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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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小队非常具有灵活性,即可拆散又可集拢,遇集体大战时各兵种分开,持竖盾士兵在在前,长枪其次,弩手、弓箭手在后、刀盾手在两侧,需分散厮杀时又可各组小队,威力不同而语。
体能训练是李昪特别注重的地方,在他的想法中长途奔袭将是以后陷阵营的一件很平常的事,去掉重甲后的陷阵营相对来说这比较容易实现,在史弘肇的带领下陷阵营每天三十里的越野跑成了不可缺少的项目,开始是轻装,后来就是武装越野,再后来则是负重越野了。
当然在待遇方面给陷阵营绝对是最好的,甚至比‘獠牙’营都好的多,每天粮食管饱,每餐有有肉糜,在这个时代就算是军官也不一定每天都能吃上肉,这让王景仁一系老营中的一些军官颇为不满。
……
赵州晋王议事厅
李存勖上位正座,丹凤眼中不时的闪烁着光芒,赵王镕座右边,众将领肃立两旁,静待这位英主说话。
蓦然间李存勖厉声道:“此次本应取更大战果,但应李存漳怠慢军务,白白放梁军万余人归去,该当何罪?”
李存漳惨然跪地:“敬请晋王责罚!”
李存勖道:“此次大好时机却本应攻城略地,而汝却反倒失我两千精骑,不军法处置对不起死去的将士!来人,拉出去军法处置!”
周德威赶忙上前抱拳道:“王爷,此次虽是李存漳之过,但究其因是因贼酋李昇太过犀利,念其多年追随老晋王多年的份上就暂且留下他性命如何!”
李存勖道:“如此就轻易放过他,如何面对众将士?”
李嗣源抱拳上前道:“据细作来报李昇此次升壮武将军于王景仁合并一处守邢州,不如让其戴罪立功!”
众将纷纷上前求情
李存勖叹了一声:“既然众位为其求情,就暂且记下这一过,命你率本部兵马前去邢州,但只做牵制之用,切记不可轻易攻之。”
周德威疑虑道:“不知晋王意欲何为?”
李存勖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一笑朝众人一扫道:“诸位可猜猜?”
李嗣源眼中精光一闪抢先道:“晋王可是想围点打援?”
李存勖微笑着不作答望向其他人:“镇远公似已明了本王意图,不如为众将解释一番!”
周德威也不推辞振声道:“某以为如此甚妙,王景仁李昪部合兵一处,贼众势大,且邢州防卫甚严,以部众吸引梁军大部,再以精骑南下取魏州,晋王大军下河阳,再回师合围邢州,如此河北可定矣!”
李存勖点点头微笑道:“镇远公不愧为我军首任大将,智谋勇力皆为上等,是为诸将之楷模啊!”
周德威那黝黑的脸看不出半分表情,闷声应道:“晋王过奖了!”
李存勖见底下诸位已明了在心,一振身形朗声道:“既然如此,众将听令!”
“周德威、史建瑭率三千黑衣鸦兵取亶州、魏州,李存漳、张承业率本部兵马取邢州,徐徐攻之,本王大军随后即到!”
“遵命!”
“众将勉力为之,切莫心存侥幸之志!”
“诺!”
李存勖起身带着众侍卫离去,俊伟身姿愈发显得伟岸起来…
第三十章 小张飞史弘肇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李昪过得充实而有满足,自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李昪无日不是在砍杀、逃窜,而这一刻他终于可以好好的静下来享受一番了,这个世界的任何东西都让他感到新奇,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这一切甚至让他忘记了‘前世’;
小乙此刻在窗外追逐着蝴蝶,李昪摇了摇头淡然一笑,这孩子还毕竟是个孩子,就让他在这里补回失去的童年吧。
“报!晋军数万大军朝我而来!”城外斥候飞奔来报。
“什么?”李昪骤然起身,想不到舒服日子这么快就结束了。
“来人,去将军府!”
李昪大步跨入王景仁所在将军府,侍卫紧身相随,此府原乃王檀帅守府,此刻为王景仁改作将军府;
通报过后李昪来到书房,王景仁正座上位,李昪依旁而坐,房内熏香萦绕,香茗在手,好不自在,几十年的征战生涯他学会抓在每一刻时间来放松自己,如此才不会让自己被战争的压力所压垮。
“正伦,这茶不错吧!这是去年皇帝赐给我的,我一直舍不得喝,只是偶尔才拿出来喝一点,今天给你享福咯!”
“多谢将军!”
放下手中茶杯王景仁脸色一正道:“此番晋军行军诡异,虽只有二万大军,亦得小心处之啊!”
