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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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了几年以前,草原上的女真人此时定是因为雪灾而饥寒难耐,甚至举家饿得嗷嗷哭泣。但自从卓娜去了幽州,部落首领与李定下盟约以来,每年秋高草枯的时节,幽州的商旅便送来大量粮食,换走女真地皮毛牲畜。
因此连着三年冬季,草原上不曾有一头牲畜因饥饿而被冻死,也不曾有一家人在这大雪天里仍需追逐水草迁移。
女真人能歌善舞,忽雷汗的名字与同和平军的盟约,早已被编入女真人牧歌之中,象这样的晴天里,女真人小伙在雪地里摔跤角力,而姑娘们则唱着这新编地曲儿,笑也吟吟地将火一样的目光投在最强壮地小伙身上。
紫儿长长呼出一口气,真是好天地!锦州不断的有卓娜的族人迁徙来卢龙,同女真人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他们也会被这火一般的民族火一般的热情感染,也不会那样闭族自封了。
“姐姐为什么叹气?”
卓娜抱着一个大雪球,轻捷地跑了过来。瑕儿心细,知道条件不允许李长期的陪着幽州,而她的内敛又让她们不会擅于表达,只是在心中默默的想念着自己的爱人。
“没事,我觉得天好高……”紫儿笑着拍了拍卓娜红扑扑地脸,卓娜尖叫着将手中地雪球扔了出来,一时间紫儿全身上下都被玉屑般的碎雪笼罩住了。
两人在雪地里欢快地追逐起来,整个平原之上,都是欢快的笑声和银铃般的歌声在飘扬。
李此时已然在两日路程之外了,虽然是政务繁多,但相比起来,魏州的事情更为急迫一些。
但也似乎觉察到了这欢乐的气氛,放眼天地,心胸开朗,他禁不住笑道:“可惜我不懂平仄格律,否则见此情此景,定要吟诗一首。”
陪同他来的,除去张藏英、谢铭外,尚有王郜,他身为幽州特务部的头子,这次是不得不来的,这次听了他的话,王郜笑道:“不懂平仄格律又有何妨,主公何时曾将这些古人定的规矩放在眼里过?”想起先前李在船上写的那首大海啊,你全是水,骏马啊,你四条腿他不禁莞尔一笑。
“正是,从来都是咱家大帅定规矩,就是那金发碧眼的番邦娘们也能让她变中原味咯。”马六也跟着起哄起来。
众人都莞尔,全军上下,敢于同李这般说笑的,只怕马六有这个胆了。李也开怀大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他振了振眉,夹紧马腹,让马向前快跑几步,心中如春潮澎湃,令他禁不住迎风长啸,啸声如龙吟般直破长空。随着他前来的将士们盯着他的背影,似乎盯着巍巍青山。
“哗…………”他身下的汗血宝马似乎也被他满腹的豪情感染,发出啸声和他相应和,一人一马向着前方而去。
第二百二十九章 搅乱一摊浑水
翻身下马,来到一处瓦砾堆前,李翻身下马,刀入土中,扬起带着些许焦味气息的碎末。
周围的侍卫不敢去劝自己的主帅,只能呆呆的看着李从土中挖出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这具尸体在土堆中埋得并不深,但被烧的焦黑焦黑,看身形似乎是个女子。
最让人垂泪的是女子的怀中似乎还有个奇形怪状烧了个半截的木炭…………小孩子总是不禁烧的。
论杀人放火,这一众汉子谁没干过,但屠戮百姓这种事情却让他们就好像有口痰卡在咽喉上又难以吐出一般的难受。
女人的牙紧紧的咬着,空洞的眼眶向着天空,众人仿佛看到那不甘的眼神,听到了凄厉的惨叫声,李没有发话,众人一个个呆若木鸡。
也许是这些年在幽州颇为安定,一路上从幽州到魏州,这一路却是重新见到了许久不见的惨状,还是不免有点接受不了。
“若被我知道是何人酿造的兵祸,定要剥了那厮的皮,抽了那厮的筋。”李的声音不高,但言语中传来的阴狠之色还是让众人齐齐打了个寒战,“定要找出幕后之人。”
“必诛之!”众将齐声应道。
他们的心中也有恨那,虽然不是垂惜百姓,但原因已经不太重要了,素称悍勇的燕幽汉子那禁得起别人的这般冷眼对待,再加上许久没有战士,憋闷胸中之气愈盛,如何能够不咬牙切齿。
“好生葬了。”李小声的说了一句。
“遵命!”
