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灵异档案-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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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戛然而止。我趴在猫眼往外看;走廊里面昏黄一片;屁都没有一个。
这家伙动作太快了吧我从床上到门口的这么几步道儿。她就跑没影子了我挠挠脑袋;转身回去。刚一转身;敲门声又响;我猛然回头;声音又消失了;趴在猫眼上向外看;还是没人。
这货不像个好玩意儿啊。敲门都敲的带死不拉活的;而且还骚扰我。我在里面敲敲门;冲外面喊了一嗓子:“再敲我可就不客气了啊!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我明天就走;做买卖的别找我;要房子的我借一宿!”
我喊完了在门口待了一会儿;发现还成。没动静了。这是给我面子走了。这破地方真没法待;一点都不太平。我骂骂咧咧的回到床上;伸手把灯闭了;在黑暗中我双手结个莲花;心中默念六字大明咒。观想莲花放出五彩光华;照射大千世界。然后双手一分;观想光华在我床上形成光罩;这是最简单的结界;用自己最熟悉的咒语造就的;对付魇魅用好使;对付厉害的白扯。
我之所以一开始没用这招;一是没想到我这身子还能招这些东西;二也是这招不礼貌;毕竟我是过客;这屋子里面那个才是正主;我要是好说好商量借宿一宿;人家或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我要是在人家屋子里面摆个阵;搭个帐篷;瞅着就来气啊!所以我尽量不把矛盾激化;本来这些孤魂野鬼就是可怜虫;我没必要恃强凌弱;虽然我这好心;但是也有换不来它们的理解的时候;因为有些鬼就是你越对它们客气;它们越变本加厉;属于没脸没皮那种;要不怎么叫没脸子呢!
做完结界;我躺下;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要不然这漫漫长夜啥时候能过去。睁着眼睛看表;感觉过了几个小时了;其实才几分钟。太煎熬了。
就这么翻来覆去;不知道啥时候又睡着了;总之就是不踏实;总觉得有个人站在我的床边;看着我睡觉;还隐隐约约的叨咕;“你压的我上不来气了……”
给我气的;真想坐起来赏它个大印。不过转念一想;又在心里安慰自己;它又不咬人;就让它看去吧;因为这个催动大印;得不偿失;反正天一亮我就走人了。
就这样;折腾了一宿;总算天色放亮;我却开始昏昏沉沉的;不是被它吸了阳气;是我被它闹得有点缺觉!叹了一口气;穿衣服起床。顺便开始翻床垫子;我倒想看看我压住个什么东西;能磨叽我一宿。
这宾馆卫生状况倒还不错;没死角;都干干净净的。可我把床垫子都抬起来了;怎么啥都没发现呢我总不能把床给挪开吧我虽然有好奇心;但是还不至于那么重;既然找不到就算了。反正我也要走了;本来还想替它解脱一下;要不然谁摊上这房间谁倒霉;把鬼压难受了;不被骚扰就怪了。
我只好在把床垫规规整整的摆回去;要是让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看到我一个人都能睡成这样;不骂我变…态才怪。刚把床垫子放下;就发现不对劲;床垫子的里侧;我用手居然摸到了一个硬结;就是那种刮破了;然后用线密密麻麻缝上;留下的针线的痕迹。
难不成……在床垫子里面我这好奇劲儿又上来了。也不着急回家了;就想整明白这事儿;权当做好事儿了!
我只好把床垫子调转过来;一看;果然是被人缝上的;而且口子不大;十多厘米长;但是缝的手艺就不敢恭维了;还不如我。我还掌握了好几种针法呢;缝这个的人;肯定连一种都没领悟;纯粹是以量取胜;缝的呲牙咧嘴的。不过好在这面要靠在墙上;所以一般情况不会有人发现;哪个宾馆没事儿换床垫子玩儿啊!
我掏出指甲刀;一点一点给它拆开;不是我故意搞破坏;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肯定有东西。费了半天劲儿;总算给拆开;我把手小心翼翼的伸进去摸;刚一伸进去;就摸到个东西。
好像是个硬纸片;但是被布给包上了;我试着往外抽了抽;感觉能拿出来。那就不用客气了;我把手中的东西从床垫子里面抽出来;看了一眼就确定了;就是这东西闹的!就算没有仙家跟着我;我自己就能肯定;因为这东西是用红布包着的!
