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入殓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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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的男人勾搭上,就不是很舒服。
“你就那么肯定汪德生爱你?你怎么知道他爱你?他爱你的话,为什么会跟刘霞结婚?而不是你?”
陈艳艳听了,头扭到一边,看向了窗外。“我承认,我和汪德生是相爱得晚了一些,但是我相信他没有骗我,我刚才说了,他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他,怎么个特别法?”苏子昂听到陈艳艳提了两次汪德生很特别,这让他有些好奇。
陈艳艳也许感觉到苏子昂对自己没有敌意,不像凌雨珊一样说话带刺,所以回头看向了苏子昂。“说了你也许不信,但我说的是事实,我在其他男人的眼睛也许不是漂亮的,但是我在汪德生的心里很美,他曾经说过,我有一种残缺的美,更真实,更有感觉,就像是神话故事中的维纳斯。”陈艳艳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得很慢,似乎她想让苏子昂听得更清楚,说完,她反问道:“你不觉得人世间没有真正的完美吗?只有缺失的才会让人记住,让人痛心,那才是爱,所以,汪德生爱我,是真的。”
苏子昂点了点头,现在他只能在心里承认,如果汪德生是个疯子的话,那么陈艳艳也是一个疯子,他们都迷失在了自己对于爱的定义中,现在看来,汪德生之所以喜欢陈艳艳,也不过是作家的那一点审美心理与众不同,而陈艳艳应该也是爱汪德生的,毕竟像她这样一个女人,很难真的找到一个男人对她好,可是两个人毕竟不是夫妻,陈艳艳能满足于这样的现状?想了想以后,苏子昂微笑着问:“可是,像你这样,爱上好朋友的丈夫,会不会很不好过?每到过年过节,他都不能跟你在一起,你不会失落吗?”
“你理解火柴的寂寞吗?”陈艳艳不答反问,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汪德生在一起久了,居然说话也有些玩文字的腔调。“我就像火柴一样,在等待的时候非常的寂寞,我承认,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会想他,很想很想,可是,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能够更加奋不顾身的去爱,去想,当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用尽我的全身心燃烧,所以,你不要问一根火柴是不是寂寞会不会失落,因为它有着人生中最灿烂的花火。”
听到这翻话,凌雨珊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作为一个作家会这么失败了,她从来不会玩腔调,几乎很少写一些别人不懂的东西,那种深刻的怨,思念在凌雨珊的笔下不过风景,淡然而无味,相比起来,凌雨珊觉得陈艳艳不当一个作家可惜了。
“陈小姐,你说得真好。”说完这句,凌雨珊毫不客气的提醒:“但是,你总免不了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当你看到那样的场景,你不生气?不会伤心?不会疯狂?”
“会。”陈艳艳眉毛一挑,看着凌雨珊冷笑道:“这也是为什么我不让汪德生跟刘霞离婚的原因。”
“啊?”凌雨珊真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明明吃醋难过,应该是要把喜欢的人据为己有才对,可是陈艳艳居然主动的表明自己不想让汪德生跟刘霞离婚,这其中的原由让人疑惑。“难道你不想一直跟他在一起?”
陈艳艳听了,冷笑着摇头:“不,恰恰相反,我想跟他在一起,正因为我想跟他在一起,所以才不能让他跟刘霞离婚,爱情,如果没有压力,如果没有残缺,那该是一件多么无聊的事,夫妻的生活没有心跳,一切都一清二楚,过得就像是在照镜子,那样的话,男人不过是在承担一份责任,而不会有爱情,虽然我为了他们在一起而吃醋,而心酸,可是他也会为了我而难受而折磨,那是一种刺激,这样的爱情才会一生一世刻骨铭心,所以我不是要完全霸占汪德生的人,我要的是他的整颗心,至于妻子这个名头,让给刘霞也无所谓。”
如果没有苏子昂拦着,估计凌雨珊会脱口而出‘疯子’两个字,听完陈艳艳的述说,离开她家,凌雨珊就开始了批评。
“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啊?天呐,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和自己的好朋友搞在一起,还觉得她有着自己独一无二的爱情,还说让这个字?她到底要不要脸啊?”