李昪沉吟道:“晋军只两万人马,不知其是何用意啊!”
王景仁亦疑虑道:“按道理他明知我邢州两万兵马,加上有坚城为后盾,是不会来强攻,难道是?”
见王景仁似有所悟李昪连忙追问道:“其中缘由,还请将军解惑!”
王景仁道:“难道是李存勖亦要后续率大军前来?如此敌军足有六万人马,邢州危矣!”
李昪道:“可要立即向洛阳或杨招讨使(杨师厚)请援?”
王景仁挥了挥手道:“此事军情不明,不可轻易惊动陛下,况且就算他六万人马,邢州也不是一两日能够攻破的,待情势明朗再说。”
李昪应道:“将军所言及是!”
王景仁望了一眼李昪,似想起什么,道:“今后大军出动需谨慎,不可随意造次!”
李昪心中一鄙,但嘴上却应道:“谨遵将军命令!”
“去吧,多多巡视防务之事!”
“是,将军,属下定当竭尽所能以报将军知遇之恩!”俯身下拜…
。。。。。。
邢州城外二十里处
一滴清凉的露水自树梢悄然滴落,溅在小乙鼻尖上,他不由的打了个冷颤,擦了擦鼻尖,目光继续盯着密林外面的晋军大营上;晋军来到这里三天了却一直龟缩不出,连斥候都不离大营五百步之内;
“敌军这是搞什么鬼,大哥也真是的,直接出兵灭了他不就得了么。”小乙小声嘟哝道
“李校尉,咱们还等么?”旁边一个士兵问道(回到邢州后李昇就正式认了小乙做干弟弟,并跟随他姓李)。
“等,当然等,看他们要搞什么鬼。”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趴在树上的小乙数人身子逐渐僵硬了起来,晋军营中竟然还是没有丝毫动静,小乙将口中树叶狠狠往地上一丢,道:“不等了,走,回城!”
又过了几日,晋军仍然是没有丝毫动静,李昪反倒内心惴惴不安了起来,决定前去试探一番。
。。。。。。
城外一处高坡上李昇与史弘肇、景延广等人骑马而立,身后獠牙营两千精骑如出鞘的宝刀,杀气慑人,李昇遥望着远处晋军大营,感慨道:“此次好像又是李存漳这个老对手啊!”
史弘肇道:“将军为何感叹,李存漳屡次败于我手,该是他胆怯才是!”
李昪道:“只怕此次不是那么简单啊!李存漳两万人马来攻城,却龟缩不出,你知是何道理?”
史弘肇蓦然:“不知!”
“哈哈!我也不知,所以我们先去和李存漳去打个招呼去,咴律律…驾!兄弟们随我游猎去!”
“呜嚯…”身后一时发出几声怪叫,二千骑如狂风般朝前刮去。
两千骑兵八千沉重的马蹄在狂暴的肆虐着地面,发出的沉闷的响声震的大地在不断颤抖;同时也震的数里外的晋军大营中焦躁不安。
“吁…!”李昇手臂向上一挥,身后两千骑嘎然而止,天地间顿时一片寂静,只剩下战马的喘息声。
凄厉的牛角声片刻间响起,不断在平原上回荡着,显然是李存漳早已发现李昪等二千骑,一排排精锐长枪兵鱼贯而出在营前构成一座钢铁丛林,后排弓箭手、刀盾手等随在长枪阵后刀出鞘、箭上弦严阵以待。
一声鼓响,步兵阵两旁分开,李存漳与几员大将排众而出,李昇与李存漳于阵前再次相见。
“将军别来无恙?”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
“咳咳…”李存漳用咳嗽来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李昪却反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将军来我邢州所为何事?”李昪故意道
李存漳眼中闪过一丝精芒,缓缓道:“无事,游猎尔!”
李昇大笑:“哈哈哈!将军说笑了,两万人游猎好大的兴致啊!”
李存漳旁边的张承业忍不住了,用他那尖锐的嗓子怒声喝道:“小贼,要战便战,别以为我们怕了你。”
李昪脸色一寒,冷声道:“哼!好大的胆子,你是何人?”
“某张承业是也!”
“化元,与我取了他狗头过来!”
“得令!”史弘肇大喝一声手持钢枪拍马而去。
李存漳大喝道:“哼!李昪,你可是欺我军中无人否,谁去与我拿下那人。”
一名副将挺身而出:“某去拿下那人为将军献礼。”
“驾!嚯…呵!”
