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灵媒-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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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长溪一边用手摸着才从山上砍下来后清理干净的毛竹,一边有口无心的意思:“爹爹,女儿不嫁。”
“傻孩子,女大不中留,岂有不嫁的道理,这样不是招人笑话吗?”蓝老爹苦着个脸。
听了父亲的话,蓝长溪顽皮一笑,挽着父亲的手臂,撒娇道:“那别人家都是以子承位,为何爹爹偏要我把蓝家发扬光大呢?”
“你这孩子…”蓝老爹被女儿的一句话搪塞得哑口无言,能怪谁,蓝家无子,只有一女,难不成还能换?
蓝大娘看父女俩在斗嘴,忙笑着端上了两碗姜汤:“好了,你们俩别贫了,赶快把这汤喝了,才淋了雨,别着凉了。”她这是心疼着丈夫和女儿,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原本该放晴的天气今年特别反常,说下雨就下雨,把上山砍竹子的父女俩淋了个半湿。
蓝长溪端过母亲手里的姜汤,喝了一口,嘴甜滋滋的说:“还是娘亲对我好。”
“傻丫头,娘不对你好,对谁好。”蓝大娘听在耳朵里,甜进了心,都说女儿是母亲最贴心的小棉袄,这话在蓝长溪的身上一点儿也不假。
每次都是如此,当蓝老爹提及女儿的终身大事时,蓝长溪总有办法一笑置之,久而久之,蓝家老两口也搞不清女儿心里想的是什么,也未见女儿在他们面前提及某个年青人。在蓝长溪看来,这没有什么特别,若说成年的女儿家没有心事那是假话,蓝长溪也有自己的憧憬,只是心目中的人选还没有出现,所以她不愿意勉强自己。
古国蓝家 (3)
过了几天,就到古国里最盛大的节日了,竹节,这个节日远久得好像是古国一开始就有了,大家在这一天,都会浓装打扮,奉上精心准备的食物,在庙宇前举行欢乐的庆典。蓝家也不例外,早早的准备好了熏肉和米饭,用自家做的竹器装好后,送到了庙宇前。蓝长溪是蓝家的接班人,今年当然就是由她代表蓝家在庙宇前为蓝家上香,当她穿着美丽的服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引来世人一片赞誉,一半人说的是蓝家的灯笼,一半人说的是蓝长溪的美丽,大家都说像蓝长溪这么好的姑娘在古国里是数一数二的,连古国的王妃也赶不上。这种传言在市井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几乎人人知晓,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样的话竟然真的传进了皇宫。古国国王最宠爱的妃子房若兰听到后,先是大为动火,后来就是好奇,所以她决定在竹节庆典的时候好好的看一眼这个叫蓝长溪的平民女子。与平民不同,国王和王妃参加竹节都是高坐在看台上,根本不会加入到人们欢庆拥护的行列,对他们而言,这是一种形式,也看的是一种热闹。由于地势高的优势,王妃房若兰一眼就看到了代表蓝家敬香的蓝长溪,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蓝长溪长得高挑,肤色雪白,眼若桃李,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这让房若兰嫉妒不已,嘴唇微嘟,刚想对身边的侍女发脾气,就见坐在自己旁边的国王目不转睛的看着庙宇前的香台,此时,蓝长溪正在敬香祈福。若国王看的不是蓝长溪,那他会是在看谁?若国王不是被蓝长溪给吸引住,那他为什么看得那么痴迷?一时间,房若兰心中生了一股很强的醋意,她仿佛能嗅到如果是蓝长溪进宫后自己的下场,新旧更换是后宫平常,何况蓝长溪的确美艳自己很多,要是真比起来,房若兰心中没有多大的胜算,光是粗布竹钗都让人失魂,如果蓝长溪跟房若兰同是华服着身的话,那房若兰在国王面前还有什么颜色?想着想着,房若兰咬紧了自己的一口玉牙,发出咯咯的声音,恨不得把空气都嚼碎。
