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贞观-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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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爱情就是互相需要,张汉东见武媚娘这般,盯定然是陷入了某个心结了。
张汉东急忙上千拉着武媚娘轻声问道“媚娘可是有什么事情?这般闷闷不乐,给东哥说说。”
“没,媚娘跟着东哥,开心的紧呢。”说着抬起头来看着张汉东苦苦的一笑。
张汉东拉起了武媚娘做到自己的腿上,武媚娘见几位姐姐都在,一时羞红了脸。
“媚娘,你们可是东哥的老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说了便是,莫要闷在心里,要这般那我们还叫一家人么?欣黎,你说不是?”张汉东说着给了岳欣黎一个莫名的眼色。
岳欣黎心中明白急忙说道“妹妹,有事说就说了,何必放在心里,妹妹要是这般模样东哥可要心疼才是,在外边做不好事情,那我们做妻子的不是害了东哥么?”
说着,武媚娘却是趴在张汉东肩上呜呜的哭了出来。张汉东拍着她的香肩轻声安慰道“媚娘哭吧哭吧,东哥就算在心疼,也得让你哭够了才是。”
这话一说,媚娘心中又是难过又是欣喜。强忍着泪水,看着张汉东轻声说道“媚娘从小便没有跟娘亲学过女红之事。见姐姐们都能为东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媚娘想学,可是怎么都学不会,这家里唯独媚娘却是一无是处,媚娘在家里就像是没用的人一般,媚娘一时心里难过,”
“哦,原来是这般事情,诶,媚娘,不管你会什么,不会什么,爱老婆,就要爱她的全部,虽然你不会女红,但是这又有什么?你能高高兴兴的过好每一天,东哥看着你安心,就是东哥最大的幸福了,你可知道?”张汉东此时心中已经该了注意了,那茶楼和酒坊的事情让武媚娘去算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而且媚娘东哥现在正需要你,你们都知道我们家是这酒坊和茶楼最大的股东,也是董事,奈何东哥现在在朝廷身兼数职,实在是抽不来空。”张汉东看了看众为夫人,一只手去不老实的在武媚娘圆润的翘臀上轻轻的抚摸,张汉东得了便宜接着说道“可是这生意要是交给别人来打理,东哥却是不放心,此事之前东哥与春萍商量过了,交与你们打理。从明天开始,媚娘你就要带着几位夫人去打理茶楼和酒坊的生意了。”
媚娘听闻高兴的说道“东哥是说真的?媚娘愿意,能为东哥做些事情,媚娘心中欢喜得很。”
张汉东就这般紧紧的搂着武媚娘,似两心相印,你看看那我,我看看你,好不柔情。
第二卷 长安风云 第二十九章 水调歌头
两人正紧紧的搂抱在一起,武媚娘安静的听着张汉东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满心的幸福。
“汉东兄?呵呵,可算只找你了,呃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回来!”张汉东没好气的一声大吼。房遗爱这草包,来找我也不挑个时候。张汉东心中恨恨。
“遗爱兄,来找我做甚?可莫不是又在家惹了祸,让在下给你打圆场去不成?”张汉东不舍的放开武媚娘,顺便在他腰间轻轻揉捏了一把,弄的武媚娘差点娇呼出来。脸上红着幽幽说道“东哥,媚娘想去找姐妹门了,房公子,告辞了”
“呵呵,夫人慢走”房遗爱那草包傻笑道。
张汉东待媚娘进了屋去方才说道“遗爱兄找在下何事?”
“汉东兄,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些,做了这么大的官儿,也不与弟兄们知会一声,还好今日杜荷兄跟李晦大哥找来我们几人,一起到云梦楼小聚,呵呵,先下就等你了,快些走吧。他们都在等我们呢。”房遗爱说着,便强拉着张汉东出门而去。
张汉东无法,只得跟这房遗爱出门而去。两人到了云梦楼,依然是那间雅阁。
“汉东兄,你可是又来迟了,来来来,老规矩,先罚三杯。”程处亮见张汉东二人进了雅阁,笑嘻嘻的说道。
张汉东狠狠的鄙视了这些个纨绔一番。方才笑着走过去,三杯水酒下肚,方才与众人打着招呼。
与各位纨绔一一见礼,却发现今日李治身边多了一个人。张汉东笑问道“这位公子,可是今日第一次来?呵呵,在下张汉东,不知公子贵姓?”