史弘肇大喝一声,奋力策马,战马悲嘶猛的狂突而进,一跃达一丈远,史弘肇手中钢矛那一点寒芒如地狱招魂般闪乱了副将的眼睛,如毒蛇之信、如附骨之蛆向着副将的的心口扎来;
只听“呃。。。啊!”的一声惨叫,副将的身体已被史弘肇手中钢矛穿透,史弘肇奋力一挑,副将的尸体被重重的甩落在地下,激起阵阵灰烟。
李存漳等人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此人好生勇猛,副将竟然不是一合之敌;
“喔…噢!”李昪身后两千骑兵顿时爆发出震天般呐喊声;
史弘肇跨立马上,带着击破天地的气势藐视着李存漳等人,大喝道:“技止此乎?”如炸雷般的声音如天神下凡,吓的张承业混身发颤。
李存漳见史弘肇气盛大喝一声:“那黑脸汉子姓甚名谁,可敢报上名来。”
史弘肇怒目圆睁,大吼一声:“某史弘肇是也!”
“哼!传我令,全军向前推进!”凄厉的牛角声再次响起,李存漳精锐步兵开始层层向前推进,长枪如林,如钢铁刺猬般向前逐步逼近李昇,远方一朵乌云遮盖了阳光,满天杀气从阵中扑面而来。
“弓箭准备!”李存漳发出号令,必须给李昇点回击,不然士气将无可挽回。
“射!”一簇又一簇的箭云朝李昇等飞射而来…
此次李昇只是来试探下李存漳的意图,并没有打算真的和李存漳硬碰硬,呼啸一声全军朝晋军右侧突去,飞驰的‘獠牙’如一道黄色游龙游向晋军右侧;
“取弓,射!”李昇立即还以颜色,
“嗖——”二千支狼牙箭呼啸着破风而去;
“举盾!”李存漳步兵阵前排竖坚实大盾,及时的挡住了李昇骑兵的箭雨,那强劲的狼牙箭射在盾上‘咄!咄!”的声音震的人心里发怵!
“哟嚯…走!”一击不中,远遁千里,这就是骑兵的优势,李昪连续换了四个方向进攻李存漳的步兵阵,而晋军却像个缩了头的乌龟,无从下嘴,而晋军则拿李昇骑兵也没办法,一支精锐的骑兵的机动性实在是太强。
“走!”李昪呼啸一声,两千骑兵顿时如风一般遁走,留下一路青烟,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留下疲惫的晋兵步兵在原地喘息!”
在路上景延广对李昪道:“将军,为何如此轻易就放过他们!晋军也好像没尽全力!”
李昪道:“敌我都无心恋栈罢了,如要真的拼起来,不一定谁能讨得了好。”
史弘肇道:“李存漳这队精锐步兵很是厉害啊!不知道和陷阵营比起来,谁胜谁负!”
李昪哈哈大笑,道:“找个机会把陷阵营拉出来和他们练练。”
“驾…”两千骑如狂风过境般飞速掠过这广阔大地,激起阵阵飞鸟,仆仆飞向天空…
第三十一章 妾名宁儿
大战来临,仿佛空气中都充满了一丝肃杀的味道,连空中的鸟儿都扑腾着飞不起来了。
夜色如幕,黑暗笼罩整个天宇,白天与李存漳的初步交锋并没有试探出他的意图,这令李昪心里颇为不宁,虽然邢州守不守的住跟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毕竟手下这数千弟兄都是靠他吃饭的,他曾经在他们面前发过誓不在丢下任何一人。
在巡查了一遍邢州城中防务之后李昪走向士兵营房中,这具身体好像习惯了征伐生涯,一天的刀马劳顿丝毫没有让他疲惫;
“将军!”一名巡夜的卫兵见李昪的到来不由的挺直了身子,眼中充满了崇敬之情,对这位英武传奇的将军在邢州每个士卒心中都仿佛无敌一般的存在。
李昪微笑着朝卫兵点了点头,示意不要声张,大步走了进营去。
望着酣睡士卒横七竖八的样子李昇笑了,这才是真实的生活,这才是真实的人生,望着这些质朴的士卒他仿佛记起了小时候,在随爷爷奶奶生活时的情景;
上前逐个为士卒拉拢了被子,在巡视了一圈后转身走出营门,营房中几个被惊醒的士兵眼中不由留下了激动的泪水,从来没有一个将军能像李昪一样如此爱护士卒,更何况是如此一个英勇善战的英武将军。
在检查了另外几个营房之后李昪返回将军府中自己的房间,本来他是想于士卒一起住在大营,但王景仁道:“将有将威,不可于士卒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