没有说道儿;谁整红布我把这东西扔在一边;先把这大口子再给翻过去;挤在墙上;省的找我赔钱;然后把床重新铺好。我这才把那个红布包给拿了过来;我怕里面是什么不好的东西特意拿到卫生间里面;谁让我是大老爷们出门没镜子呢;手头又没有能镇呼的东西;只要借卫生间的镜子用用了。
我身子闪到一边;不让镜子照到;然后把手伸到镜子前面;小心翼翼的拆开。这样的话;就算这红布包里面真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起码我着不了道儿;普通的鬼没有煞气;会被镜子给摄走;要是有说道儿的;带上煞气了;会被镜子直接给冲到;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对着镜子站的原因;我要是对着镜子就把这东西打开;估计镜子直接就帮它上了我的身了。
我刚揭开一角;眼睛里面就看到有一层特别微弱的绿光闪了一下;如果不是我特别注意;还真发现不了!这是什么阴气
正常的阴气眼色不固定;跟灵体有关系;因为灵体虽然本体是阴气构成;但是根据修炼的功法或者自带的戾气;怨气;冤气等等不同;所表现出来的样子也不同;坟地或者太平间;在就是殡仪馆里面都是阴气重的地方;那里的阴气呈现青白色。可这翠绿翠绿的;我还真没见过。
我又揭开两层;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我一看没什么反应;就从镜子前面拿了回来。打开一看是个骨灰证;没有外面的塑料就是一个硬纸板。我翻过来发现这骨灰证的背面还让人贴了一张黄纸符;我看着都有点毛骨悚然;这是有仇啊!没仇谁折腾死人啊
我小心翼翼的把黄纸符揭下来;想看看能不能看明白画的是什么;结果不知道这纸符是用什么粘上去的;我一拽没拽下来;倒撕了一条下来。我拿着这条黄纸符哭笑不得。现在好了;没整明白不说;反倒干了个错事!这纸符一破我算是帮了这倒霉鬼一个大忙;就不知道这倒霉鬼是怎么回事;要是因为我这一下子就跑出去害人;我罪过可就大了。
可我看了半天;也不见有阴气冒出来;难道纸符不是坑它的;是帮它的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难道这倒霉鬼不是被人坑了;而是有人故意帮它;如果这人生前是正常死亡;寿终正寝那种;没有怨气可言;就没办法修仙;下辈子投胎转世指不定是什么!是有人用这种办法助它吸人阳气;不进轮回!那我这下子可就不是帮它了;这是要结仇啊……
第三章 养鬼为患
这个想法刚一出来;我自己就给否了。这么瞎整不管是啥玩意都受不了!不过;这要是人故意养的呢要真是别人放这养着的;那我招惹的可就不仅仅是个鬼了;连带它背后那个人也给得罪了;我倒不是害怕;就是觉得这麻烦完全是来自自己手贱!
一想到这个;我有点泄气;本来还惦记着做好事儿;结果不惹一身骚就不错了!我扭头出了洗手间;刚走出洗手间的门口;我的衣服就被冷汗出透!他***;好险!
多亏我没托大;谨慎处理的;该闪开的闪开;该避开的避开!要不然真要着道了。刚才我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余光刚好扫到镜子;镜子里面压根没有我的影子;一个蓝衣短褂的老太太站在镜子里面!大白天就敢给我显这么清楚的影儿;这老太太什么来头啊我怎么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让镜子给摄里面去的刚才真的好悬;我要是没留神瞅一眼;说不定就让她给钻了空子了!
我捏着这骨灰证真好像拿着个刚出炉的烤土豆一样烫手。我要是一走了之;完全可以。可这宾馆肯定消停不了;那老太太被摄在镜子里面不是出不来的;谁要是照个镜子逗事一下她;她就有可能跟着走了。
我这好事就办成坏事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这因果是要算到我头上的;我现在真想抽自己两巴掌;没有金刚钻。瞎揽什么瓷器活!
叹了一口气;打开骨灰证。我这心里犹豫用不用去一趟殡仪馆看看;这几排几架写的清清楚楚;我又有骨灰证在手;进去是不成问题;问题是进去之后有什么用啊能把老太太这么祸祸的肯定也是神智不正常那种;好人谁能干这事儿!这是人为的犯天条的事儿;缺大德;而且最重要的。老太太该投胎结果投不了胎;时间久了肯定会滋生怨气的;到时候想投胎都投不了;人家都是生前有一口怨气吐不出来;这倒好;这是死后硬憋!我咋想咋不对劲儿;人家清风九返阳间是为了消了这口怨气。这反其道而行之的事儿;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到底是跟老太太有深仇大恨;还是为了某种目的;比如说养鬼为祸呢
不过我只听说过养小鬼的;养老鬼的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这事儿;已经超出的我理解范围了。我给冯雪打了个电话。我知道她一直起的比较早;电话刚通;她就接起电话;还以为我跟她告别呢;没等我开口。就问我:“你走啦啥时候再来啊”
“没走成;”我苦笑着跟冯雪说:“惹了点麻烦!”