魏州城下。一批流民乱哄哄的挤在城门处想要进城,但为城门守卫所阻,一时间妇孺的哭泣声,士卒地谩骂声混杂在一起,好不热闹。
“大帅,咱直接混进去吗?”马六在身旁小声的问道。
李一摆手,道:“不急,看天色就快要黄昏了。是时守卫交接之时自有人接应。”
“哦!”马六似有所悟。
早在数日前李早已派人前往魏州提前打点,几十在城外待至天色即暗,从城中涌出一队银枪明铠之士卒,城门守卫之人不敢阻拦,因为这是魏州最为精锐的银枪效节军。
为首之人朝周围观望一阵之后。径直走到李的面前,道:“几位可是从青州来的鹰扬商号?”
王郜忙上前一步,拱手道:“正是,敢问这位可是林校尉。”
林校尉脸上露出神秘一笑,随即消失不见,朝几人点了点头。道:“随我来。我家大人正在等你们。”
站在一众侍卫身后的李此时脸上亦是带着一丝不可见的笑容,这次魏州之行看来有必要动用所有的潜伏力量了。
众人随着林校尉进入城中,经过几道手续之后,林校尉示意众人跟上,绕过一道城墙突然转入了一家大宅之内。
关上门,走入内堂。林逋令手下把守好门户同李等人进入内堂,单膝跪倒在地,“校长!”
李微笑着扶起了地上地林校尉,这林校尉正是他亲自挑选的潜伏在魏州的鹰眼内堂成员之一:林逋,也是燕州早期演武堂毕业的高才生,自从入主幽州以来李可没少在上面花功夫。
“幼时,这段时间可幸苦你了。”
“为校长效力,是我毕生的荣幸。”
李微笑着摇了摇头,这军校教育地后遗症还真是大。“算了。不用多礼,给我说说如今魏州的情形。”
“是。大帅!”林逋顿时神色一正,站的笔直,“如今魏州表面上十分平静,实则暗潮汹涌,尤其是以张彦为首的银枪效节都,听闻梁朝欲分镇之事,更是群情激愤,稍有异动,恐将有大乱。”
“嗯!”李点了点头,“梁朝那边有何新的动静?”
“刘屯兵南乐,岌岌而动,王彦章率龙骧军五百骑以入魏州,现屯金波亭!”
“王铁枪,王彦章!”李咬了咬牙,眼中闪现出一缕精光。
王郜见李面色不对,也不由记起当年在东都时的旧事,心中了然,此人与己方可谓是世仇了,当年要差点李率河北兵从西都转至东都,李让王彦章损失了数千地兵马,而李也差点没把命给留在东都。
想到这里李又不由地对朱有贞咬牙切齿起来,要不是有朱有贞的默许,给王彦章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动手。
“大帅,要不要从幽州调兵过来,干脆一下端了他算了。”马六也是当初一路跟着李横冲直闯过来的,这时身上也不由的冒出一股狠劲,恨不得一下就将王彦章碎尸万段了。
李长吸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暂时还不用,战事一定不能由我方引起,不然一切都只会是便宜了别人,再说还有个李存勖在盯着咱们呢。”
蓦的转头问林逋道:“贺德伦如今到哪儿了?”
书斋
林逋脸上依旧是一股严肃的味道,“禀大帅,贺德伦如今已入牙城中,一切皆在银枪效节军地控制之下。”
“哼!”李冷哼了一声,“这贺德伦还真是不怕死。”
“大帅,如今我等当如何为之?”
李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没有回答,反而转向王郜道:“允直,你以为当如何?”
王郜凝眉沉思片刻,蓦的抬头道:“引火烧身,驱狼吞虎,再釜底抽薪,如何?”
“引火烧身?”李隐约中有点明白了王郜的意思,“你是说主动将李存勖给引出来?那谁为狼,谁为虎?”书斋
王郜点了点头,“主公,以整个布局看来,魏州越理不清局面对我们越有利,然而一旦局面稳定下来,得利的肯定不是我方,只要保证不让李存勖出兵即可,当断则断,如此不如将整个棋盘搅乱,重新划分势力,我方反而可从容控制局势。”
“不错,我捞不到好处,别人也别想捞到,到不如放出消息,说李存勖从潞州出兵了,看看刘作何反应。”李的视线停在了林逋的身上,,“幼时,这次我们不可能调太多的人过来,要把我们所有的潜伏力量都要调动起来了,由你带队,有问题没有。”
“没有!”林逋那刚毅的脸上充满了自信。
再送走林逋之后,李又分别接见了几个魏州城鹰眼外堂地核心成员,吩咐他们紧盯张彦以及各方势力地动静,一有分吹草动马上来报。
等到一切都安排好了,天色已经差不多接近黄昏了,他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安,到底那里出了差错他一时也找不出来,在林逋的安排下这座宅子地安全应该不成问题,难道是李存勖那边会有什么暗招?书斋
李摇了摇头,就算李存勖有什么暗招他也不怕,只要他不出兵就对自己没什么威胁,毕竟他现在也是在暗处。
“轰隆隆!”
