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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打鬼-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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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我以为自己死了。但是疼痛感是不会骗人的,我头要裂了,骨头快要散架了,身上唯一能动的地方,只有眼睛了。
    天上竟然有星星,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其实仰卧着。
    我躺的地方很潮湿,毛毛糙糙的让人很不舒服,脖子奇痒,感觉有个小虫子正从那爬过去。我想挠来着,手臂根本不听使唤,一时间我都怀疑它们都已经不存在了。
    其实撑开眼皮也是一件很费力的事儿。几乎把所有体力都耗尽了。
    天上的星星连成一片,否则没准还能观察星象,来确定自己的方位。
    宇宙都在我的眼面前,浩瀚美妙的让人吃惊。我忘记了时间,很多好转都是从不经意时开始的。
    等我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开始能动了,其实双腿也能弯曲了。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慢慢的蠕动身体,找到几个支点,一鼓作气让自己坐了起来。
    一起身,才发现自己在哪。
    其实我根本没有走远,确切说我就在家门口,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竟然躺在家门口的花坛里。
    我眨眨眼,确实不是幻觉,然后检查自己身上的伤口。记忆中,我应该伤横累累。事实也是如此,我身上全是肿的,尽管找不到伤口,但全是内伤。
    我低着头,一道光亮射在我的脸上,我本能的抬起手遮挡。
    “谁啊!”
    原来是小区门口的保安,平时进进出出的递过烟,虽然他不知打我叫什么,但起码认识。
    “你怎么在这?”
    “现在几点了?”我问。
    保安看看表,“11点35!”
    “啊?”我愣了一愣,我们坐出租车进小区的时候,看过手边,11点20多分,发生了那么多事儿,竟然只过了十几分钟?
    我也顾不得保安了,跨过花坛,小跑着往家里跑。楼道里的廊灯恢复了正常。我一下子跑上三楼,疯狂的敲起门来。
    老婆马上就开门了!
    “你去哪了!”老婆脸上全是泪痕。
    “你没事儿吧!”
    “你到底去哪了?”
    我刚想回答,话问到一半,就停住了。我总觉得家里的氛围怪怪的,具体在哪又说不上来,就像每天起床后少一双袜子,少一双鞋,不见的牙刷毛巾,单个事件都不会在意,但连在一块儿,细细推敲就觉得肆恕�
    我四周查看。
    “你在看什么呢,快说呀,你到底去哪了!”
    “我——”,字只说出一个,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我突然发现老婆身后卫生间的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里面没有灯,只有月光照出一个黑色的轮廓。
    不知何时起,家里多了一个人。
    
    第六章 外援
    
    我几乎是跳着往那个人的身上扑过去的。十分钟里的经历,足以让我崩溃,我是靠着最后的那点意志力强撑着的。老婆和孩子是最后的港湾,家是唯一可以被信赖的地方。可偏偏连这也出问题了。
    我一边冲,一边随手操起桌子上的一个花瓶,不管对方是谁,或者说是什么东西,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护老婆孩子。
    “老公你在干什么!”老婆尖叫了起来,叫声中充满了恐惧。
    我也来不及回应,高高的举起花瓶,正待砸下去,那人也被吓得头仰着往后退了一步,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我手一偏,花瓶砸在了地板上,“哐当”一声。
    “二姑,怎么是你!”我喊了一声。
    “你,你小子想砸死我啊!”二姑脸色都白了,裤子也没提。
    “二姑,你,你怎么来了?怎么也不开灯?”
    二姑喘着粗气,贴着墙从我身边溜过去,躲到老婆的身边。
    这是我们在苏州唯一的亲戚,我老婆的二姑,在郊区租了几十亩地儿,做蔬菜种植生意。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问道。
    老婆和孩子也不回答我。只是默默看着我,就像是在打量一个怪物。我能够感受到他们所透露出来的怀疑、恐惧、无法思议等等诸多错综复杂的情绪。
    好像问题是出在我身上似的?
    “你,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刚刚说什么?”二姑问。
    “我说,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我瞥了一眼墙,傻了,“你,你们?”
