”

“当我父亲访到一个名叫黑大头的黑帮老大时,这个黑帮头目给我父亲讲了他自己的亲身经历”

“他的三当家,也是他的表弟,从山下村里抢了一个民女做压寨夫人,其实他的表弟当年不过二十岁,还没找过女人,那个女孩是第一个,准备好好对人家,也没有虐待,只是,那女孩自己誓死不愿意,她的父母也不同意,三当家前后伺候,端水送饭,三当家拿来无数金银珠宝、布匹缎子,百般安慰,那女孩不为所动,就是不松口,誓死不从,三当家曾跪在地上哀求,可是也不知那女孩怎么着了魔,就是不愿意,水米不进,什么人能抗住饿?五天后,那女孩绝食身亡,女孩父母知道后,双双上吊自杀,三当家知道自己不对,隆重安葬了一家三口,亲自披麻戴孝,我和二当家还劝三当家,何必那么认真,不就是一个女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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