外面传来一阵阵的闷雷声,李推开窗一看,天空中云层压的很低很低,是要下雨了。
“喀嚓!”
一道巨大的闪电打在城东的某处,竟然起了火光。
“看来魏州将要有一番解难了啊!”跟在身后的王郜小声的感叹着,随即对李道:“主公,神怒无眼,虽有神明护身,未免殃及池鱼,还请进屋吧!”
李莞尔一笑,这个时代对大自然是十分畏惧的,许多无法解释的自然现象都归结为神怒,或者是什么大预言术,他自然是不会跟他们解释这是什么科学现象,也只好顺他的意进得屋去。
猛然间,李心中一动,这天赐的现象不拿来利用岂不是浪费了?当初跟杨师厚借兵之时已经玩过这一套么,想到这里李哈哈大笑起来。
王郜颇绝惊奇,忙问道:“主公何事发笑?”
“你不觉得这和我们当初玩的那套一样么?我们要给他加把火了。”
王郜随即醒悟过来,亦悠然笑道:“正是,正是!”
“马上调用城中潜伏的力量,让他们散播谣言,就说燕幽正兴,可比之洛邑之类的,具体的你好好筹划一下,我们就等着看戏吧,看看张彦到底有没有值得见面的必要!”
“不如,我们再设计让张彦和王彦章斗一斗如何?”
“甚好,甚好,哈哈哈……”
第二百三十章 试探
魏州牙城帅守府
贺德伦躺卧在中他那张铺满了锦被的大床上,怀抱这两个嫩白的**,面目异常冷峻,整个房间中洋溢着一种怪异而又冷肃的气氛。
仔细一瞧在他怀中的两个女子,面貌十分青涩,似未行及笄礼(女子十四岁时及举行的成年礼,以示可以嫁人了),见贺德伦那阴沉的脸色,连动也不敢动,缩在贺德伦的怀中犹如那挨宰的羔羊。
猛然间,贺德伦一个激灵坐起,仿佛突然想起什么,将两女推至一旁,站起身来,“为本节度使更衣。”
“是,大人!”
两女不敢多言,只得站起身来,裸身前去取挂在一旁的衣衫,那幼嫩的躯体在空气中裸露着,稍嫌单薄的身躯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望着那两团雪白,贺德伦大大的吞了口口水,随着咕隆的一大声响动两女的瘦弱的身躯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贺德伦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把腹中的那股邪气压了下去,这一刻他不得不为自己的性命先去斡旋一下了。
收拾一番之后,贺德伦大步跨出房门,朝院中大喝一声:“来人,备马!”
不出片刻,有随身侍卫来报,车马以备好,贺德伦一挥衣袍大步朝外走去,其最信任的仆从贺富忙紧紧跟随身后,见贺德伦形色不善,小声的问道:“大人,此行何处?”
“去见张彦!”
“大人。见张彦只需派人去叫他来便可,为何要亲自前去,这不是堕了身份么?”
“你懂什么,眼下人心惶惶,我等初入魏州。还不是要靠这些人。无需多言,前面带路。”
“是。大人。”
云层越来越低,往日喧嚣的鸡、狗等动物也安静了下来。魏州城中仿佛陷入一片寂静当中,但却有明显感觉到每个角落都在动荡,空气隐约飘散着一丝腥味,那是鲜血地味道,一股难言的压抑感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城南五十里处一个军营中。数十个校尉装扮的军官聚在某个营帐内,你言我语好不热闹,领头一人大马金刀的坐在中央只是静静望着周围几人地高谈阔论,默不作声,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其中一人仿佛有些耐不住了,大声嚷道:“你们倒是出个主意啊,难道等着别人把刀架到我们地脖子上你们才动弹啊!”
“吼什么!你怕别人听不见啊!”旁边一名大胡子校尉当即出声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