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兰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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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一怔,淡然道:“你看见过了,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是的,臣婢是觉得不妥,阁主吞丹暴增了进境,于理那是逆天之法,其后果很可能是有一得而有所失。”香柯柔声的说了见解。
林风也觉得木鱼珠的力量过于神奇了,沉吟了一下轻声道:“那是木鱼珠,是夜玄上师赠给孤的,夜玄上师应该不会害孤,孤很感激他,会永远记住夜玄上师的所有恩情。”
“木鱼珠?是夜玄上师给阁主的。”香柯似自语的柔声说着。
“香柯,你应该知道木鱼珠吧。”林风轻声说了一句。
香柯摇头道:“臣婢未曾知道,不过即是夜玄上师给的,那应该是一种脱胎易骨的灵丹,不然阁主怎会十几日就能够天鼎化龙术小成呢。”
林风轻舒口气,香柯的言辞让他安心不少,事实上他一直隐隐担心木鱼珠类似地球上的鸦片,吃了鸦片能够使人精力旺盛,但换走的代价却是生命精华。
“香柯,孤现在一修炼羽尊二十一式,就会感觉到有种奇异元气入体,那元气入体后会化为丝丝青华融入七魄海珠,你知道是什么吗?”林风轻声求教道,这一现象所习书籍未有记载。
“阁主所说的奇异元气是星辰五灵元气,星辰五灵元气是仙修之本,所有仙修都是吞纳星辰五灵元气化生灵元仙力的,阁主天鼎化龙术小成,自然拥有了引元气入体的基石,元气入体后化为丝丝青华,那表明阁主的身体己具有了木灵仙骨,照此修炼下去,阁主己是踏入了仙途。”香柯柔声解释了一下。
林风点点头,自语道:“星辰五灵元气。”
“阁主,五灵元气是仙修之本,但不是任何的星辰都拥有五灵元气的,仙兰星有五灵元气的存在,但臣婢听说仙兰星外遥远星域的生灵星辰,多数没有五灵星辰元气的存在。”香柯又柔声解释了一下。
林风一愣,惊讶道:“你说什么?遥远星域的生灵星,你怎知遥远星域有生灵星的,仙兰星有人去寻见过?”
香柯一怔,柔声道:“臣婢只是听说过而己,据说仙兰星的星河卫曾去过的。”
“星河卫?那是什么?难道是能飞出仙兰星的军队?”林风吃惊的急问道。
香柯秀目诧异的看了林风一眼,柔声道:“星河卫是帝国的星域远征军,帝国是有能够飞出星辰的天舟,星河卫的组成几乎全是仙士,帝国星河卫去广大星域飞航,主要是载回外星域星辰的宝物。不过星河卫很少在仙兰星内出现,因此帝国上下的多数臣民只知其名。”
林风的心抑不住的有了惶跳,他想询问香柯知不知道上有七块大陆,一个名地球的星辰,但一转念又止语了,夜玄都不知道,香柯知道的机率几乎为零,乱问之后恐怕反会坏了事。
“香柯,你能找来外星域生灵星的记载吗?孤很好奇,想见识一下。”林风斟酌后婉转的问询道。
香柯摇头道:“臣婢找不来的,不过日后归返了帝国,阁主想去了解应该不难,外星域生灵星的一切记载属帝宫内府秘录,平常的官员都是见不得的。”
林风心情怅惘的点点头,他忽又想道:“我找到了地球又能怎样,回去吗?地球上的那个自己应该己成灰了,用这具身体回去谁会认识我?如果是满目陌生,那我回去还有什么意义?我真的有必要回去吗?”
