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呜呜呜。。。”
“嗬嗬嗬!”
“嗬。。。”
“嗬。。。”
在一声悠长的牛角声之后紧随着传来响起有节奏的号子声,景延广目光一凝,瞳孔霎时缩紧,对刘守光身边之人喝道:“快护卫大王退入城中,契丹人开始发动总攻了!”
“啊。。。是,陛下请入城!”刘守光此时亦脸色苍白毫无意识。在一众官吏的扶持之下匆忙奔下城楼退入城中而去,景延广目光随即转向城外,脸色愈发冷峻,高声喝道:
“各军就位,准备杀他娘地!”
“潘成!”
“在。”
“带着你的人去支援地道那边。我估计契丹人在往地道上下地赌注应该不少!”
“遵令!”
不需景延广吩咐诸军将士早已准备就绪,只见一望无垠地旷野已被无尽地契丹军民所覆盖,浩瀚的契丹后阵,在片刻间忽然鬼魅般竖起一座座“木塔”。在那嘹亮绵长地牛角声中,在军阵的护卫之下开始一步步往城墙方向靠拢而来。
景延广心头狂跳,凝视望去,果然发现那一座座高耸的“木塔”竟然在往前缓缓蠕动,虽然缓慢,却无可阻挡地向着幽州城近,浓重的阴霾顷刻间在他地眼中凝结,以他多年的行伍经验又怎会不知道这是攻城车,仿佛就是兵书上写的轩车,如果没有汉人叛将的教导契丹人决不会懂得制造轩车。地道攻法当也是汉人教唆,想到这里景延广不由的一声冷哼。
契丹后阵,卢文进驰马奔到耶律阿保机的身前,抱拳行礼道:“启禀大汗,东、西、北三面各军俱已准备齐当,是否可以下令攻城了。”
耶律阿保机蔚然点头,问道:“突入地道的八千精兵可曾安排妥当?”
卢文进道:“俱已准备妥当,东南西北各方二千,只等大汗的一声令下。城破可期!”
“嗯。”耶律阿保机点了点头,把手一挥,沉声道:“传令,攻城!”
命令瞬间便传达了下去,顷刻间,绵绵不息地号角声陡然一转而变得激昂起来,由低沉陡然变得嘹亮至极。“乌拉。。。”契丹战士齐声大喝,军阵开始逐步加速,平静的湖面渐渐的变得动荡起来。眼看着就要形成那滔天巨浪,等待多时地总攻终于要开始了。。。
终于要开始了吗?
幽州城头,景延广深深地吸了口冷气,看来契丹人这次选择了自己守的正北方为主攻方向,不过这这正常,幽州城南面临水。东西略窄。选择北面合乎情理,随即也颇感万幸。要是阿保机选择了其他两面反而会放心不下,疯狂涌来的滔天巨浪形成的滔天之势让他的心动了一动,不是害怕,是激动,能够亲身激烈如此壮阔的战斗是武人的骄傲,能够在这样的大战中生存下去是武人的骄傲,能够在这样地大战中死也是武人的骄傲,能够全心全力的去战斗这就是一个武人的归宿。
“乌拉。。。”
契丹人第三次齐声呐喊,随着这次呐喊,军阵前进的速度再次提高三分,汹涌的巨浪顿时变成滔天洪水无可阻挡地向幽州城推进,只片刻功夫,已然推进到距离城门不足数百步之处,蜂拥而来的契丹军阵突然散开两旁,无数衣衫褴褛的俘虏将一车车的泥土倒入护城河中。
城楼上,景延广目光一凝,厉声大喝道:“放箭。。。”
“嗖…………”
强劲地破空声响起,一簇簇箭雨、一排排的箭矢从城楼上疾射而下;张弓、绷弦、箭指长空、撕手,整套动作一气呵成;顷刻间,数千支锋利的狼羽箭破空而起,在空中喧嚣起一片刺耳的尖啸,掠过长空,霎时飞临契丹人的头顶,然后挟带着冰冷的杀机雨点般倾泄而下。
“放箭!”