“我看你这个样子,刚才我不拦着,你可能会动手揍人。”苏子昂看凌雨珊气乎乎的样子,就觉得好笑,都二十九岁的女人了,还那么不淡定,这让他不好说。
凌雨珊白了苏子昂一眼,郁闷的回答:“揍人是不太可能,不过骂人我就会。”
“依我看啊,也没有什么好骂的,这种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谁说的?刘霞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和好朋友搞在了一起,依我看,刚才陈艳艳的那个样子,就像是一个疯子,我说啊,汪德生才不会真心喜欢这个疯子!”
苏子昂听了,停下了脚步。“你错了。”
第二十八章 画鬼妆之开锁的瞎子
苏子昂凭着凌雨珊在入梦时看到的一切,判断出汪德生是真的爱着陈艳艳这个女人,否则凌雨珊就读取不到汪德生的记忆,因为即使是入梦者,也只能探到死者生前最深刻的一些记忆,而不是所有记忆都能呈现,虽然说这是以入梦者的经验和能力决定,但现在凌雨珊不过只是初级入梦者,所以,苏子昂非常肯定陈艳艳没有说谎。
两个相爱而没有分岐的人是不容易走上绝路的,更不会要对方去死,所以陈艳艳也不会憎恨汪德生,至于苏子昂一直想知道的那个问题,到底会不会是有人知道了陈艳艳跟汪德生在一起而杀人,苏子昂还有是没有得到答案,唯一肯定的就是陈艳艳除了汪德生以外,并没有爱慕者,所以不会有情杀的可能。
听了苏子昂的分析,凌雨珊觉得头都快炸了。“怎么会这样,陈艳艳也没有可疑,难道我们就找不到一点儿线索吗?”
“我们不是还有一个人吗?”苏子昂笑着进了电梯,虽然自己这边收获不大,但还有夏洛克在查另外一边,不至于一点儿希望都没有。
凌雨珊跟着苏子昂郁闷的上了楼,走到办公室门外,正想掏钥匙,门却从里面打了开,夏洛克的笑脸出现在了苏子昂和凌雨珊的面前。
“咦,你们回来得挺早的。”
“你?”凌雨珊张大了嘴,她不是吃惊夏洛克怎么先自己一步回到了办公室,而是办公室的钥匙除了自己跟苏子昂有,就连备用都没有多的。“你怎么进去的?”
夏洛克打开门,双手插进口袋,笑着回答:“没有钥匙,找开锁公司不就解决了?”
“你不会是……”苏子昂猜到了一点儿,看向了夏洛克,夏洛克示意进去后,苏子昂才没有问出来,直到关上门,苏子昂才问出了声。
“凶手是让开锁公司开的门?”
“没错。”夏洛克正是如法炮制,才进得了办公室,不然的话,他早就给苏子昂打电话了。“本来,我还是去查那个清洁工,想知道她会不会被人动了手脚,所以在不知觉中帮凶手清理了现场,谁知道,我去汪德生家再次查看的时候,遇到了汪德生家对面的那家开锁公司的人。”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凶手就在汪德生家对面的开锁公司叫的人?!”苏子昂觉得凶手的胆子也太大了,但是他迫不及待遇想知道的是开锁公司的人认不认得凶手的样子。
夏洛克作为一个侦探,当然知道苏子昂会这么想,于是继续说道:“我遇上了开锁公司的人后,就闲聊了几句,原本我的意思是想多侧面了解一下汪德生夫妇在邻居什么的眼中的形象,谁知,那家开锁公司才成立没多久,对汪德生夫妇不是很了解,却对汪德生家死了人很清楚,很矛盾吧?你知道的,人总是有说话的欲望,多聊了几句以后,那个开锁公司的人就开始提起那天汪德生忘了带钥匙,让他帮忙开门的事,要知道,现在开锁公司的服务并不有那么严格,所以当时,他也没有怀疑,是到后来,他才知道让自己帮忙开门的那个人,也就是汪德生,其他在头一天已经死了,那个开锁的在得知了这件事情以后,吓得不轻,因为报纸上的照片很模糊,他一直以为自己遇上了很灵异的事。”
苏子昂能够想像那个开锁的人是用什么样的语气在讲述这个过程,毕竟,谁遇上这样的事情,都会吓得够呛,就好比午夜开出租车,有人坐车,下车后给了司机钱,司机拿过钱一看,居然是冥币,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皆源于世界上有很多绝大多数人类所不知道的存在,但是苏子昂很不满夏洛克老是不讲重点。“那到底那个开锁公司的人认不认得出叫他开锁的人的样子?”