那人面上一笑,两个小小的酒窝立马就现出来。甚是可爱,一看就知道还是个小屁孩儿。
“在下李玲,是李治的堂兄,张公子的名声如雷贯耳,在下今日特来见见公子。不想公子竟然生得这般帅气,一表人才,小弟好生羡慕。”
李霖?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太子以前不是就用的李霖这个名字么?
“呵呵,原来是李霖公子,既然是初次见面,在下当先敬公子一杯才是”说罢两人都拿起酒来,仰头就喝。那李玲公子却是一边喝酒看,一边头头的大量张汉东。
张汉东正与李玲说着话,却听那边程处亮闷声说道“汉东兄,你莫不是把哥几个给忘了不是?”
张汉东苦笑道“处亮兄何来此说,汉东今日家中事多,皇上的差事也不少,倒是冷清了几位兄弟,呵呵,汉东在此赔礼了。”张汉东说着又拿起酒来一口而饮。
程处亮却是笑看着张汉东说道“你那点事儿算个屁,人家杜荷大哥家中还有公主守着,不是一样每日偷出来如兄弟们厮混。那像你,诶,也忒不够意思了。”
张汉东心里好笑,程处亮也好知道他是在厮混,也还没到无可救药的时候。张汉东无法只得打了个哈哈。
这边李业嗣却不肯放过了,嘿嘿一笑说道“汉东兄,你这般可是不对了,定要做些补偿与兄弟们才是。呵呵”
张汉东见几人这般阴险的笑容,便知定没有好事儿。却听那边李业羽说道“汉东兄,你们三人现今算是有了正紧的事情做了,可我们几个除了守着那酒坊茶楼的几个银子,却也没有其他的正经事情。汉东兄现今可是禁卫军统领,嘿嘿嘿,你看把我门哥几个弄进去可好?”
李业羽也说完,几人办用期望的目光看向张汉东。
张汉东还到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原来不过是几人想当兵了这还不简单。
“这个还不简单,几位兄弟太小看汉东了,就这点事情还搞得这般浓重,遗爱兄,你今日去我家请我怕也是为了这桩子事情?”张汉东问道房遗爱。
房遗爱笑说道“呵呵,汉东兄果然爽快之人,我们几个都是跟家里便说好的,只要汉东兄答应,我门立马便可入军,说也奇怪,以前我们几人便有一起入军中的想法,我还好,不过是挨了父亲一顿好打。呵呵,程处亮大哥跟程处默大哥可就惨了,硬是一个月没能出门”说道这里,似乎大家都想起了往事,一时哈哈大笑。甚是开心。
李业羽接过话头说道“但是自从我们与汉东兄认识以后,爷爷经常让我们哥俩儿与汉东兄学些东西。这次与爷爷说要与汉东兄从军的事情,爷爷竟然一口就答应了。”
张汉东心道,要不是老子曾今看你几个可怜为你门偷偷做过家访,怕是现在你们还待在家中才是。
“呵呵,既然是这样,那明日,各位兄弟便可如我军中,但是”张汉东话锋一转,几人也是吓了一跳。“各位入我军中就要听从我的安排才是”说罢笑嘻嘻的看着几人。
几人心中松了口气,这还不简单。
一桌人又喝了些酒,正在酣处,却见那雅阁之后来了以为女子,程处亮几人看得目瞪口呆。
今日的程晓晓穿得一身极地的粉袍,酥胸半露,面上柔情似水,娇媚的眼神正看着几人款款而来。
张汉东也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这闺女今日是干嘛来勾引良家少男么?
却见程晓晓走了近来。躬身说道“张公子,晓晓可以进来么?”
张汉东笑说道“姑娘首哪里话,我们可是求之不得呢。”
程晓晓微微一笑,顿时满面春风,风情妩媚,房遗爱那草包直留口水。
“那便谢谢公子了。”
程晓晓走进来,对着众人微微一礼,看着张汉东说道“公子,今日晓晓又谱了一首新曲,却是没有好的诗词作配,所以还恳求公子,能不能赐一首诗词于晓晓。”
张汉东心道狐狸,狐狸,真的是狐狸,这一眸一笑,竟都风情万种,勾死人不偿命不是。
张汉东呆了呆急忙说道“呵呵,晓晓姑娘太抬举在下了,能为晓晓小姐作词,汉东求之不得,可是不巧今日实在有些喝过了,怕是做不出好词来,到不要辱没了姑娘的好曲才是”
张汉东刚刚说完,却听那边程晓晓缓缓的走到抚琴旁边,坐了下来,不多时,琴声响起,琴音动人心弦,似高山流水,却有泛着丝丝幽怨之情,让人忍不住心生感动,情不自禁要为之动情。
张汉东看着晓晓自顾深情的抚着琴,一曲抚罢,却是两行清泪滚滚而下,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程处亮几人怒视过来,张汉东你这斯怎就不明白人家的心思嗯?