“怎么了”冯雪平静的问道。似乎我所说的麻烦在她眼里微不足道;能问一句也就是出于礼貌罢了。
我想想也是;哪个正常人睡一宿觉就弄出这么个破烂事儿啊。我不好意思的跟冯雪说:“我见鬼了!”
“哦;”冯雪依然没当回事儿;跟我说道:“然后呢怎么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不是一般的鬼!”我当然知道冯雪心里怎么想的;我一堂子鬼呢;见个鬼还至于汇报一下么;只好跟冯雪详细点说:“我发现这宾馆有人养鬼!”
“哦”冯雪不以为意的说:“你管那么多干嘛自己修自己的;多行不义必自毙;人家修邪道儿你能管就管;管不了就别惹麻烦!”
“我一开始不就告诉你我惹麻烦了吗”我苦笑着跟冯雪说:“我不小心破了个符!”
“……”冯蚜默半晌;跟我说:“那你找我干啥啊你还处理不了了咋的”
“别提了!”我跟冯雪说:“我身边连个报马都没有;不知道让辫姐给我放逐哪儿去了!我这不寻思他们都跋山涉水的没有飞机可以坐;让他们歇歇么;你要是没事儿;你就带辫姐过来帮我看看;看看到底是咋回事;我有点儿发蒙!”
“行!那你在那儿等我吧!”冯雪很痛快的挂上电话。
我躺在床上一边等冯雪一边琢磨这个事儿;处处想不明白。我有心把老太太叫出来谈谈;可一想到她那样子;我就有点没底;倒是给我柔和点儿啊;大白天的把我在镜子里面的影子都给我屏蔽掉了;这也太霸道了!
万一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我身边还真没个能护驾的!看来只好等冯雪来了。我从床上起来;走到卫生间门口;冲里面喊了一声:“你把影隐去了吧;我知道你了!你不用显形吓唬人了;你有啥委屈的事儿一会你都说出来!我能帮你就尽量帮你!但是别给脸不要脸!要是作;我可不客气!”
说完这句话;我就觉得从卫生间里面一股阴风吹了出来;还带着一股腐臭味道;是下水道反味了吗我靠!我被熏得赶紧从门口闪开;隐隐约约地听见卫生间里面传来声音;太小了听不清;也可能是风声;也好像是哭声。这得有多大的冤屈啊!
趁冯雪没来;我小心翼翼的把刚才那个黄纸符撕了下来;这胶水可真好;一张符让我撕的细碎啊!我在床上玩起了拼图;拼着拼着;我自己都忍不住笑。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了卫生间里面还有鬼;我却能安然坐在屋子里面;我自己都觉得我有点不认识自己了;以前这种事儿想都不敢想。正感慨着;听见有人敲门;应该是冯雪她们来了。
果然;我打开门;看见冯雪戴个大太阳镜站在门口;镜子太大;看不清楚她什么表情。辫姐有点无精打采的跟在后面;看见我当没看见一样。我给她俩让进屋;问冯雪:“这一大早上的;你带这老大个太阳镜干嘛啊怕人认出来呀”
没想到冯压真答应了:“对呗!哈尔滨认识我的人不少;万一看见我这么早就钻这小宾馆;再给我整出点绯闻来;我还结不结婚了!”
我没想到冯雪居然会跟我开玩笑;她平时都是挺严肃个人。我笑着说:“那还非得在哈尔滨找啊祖国大好河山;哪儿没好酗啊”
“行了;别扯了。”冯雪把眼睛摘下来;问我:“咋回事啊你咋这么不让人省心呢!睡一宿觉都能整出事儿来!你说你可咋整!”
“我也不想;我昨天晚上压根没怎么睡!俩鬼闹腾我啊!”我当下把昨天晚上的事儿跟冯雪她俩悉数汇报;跟她们没什么好隐瞒的;所以说的也比较详细。
冯雪听完也是皱着眉头;问了个我也一直纳闷的问题:“没听说过养鬼挑寿终正寝的老太太养的啊!”
我跟冯雪说:“所以我不就纳闷儿了么。我把你俩找来就是想让你们帮我个忙;我让老太太上我身;但是我不知道她能不能上来;所以想让辫姐唱两嗓子;然后你帮着把关;问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捅的马蜂窝;我不处理明白;我这也没法安心走啊!”
辫姐挠挠脑袋;有点不乐意的说:“你说你咋这么事儿呢!真是的!坐厕所门口去;我帮你唱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