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灵异档案-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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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还想追问;我告诉她没事儿;就是一脚踩秃噜了。我妈穷追不舍的问我:“你不是有仙家跟着吗咋还能出事儿呢你上南边水库啦”
“好了好了;”我不想说太细;要是让她知道我差点淹死;她不吓个好歹的;我跟我妈说:“没啥事儿;我该有一劫;结果大事化小;小事化衣服上;蹭了一身这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洗掉……”
我最后一句话完全是为了把我妈的注意力引偏;果然她的注意力一下子就来到了我这一身青苔上。我妈让我赶紧去洗个澡;把衣服脱下来她先泡上。
不用她说我也得洗澡;那湖水是相当脏了。等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妈已经洗干净了我的衣服;晾在了阳台上。我跟她打了个招呼;让她早点睡;然后就一头扎进了卧室。也不知道是在水里着凉了还是刚才冲澡的时候水温有点低;我只觉得鼻子有点不通气;而且脑袋有点疼。好像是要感冒。
我轻易不吃药;发现要感冒;赶紧喝了一大杯热水;然后上床发发汗;不一会我就睡了过去;不过没睡多久;半夜就被嗓子干醒了。起来找水的时候我发现嗓子已经疼的咽口吐沫都费劲了。我靠;这次怎么这么快这可真是病来如山倒;也太快了。
我两个鼻孔都喘不出气来;而且头沉脚轻;我一摸脑袋有点烫。好像是发烧了。照镜子一看;眼珠子都烧得通红;我一边喝着热水;一边在心里召唤黄天伤。黄天伤自从我回来之后就一直没出现;我喊了好几遍都没出来。我又改叫胡青锋;还好他在。我让他去找个白堂的弟子过来给我瞧瞧病;我好像是生病了。
胡青锋一屁股坐在我旁边;跟我说:“不用找白堂弟子;我就能给你瞧;你这是伤风和肺感染。”
“啊”我一听还是俩病;赶忙问胡青锋:“咋整的我还以为领了你们出马之后我啥病都不得了呢。”
“呵呵;”胡青锋居然还能笑出来;我都快要难受死了。他跟我说:“你想多了;你该生病生病;我们能保证你不被鬼神侵扰;能保证你要是有个小病小灾的给你调调;能让你没有横事;不出意外;我们可保证不了你不生病;要是那样的话;出马弟子各个益寿延年;长命百岁了。”
我点点头;跟胡青锋说:“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还真没见过出马弟子命长的;百八十岁的出马弟子我还真一个都没见过。”
“这得分人;”胡青锋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不往好道儿修;就一心琢磨让师父给你圈财;你命里活该八分财;你还要强求十分;就算把所以财运都给你提前用了都不够;这样的人一般都死的快。也有长命百岁的;不过心得摆正了;而且那时候就不出马看病了;那时候弟马也看不动了;一辈子该积的德也积累够了;剩下的日子就该享福了;因为活的就是多得的寿;所以就快快乐乐的;等时辰一道;堂上的教主就会来接这个人;到时候直接去堂营修行;修行好了升堂子当清风;遇见有缘的后辈继续抓就是了。”
“这我知道;我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我有气无力的跟胡青锋说:“能不能给我取点药来我现在好难受啊。”
胡青锋想了一下;跟我说:“取药倒是能取;不过你这补是要让白堂的弟子过来诊断一下。”
“那你还废什么话啊;”我冲胡青锋摆摆手:“还不快去!”
胡青锋转身离开;不一会儿胡青锋就领过来一个人;我睁开眼睛一瞧;居然是白镇府;自从那次相见;我再就没见过他;我赶忙起身想跟他打个招呼;被白镇府给拦住了;我盯着他打量了一番;发现白镇府人没咋变;身上的伤也没有了;就是精神头不咋地;估计元气还没恢复。
我问白镇府:“白老哥;你……咋样了”
当着胡青锋的面儿我不能直接问他让人揍的伤势好没好;只好含糊的问一下。白镇府点点头;跟我说:“已无大碍。倒是你;怎么病了呢”
“不知道啊;”我跟白镇府说:“好好的;睡一觉就成这样了。”
白镇府让我平躺;然后给我号脉。沉默了半晌;白镇府缓缓的跟我说:“你因为惊吓过度;掉了一魂一魄;你不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儿吗”
我想了想;跟白镇府说:“有点睁不开眼睛。”
白镇府点点头说:“你惊吓过度又受了点风寒;结果寒气就冲了你的手太阴肺经;所以你会有胸闷;咳嗽;气喘;锁骨上窝痛;心胸烦闷;小便频数;肩背、上肢前边外侧发冷;麻木酸痛等症。”
“白哥神医;继续说!”白镇府说的症状我基本上占全了;我现在还有一大泡尿憋着不想动弹没去尿呢。
白镇府又沉吟了一阵;跟我说:“你是不是喝了脏水你现在肺部病症很严重了!”
