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形人入侵-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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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这个目标是她所无法瞄准的,于是她用颤抖的手举起枪,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头。
“继续啊户那个声音在蕾茜面前说:“不管怎样我都要搞你,唯一不同的是,你没机会享受了。”
她试着强使自己的手指,把那僵硬弯曲的扳机再多扣一点,只要四分之一寸就够了,但她的心中却在抗拒,她要活下去。
她看着史考特静止不动的身体,不忍心离开他,她要再见到他的笑容,听到他的笑声,去感觉他温柔的拥抱,哪怕再一次都好。当她看着史考特的时候,她看见他的一只手,微微的动了一下。
蕾茜用拇指将击锤向后扳。
“再见了。”霍山姆说。
她突然将枪指向前,感觉到枪口顶住了霍山姆,她扣动扳机。
“婊子!”他的怒吼盖过了枪声。
某种东西击中她的脸,使她的头撞到后面的墙壁。手拿一阵刺痛,枪已坠落地面,接着脸上又挨了一记,当她不支下滑的时候,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撑在墙上。她套头衫的后领被拉紧,前胸的衣服开始裂开。当他紧捏着她的乳房时,令她痛苦不堪,然后霍山姆将她掷在地板上。
蕾茜的膝盖重重地撞在磁砖上,他强使她倒在南西和珍的身边。
蕾茜想抬起头,但全身乏力。当她的运动短裤被褪掉时,她觉得有种温暖的液体,滴在腿上。那是霍山姆的血!
这时,她的内裤已被撕裂。
史考特在哪里?她的心中在呐喊。他还活着,她看见他在动,他为什么不来阻止这件事啊!
霍山姆插进去的时候,蕾茜痛得频频喘息。她实在应该……当时为什么不如他妈的扳机,结束掉一切。总比这个……
当霍山姆吸吮她的粉颈时,将蕾茜的头侧到一边,她正好看到珍的脸离她不到几寸远。那空洞凝视的眼睛,血肉模糊的脸,撕裂的嘴唇里,露出残缺的牙齿。
这就是死亡,再怎么说,死亡也比她现在要好。霍山姆呼嗜呼嘻地流着口水糟蹋她的身体,她宁可像珍一样。
她垂眼看着大眼睛的南西,她惊恐莫名,但还活着。史考特在哪里?
霍山姆的体重现在完全压在她身上了,他的嘴咬着她的唇,他的骨盘在冲刺时,压得蕾茜喘不过气,然后他突然全身绷紧,蕾茜可以感觉到他在她体内一泄千里。
他睡在蕾茜身上,沉重地喘着气。
终于他离开她的身上,蕾茜感觉到他的东西溜出她的下体,她抬起头来看见杜肯与史考特,仍然无意识地躺在地板上。
“猜猜看,下一步是什么?”霍山姆狞笑着说。
蕾茜闭目不语。他扯住她头发,要她站起来。“让你猜一次,贱货。”
他等了一下,“不猜?好,那就等着瞧吧!”
蕾茜身后的门被打开,一只手抓住她的颈后,另一只则抓在两腿之间。她被举起丢到外面去了。
蕾茜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滚了好几滚,碎石和私人掌刺得她不停地喘气。她静静地躺着,等候那呼啸而来的子弹。
第十章恐怖的炼狱
杜肯头痛欲裂地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他可以感觉到身体底下的地板,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慢慢地,他回想起来了,内疚啃啮着他的心。
“看我干的好事!”
他勉强睁开一只眼,客厅里阳光普照,旁边是史考特趴着的躯体,两手被反铐在背后。
他自己则是被电线捆着,当他正想办法挣扎着松绑时,听到一声轻泣。
“史考特?”他悄声地问。
史考特翻转过来,“杜肯?”他的脸上尽是泪水。“我以为你死掉了。”
“霍山姆在哪?”
“我…我不知道。几分钟之前,他把南西带到卧房去了,也许是在那里。杜肯,蕾责她……”他哽咽地说:“蕾茜死了。”
“在哪里?”
史考特摇着头说:“我……我问霍山姆,他只是冷笑。”
“狗屎!”
