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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极品御用闲人-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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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他人信件,岂能擅自拆视?荒唐。”尚同良喝道。管家一听,不敢造次,只能陪着老爷干等,尚相倒是很沉得住气,闭目养 神,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虞允文才回来。发现自己的房间里多了两个不速之客,虞允文倒并没有很吃惊,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框笑道:“两位不请自来,倒是洒脱。”这话倒像是在讽刺他二人不拿自己当外个,擅自进入他人房间。

“虞相公,不得无礼,尚相在此,还不快快拜见。”管家急忙催促道。

“上相?什么上相?”虞允文似乎喝了酒,步履有些蹒跚,摇摇晃晃的踏进房来,看也不看二人一眼,直接向卧床走去。

“允文,十数年不见,你学问没长进,脾气倒是见涨了。”尚同良不愠不火的说道。虞允文总算还没有醉得不省人事,听到这种口气,又回想起刚才那一句“尚相”,猛然醒悟,转身一看,顿时冒出一头冷 汗。

快步走到尚同良面前,双膝一屈,拜倒在地:“末学后进,拜见尚相,不知相爷驾到,万死!”语速极快,显然惊得不轻。

尚同良倒也没有过多责怪,使了个眼色,让管家扶起他,继而言 道:“老夫数次召你,你都推脱不到,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拖着这副残躯,亲自登门拜访了。”

刚直起身的虞允文,又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小子无状,请相爷降罪。”

“呵呵,老夫怪你何用?待你父进京述职时,我再当面责骂他教子无方,坏败我门风之罪。”尚同良虽然这般说,口气却是极为亲切,看来对这位徒孙十分器重。

虞允文按说是个年少轻狂之人,但听到这句话,仍旧不免连连磕 头:“相爷息怒,允文知罪了。”

“知罪?所犯何罪?”尚同良故意问道。

“这……允文冲撞相爷,是为不孝。”虞允文如实回答道。

“不孝?仅此而

你的不忠之罪该如何解释?”尚同良哼道。

不忠?这顶帽子扣得太大了吧?虞允文虽然醉酒,可还不至于糊 涂,不忠不孝这么大的罪,早该一头撞死了,还留在世上何用?可这师祖爷爷的话中似乎还有深意啊。再仔细一想,如今老爷子虽然仍旧是参知政事,可谁不知道,他就是摄政王的左膀右臂,政事堂里,除了王 上,就是他了。

以如此尊贵的身份,亲自到客栈来找自己,如果不是极为重要的事情,绝无可能。而眼下,有什么事情比举子们联名上书来得更急?想 必,老人家是奉了上面的命令吧?

想至此处,虞允文稍稍抬头,陪笑道:“相爷,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今日纡尊降贵,亲自驾临,恐怕不是叙旧这么简单。”这虞允文二十五六年纪,有别于一般读书人的眉清目秀,反倒是浓眉大眼,五官深邃,颇有英气。

尚相闻言,暗叹此子洞察力惊人,反正也是自家人,用不着与他拐弯抹角。当下命他起身陪座,直接表明了来意。

“你父虽然列我门墙,但老夫也还不至于放下国事到此地来与你绕舌。此来,是奉王上谕旨,让你好生温习,准备大考,不要作些无谓的事情。”

果然不出所料,虞允文轻笑一声,酒也醒了大半,略一思索,遂言道:“相爷,您的意思,是王上给学生下了谕旨,命令我不得参与串 联?或是建议,又或是提醒?”

尚同良经他这么一问,倒是难住了。来时,王上的口气也不像是在命令,只是让自己来劝说。既然如此,那便当是建议吧。

“既然是建议,那学生就有从与不从的选择,是么?”虞允文抓住了空子。

尚同良一愣,心中暗道,好不晓事的毛孩子,书生意气,从王上嘴里说出来的话,几乎与圣旨无异,说是建议,不过是怕你多心,影响了大考,你倒真还当回事了。

“允文,削减文进士的名额,这是国策。岂是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明白的?你牵头串联,请愿上书,也是遇到王上英明,不与你计 较。否则,问你一个妄议朝政的罪名,非但取消你的参考资格,甚至有可能发配充军。你难道不想想这其中的利害么?”尚同良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因为他看出来了,王钰对虞允文也是极有兴趣,今科取士,这孩子很可能高中。万不可因为一时意气,影响了前程。

