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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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猛地站起,这条意外的消息对他不亚于惊天霹雳,历史终于因为他的出现而有所改变。阿保机和李存勖的对决要提前了吗?
“大人,这对我们来说可是条好消息啊!不过,契丹人为何挑此次南下让人甚是费解,难道是去助刘守光?”韩延徽摇晃着脑袋,脸上充满了不解;
李微微一笑没有答话,他连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胡损那一支奇兵起到了意想不到地作用;
“将军,营州兄弟使人送信来,青山女真头领火儿阿邀将军会猎辽东。”
“哦!这小子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吧!”李终于忍不住兴奋得拍案而起;来回在帐中度着步子,这两条消息来的实在是太过及时。仿佛老天都在冥冥中关照着他;
猛的转头望向韩延徽,道:“藏明有何意见?”
“此乃我锦州改天立命之时!”
“哦!”李眼眉一挑,道:“何有此说?”
韩延徽脸上显现出一丝神秘的笑容,道:“将军早有策略,属下不敢妄议!”
迎向韩延徽地目光,两人相视一笑,李大笑道:“好,此番定要改一改契丹一支独霸的局面!”
幽州北七百里渝关,下有渝水通海。自渝关东北有一条小道,狭道最窄处不过数尺,旁边皆乱山,高峻不可攀越,唐末时设八防御军,有士兵驻守。异族不得入。每当契丹入寇,即清野坚壁以待。契丹一到即坚壁不出,契丹莫之奈何。
而自燕晋互攻以来,边备逐渐荒废,使得渝关之险已失,契丹来往营、平二州如自家,百姓深受其害。
“吁。。。”
胡损猛力勒住战马,身下战马呼哧呼哧的喷着热气,回望身后,仅剩的五百奚族骑形容凄惨,契丹骑兵四处围追堵截,他们像狗一样连续奔逃了十天,随着眼中唐人的长城越来越近,他们的心也是越来越沉重。
没有人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胡损,此时此刻他们再看不到任何希望;
“要不咱们拼了吧!”
终于有一个年轻的奚族骑士忍不住开了腔。
胡损捋了捋头发,眼睛紧紧盯着那不远处的那雄伟的长城,恨恨道:“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去投奔唐人。”
“轰隆隆。。。”
契丹前锋三千铁骑到达渝关,
“夷离堇(契丹官职名,相当于将军),那帮人进入唐人地地界了!”
“哼,果然是唐人,回去禀报大汗,定要给这些唐人一点教训瞧瞧!”
“哼,唐人么?”
耶律阿保机那鹰眼中射出一股阴狠的神色,十年前率四十万大军南下情景还历历在目,正是那一战为他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契丹族在他的手下从此走向霸主的地位;
这些年随着经过李克用、李存勖两父子的苦心经营中原渐渐的防范严密起来,掳掠已不像以往般的容易,但中原丰沃的资源及唐人地文化都时刻吸引着他;
“大汗!这可是个好借口啊!”耶律阿保机的弟弟耶律刺葛不由兴奋的说道;
耶律阿保机脸显狰狞,凝声道:“你立即回去以我的名义召集五院部及六院部所有兵力,我先去幽州和李存勖打个招呼,想当年我和其父李克用还是拜把子兄弟呢!”
“是,大汗“契丹勇士们,举起你们刀,让唐人的土地再次成为我们的牧场。”
“乌拉!”
“出兵!”
五万铁骑漫布草原,黑压压的将整个地面覆盖,天地怅然失色
易州李存勖中军大帐
议事厅中气氛沉重异常,周德威告急使者已将契丹大举入侵之事传至,众人惶惶;
李存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契丹贼子此时大举入寇,颇有深意,诸位尽可畅言!”
郭崇韬道:“我料契丹人绝非为救刘守光而来。”
“哦!”李存勖转眼望向郭崇韬道:“参军有何高见?”
“一来救得刘守光对其却无任何好处,反而要于我军结下仇怨,徒然损耗兵力,得不偿失;二来守光小儿破灭在即,契丹就算是要救也来不及了;”
李存审性情急躁,夺声道:“不管他是为何而来,当务之急是分兵救之。”
“救是肯定要救,方今杨师厚大军北上,我兵力尽数集中与此,如分兵恐有不测。”有将领担忧道;
“此时刘守光未灭,我等为何要为人作嫁衣,退一步由守光去应付契丹岂不更好?”立即有人应和道;
“但如若不救恐幽州有失,一旦契丹入中原,后果将不堪设想,当年契丹四十万大军南下我云、代二州掳掠我数十万人口粮食等,为祸甚矣!”李嗣源脸色红涨起来;
阎宝道:“纵观大局,杨师厚不过是虚张声势,契丹之祸为甚,应当救之!”