竹节过去,房若兰的心结却没有办法解,整天呆在后宫,不展欢颜,甚至有两次国王临幸,她都无心理睬,因为她一看到国王对她迫切的脸,她就会想到以后蓝长溪该有多么讨国王的喜欢。为此,房若兰茶不思饭不想,贴身宫女无数次欲言又止,怕说了闯祸惹王妃怪罪,怕不说,王妃心情不好,自己也会遭殃,终于宫女还是没忍住。
“其实娘娘没有必要为那件事情烦心。”
“你知道我为何事忧心?”房若兰烟眉紧蹙,回头看着侍候了自己好几年的宫婢。
古国蓝家 (4)
奴才的心事,主子可以不知道,主子的心事,如果奴才不懂,那就等于找死,能在宫中生活这么久,宫女当然知道活命之道,于是小声的回答:“奴婢愚钝,只是猜测,不想娘娘忧心,愿为娘娘分忧解劳。”
“哦,说来听听。”没有一个主子愿意奴才比自己聪明,但是没有一个主子不愿意身边有个能出鬼主意的奴才,以前房若兰还以为自己身边没有这样的人,现在她倒想看看这个小宫婢是不是能派上些用场。
宫女微笑着,上前走了两步,把嘴附在房若兰耳边轻声的嘀咕了几句,只见房若兰的脸由阴转晴,笑得如沐春风。
“那这件事就这么办吧,你差遣个妥当的人去。”
“奴婢这就去安排。”宫女得令,跑得比兔子还快,谁都知道宫中荣辱的定律,作为奴才,主荣奴荣,主亡奴寒,能让自己的主子得势,即使同样是奴才的身份,也要比其他的宫人奴才强上一百倍,在宫女的眼中,给王妃出主意,既是帮王妃,也是在帮自己。
没过几日,蓝家就迎来了一个噩耗,不知道为什么国王会突然关心起自己家的事情,老两口跪在地上接受圣旨的时候,心里不安,当他们听到国王要为自己的女儿指婚时,先是高兴,当他们听到指婚的对象居然是街上一个卖猪肉的中年丧偶的鳏夫时,就绝望了。
赐出的美满姻缘 (1)
(第三更)
蓝家老两口把国王的圣旨给才从山上砍竹子回来的蓝长溪看后,以为女儿会大哭大闹,谁知道蓝长溪什么也没做,不如他们想像的那般,蓝长溪反而劝慰父母:“爹娘请宽心,这是国王的圣旨,是咱们家的福气。”
“可是…”蓝大娘眼泪未干,总觉得把女儿嫁给一个鳏夫是委屈了自己的女儿,像自己女儿这样的条件再怎么样也能觅得一个俊俏的郎君才对,且不说那个卖猪肉的年龄大出蓝长溪很多,而且天生长得丑陋,叫蓝大娘如何能放宽心。
蓝长溪浅笑作答:“无碍,既是国王旨意,也是天意,老天作此安排,自有他的用意,未经历怎知福兮祸兮?”
“哎,也罢。”蓝老爹摇头叹气,就算女儿是安慰自己,他也不能违抗国王的旨意啊,否则全家都会被牵连,不说自己老两口,其他蓝姓的人也得受罪,好几十口人的命都栓在蓝长溪的发丝上,女儿再宝贝,也有轻重之分。
蓝长溪善解人意,怎么会不明白,正是因为如此,蓝长溪在入夜之后,才对着镜子长吁短叹:“若是真善,面恶又如何?”她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想像着就算她挑了个相貌俊俏的,以后万一负心忘情,后果且不如这个,又当如何?说起这个卖猪肉的,她认识也有些时日了,还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总觉得他凶神恶煞,手起刀落般宰杀猪肉的样子十分的血腥,久了,也就习惯了,后来,她去买猪肉,卖猪肉焦荣还会多给她一些,看起来人并不坏。
不管怎么样,一个月后,婚礼举行了,国王赐婚是何等的荣耀,乡里乡亲都到齐了,那一夜,人人皆醉,不管是未婚的青年男子,还是蓝老爹,包括新郎倌焦荣,通通酩酊大醉。有人是恨自己喜欢的人嫁给了一个不如自己的,有的是担心,有的是忧心。用忧心来形容焦荣的心情再合适不过了,从他得知国王居然把国内数一数二的好姑娘赐婚给自己时,三天三夜都睡不着觉,内心忐忑,既兴奋又惶恐。半醉中,焦荣推开门,踏进了洞房,一个平日里粗粗咧咧的爷们竟然会觉得自己的腿不听使唤,看到坐在床头的新娘子时还会觉得脸发烫,尽管新娘子还盖着喜帕,他都不管靠近。
“相公,夜深了。”端坐在床头的蓝长溪听出了焦荣脚步的犹豫,这一刻她反而没有那么紧张,觉得有些想笑。
焦荣听后,轻轻的关上了房门,还是一步也不敢前进。“娘…娘子,我喝多了。”
“既然喝多了,早就些歇息吧。”蓝长溪稍稍动了一下僵坐了半夜的身子,又不敢弄掉喜帕,照规矩,喜帕该是由新郎用称挑起来的,代表‘大吉大利,称心如意’。
赐出的美满姻缘 (2)
“呃。”焦荣打了一个酒嗝,索性坐到了面前的凳子上,他想看,又怕看,偷偷的瞄了一眼新娘子后,问道:“你为什么愿意嫁给我做妻子?”