我看了一样胡青锋;这小子是不是把今天晚上的事儿都跟白镇府说了啊
胡青锋冲我摇摇头:“我可啥都没说!”
靠;做贼心虚;我可啥都没问呢!
我问白镇府:“白哥;那咋整你给我配点以吧我现在哪儿哪儿都难受呢。”
白镇府笑着跟我说:“我一会给你烧个拘魂码;给你丢了的魂儿拘回来。省得你昏昏沉沉;不过你这风寒我能治;但是你有点肺感染;这你还是去医院吧;我治这个有点慢;还是点滴来的快!”
第五十一章 幻术
白镇府一点都没跟我客气;直接在我喝水的杯子上面抓了一把;然后让我喝掉。
我皱着眉头喝了一口;太苦了。我看着白镇府;跟他说:“白哥;这啥药啊;我还不如直接打针去了。”
白镇府笑着跟我说:“良亦口利于病;你一口气儿干掉。我觉得你虚火太盛;就给你多加了几味药材;给你败败火;顺便也给你这烧退下去。”
我一听能退烧;二话不说给一缸子水都干了。舌头都喝麻了;真的是太苦了。喝到胃里都一阵阵的恶心。白镇府又变出来两粒黑色的药丸;耗子屎那么大点儿;让我放嘴里喊着。我心有余悸;皱着眉头问他:“白哥;一会儿的行不我现在都快吐了。”
“这才哪到哪啊;更苦的你还没吃过呢。把这俩含嘴里就好了;味道清香。”白镇府说着就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一张嘴;他顺手就扔了进去。刚入口的时候有点甜丝丝的感觉;后来开始发涩;满嘴都涩的不行了;我刚想吐掉;白镇府告诉我:“挺住!马上就快好了!”果然;他话音刚落;满嘴生津;涩感全无;一种甜酸清香的感觉萦绕唇齿之间;我这口水止不住的分泌;我大口吞咽几次;问白镇府:“这东西干嘛用的治啥病怎么口感这么奇怪呢”
白镇府笑着跟我说:“这就是止渴生津的;津液亏损。则虚火旺盛。医书上有‘五脏化五液’之说;心肺肝脾肾对应汗涕泪涎唾。这药有益脾养肾的功效。刚才你喝下的你觉得很苦的药;有护心润肺保肝的作用。两者一同服用;让你五液充盈;从而熄了你的虚火。”
我一摸脑袋;果然冰凉;只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刚才那种头昏脑涨;大头发沉的感觉已经不知不觉的消失了。而且几大口唾液咽下去;原本干涸的嗓子也缓解了很多;虽然还有点儿肿痛;但是起码说话不疼了。我对白镇府一挑大拇指:“白哥;这药真好使;你多配点儿我光卖这药都能发财;不比安瑞克来的慢啊。”
白镇府笑着跟我说:“你可真不知道好歹。你以为给你吃的是寻常就能寻到的普通药材吗当退烧药卖;你可真是太浪费了。而且;这些药材现在越来越难寻了。珍贵的很;自己留着用都不能放开手用;还准备卖呵呵。”
这么好早知道我吃安瑞克了……
我这脑子一清凉;就开始犯困。白镇府看了我一眼;跟我说:“我给你写张拘魂码吧;你这是失魂症。”说着;白镇府就要用手写;被胡青锋给拦了下来。“白副教主不用麻烦了;天伤已经去寻魂了。估计一会儿就能把弟马丢失的魂魄寻回来。”
白镇府一听;点点头;说:“那好吧;我也暂时不回堂营了。今天晚上看看病情发展情况;实在不行;明天陪他去医院打吊瓶。”
听听;我这陪护;是有钱就能请到的吗不过;我要是拔针的时候;怎么让白镇府去喊护士呢
白镇府让我想睡就睡;不用等黄天伤。其实我也不想等他;我这人就这毛病;人一多就睡不着;也睡不踏实。虽然白镇府和胡青锋都不是人。
我告诉白镇府我睡不着;白镇府误会我;以为我失眠了;说要给我个催眠的法子;让我再有失眠的时候;用这个法子就可以安然入睡;而且夜梦吉祥。
我好奇的问白镇府是什么法子;白镇府告诉我是个忻术;是根据仙家打梦的法术改的;自己可以去设计自己喜欢的梦境;只是耗费心神;这样等设计的差不多了;人也就累趴了;到时候一边睡觉补充心神;一边做着自己编造的梦境。是个很有意思的忻术。
我听了很感兴趣;可惜我深知自己定力不够。还是拒绝了白镇府的好意;我怕我让自己的梦境给祸祸死。我这人小时候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一直觉得做噩梦很过瘾;老人说把手压在心口窝就好做噩梦;我小时候经常这么睡觉。希望能做噩梦;在梦里面自己被吓得跟什么似的;醒来之后觉得这太过瘾了。现在虽然没那么幼稚了;不过我还是对这方面很感兴趣;我怕我控制不住;天天给自己编造一些惊险恐怖的梦;那还不如失眠睡不着觉了。我可不想成为我爱罗;总是顶着一个黑眼圈。