不想,尚同良的一片好意,在虞允文看来,却当成了是迂腐。两代人,虽然同样读的是圣贤书,可观念毕竟不一样。在王钰生活的那个时代,这叫“代沟”。年轻人血气方刚,总认为自己的想法独到,殊不 知,老人家的话或许顾忌太多,却是几十年的实践生活得来的。

“相爷,从太祖黄袍加身时起,朝廷的政策一直是倾向于文士。今科王上大幅削减文进士名额,反而提升武举的录取人数,不怕天下士子们寒心么?”虞允文直言不讳。

“你懂什么?文武之道,一张一弛,二者不可偏废。文能安邦,武能定国,古之圣贤,早有论断。我朝开国以来,数败于契丹,党项等鼠辈。摄政王幽云领军,痛定思痛,方才醒悟,国策有失偏颇。因此,才重视武举,选拔将领。难道因为怕天下士子寒心,就让天下的习武之人痛哭不成?”尚同良有些怒其不争,看来自己这位徒孙,是读书读傻了。

虞允文也不知是不是有意,对师祖的怒意视而不见,狂妄的哼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老子曰: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方 才……”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 也!”尚同良看来是真怒了,针锋相对,同样的引经据典。真不知道,要是老子和孙子两位圣人坐在一起辩论,谁能说服谁?

大概是还不解气,尚同良又加上了一句:“要不是那些被你们视作莽夫的武士在边疆浴血奋战,你恐怕还没有这个机会坐在这里与老夫论道!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

“依学生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排兵布阵,攻城掠地,在我看 来,如同儿戏一般。”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一介书生,竟然口出豪言。也不知滞留京城的林冲,呼延灼,萧充,韩世忠等大宋名将听到这句话,该是一副什么表情。

尚同良气极反笑:“好,甚好!你既出此狂言,想必有侍无恐。反正文科武举在不同时日举行,你若真有本事,何不一并参加?搏个文武双状元,岂不快哉!”

这本是一句气话,谁料虞允文听后,愤然起身:“学生正有此 意!”

第六桶 第一百八十二碗 将星闪耀

下的将领,有幽云系,也就是梁山出身,也有杭州系的旧部。他虽然一直想一碗水端平,不偏袒谁,也不纵容谁。可实际 上,这是理想主义,办不到的。幽云系的将领很早就跟着他东征西讨,而且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也是幽云系的将领拼死拥戴他。

而杭州系的将领数得着的也就是韩世忠和岳飞有些战功,其余诸如范道远,张浚等人,都是降将身份,并无尺寸之功。身为武将,没有战功就没有发言权,这是自古以来的金科玉纪律。范道远还好说一些,他是在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投降的,而且交出了军队,甚至辞官归田。所 以,在重新起用他到宁夏都护府任副手的事情上,幽云系的将领并没有表示异议。

可张浚则不同,这是个死硬分子,忠心于赵构,前两年的叛乱之 中。此人给南府军造成了极大的损失,几乎将郑成风的江南西大营一举铲平。后来虽然腹背受敌,被逼得窜到湘西深山老林里,仍旧不肯服 输。若不是王钰一而再,再而三的劝降,估计这人肯定得竖起反旗,当山大王。

这样的一个人,跟战功卓著的将军们平起平坐,幽云系的将领们自然有意见。滞留京城数月,闷坏了这些平时手握重兵的大将。王上一纸军令,把嫡系将领从全国各地召回来,满以为这次就要打大仗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北伐。谁料,到了京城,好吃好喝供着,大把的银钱花 着,可就是不见王上召见。

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日月,这些戎马一生的将军们兴高采烈的赶到靖王府。他们很多从前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袍泽弟兄,可因为军务繁 忙,国家多事,大多都分散各地戍边,难得见上一面。

“林大人,哈哈!整整五年没见了吧?想煞愚兄了!”呼延灼年过六旬,英雄不减当年,老远就望见豹子头林冲大步踏入王府。

林冲抬头一看,喜上眉梢,快步上前执住他的双手,紧了又紧: “唉,呼延大哥,你我虽同在河北,却是数年难得一见,此番回京,定要找个机会大醉一场才是。”他二人在梁山时,因为同是朝廷军官出 身,较之他人,走得更近一些。