“噢,老天。杜肯……”
“不要急,”他双手挣脱束缚,剧烈的头痛,使他面部扭曲。杜肯翻坐起来,解开捆住脚的电线。他环视房间四周,吃了一惊。一张面对着破窗的摇椅上,坐着珍的尸体,那枝猎枪搁在窗台上,向外瞄准。
“虚张声势。”史考特喃喃地说。
“猎枪也许上膛了。”杜肯强使自己站起来,蹒跚地朝前跨出一步。
一阵扩音器传来的声音,“我们要霍山姆,给你五分钟,把他带出来,我们会放你们走,如不照办,你们全都得死,先从这女孩开始。”
“蕾茜!”史考特低呼道。
杜肯冲到窗边,当他伸出猎枪向外瞄准时,他看到蕾茜,仰躺在劳斯莱斯的引擎盖上。她的四肢成大字形张开,被绑住,十几个男男女女站在车旁边,只见一个女人正拿着一条金链子在鞭打她。
那女人一丝不挂,金发垂肩。她手臂上的金环,在阳光下金光闪闪。那是兰芙黛!虽然天气很热,杜肯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当链子再度鞭打在她身上时,蕾茜痛苦的喘息声划破周遭的寂静。
杜肯握住那支双管猎枪,打开枪膛一看,里面没有子弹,他从窗边转回来,寻找其他武器。那几支手枪默默地进入眼帘,杜肯轻轻地将破窗关起。
“还有四分钟。”那声音又宣布一次。
杜肯急忙到史考特身边,从口袋掏出一把钥匙,跪下来替他解开手铐。
“是蕾茜吗?”
“没错。”
“噢,天哪。”
“快来。”杜肯蹑足走向走廊,史考特紧随其后。浴室的门是开启的,而卧室的门则半掩着。
他静悄悄地走到门前停下来。房里传出弹簧床的嘶哑声,以及阿哼。
南西躺在床上,身体挤着弹簧垫。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捏挤着她的乳房。两腿张得很开,杜肯听到肉体的拍击声,以及潮湿物体相摩擦的顺咂声。
“还有三分钟。”扩音器宣布。
杜肯用肩撞开房门,冲到床前,他倒持猎枪,高高举起。南西含泪的眼睛看着杜肯,当猎枪挥下时,她急忙将头别开。
枪柄在击中她前六寸左右被挡住,伴随着一声有如椰子掉在水泥地上的重击声,枪柄随即断成两截。南西的颊上出现一道齿痕,立刻涌现出鲜血。
史考特扑上去,捉住她左臂的上方,拿出一副手铐将他铐住,另一端则铐在自己的腕上。
“逮到他了。”史考特喊道。
“你们还有两分钟。”拿着扩音器的男人说。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蕾茜身边的女人,正挥动那条金光闪闪的细链子。当它呼啸地鞭打下来时,蕾茜惨叫一声,胸前犹如遭到火烙一般。那女人的嘴唇,微地抖动着,她那香汗淋漓的双峰上,两粒蓓蕾也坚挺的突起。
“她到高潮了。”蕾茜心想。
一定是在她的命令下,那些来福枪才没对蕾茜开火。反而是那辆劳斯莱斯朝她冲来,她看着它愈来愈近,恐惧得无法移动。“这下死定了。”她心想,杜肯不是拿莫洛托夫鸡尾酒(注:即上制汽油弹)伺候过它了吗?它怎么还能动?它逐渐朝她逼近,那雪亮的车头铁栅,在阳光下令人眩目,她想它可能会把她撞碎。但到面前时,它朝旁边一偏,前轮离她只有尺寸远而已。一扇车门打开,她被拉进凉爽的空调车内。
两个男人将她横搁在他们的腿上,当车子加速开走时,他们用手按着蕾茜。
链条又挥落,打在她的小腹上。
那女人桥喘连连,倒不是因为太使劲的缘故。她舔着嘴唇,再度鞭打蕾茜,链条抽在大腿上,蕾茜痛得全身抽动。
是那女人命令将她绑在引擎盖上的,太阳将铁板晒得炙热,将她烫焦了,但鞭打一开始,烫伤的疼痛立刻就算不了什么了。
链条不停地挥落,落在她的肩部及胸部。
一个男人突然冲出来,压在她身上,吸吮着她胸前的血。
那女人鞭答着他说:“现在还不行!”其他的人将这男人拖开。
“还有一分钟。”拿扩音器的男人说。
‘他们不会来的。”一个红脸结实的汉子说。
链条打在她的腹部。
“我并不期待他们会出来,”那女人用一种颤抖的声音说:“他们把她丢出来,她就是我们的。”
“我们要饮水吗?”一个声音问。
“等我收拾她之后。”说着又是一鞭子,蕾茜跳动了一下。
“短剑。”
一个身穿比基比的十来岁小女孩,捧上一把短剑。蕾茜凝视着它那细长的刀刃。
“河水不停地流。”那女人说。