张汉东何尝不明白,只是他对这程晓晓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朋友,又似不像,见面还不过几次,如何谈得上儿女之情。
罢了罢了,今日便再为你做一首诗吧,张汉东听这这琴声心中早就有了词,缓缓走了几步。高声唱到“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张汉东唱罢,急忙端起酒来,仰头就喝,心到“东坡哥哥,委屈你了,实在不爽,就来咬我吧。”
众人听闻这诗,一时惊呆了。
第二卷 长安风云 第三十章 失火
美人谱好曲,才人做好诗,这一首唱罢,程晓晓依旧心有不干,那最后一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反反复复竟是唱了三遍。
一曲终于唱完雅间中掌声四起。张汉东却是心中大汗,心到必须回家自己好生做些诗词才是,这般没当用的时候方才想起偷别人的东西,心里终归不是滋味。
“公子,这诗可否送与晓晓。”程晓晓方才说罢。却听那边一人接着说道“张公子,这诗我也要了。”张汉东看去,却是那为新来的公子哥。张汉东心中大笑,却不知如何是好。
李治在一旁拉了拉李玲的衣角,却被李玲甩开,说道“姑娘,这首诗怕是千古一绝,我们都是张公子的朋友,姑娘想要,不想在下也想要,倒不如让公子为你另作一首,这首便送与在下吧。”
“这位公子,若是其他的诗,晓晓到可作罢,却是这一首,无论如何,晓晓也不能让与公子,还请公子见谅。”程晓晓说罢,躬身做礼。
却不想那公子面上一红怒声说道“你可到我是谁,竟敢跟我抢东西,我是”
“诶呀,堂弟,你这番就不对了,人家程小姐一个女儿家,你倒是跟人抢些什么?快些坐好,莫要失了一礼才是;”李恪见李玲胜利气,急忙尴尬的说道。
“这位公子,晓晓在这京城也好有些见识,却不知公子是哪家,不管公子是那家的少爷,小女子今天都不能将这首诗让给你才是。还请公子见谅。”程晓晓也来了倔脾气,虽然话中带着歉意,可这面上的坚定却是一眼便可看出。
张汉东在一旁却是为难至极,这看怎么是好,骚包吧。这下好了,人家抢起你的东西来了,给谁都不是。
“李公子,要不这样吧,在下再做一首送与你便是,这首便给了程姑娘,正好随着这首曲子。不知公子一下如何?”张汉东看着李玲笑说道。
“公子莫不是以为在下便不会抚琴不是?”说罢,李玲自顾上前来,坐到琴变,也不调琴,自管拉开架势,那琴声怕是张汉东此生听过的最难以入耳的琴音了,刺耳不说,音调也走不对,用孔颖达的那句话说,简直就是又辱斯文。
众人也是无法,李治和李恪两人面上绯红,自觉有这样的朋友为耻。
张汉东也是大感无奈,程晓晓却是在一边偷偷的掩嘴而笑。
终于一曲完毕。
“怎样?张公子,看我这琴弹得如何,可比得上这位程小姐?”李玲站起身来闷声问道。
“呃此曲当是惊天地泣鬼神之作,在下活了这么多年,却是从来没有听过这般曲子,今日有幸闻的,心中甚是欢喜。公子果然好才气。在下佩服,佩服、”张汉东苦笑这说道、李恪兄弟却是在那边早就抬不起头来,只顾蒙头喝酒。
李玲哼了一声说道“那公子,你说这首诗是送与在下,还是送与这位程姑娘。”
“呃这个。倒不如这样罢,在下另做一首,送与公子,在下保证与刚刚这首不在伯仲之下。”张汉东说道。
“也好,堂弟啊,你这般不是让张公子为难么?我看就按张公子说的便是了,无不如此较真,人家程姑娘女儿家,你怎么也好意思跟人争抢。”李恪出来打了个哈哈继续说道“张公子,还请另做一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