“林大人!呼延大人!”外面传来炸雷似的一声吼。两人扭头一 看,这不是大刀关胜么?这家伙现如今可神气了,作了京师卫的最高长官,这可是天子脚下,在京城作官,可比外地好过得多了。

当听到两位故友的调侃时,关胜的脸上露出落寞的神情:“唉,两位见笑了,王上以我老迈,不肯见用。又怕伤了我这老头子的心,所以赏了我这京师卫指挥使的职位。听着威风,其实已经没有机会再上沙场了。”在决定宁夏都护长官的人选时,王钰与吴用出现了分歧,吴用比较倾向于关胜,而他本人也对此十分期望,哪知摄政王最后选择了董 平,让他好生失望。都护长官,虽然官衔不如京卫指挥使大,可那是在最前线,直接面对金国。一旦北伐开始,最先与金国交兵的,就是宁夏军。

三人正说着,萧充等将领陆续赶到,王钰的嫡系将领们齐聚一堂。在这里的人,掌管着大宋过半的军队,而且全都是齐装满员的头等王 牌。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他们撑起了这个国家的半壁江山。

王钰悄无声息的从后堂转出,没有人发现他。眼见堂上的将领们高谈阔论,气氛热烈,他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这些人,都是自己的老部下,多年征战,喋血疆场,如今难得见面,自然是欣喜不已。

就在此时,一人踏进花厅。这人约莫五十岁上下,身材矮小,其貌不扬。一张短脸,布满了与其年纪不太相称的皱纹。其他将领,大多身材长大,威武不凡,这人一加入,立刻有一种鸡立鹤群的感觉。

“这位是……”呼延灼不认识他,疑惑的问道。

徐宁一直在王钰身边,所以晓得这人,当即介绍道:“诸位将军,这位就是张浚张大人,新近被王上授以兵部侍郎衔。”

“我当是谁,原来是张侍郎,久仰大名啊。”话虽说得客气,但这其忠的鄙夷之意却是表露得十分露骨。今日王上召集我等议事,可视之为最高作战会议,能踏进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跟着王上身经百战,九死一生之人?你张浚算个什么东西?逆贼赵构的余孽,死硬的反贼,也配与我等并列?

张浚听出来这话中的意思,轻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名震天下的双鞭将呼延大人吧?下官听说去年宋金之战,蒙古八千骑兵在你的防区里纵横数百里,有这事吗?”

延灼脸色突变!去年云内州惨案,震惊全国,王上大还受到王上的明令申斥,罚俸半年。可这事其实怪不得自己,当自己收到消息,派朱武前去支援的时候,那蒙古骑兵早就不见了踪影。此事,自己一直耿耿于怀,不想这厮当面提出来。

“张浚!你……”呼延灼大怒。

还是徐宁眼尖,突然瞥见摄政王站在门帘处,急咳一声,提醒众将道:“诸位将军,王上驾到。”众将一惊,发现王钰在场,急忙转身排好,齐声参拜在地:“臣等叩见王上,摄政王千岁!”

“好好好!都起来,难得大家聚在一起,这些个俗套就免了罢。”王钰笑道。众将起身,各按官衔高低落座,张浚坐于最后,神情肃穆。

“多年不见诸位将军,本王甚是想念,每当思及当年我等东征西讨的戎马岁月,不胜怀念。岁月如梭,一转眼,过去这么些年了。呼延灼,你的脾气还是那么大呀。”王钰不轻不重的点道。

呼延灼一听王上话中有责备之意,慌忙起身道:“臣惶恐,请王上恕罪。”

“言重了,坐吧。”王钰点头笑道,一一巡视众将,发现多年不 见,自己这些老部下们都苍老了许多。自己何尝不是,想当年穿越到汴京时,才是十几岁的少年郎,而如今,已是年过而立的青壮年了。

十几年过去了,可想作的事情还有很多没有做到。金国,蒙古仍旧在威胁着国家的北部,跑到越南去的柴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打回国内。万里之外的西辽国东进中原之心从来不曾死过,还有那乱成一团吐蕃诸部……

“唉……”一声轻叹,英雄落寞之情顿显。

“王上何故长叹?”林冲与王钰是布衣之交,于公于私都要亲近一些。别人不方便说的话,常常由他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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