“如若此间有失,纵然保的幽州有有何用!”
议事厅中顿时一片吵闹之声,李存勖心声不悦,冷喝一声:“都住口!”转头望向李存审,问道:“公认为当如何?”对这个一心更随李家只知打仗的大将他是存在着极度地信任;
李存审沉吟半晌,赫然道:“当分兵援幽州。”
“好!”李存勖拍案而起,朗声道:“昔日太宗(李世民)得李靖一人尤生擒颉利,如今吾有猛将三人,还惧何人!”
阎宝道:“大王英明,契丹无辎重,必不能持久,吾只需坚壁清野,待其无所掠,粮尽便当自还,吾等复起而击之,契丹必溃!”
李嗣源上前道:“周德威社稷之臣,今幽州危殆,久恐生变,臣请为前锋!”
“公言甚矣,诸位勉力!”
安排妥当,晋王令李嗣源率前锋先行入涞水,阎宝率镇、定之兵前行,李存审率大军后续增援之,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这两天出差,今天的是设置的定时更新,明天的尽量争取。
第一百二十三章 刀兵纷乱
锦州,三处新盖的临时铁匠铺中中传出了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灼热的炉火四起,火星四溅。
数十名肌肉壮实的铁匠正在拼命的抡锤敲打,叮叮当当地声音响彻云霄,通红地炉火印的人满面通红,灼热得令人窒息,精赤的上身不断的冒出豆大的汗珠,身下的围裙早已被湿透了一遍又一遍。
张藏英及秦方几名侍卫忍不住不断擦拭汗水,表情痛苦,秦方甚至掬起水望身上浇去,以此驱热,而走在最前面地李却像一尊石像,只是脸上露出的一丝莫名的表情让人知道他的存在,这熊熊地炉火对其完全没有影响;
望着铁水灌注进模具,一柄柄刀胚从模具中砸开,在铁锤下不断的锤炼成型,李的脸色阴晴不定,每人知道他此刻心情的复杂;
“滋。。。”
赤热发着暗红的钢刀一接触水顿时化作腾腾白气冲天而起,一名老铁匠将这柄打好地钢刀从水缸之中夹出,用湿布一裹,将钢刀贴近脸庞细细察看纹理,半晌后老铁匠将这柄刀递了过去
“节帅大人,请过目!”
李一把接过长刀,手指在刀背上轻轻滑过,滋滋声中霎时冒起袅袅青烟,淬火过后的钢刀依旧灼热,又是一阵热汗从背后涌出,李的背后衣衫顿时全部为热汗浸透。
“来,另外那把刀来试试。看看这把刀如何!”
秦方忙抽出随身长刀递了过去,李一手一刀,猛一吸气,大喝一声,双手奋力一交击。“噌。。。呛!”一声清脆的金铁之声传来,左手之刀断为两截,正是新打出地那把刀,在看右手之刀。亦出现一个明显的口子。
“唉!”
众人同时叹气,新打出的到底还是比不上从皇宫中抢出来的那批精良武器,甚至差上不止一个档次;
老铁匠见李摇头慌忙跪到在地,道:“大人,此非小人之过,实在是铁矿杂质不纯、炉具太小火温不够,需铸造大炉,求将军明鉴!”
“快起来!”李慌忙上前扶起打铁匠,温声道:“我没有怪罪于你,能够在现有的条件下打出这样地刀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你只需尽心的打就是了。”
“多谢将军仁慈!”老铁匠老泪纵横,李的宽容在这个时代显得如此特别,让他感激到心底;
“大人,节帅大人!”
韩延徽急冲冲的冲进铁匠铺,表情显得极为焦急,张口欲说话,一股热浪袭来,顿时又被逼了回去,半晌后逐步适应了铺中热浪。缓了口气道:“大人,听说你要把打造农具地铁用来打造兵器?此举万万不可啊!”
李回头望了一眼韩延徽,冷然道:“此事情我自有打算!”
“大人!”韩延徽满脸肃容,正色道:“如今乃锦州建设最关键时期,无铁具则无可为,将军欲将锦州置于死地呼?”
“大胆!活腻了你,敢如此跟将军说话!”