    “老公——”
    “今天11号?”我指了指墙上的日历。
    老婆和二姑一起点点头。
    也就是说,我不是离开了十分钟,所有发生的事儿,都是在昨天。现在离事发已经有二十四小时零十分钟了。
    得出这个结论,很多事情就并不那么突兀了。姑妈来的很合理,过去的二十四小时,老婆肯定急疯了,又不到法定报失踪的时间,警察也不管,所以只好救助于姑妈。
    这个问题是解决了,可过去的二十四小时我去哪了,怎么会突然一下出现在花坛里,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更严重的问题,一下子就涌现了上来。
    “豆豆呢?”
    “老公,你,你没事吧。”老婆看我就像看豆豆,眼神里透着关心,可又不敢靠近。她指指我身上的伤痕。
    我也来不及解释,兀自往卧室里跑。
    豆豆就躺在床上,也不看我,而是愣愣的盯着一个方向。
    “怎么又变回来了?”我快疯了。
    “我也不知道。”老婆说道。
    “那,那——”我想不出该说什么,“你们让她躺的舒服一点啊!”
    豆豆脖子扭成40度,看上去很不舒服的躺在床上。
    “不是我不做,根本来不及!”
    “啊,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她转的太快了!”老婆指指床,就在我们说话的一瞬间,豆豆又变了方向,现在双眼上翻,看着后方的天花板。
    一个七个月大的女婴在床上做出这样的行为,其恐怖不是用词汇可以表述的。
    “老公,你到底去哪了,怎么会弄的满身是伤?”
    “我,我也搞不清!”
    “豆豆咋又变成这样了呢!”
    我又摇摇头。
    “那老头不是死了吗,头七今天也过了,她还在看着谁啊?”老婆又问。
    堆积的麻烦太多,根本来不及一个个解答,也没法解答。
    “我不知道!”我说。
    “不会是老头的鬼,飘来飘去,所以豆豆才会转的那么频繁吧。”老婆都开始胡说八道了。
    就在我们说话的当口,豆豆努力想要扬起脖子,但她太小,又做不到,就一直这样费劲的使着劲,感觉要爬起来看床边似的。
    一直没说话的姑妈开口了,她一说话,就把我深深的拉进冰窖里,“老头不是飘来飘去,看这样子,已经进到房里了!”
    老头把我拐出去二十四小时,自己进房来了?
    “你们没事吧?”我焦急的问。
    “没,没什么啊!”老婆颤颤巍巍的回答,转首对姑妈说,“你不要乱猜测!”
    姑妈在老家的时候就“神神叨叨“,为此没少受亲戚朋友的数落,“切,你们如果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来做个实验。”
    “实验?怎么做!”
    “豆豆不是会盯着那个老头吗,如果我们把豆豆带下来,如果那个老头就是在你们家,那么她一定会盯着家看。”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那还等什么!”
    我和老婆立马把豆豆抱入怀中,开门下了楼。
    从出门的那一刻起,似乎就印证着姑妈的说法。豆豆一直看着身后的家,虽然她的脑袋还在一直扭动,但幅度变小。
    这是一个普通的物理现象,离事发点的半径越长,豆豆应该幅度越小才对。
    我们走出单元门,一个劲儿的朝着小区门口跑,我们跑过了马路,站在对面一家饭店的门口,然后抱着豆豆。她就像一个指示器,现在正微微仰着脖子,一动不动看着家的方向。
    姑妈说的没错,豆豆一直盯着的东西,现在就在家里面。
    “该怎么办啊!”老婆我们的身后,问道。
    姑妈挠挠头,“回家是不可能的了,这样,你们先随便找个旅馆,等明天天亮了,我来想想办法。”
    小区对面有家168,就算姑妈不说,我想即使打死老婆,她也不肯再回去了。我们开了一间房,4楼,打开窗户正对着家。一进屋,我们就把豆豆放到了床上。稍微交代了几句,姑妈先走了。
    我进卫生间洗漱,原本想洗个澡,但是一静下来,就发现身上的伤痕疼的厉害,又肿又红,脱衣服都费劲。
    老婆问我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哪里还有这心思,胡乱擦了一把就坐在椅子上抽烟。
    老婆又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我也不知从何说起,“你等我先缓一缓,再告诉你吧。——你们今天是怎么过的?”
