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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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既然愿意和我赵国合作,我们就商谈一下具体的事情吧。”
“宁儿,你为什么如此的煞风景呢,看,多么明亮的月光,为什么我们不对月当歌,把这些事情留待明天呢?”
“因为,明天我就离开澶州了,如果大帅处在妾身的位置,是否还能有对月当歌的闲情逸致呢?”
李感觉自己很失败,宁儿的态度很坚决。
“这些是送给夫人和公子,小姐的一点小礼物,还有送给花见羞夫人的,区区不成敬意。”
宁儿颇有深意的打开了一个包裹,里面有一些精致的首饰和精巧的玩具,虽然不是特别贵重,但是都很别致。
李无奈的苦笑一下道:“如此多谢了,郡主明天回去的时候,我会让人把沙盘给郡主装好。”
宁儿微微一福道:“多谢大帅。”
李和宁儿谈了让赵王改变攻击定州和瀛洲,进兵邢洲和贝州,甚至郓洲的计划。
数日后,赵国正式出兵宣战,一路兵马取道邢洲,一路兵马直奔贝州。
晋王李存勖的信使,回去向李存勖呈上了赵王的回复,李存勖脸色阴沉道:“赵王也想在此地插足,哼,且看你如何行事。”
斥候快马的消息传来,赵王一路兵马驻扎贝州城之外,已经和李的人马交锋,斥候不知道的是,这种交锋不过是虚张声势的疑兵之计,用来掩人耳目。
第二百六十章 东都之乱
东都,花园中,几个人坐在水边的亭子里,为首一人,锦袍玉带,头戴王冠,鹰钩鼻子非常显眼。但是最出奇的是他的眼睛,深邃的如同山洞,幽深犹如大海,带着一种勾人心魄,无比诱惑的魅力。那眼睛里面,仔细看,竟然有两个瞳子,幽深魅惑,这是一双可以迷死女人的眼睛。
这个头戴王冠的人,就是梁帝朱友贞的弟弟,康王朱友敬,他郁郁寡欢的坐在花园的凉亭中和几个心腹喝酒赏花,他的眼睛虽然看着繁茂的鲜花,但是显然心不在焉。旁边池水中的锦鲤鱼,摇曳着缤纷的大尾巴缓缓地在池水中游弋。
一个留着三绺长须的心腹谦恭的道:“王爷勿需忧虑,历代圣人出,必有异象,王爷双瞳凤目,龙表禹姿,他日必然位及九五,开一代盛世。”
朱友敬闻听此言,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旁边一个高冠博带的人慢条斯理的道:“不错,相书有云,此天生异象,称之为重华,重瞳,乃是极富贵之相,主帝王圣贤之异象也。古仓颉重瞳,为黄帝写史,姚舜重华,得尧禅位,为上古五帝之一。晋文公双瞳叠肋,遂成春秋五霸之首,西楚霸王项羽,人称楚重瞳。有此可见,此天意也,王爷今有重华,主帝王之尊也。”
朱友敬听此一席话,心花怒放,直欲手舞足蹈,脸上满是欣喜之色,强自压抑得意和激动道:“切勿妄言,如今陛下年富力强,岂可有此念乎!”
下首一个模样猥琐,颌下几根老鼠胡子的人,用手捋着鼠须道:“王爷此言差矣,今上谋杀兄弟,无昭夺位,人神共愤之。何况今上昏庸愚昧,刚愎自用。宠信奸佞,致使有魏博之乱,损地辱国,岂宜再居高位乎?王爷英明神武,天生异象,有帝王之姿。当取而代之,平乱安国,方可告慰先帝在天之灵也!”
另外一个彪悍之人道:“几位言之有理,还说那么多干什么,王爷何必谦虚,江山如此下去摇摇欲坠也。如今魏博大乱,刀兵四起,王爷可趁机谋事,取而代之。否则悔之晚矣!”
几个狗腿子左一言,右一语,极尽挑拨怂恿之能事。个个脸上发红,眼睛里面冒光。大有今日就弑杀梁帝,扶康王朱友敬登上金銮殿的意思。
这几个人在朝廷之上颇不得意,如果把康王朱友敬扶上龙椅,他们就是一朝功臣,可以风生水起。加上朱友敬一向骄傲自大,认为自己天生异象,重瞳四目,有帝王之相。野心勃勃觊觎帝位,所以他们和朱友敬臭味相投,意欲换天,从中渔利。
朱友敬被几个人忽悠的晕晕乎乎,眼神迷离,似乎看到了金灿灿的龙冠就在手上,忍不住嘴角垂涎三尺。
几个心腹又道:“王爷,时不我待,如今梁朝内忧外患。如果错过了这个良机,再难有这样的机会。我等倾力相助王爷,愿王爷早日举事,顺应天命。”
朱友敬擦了擦嘴角。笑逐颜开地道:“各位地大功。小王不会忘记。等到小王得登大宝。各位都是我地股肱之臣。必当封侯拜相。辅佐小王共享富贵!”