“阁主。”耳中忽听到香柯柔唤,他啊了一声回神,却见香柯玉手送来一本线装书。
林风一怔伸手接了过来,低头一看,书皮上四个字‘天羽兵鼎’。
“阁主,羽尊二十一式是仙士炼体纳灵仙法,这册‘天羽兵鼎’是更上一层的羽尊仙法,内录有两式箭术和天羽兵鼎的祭炼仙术。”林风接着听到了香柯的柔声解释。
林风听的颇为心动,左手托书翻看,略一过目己知道这本‘天羽兵鼎’,确实是更上一层的羽尊仙法,是胎成巅峰仙法,同时书中载录了巨灵神箭术和天星珠箭术。
说是两式箭术,实则却是两种修炼和驭用灵元仙力的法门,巨灵神箭术法门可以使得羽尊仙士的灵元仙力瞬间暴强,能够迭加出本身灵元一倍至十倍的攻击力,但却是极耗施驭者的灵元。
天星珠箭术实则不是使用弓箭攻击,而是身体灵活之处能够弹射一颗灵元聚化的星珠攻击,这两种基本仙法一利远攻,一利近搏,而真正的箭术技巧只是与这两种箭术法门相辅而己。
林风看懂了两式箭术欣悦的点点头,他天鼎化龙术小成己能吸纳星辰五灵元气,这两式法门仙术正适合研修,不过当他看到‘天羽兵鼎’篇时却是不解了,那是一篇非常繁复的存想和运转灵元的口诀,另外还有一段鼎器篇,似乎是造就一种奇异兵器的方法。
‘天羽兵鼎’篇只有一幅图解,那是一个白胖的小孩背生五彩双翅,身披羽毛甲衣,左手握着白玉小弓,身体前倾做飞翔状,图下四个大字:“心若天羽。”
“阁主,‘天羽兵鼎’是炼成五行道胎的奇门仙法,阁主日后若想顺利修成道胎,可依仙诀日日观想道胎之形韵,运转七魄海珠的灵元温养仙孕,日积月累之后,本命身魂自然而然的转生为道胎。”
林风听了恍然,轻笑道:“原来这是修炼道胎的仙法。”
香柯秀目平视林风,轻声道:“阁主,观想温孕道胎是很耗灵元的,臣婢认为阁主不宜勤修,每日一时即可。”
林风点点头,轻声道:“孤知道了。”
第十一章 想做恶人也难
暖阁内沉寂了,林风一如即往的习悟仙法,香柯温柔的坐在床尾陪伴,石伞灯映下柔和白光,暖阁静的仿佛无人。
“阁主,臣婢明日要去广汉司礼府上章,阁主有什么要吩咐的吗?”许久之后,沉寂中香柯忽柔声开了口。
观书习悟中的林风抬起了头,目视前方怔了一会儿才缓扭头看向香柯,淡然道:“上次的意外司礼府怎么说的?”
“上次的意外被于通宫帅压下了,广汉司礼府似乎不知道。”香柯柔声回复。
林风神情淡然,停了一会儿才道:“燕皇妃的云使该来了吧?”
香柯一愣,柔声道:“还得一月吧。”
“一月?孤上次说的事你给燕皇妃上章了吗?”林风语气有了生冷的质问。
香柯一惊,秀目疑惑的看了林风一眼,柔声道:“臣婢上章了,但被广汉司礼府驳压了。”
“驳压了?孤不信,你给燕皇妃上章不会暗行吗?”林风冷哼质问。
香柯柔声道:“阁主,暗行上章是重罪,一旦被广汉司礼府抓获,后果极为不利的。”
林风沉默了,他适才之言完全是为了混淆香柯的疑心,所谓的上章之事,是‘玉泉阁主’向燕皇妃讨要重金,燕皇妃就是‘玉泉阁主’的母亲,‘玉泉阁主’讨要重金的目地,却是为了能买几个美婢丽姬玩乐。
身为皇质的天孙玉泉是不能自主的笼中鸟,林风现在的主要身份是广汉帝国赐封的南苑大王,林风与天孙帝国的一切联系,却是上升至了两国外交层次,如果私下与天孙帝国书信往来,一旦被广汉帝国抓获,那后果就严重了,广汉帝国会正式的问罪,废掉大王封赐,与天孙帝国交涉替换皇质。
‘玉泉阁主’是笼中金雀,按理说不愁吃住,广汉司礼府对南园的日常耗费一向给的很足,天天吃好的都不愁,但是买美婢丽姬却是不成,广汉司礼府只安排中品女婢在南园侍候,也允许‘玉泉阁主’自买奴婢服侍,但上限为四,而且必须在广汉帝国的奴市去买,而且南园只能有一名主事的女官香柯,多一个天孙帝国的人都不成。
‘玉泉阁主’失去了南苑城封地的供养,想买美婢丽姬的念头根本无重金可撑,所以曾令香柯给母亲燕皇妃上章要钱,但香柯说上章被广汉司礼府驳压了,至于是真是假林风是不会再多问了。
夜晚在沉默中度过,次日早膳后香柯离开南园去广汉司礼府上章,香柯一走林风自去了池湖畔修炼。
没了香柯的陪伴,林风修炼中有些心神不宁,修炼了一个大转轮后坐去白玉石上,双眼望着水面怔怔出神。
坐了片刻他起身伸了伸腰,一转身迈步行去,他走的并不快,十几步后,进入小鹅卵石铺就的曲径悠行,行了百十余米后回到了暖阁外。
才至门口,林风就听到暖阁内传出细微的喘息轻哼,他的耳目自天鼎化龙术小成,己比从前聪灵了十数倍,听到了暖阁内的声音,他一怔后贴身过去,用右眼顺门缝向里窥视。
一看之下心儿一跳,他猛的看见了暖阁之内的锦床上,有一双白羊似的人儿正在抱拥扭动,细一看却是常侍书阁暖阁的青枫和红棉。
眼见两婢在锦床上交揽互搂,四条雪腿交错互相厮摩,细白的身子扭腰转摆,樱口吻合,桃眼微闭,喘息娇哼声吁吁细传。
林风看的心儿异跳,看的脸儿发热,看的腹下热力升腾,禁不住的雄起,他是头一次撞见如此香艳的事儿,脂浪斗春,温情满阁。
如此的窥视了片刻,林风忽然有些心虚的欲离,念头才动猛又止住,暗忖:“这却是个蒙混机会,自己回来不就是想找两婢猥亵吗?”