“放箭。。。”
景延广喝声不止,弓箭手放箭不停,只片刻功夫,便射完了壶中仅有地羽箭。城楼下地倒下了一批又一批地俘虏,箭支穿透他们的弱软地皮毛衣服永远的留在了他们的身体中,然而这只是契丹人前头兵及炮灰,或者说他们只是些汉人俘虏,然后契丹人并没有应此而停止,仍然有无数的车从后面涌了上来,护城河瞬时间竟被填平大半;
“换人!”景延广猛然喝道,随着契丹人的不断涌上,先一批的弓箭手早已双臂发麻,而契丹人攻势不止,眼看这契丹攻势的不断接近,如果不迅速将靠近城墙的这些兵马以毁灭性的打击,到时候可就得陷入一场血战了;
随着新一批的弓箭手换上,密集的箭雨再次发起,城下惨叫声再次响起,而城中此时突然爆发出震天般的怒吼声,燎燃大火、浓烈的黑烟迅速冲天而起,景延广眼中精光一闪,明白是敌人开始从地道进攻了;
连绵不绝的惨嚎霎时响彻幽州城外,在守军精锐弓箭手的无情飞射下,在城外百步之外拥挤成一团地俘虏顿时死伤惨重,只是几轮飞射。便有数百人中射身亡,哀嚎不息,然契丹人实在是太多,在盾牌的掩护之下护城河渐渐的越来越接近城墙,契丹军势更是大振,更多的契丹人悍不畏死、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
然而此时的景延广脸色更为凝重,形势变得越来越严峻,如果不能将契丹人阻挡在百步之外,这场战斗便算是输了,幽州城便将会落入契丹人的手中,自己和幽州城中的百姓将会沦为契丹人的奴隶,还有临行前兄长对自己的嘱咐,景延广眼中冒出了熊熊烈火。。。
哈哈,今天竟然忘了更了,真是秀逗了,明天再补上吧
第一百六十七章 燕幽争雄(六)
“报!”
正当大战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突然从远处奔来一名斥候,飞身下马拜倒在耶律阿保机之前,疾声道:“大汗,东南方一百里处发现万余汉人步军;
“阿保机闻之赫然一振,喃喃道:“难道是李存勖出兵了?不对啊,李存勖怎么会从东南方过来,这战术上看不出什么好处啊!”抬头问道:“他们还是步军还是骑兵?”
“多为步军,骑兵有大概二千骑”
“两千骑兵!”耶律阿保机眉头微皱,二千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如果在平时他会毫不放在眼里,而此时正是攻城的紧要时刻,一旦有人来捣乱,将会前功尽弃。
那斥候接着说道:“不过他们并没有继续往幽州前进,而是就地扎营。”
阿保机心中稍稍安定,身后一个将领道:“大汗,要不要调集我调集大军去先将他灭了!”
耶律阿保机摇了摇头,道:“此刻正是攻城的紧要时刻,绝不能让任何妄动兵力,且敌军距此地还有百里,一日之内不可能参与战斗,不过也不能不妨,你带五千骑兵守候在东南必经之路上,以防敌军轻骑偷袭!“
“遵命!”
阿保机随即有对斥候道:“继续探察,一有风吹草动立即汇报!”
“遵命!”“喔。。。哦!”
城中传来一阵震天的欢呼声,听得出来这是幽州军民地欢呼声。立即有人来报契丹人从妄图从地道突袭失败,早已埋伏再次的军队给突袭的契丹人迎头一击打,景延广心中脸上显现出一丝笑容,随即又陷入冷漠,这并不是一个放松的时刻。()城外契丹大军如狂潮般的攻势丝毫没有减弱地迹象;
惨烈的攻城战已进入白热化阶段,护城河在契丹人悍不畏死的冲击之下眼见着就要被填平,强大的压力之下景延广地脑门之上渗出了一层细细汗珠,喊杀之声遍起。闪着寒芒的刀枪不断在眼前晃动,到底该怎么办?
“吼。。。”
“嗬嗬嗬!”
“嗬。。。”
随着城外的一声巨响,因为此时的轩车已俱城墙不足百步,渐渐的。。。渐渐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一百步。。。
八十步。。。
直到此时景延广才发现轩车竟然高过了城墙,且四壁皆以覆以湿润的牛皮,想捣毁都要费不少的功夫,猛然转醒,如果让这些轩车靠近城墙,后果将不堪设想。在这愈发危急的时刻景延广的心此时却仿佛静了下来,余光中看到看到城中闪耀地火光,突然想到临行前李让他们带上的数百桶黑油,这几天还没有想起这个东西来,转身对身后的一名校尉喝道:“快,将咱们的黑油通通搬到城墙上来。”
“随我来!”
校尉带着数百人急往城中赶去,景延广凝视着那越来越近的契丹人,高声喝道:“滚木、雷石准备!”从心如火燎到平静淡定这是一个质的转变,是一个士兵到将领的转变;
“放!”
随着景延广的一声令下。数十名战士狠狠的一拉活扣,“轰隆隆!”那一根根巨大地檑木、一块块沉重的山石,伴随着巨大的声响滚落了下去,
“快。。。闪开,呃。。。啊!”