秦方等一众侍卫瞬时拔出长刀,架在了韩延徽的脖子上;
“把刀收起来,刀是用来对付敌人的!”李怒喝道;
秦方几人悻悻的收起那铮亮的钢刀。退回李身后,而韩延徽毫不领情,继续道:“如今城中本就缺铁具,开荒砍伐大部分只是用铜具及石具替代,以至于建设进度缓慢,将军却还欲用这些铁具去打造兵刃。这不是欲陷锦州于死地么?此为涸泽而渔之举。绝不可取!”
李望着韩延徽扯着脖子嘶声狂喝的样子不由的感到好笑,这个韩延徽还真是尽职尽责。但由不能直接呵斥,如果直接呵斥的话可能打消他的积极性,上前一把扶其肩,轻声说道:“这算我暂借,多则两月,少则十数天,我定当逐一归还,不但归还,还当加倍的还,你看如何?”
韩延徽脸色稍缓,也意识到刚才地行为实在太过又是上下礼节,让李在众人面前下不了台,轻咳了一声道:“我想将军此举必有深意,属下不敢逾越,但将军此举实在太过于冒险!”
李微微一笑,心中暗自琢磨是不是该告诉点他什么,但韩延徽的来历却是让他很不放心,他是从流民中毛遂自荐而来,负责此事的獠牙营每人知道他是从何而来,一转念,历史上韩延徽是阿保机建国的绝对功臣,可谓辽国的栋梁,在汉人的眼中是个正牌汉奸,但这个人的品质是不容怀疑的,为尽孝道背弃阿保机逃离契丹回到幽州,只是因为后来投靠李存勖受到排挤,逼不得已又复投靠契丹,在为北方的汉人做过不少好事,起码在他当政期间契丹没有大举南下,思量再三还是不告诉他为好,这种事到底也不是什么光彩地事,正色道:“我的计划日后自会宣告,此事不容商议!”
韩延徽见李态意坚决此时也不再坚持,退了一步,躬身行礼道:“将军英武神明,且仁慈较之于燕刘守光强过百倍,只希望将军以社稷为重,不要让锦州荒废过久,属下告退!”
李点了点头,眼睛充满了灼热,铮铮道:“放心吧,锦州亦是我之城,我答应你,二个月之内定将铁器五倍奉还!”
“属下告退!”
目送着韩延徽的离去李心中有如水沸不断在翻腾,这是有史以来李最大一次赌博,他赌的是锦州的存在和发展,如果说以前的赌是被动的的话,这次赌博是李主动赌博,往往主动赌博的人最后输得都很惨,后世二十多年地生活经历李深刻的明白这一点,但这巨大的诱惑让他实在不能抗拒;
契丹的正处于建国的初期,一切正在上升当中,基本的还是以部落联盟为基础,现在大举出兵与李存勖死磕,无疑是给了他一个迅速壮大地这可谓是个千年难遇地机会,只要抓住这两个月,无疑可以超过正常发展的二年,等阿保机反映过来地时候,一股新兴势力将兴起在辽东大地。
转向铁匠铺,问老铁匠道:
“打造五千把刀还需要多久?”
“日夜不停,最快要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太久了,我只给你十天的时间,你要多少人都可以!”
“大人,十天实在是太紧了,而且一把好刀从浇灌到淬火,是需要好手才能造的出来,其他生手即便打的出来,品质也不会太好啊!”
李略一沉吟道:“这样,你把这几道工序拆分开来,烧炭的专门烧炭,融铁的专门融铁,铸模的专门铸模,老手只需负责捶炼便可。”
老铁匠沉思半晌,道:“可行,如此十日内便可全部打造完毕。”
“对了,你再给我打造这样的一批枪尖”李从一个陷阵营的老弟兄身上取来一支标枪,自邢州之后陷阵营早已成为李心中永远的痛,虽然陷阵营是光荣的隐退,道:“打造成这样,越多越好,起码要一万支以上,铁不够的话用铜也行。”
“大人,这样的话,恐怕。。。”
“放心,这十天内,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是,大人!”
掂了掂手中这支亲手设计的标枪,重约两斤,三棱形地枪尖散发出幽暗地钝芒,这是一支完美地杀人利器,就是这支毫不起眼地铁疙瘩让曾经的陷阵营百战无敌,也就是陷阵营让他们从李存勖的必杀之局险险逃脱,那一战后陷阵营只剩下三分之一;
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李既然下决心倾全城之力狠命一搏,就必须在全面武装这些缺乏尖牙和利爪的流民,没有武器在手的这些流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