敢情香柯的离开,却是令林风起了戒疑之心,他怀疑香柯根本未去广汉司礼府上章,而是起了疑心,或许明离暗留的在窥视着他的举止。
记忆中‘玉泉阁主’是个富贵供养出来的纨绔少年,性情孤僻、偏执、甚至是变态,以前的‘玉泉阁主’经常的猥亵和肆虐身边的女婢,女官香柯亦是难于幸免,只是相对女婢少了许多。
有了这个念头,林风摆正心态的继续了偷窥行为,一边欣赏着艳春真人秀,一边琢磨香柯是不是在暗中窥观着他,林风己经明白香柯不是凡女,而是一个比他厉害太多的仙修女子,这从香柯自说的境界,以及香柯陪伴中的来去无息,都说明了林风现在的实力是望尘莫及的。
足足看了半时,暖阁内的两婢结束了艳春厮摩,双双斜卧在锦床上轻轻娇/喘,她们桃眼迷离,两张娇靥绯红,流露出慵懒满足的神情。
啪!一声脆响不合时宜的出现,锦床上的两婢触电似的坐起,惊惶的对视后慌忙爬下锦床,一婢匆匆抓整锦床,另一婢靥色苍白的扑奔暖阁门。
开了门,女婢见到了一身白衣箭装的林风,林风的神情似笑非笑,看了女婢一眼,那白生生的胴/体尽入眼中,眼见双峰巍巍,柳腰肥/臀,散发着成熟的美韵,有如水密桃惹人口水。
“是阁主啊,吓死小婢了。”一见林风,开门的女婢不但未惊骇的跪拜求饶,反而媚眼流波,娇娆的展露风情。
林风神情依旧,迈步进了暖阁,女婢忙关门上闸,转身扭腰摆臀的贴向林风,玉手一伸抱了林风右臂,另一女婢也赶了过来,一脸媚笑的伸玉手抱了林风左臂。
“阁主,小婢和红棉这些天身子酸痒,白日黑夜的思念阁主,阁主却是好久未理会小婢啦。”抱着林风左臂的女婢娇媚的小声说着,那神态语气幽怨的甚是怜人。
林风没言语,一只左手却是后移的抚上了青枫的肥/臀,轻轻拍了拍,忽而淡笑道:“有点脏了。”
忽又缓扭头俯视右侧的红棉,淡笑道:“红棉,去取浴桶来。”
两婢身子一颤,神态依旧娇媚的扶林风去了锦床,林风坐在锦床上神情淡然,两婢松手垂首退了两步,齐转身一扭一摆的去了。
林风坐在锦床上默默等待,他的心情复杂的很是无奈,为了蒙骗香柯,他不得不照葫芦画瓢的学学那个‘玉泉阁主’。
片刻后,四个女婢抬着一只大木盆进了暖阁,那只大木盆径有两米,深约一米,大木盆放在锦床前两米外,接着又有女婢提来一桶桶水倾入大木盆。
大木盆七分满时,四个女婢从外面扛进来两个裸女,正是青枫和红棉,两婢双手双足被捆,被一根木杠穿过扛了进来,有如两只白羊垂吊在木杠上。
林风看了一眼两婢,摆了摆手,四个女婢放下了青枫和红棉,抽去木杠,八个女婢伸手抓起了青枫和红棉扔进了大木盆。
青枫和红棉入了水盆自然会挣扎,奈何手足被捆,眼看着在水盆中翻滚弹动,活生生的有如两尾白玉美人虾。
林风耐着性子看着,嘴角挂着一些兴致盈盈的邪笑,过了一会儿他一摆手,木盆外侍立的四个女婢立刻伸出玉手,两个抓一个,各拿出一把毛刷伸向青枫和红棉,在她们白生生的身子上大肆刷洗。
林风看的心有不忍,但即然做了不忍也得忍,他知道南园的这些女奴是很可怜的,不但要忍受‘玉泉阁主’的肆虐猥亵,还要忍耐生理上的需求,这些女奴都类似于‘太监’,是被人用丝线缝合了下身的,如此残忍的宫刑,自然是为了防止‘玉泉阁主’做奸犯科。
可以想象,‘玉泉阁主’是个身体日渐成熟的少年,整日关在这里,面对着一群不能让他爽的女人,‘他’不变态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