    老婆两眼通红,一看没少哭,而且还没睡过觉。她前言不搭后语的的回答着我的问题,但拼凑加猜测,也能让人听懂个大概,反正和我预想的差不多。
    昨晚她一直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老婆说有过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没动静了。她也吓得不行,等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实在是等不下去了,才壮着胆打开房门。
    这时候我已经不见了。老婆一看就慌了,抱着豆豆到楼下满世界的找我,还去了警局。警察问发生什么事儿,老婆望着豆豆,实在是没有勇气说出实情。她语焉不详,加之不过失踪了几个小时,警察敷衍了两句,也就把她打发回家了。
    老婆在这个城市里孤身一人,最后想起了姑妈……
    我猛的抽烟,咳嗽连连,让老婆先去洗澡。她脸上全是泪痕,形容枯槁,头发蓬乱,狼狈之极,我们的生活已被搅得一塌糊涂。
    老婆洗完澡,我们约好一人睡半夜,我根本还睡得着,老婆也硬生生的扛了一宿,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才勉强眯了一会儿。
    等待的心情就像是猫挠。即寄希望于姑妈,可担心接下来又会出什么幺蛾子。天一亮,我准备下楼买点早饭,老婆不敢一个人在房里待着。我们干脆一起下楼在油条摊吃豆浆。
    豆豆怪异的行为,引得同桌的食客,频频抛过来奇怪的眼神。我懒得解释,甚至懒得掩饰。吃过了饭,我们回到宾馆大堂里坐着。
    姑妈说她会想办法,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法子。差不多有八点了吧,姑妈终于来了,她推开宾馆的玻璃转门,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才发现不是一个人,姑妈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子。
    这个男人很瘦长,戴了一副眼镜,年龄大概三十五。他不说话,眼神游离,面容倒还算端正,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很脏很颓废,头发油的发亮,脸上黑一块紫一块的,穿了一件不合时宜的长褂,西裤,还有皱的总让人担心会断掉的皮鞋。
    “姑妈,接下来咱们怎么办?”我掏出烟。
    四眼摆摆手,“上哪吃去?”
    “啊?哦,对对对,先吃早饭先吃早饭!”
    “我不吃早饭。”
    “啊?”
    姑妈把我拉到一边,悄悄的说,“找个饭馆吧。”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没干事儿就先谈要求。但一想这神叨叨的事儿,自然要有神叨叨的人来解决,也就理解了。大概这类人都是不懂人情世故的。
    可现在是早上8点,哪有那么早开门的饭店。
    我们一行人,在马路边转着圈,四眼突然一停,指了指路边的一家饭馆,说,“就这吧。”
    我吓了一跳!
    
    第七章 打鬼很凶险
    
    我一看,好家伙,黄山菜饭馆。
    饭店老板刚起床,两只眼都没睁开呢,在那通炉子,“我们还没开张呢,饭都煮上呢!”
    “我不吃饭,”四眼又摆摆手,“有蹄髈没,来五个,昨天的也行!”
    老板愣了愣,侧过身,表情狐疑的把我们让了进去。
    刚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子重重的油腥味,桌子黑的发亮,桌上的抹布都可以立起来。泔水桶就放在屋子中间,昨晚剩菜剩饭堆了半桶,都发馊了。
    有只黑猫正在边上用嘴滴溜,看见我们进来,蹭的一下就不见影了。
    “5个蹄髈?你们一人一个?”
    “不,全是我的。”四眼对饭馆里的环境视而不见,拉出来个凳子就坐了下来。
    “啊!哦,那我先去微波炉里热一热。”
    “来不及了,先上一个,剩余的你去热。”四眼言简意赅,不容分说。
    老板被整晕了,双手在围兜前擦了擦,然后转身进如黑漆漆的厨房。
    过了一会儿,他就端了一个红烧蹄髈出来。冷的,结着白花花的油,“你确定不热,这可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四眼根本不回答,单手拿起蹄髈就狼吞虎咽吃了起来,吃的满嘴是油。
    现在是早晨,我又一晚上没睡觉,连喝碗稀饭的食欲都没有,看见他这个样子,我差点没吐出来。
    我很想问姑妈,但琢磨着不是很礼貌,硬生生的给憋回去。
    老婆也直皱眉头,“我,我还是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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