“恐怕不行。”
“为什么?”
“那个开锁的人是个瞎子。”
“瞎子?!”苏子昂张大了嘴。“开什么国际玩笑?一个开锁匠怎么可能是瞎子?”
夏洛克见苏子昂茫然的样子,笑着回答:“事实上就是那个开锁匠是个大近视,那天假汪德生找他开锁的时候,磁巧他的眼镜掉到地上碎了,所以九百度的近视,没有办法把人看清,加上那个人戴了墨镜和帽子,就更认不出了。”
“不会吧?看不清怎么开锁?”
“开锁的人并非用的是眼睛,而是一双手,除此之外,还有他的听觉,说实话,那个人的手艺就算他真瞎了,也能混到饭吃。”
凌雨珊听到这里,忍不住问:“这个世界上真有这么牛的人?我还以为是电影里面的人物。”
“哇,那个开锁的也太不负责任了,都不知道是不是主人就帮别人开门,他还有没有一点儿职业道德啊?!”苏子昂都快被气死了,唯一一个近距离接触过凶手的人,居然认不出人,叫他怎么不生气。
夏洛克喝了一口水后,笑着拍了拍苏子昂的肩,意味深长的说:“哎,他能在开锁公司工作,就是很有职业道德了。”
“什么意思?”
“你猜他以前的职业是什么?”
“难道是,小偷?”
“准确的说,是惯偷,七岁开始跟着养父研究锁,对各种锁可以算得上是一个行家,十几年来,进过不下三百家人的屋子,偷了不下二十万块钱的现金,其实要我说的话,二十万块钱不算是多,因为他为此而坐了八年的牢,这样换算下来,可以看成是他十几年的工资只不过是二十万块钱左右,也就是一个月差不多一千块钱,这个工资不算高,但是被判了八年,真是有些讽刺。”夏洛克说这话时,抛起了手中的苹果,凌雨珊可以听得出他语气里的可惜。
“再怎么,他也是个小偷。”
“没错,但他现在改邪归正了。”
“改邪归正又怎么样?他还是办了一件错事,他要是能认出那个凶手的样子就好了。”凌雨珊跟苏子昂一样,觉得很遗憾。
夏洛克听了,笑着摇头:“不能怪他,相反,我觉得这样挺不错。”
“喂,我们现在是要找出那个杀人凶手,你为什么好像不急似的?”
“我不是不急,而是我在想,那个凶手肯定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找他去开锁的,搞不好那个凶手在汪德生家外观察了很多天,所以,要是那个开锁匠认得出凶手的样子,你觉得下一个死的会是谁?”
第二十九章 画鬼妆之逃走的幽灵
一个一个的人死去,死者之间毫无关联,这让事情非常棘手,更难办的是警察并不认为这是一起连环凶杀案,所以没有并案侦察。
“完了,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抓到那个凶手,他接二连三的杀人,会有更多的人受害。”凌雨珊是个女人,但是她的目光并不狭隘,事情有多严重,都在她的心里,对于自己有些无能无力,让她多少有些沉不住气。
苏子昂坐在阳台上,回头看向了凌雨珊。“你不是写小说的吗?这样的故事比你写的那些更惊心动魄吧?”
“要是这只是我写的故事,我能控制这结局就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他杀这么多人!”
“那如果是你在写这个故事,你会怎么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促使他这样疯狂的杀人?”
苏子昂提的这个问题让凌雨珊一时没有办法回答,一来,她并没有写过这样的小说,多数写的都是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不过苏子昂也提醒了她,作为一个写作的人,她在某一方面比人要敏感一些,忍不住开始按照苏子昂的思路来思考起了这一连串的凶案。然而,就在她似乎要想起什么的时候,突然一个电话拔了进来。
“喂,你好。”凌雨珊很快的拿起了电话,听到电话里讲的事情后,马上站了起来。“陈艳艳死了。”
“你说什么?!”苏子昂从阳台上跳了下来,听到陈艳艳也死了,连在那边玩桌球的夏洛克也走了过来,两个男人死死的盯着凌雨珊。
“谁告诉你陈艳艳死了?怎么死的?”
凌雨珊看着苏子昂和夏洛克,轻声的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刘霞。”
听到这个名字,苏子昂跟夏洛克互看了一眼,谁都知道刘霞和陈艳艳现在是有了非常大的仇恨,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