随着一阵杂乱的惊呼声和惨叫声,一大批的契丹士兵倒了下去,檑木、山石从城上滚落形成的巨大冲力对密集冲锋的契丹人形成了大批的杀伤,契丹人攻势顿时为之一缓,眼前的情景显然也被身处后阵地耶律阿保机显然看到。面色一沉,向上一挥手臂
“呜呜呜。。。”
凄厉的号角声再次响起,畏缩不前的契丹战士在号角声中开始重振攻势重新向着幽州城发起冲击,此时景延广的脸色更有凝重,契丹人这次的决心之大几乎就是豁出了老本,虽然这几天来每天死的人都不下数千。但相对于三十地总量来说却并不多。战斗才刚刚开始,接下来才是生死决斗;
“乌拉。。。”
一声嘶吼之下疯狂地契丹人重新汇集成一股股洪水。汹涌而来,“吱。。。呀!吱呀!”一声声难听刺耳的木头摩擦地声音传来,契丹人那十多辆轩车缓缓推进,血腥之气弥漫了空中;
“都使,来了,黑油运来了!”
景延广蓦然转身,一扫放置于不远处的三百桶黑油,一阵激动,忙喝道:“快,全部倒下去,在那轩车的位置倒下城墙去;”
“遵命!”
“呼啦啦。。。”
一桶桶黑油倾盆而下,几个冲的快的契丹士兵被当头淋了一身污腻,那腥臭的味道让他们几欲呕吐,然后容不得他们思考,身后狂涌而来的飞梯手将一架架飞梯依靠着城墙迅速树立而起,手持短刀的契丹士兵狂涌而上,妄图一举冲破城头防御,夺取幽州。
“叉竿,用叉竿!”
在强弓手的掩护之下,片刻之间女墙之后闪现出无数个拿着叉竿的士兵,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长而尖锐的叉竿在契丹人的身体上留下了一个个血洞,空中飘落下一串串的血珠;那沉重的尸体如山石般从半空中跌落下去,重重的砸在底下密集的契丹人阵中,一时间死伤无数;
随着一桶桶的黑油倾倒下去,在地上形成了一个个油潭,“吱。。。呀!”那十数架巨大的轩车缓慢的靠近了城墙,然而那黑湛的黑油通过木轮的转动下瞬间站满了整个轩车的底部,虽然他的表面上蒙了生牛皮,底下却是干燥的实木,景延广趁机下令将销石燃薪等易燃物扔了下去;
“咣!”
“咣!”
“咣!”
毫无征兆地,十数具轩车的前板上沿突然间倾倒下来,在所有守军震惊莫名的眼神注视下,“轰”然搭在长社城头之上,顷刻之间形成了一座座悬空的吊桥,一端搭在幽州城头,一端连着地面。
景延广猛然抬头,发现那巨大的轩车已几近触进面门,恍然喝道:“强弓手,准备火箭!”
“轰!”一声巨响,终于有一架轩车贴近城墙,重重的撞在城墙之上,
“放!”
“嗖嗖嗖…………”
一支支劲矢带着破风声急射而去,方向却是那地上的易燃之物,“轰。。。”一把巨焰腾空而起,瞬时间燃烧了起来;
“杀!杀!杀。。。”
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中,早已藏于木塔之中的契丹精锐汹涌而出,这些契丹皆身形魁梧、手执锋利的弯刀,就像一头头披着恶狼,发狂的的踏上悬梯冲了上来。。。
火渐渐的越散越大,沾染到地面黑油之时腾的扩散而开,形成一个呼于空中的火魔,火魔片刻间在契丹阵中肆虐了起来,火舌不断的象周围吐去,凄惨的叫声瞬间传遍了整个城墙之外,沾染了不少黑油的契丹士兵此时成了一个个火人,痛苦的扭曲着四肢,向着四周的袍泽胡乱的扑去,然而即便这样也不能减轻她们的痛苦,他们只能在痛苦声中死去,十数辆轩车付之一炬。
“冲出去,冲出去!”龟缩在车内的契丹兵被烈火烤的再也忍受不了,失去了下面后续的支援他们冲去也只能是被屠戮的命运,但这总比烧死强,一条条绳索从木塔上牵引而下,每一条绳索上皆连着一串串的契丹士兵,甚至有数个契丹人不要命似的跳了出来,尽管断了后续支援轩车内的契丹兵还是不容忽视,能够入城墙攻坚的必定是契丹勇猛精锐之人,惨烈的肉搏战开始。。。
景延广嗔目欲裂,长刀出鞘,凄厉地怒吼响彻城楼。
“强弓手!快上城楼,统统上楼,给我瞄准了射,放箭!放箭”
“其他人给拔出刀,给我杀!”
狂风漫卷,仓云袭日,这一天注定是血腥之日,空气中散发着那浓烈的血腥为,城墙之上那红黑相加的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