“水色殷红。’其余的人着魔似的跟着念。
“河水不停的流。”
“流自心脏。”
“河水”
“他们出来了!”一个人喊道。
蕾茜抬起头,从自己遍体鳞伤的身体上面望过去。杜肯和史考特已在门外,正慢慢地向前走。他们两人拉住中间一个看不见的形体。
蕾茜看到那女人脸上露出一抹狞笑。
“告诉所有埋伏的人不准开枪,我要活捉他们三人。”车子两边的男女,立刻将枪垂下。
蕾茜注视着史考特,正奋力捉住那个看不见的沉默形体。她已忘掉伤口的痛楚,眼中充满感激和绝望的泪,她知道他们这么做,全是为了她。
如果当时在屋里她有勇气自行了断的话……
他们距离只有三十码了。
“退回去!”她叫喊着,但她知道,这一切都太迟了。
两个男人继续前进,用力拉扯着,好像中间那头野兽在奋力挣扎,想要摆脱他们。
距离二十码,蕾茜可以看到史考特脸上冷静坚定的表情。
剩下十码。
那女人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把他交给我,”她说:“我等霍山姆已经等待很久了,还有你,杜肯。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杜肯扬起一边嘴角笑着说:“每条狗都有它的好日子。”他和史考特两人忽然跳开,向两边扑倒,在沙土中翻滚,他们从身后露出四把手枪。当他们停止滚动时,他们的枪声划破了周遭的寂静。
一时之间血肉纷飞,躯体一个个的旋转倒地。
当他们反击的时候,在杜肯与史考特的四周,激起一片尘土,嘈杂声中掺杂着尖叫,一个男人捂着肚子,重重地坐下,而穿比基尼的小女孩,也在射击杜肯之时,头部中弹,血花四溅。
杜肯将手中的一支枪,丢弃一旁,但继续用他那把自动手枪射击。有个人转了一圈撞到车边,然后仆倒。
杜肯中弹叫喊了一声,史考特一脚跪地,根本没时间看杜肯一眼,他换了一个新弹匣,石头被枪弹激起的碎片射在他腿边,但他毫不畏惧,拉了一下抢机继续还击。杜肯跪在地上,左臂无力的垂挂在那里,但他还是用右手射击。
有一个人边射击边朝杜肯他们冲来,一颗子弹将他撂倒。
突然之间,一切归于寂静。
蕾茜抬起头向两边张望,发现役人站着,车子两侧躺着好几具尸体。史考特蹲低着身体向前跪,远处响起一声枪响,他面前的尘土,被炸得飞起。
当杜肯卧倒向前匍匐而进时,史考特则扑向附近一个胖子的尸体旁边。他取过那人的来福枪,上面还附有瞄准镜。然后卧倒在一个斜坡的位置,他出枪瞄准远处房子的左侧。
远处又射了一枪,把杜肯身边的仙人掌炸碎了。史考特开枪反击,然后朝杜肯竖起大拇指,并将枪口转到他的右边。杜肯疾奔至车前,开始割蕾茜腿上的绳子。
一发子弹击中车头前的铁栅。史考特边还击边叫:“小心点,还有一个在那边。”
杜肯割断她左手的绳子,然后从车尾绕到另一边。当他正要切断绳子的时候,一发子弹击碎她头顶只有一寸高的挡风玻璃。他跑到车煎,史考特也开枪还击。“打中他了!”他叫着。
蕾茜坐起来,当她右脚一松绑,她就跳离车盖。史考特急忙朝她跑来,将来福枪丢给杜肯,一面脱掉衬衫披在蕾茜的背上,轻拥着她的肩,审视着伤痕累累的躯体说道:“噢,老天!蕾茜。”他喃喃地自言自语:“我很抱歉,我很抱歉。”
蕾茜泪眼模糊地望着他那张痛苦的脸,扮出一个笑脸亲吻着他说:“你以为你是谁,詹姆斯柳德?”
“我是谭查里。”
杜肯跟在他后面说:“我想我也应该得到一个吻。”
蕾茜不顾身上伤口的疼痛,拥抱着他,在他干焦的嘴唇上轻吻一下。
“你们两个真是呆子,居然那样跑出来。”
“最好的防御就是……”杜肯说。
蕾茜忽然喘着气,她的喜悦瞬间变成冰冷的恐惧。“霍山姆!你们让他……”她踉跄地倒退几步,紧抓着衬衫遮住她裸露的身体,她转头向后看,似乎看见他从背后突袭似的。
“霍山姆没跟我们一起出来。”杜肯说。
“我知道,你们让他……”
“他还在屋里,”史考特插嘴说:“安全地铐在浴室里。”
“你的意思是……”
“表演的不错吧,嗯?”
“现在?”杜肯说:“在我流血致死之前,能不能照料一下我的手臂?”
“噢,”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