几个心腹脸上也露出欣喜之色。同时起身跪拜于地道:“臣等谢陛下天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友敬急忙起身相搀。眉梢眼角全是得意加幻想地笑容。
梁帝朱友贞心情烦闷。前敌战事不尽如人意。刘龟缩畏战。几次败北以后。更是据守不出。李那个鹰视狼顾之辈。虽然夺回了博州和澶州。却是也占据了贝州。朱友贞不认为李会把到口地肥肉吐出来。
虽然说现在地情况。比这两个州在李存勖手中要好。但是魏博重地。一半在李存勖地手中。一半在李地掌握之中。自己却是无能为力。他本来是寄希望于刘。如果刘夺回魏博。那么一向不为自己控制地魏博重地。就掌握在自己地手中。藩镇强势地局面就得以解决了。
朱友贞之所以要在魏博分镇。就是出于这种考虑。这个从唐帝国开始。就让中央政府头疼了将近两个世纪地强大藩镇。他想在自己地手中得到解决。这将是他可以流芳千古地政绩。
拥护朱友贞政变的功臣赵岩,出了一个自认为绝妙的主意,把强大的天雄,索性一分为二,互不统领,这样就彻底消除了隐患。
这个主意其实是不错的,和当年汉朝用“推恩令”的原理是一样地。当年诸侯王国都地大人多,汉朝皇帝就颁布了推恩令,允许诸侯王死后,把他们的地盘划分给自己的子孙,变成一个个公国,公爵死后再可以分给子孙成为一个个侯国。这样慢慢一来,曾经强大地几个王国,最后都变成了几十个甚至上百个无足轻重的小诸侯国,再也没有和中央抗衡的力量了。
不过,很多时候主意不错没有用,关键在于执行的手法。从来没有治理藩镇经验的朱友贞和赵岩,觉得事情很好办。他们计划让贺德伦担任天雄节度使,同时把原来的天雄一分为二,另外在相州设立昭德战区,派中央官员张筠担任节度使,管辖原来天雄六州中的三个州,把原来天雄一半的军队和积蓄都从魏州,转移到相州,由新成立的战区管理。
然后派开封尹刘带领六万大军度过黄河,施加压力。
这个计划看上去很完美,土地、军队、财富都分成两份,长官由中央指派,另外有军队监督执行,看上去是万无一失。但是,正是由于他从来没有在藩镇好好锻炼过,他们地计划中有个致命的漏洞。
当时河北的几个藩镇,都有着一百年以上割据的传统,藩镇最重要的军队,很多都是父子世代相传的,这也正是他们始终团结、充满战斗力的根本原因。
而这次要把军队分割成两半,必然意味着兄弟、父子、亲友要分离。当时藩镇的地域意识很强烈,分割成两个战区,不定哪天就变成了敌人。所以,军心一片动荡,不满乃至愤怒的火种,在这批最彪焊地军人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刘的大军逼近魏州,更是让藩镇士卒们开始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当天夜里,兵变爆发,给予了李存勖可趁之机。
朱友贞更加郁闷的是,他的爱妃张妃病重,这让他忧心忡忡。张妃是他做均王时,娶河阳节度使张归霸的女儿,贤惠美丽,他即位以后准备把她立为皇后。张妃却是一直辞让,不肯受皇后之位,让朱友贞更加敬爱。
这几日张妃病情沉重,看遍了太医和东都的名医,不见起色。朱友贞郁郁寡欢,天天陪在张妃的身边,不理朝政。
康王朱友敬得到这个消息,开始蠢蠢欲动,安排夺位举事。朱友贞浑然不知,整日混混噩噩,忧心爱妃的病情。欲封张妃为皇后,被病势沉重地张妃以重病为由拒绝后,封为德妃。
夜深人静,朱友贞辗转难眠,忽闻外面有人道:“启禀陛下,有紧急事情启奏。”
朱友贞急忙从床上坐起来道:“什么事情,可是德妃又病重了吗?”