“那你为何又愿意娶我?”蓝长溪反问。
这个问题把焦荣难住了,他的文化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干脆就直话直说:“像你这么漂亮又好的姑娘,谁都想娶。”
噗哧一声,蓝长溪笑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焦荣的话已经证明了他是一个没有心机的男人,少了花言巧语虽然不会浪漫,但是蓝长溪觉得实实在在的生活才是最可靠的幸福。她还记得小时候她爹曾经讲过,人这一生,如同编竹,慢如流水,心细如尘,才能少被竹块割伤,才能做出好的灯笼,得到更久的幸福。
反正谁也没有想明白,一对年龄相差如此之大,相貌并不匹配的夫妻在婚后是如此的幸福,当人们看到焦荣与蓝长溪即使走在街上也是眉目含笑时,无不称奇。一开始,蓝家老两口还以为自己的女儿是在假装,蓝老爹还不能接受与自己一般大小的焦荣称自己为岳父,到后来,他们才明白蓝长溪与焦荣是建立了怎么样的感情,一席对话让蓝家老两口豁然开朗。
“长溪,你可幸福?”
“回爹爹,我很幸福。”
“焦荣乃一丑夫,幸福何在?”
“嫁夫嫁勤,待人真心,相貌不过烟云,待我年老色衰之时,有何面目要求他人俊俏?”蓝长溪一翻巧答,话不长,句句在理,说的是嫁丈夫一定要嫁个勤劳苦干的人,因为只有这样的人即使在困境中也不会倒下,如松,其皮不扬,其坚与风雨同周,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要的是一颗心,而不是外表上的东西,如果自己现在就嫌弃别人,怎么知道他日别人不会嫌弃自己?
自此,做灯笼的蓝长溪与卖猪肉的焦荣成为了古国的一段佳话,可是,好景不长,这段故事就流传进了皇宫,当国王听到这个故事时,不禁想起了那个惹人爱怜的倩影,那段时间如果不是因为国事繁忙,他早就有意娶蓝长溪为妻,心有后悔,加上得知有人假传圣旨,不禁勃然大怒,兴师问罪。最后罪名落到了王妃房若兰的身上,当时的房若兰已然怀有身孕,大腹媥媥。
“大胆房妃,你竟敢假传圣旨,是何居心?”国王气得直拍桌子。
见国王大怒,房若兰倒也没有巧辩,只淡然回答:“回禀国王,此事的确是臣妾所为,臣妾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为了留住国王的心。”说着,她故意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她是想借机提醒国王,她已怀有王子。
赐出的美满姻缘 (3)
国王一看房若兰的肚子,不得不把火往下压,蓝长溪嫁给了一个卖猪肉的,这已经是事实,他没有办法改变,虽然生气,他总不能为此而不要自己的嫡子,作为一个国家的统治者,子孙后代不息才是强者,这是国王的无奈,当然,这事只好不了了之。
躲过一劫的房若兰以为事情过去,一切都过去了,但是她没有想到,国王并没有放弃对蓝长溪的想念。房若兰尽管稳坐宫中,她还是可以通过各种渠道知道国王最近的行踪,去过哪里,有过哪些言行,自然的,国王半夜私自出宫,去寻蓝长溪的事也被她知道了。
“国王寻到了吗?”房若兰看着前来回报的小宫女,问道。
小宫女看了一眼四周,在花园里没有发现其他人后,小声的回答:“寻到了。”
“见着了吗?”
“见着了。”
“那国王和那个妇人怎么说?”
“国王陛下见着了妇人,可是当时国王躲在暗处,妇人并没有发现。”
房若兰呷了口进贡的新茶,斜眼看着小宫女。“这么说,他们没有相见?”
“回王妃,没有。”
“嗯,既然如此,你退下吧,继续给我盯着,完了自然有你的好处。”房若兰挥了下手,打发小宫女离开。
小宫女没有多说,马上就离开了,这是房若兰让人收买的在国王面前当差的小宫女,所谓眼线,不在那个人的身边就算不得眼线。当然,房若兰是没有这么容易相信人的,为怕小宫女做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她早就做了万全的准备,以小恩小惠打发小宫女不说,还把小宫女在宫外的爹娘都握在了自己的手心,这样一来,那个小宫女哪里还敢不对自己死心塌地。见那个小宫女走后,房若兰的贴身宫女就对房若兰说:“娘娘,这下您该放心了吧?”
“没那么容易,你太不了解国王了。”与国王多年夫妻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