我告诉白镇府:“我不是失眠;我就是想聊天;白哥;为啥今天我恍恍惚惚的呢我今天差点被淹死;可我就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一样;当时别提多难受了;可刚出水面儿我就好像跟忘了这茬一样;我现在觉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儿都离我可遥远了;好像以前发生的事儿;有些地方都要记不清了;我是不是有点老年痴呆症的前兆啊”
白镇府笑着跟我说:“你这还是失魂的症状;你严重惊吓;结果导致七魄不全;三魂缺失;睡不着觉或者嗜睡;还有像你说的;不知道害怕傻大胆儿;都是这来的;等黄天伤把你魂儿寻回来;你就知道厉害了。保你以后见到水都绕着走;这是你灵魂深处的恐惧;需要自己克服;别人帮不了你!”
“哦;”我恍然大悟;跟白镇府说:“你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我小时候一定让腿多的虫子给吓到过;所以现在都这么大了;我还依然对虫子很恐惧;只不过我已经彻底记不清是啥时候让啥虫子吓着的了。”
白镇府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正说着话;黄天伤从门外进来;一看我没睡觉;而且白镇府也在;他愣了一下;然后先给白镇府施了一礼;接着把手中灰蒙蒙的东西往我身上一扔;我脑袋一迷糊;同时出现两个视角;一个视角在床上;看着地上站着一个我;另一个在地上看着床上的我;地上站着的我往床上一趟;我本能的想给我让个地方;结果我只觉得从高处掉落的失重感觉袭来;天旋地转的;好像所有的感觉一下都回来了一样;开始黄天伤还没回来的时候;我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结果让他这么一整;我立刻感觉到不一样了;说不出来的感觉。
身体上也开始出现疲劳状态;白镇府一看我这个样子;跟黄天伤和胡青锋说:“今天你们两个都回堂营里面休息吧;这里我照看着;顺便观察一下他的病情。”
黄天伤连说不用;他也要留下来;看有个跑腿打杂的活什么的。结果被胡青锋搂着肩膀给拽走了。
我好奇的看了一眼胡青锋的背影;这小子是什么意思
白镇府看他俩都走了;冲我一拱手;行了一礼;给我吓了一跳;刚想起来扶他。白镇府就走上前来给我按住;不让我起身;跟我说:“多谢弟马替我求情。”
哦;原来是为这个啊。我摆摆手;跟白镇府说:“那天的事儿过去了;说到底是我不对。把你给坑了;不要再提这事儿了。已经过去了。”我生怕白镇府再给我爆出点猛料;那时候他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白镇府冲我使劲点点头;跟我说:“弟马;我还是教你治疗失眠的忻术吧!”说完;使劲眨眨眼睛。
这里面有事儿啊;我只好点点头。白镇府趴在我耳边;说了几句咒语和一些注意事项;然后起身跟我说:“怕你用不熟练;我给你演示一下。”
说着;白镇府凌空画了道符;用手一弹;那符没入我的身体;白镇府一闪身进了我的身体;除了天灵窍没捆;其余的六窍全部捆死;白镇府在心里跟我说:“弟马;我要演示了。”
接着我就不受控制的做了起来;按照白镇府刚刚跟我说过的仪轨;先掐个定心诀;然后双目微闭;口中默念他教给我的咒语;并且在脑海中开始勾勒我想要经历的梦境。接着一幅幅图画不停的出现的我眼前。
看到这些图画我差点惊得睁大眼睛;白镇府低喝一声:“稳住本心;凝神观想。”
我观想个屁啊;我眼前出现的赫然是王鼎、蛇赛花还有常云龙;他们三个好像被偷拍了一样;一幅幅的图片向我揭示着他们三个不同寻常的关系。让我惊讶的是王鼎的胳膊居然已经接好了。而且其中有一副图片是常云龙手上提着一株我根本没见过的植物;蛇赛花满面春风;就连王鼎都一脸喜色;而这时候;王鼎还是独臂大侠杨过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