“启奏陛下,德妃娘娘业已驾鹤西游了。”
朱友贞不由得呆在那里口中喃喃道:“德妃,德妃……。”
“请陛下节哀,德妃娘娘临去之前,请陛下保重龙体,勤政爱民。”
朱友贞楞了片刻道:“德妃娘娘地后事一定要安排好,赐其全套銮驾,厚葬之。”
外面答应一声去了,是夜,德妃出殡,朱友敬早已经在宫中暗藏了奸细,知道德妃出殡,他把几个心腹死士藏在梁帝朱友贞的寝殿,意欲刺杀朱友贞。朱友贞心情哀痛,起身在屋中徘徊,无意中发现寝殿中有人藏在暗处窥视,心中大惊失色,急忙躲在帘后查看,发现那些人手中有利刃。在宫中,是不允许身怀利器地。
朱友贞发现那些人向屋中窥视,并且意欲进来,他慌忙走到后窗,连鞋子都没有顾及穿上,仓皇如惊弓之鸟,光脚从后窗跳了出去。
朱友贞跳出后窗,急忙召集宿卫兵在寝殿里搜查,只要抓住叛乱的人就马上杀死。一时间,宫中大乱,人心惶惶。
赵岩和袁象先闻知消息,急忙进宫来见,并且命令东都戒严,城门紧闭,不得出入,以防朱友敬逃跑,朱友贞大怒,命即刻派兵去抓朱友敬。
朱友敬得知兵马围攻康王府,吓的浑身战栗,躲在地窖里面,奈何那些信誓旦旦倾力协助他的心腹,听闻事败,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要兵无兵,要将无将,终于在天明时分,被从地窖中搜出。朱友贞下旨,就地斩首,抄家灭门。
至此后,梁帝多疑猜忌、疏远了宗室人员,只信用赵岩及德妃的兄弟张汉鼎、张汉杰,从兄弟张汉伦、张汉融,让他们担任了亲近皇帝的官职,让他们参与朝廷谋议,每次出兵一定派他们监护。
第二百六十一章 动荡不止
自朱友敬发动叛乱失败后,梁帝朱友贞宠信赵岩及德妃的兄弟张汉鼎、张汉杰,从兄弟张汉伦、张汉融等人。赵岩等依权弄势,贪脏枉法,在旧有将相中挑拔离间。李振等人虽然主持政务,但他们所说的话很多都不被采用。李振经常装病不去参与政事,以此来回避赵岩、张归霸家族,后来政事越来越乱,梁朝风雨飘摇。
朱友贞既伤心德妃的逝去,又忧虑魏博的形势,此刻刘屡次战败,李把魏博掌握在手中一半,这些都让他忧心忡忡。
朱友贞看着张汉鼎道:“朕一向待康王多有优厚,锦衣玉食,不想此贼竟然得王爷之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尚不满意,居然逆反弑君。如今那些宗室皇族甚重,朕深忧之,唯恐他们不能安守臣道,有异心也。”
张汉鼎恭谨的道:“陛下勿需忧虑,皇族宗室虽众,手中无权无兵,如何能够起事。逆贼朱友敬,丧心病狂,行此逆天之举,致使魂飞魄灭,足可警示众皇族也。”
张汉杰躬身道:“臣兄长所言甚是,陛下可远宗室,近贤臣,不使兵权落于宗室之手,则其意欲谋逆亦不可得。臣等受陛下深恩,无以为报,敢不披肝沥胆,竭诚以报陛下乎!”
朱友贞点点头,对德妃的家族,此刻他无比信赖“如今朝廷之中,唯有卿等朕可以信赖,卿等勿负朕所托,当整顿朝纲,严肃法纪,勿令乱再生之,以慰朕心。”
张氏兄弟诺诺称是,百般安慰,山盟海誓,效忠梁帝。
朱友贞道:“魏博割据已有百年。杨师厚病卒,朕本欲趁机收之,不想彼等皆丧心病狂之辈,竟然逆反投贼。我梁朝便是多这些骄兵悍将,各自为政,不遵旨意。如今魏州等地。被李存勖占据,刘屡次战败,此刻龟缩畏战不出多时。博州等地被卢龙节度使李夺得,虽然是收复了我梁朝的失地,但其人,鹰视狼顾,桀骜不驯,朕深忧之。”
其实在五代十国,不仅仅是梁朝多骄兵悍将。在此战乱时代,军阀割据,道德沦丧。不遵号令之事屡有发生。这是一个人人可以称王,个个可以割据一方的时代,只要有一定的实力,就可以这样做。
朱友贞的登上皇帝宝座,包括之前朱友圭的政变,都是在帝国实力派将领的支持下发动的,所以他打骨子里,对这些跋扈的将军们,充满了不信任。而兄弟相残的事实。让他对皇族地至亲,也满怀敌意。他将密谋发动政变的弟弟、康王朱友敬杀死后,从此对这些亲王们彻底丧失了信任。
因此,朱友贞的统治,基本上只能依靠自己身边这些近臣,而他们关注的,不是整个帝国的安危与发展,而是如何保证这个主子和自己饭碗的安全,近臣干涉军事将领地行动。这种事情也不断发生,一个王国一旦发生这种事情,基本上是没有可能打胜仗了。所以大梁帝国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