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记-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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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方。我们跑下楼查看的时候,也没看见他脑袋出血。”春红细细思索了一会,又补充道,“对了,他地后脑勺那里被撞出了一个包。”
“具体是哪个部位?你摸摸我的脑袋指出来。”杨秋池摘下头上的帽子,脑袋一偏,手指往自己脑袋上指了指。
春红禁不住嘻嘻一笑,红着脸伸出皓臂在杨秋池后脑勺上摸了一下:“就是这个位置。”
杨秋池心中一喜,生怕她记错,又问道:“春红姑娘,你再好好回忆一下,这个位置很重要,你能肯定彭四地确是被撞在了后脑勺这个部位吗?”
“是的,我能肯定。”春红点点头,“因为看彭四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我们都有些害怕了,妈妈去拿了跌打酒来,让我给他擦,就是擦的这个部位,那里有一个小包,大概有小指头那么大。”
“小指头那么大?”杨秋池有些疑惑,“小指那么大用得着疼得死去活来的吗?”
“就是呀,彭老七先去摸了他后脑勺,发现肿得不厉害,还以为彭四装样子想讹他,还想打彭四的,待到后来,见他痛得汗水都出来了,看样子不象是假的,我们这才慌了,拿了药酒给他擦。”
杨秋池点点头,从春红所触摸的位置来看,与彭四尸体头部的血肿位置不一致,这说明,彭四尸体头顶部地那个血肿应该不是彭四这一脚踢下楼撞伤的。而水婉淇那一砚台估计是砸在了彭四的脑袋顶上,那个部位正好与彭四脑袋顶上的血肿部位吻合,这就是说,彭四很可能还是死于水婉淇的那一砚台,而不是彭老七那一脚。
回想起给彭四第二次进行尸检的时候,好像彭四只有脑袋顶有一个明显的血肿,后脑勺没有。但是,头皮的皮下出血用手摸是不准确的。春红说彭四后脑勺当时有一个小指大小的血肿,很可能在他猝死之前,已经被身体吸收了而没有留下明显血肿。
但是,不能说出现表皮血肿的脑袋顶就一定会引起颅内出血,而没有出现表皮血肿的后脑勺的撞击不可能引起颅内出血。因为这种伤害表皮比较轻微的震荡,完全可以引起颅内血管撕裂出血,导致死亡。尤其是死者如果患有严重的中枢神经系统疾病的时候,更容易引起损伤性颅内出血死亡。
春红见杨秋池低头沉吟,不敢打断他的思索。见桌上红烛摇曳,灯芯老长了,便拿了一把小剪刀,轻轻减去了上面一小节灯芯,那烛光呼地亮了起来。
这一亮,杨秋池也反映了过来,说道:“后来呢?这彭四是怎么走的?”
春红放下小剪刀,说道:“彭四在地上躺了好半天,只是说头痛。我们就让龟公将他搀扶着送到门口,他就自己走了。”
“他走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应该是差不多三更了。”
“差不多三更?”根据尸体现象推断,彭四是死于深夜十二点左右,三更也就是现在的十一点至一点,这么说,彭四是在梨春圆挨了这一撞击之后,在回住处的路上死的。
彭四的脑袋前天和昨天晚上分别挨了两下重击,其中的一次单独或者两次共同寻致颅内急性出血而死亡。究竟是哪一次,看来还是得解剖之后才能知道。
杨秋池道:“好了,我问完了,咱们回去接着喝酒。”眼睛望向春红,只见她娇滴滴柔美无限,美目一眨,风情万种,浅浅一笑,满室皆春,越看越美,越看越媚。丹田里一股燥热涌将上来,如烈火一般烧遍了全身,烧昏了头脑。
春红也是晕红着脸,媚眼如丝地瞧着杨秋池,站起身,扭动着腰肢走了过来,依旧坐进了他的怀里,用那腻得醉人的嗓音说道:“爵爷,你真的……真的只想问问话吗?”
杨秋池滚烫的脸贴在了春红惩鼓鼓高高耸起的胸脯上,听到她的心如同欢快的小鹿在欢蹦着。
杨秋池只觉得全身燥热,怀里这春红千娇百媚,真是人间尤物,心中迷乱:“你……你可是彭老七的……没过门的媳妇啊!”
“春红现在是爵爷您的媳妇……,你忘了,你刚刚打赌把我赢过来了……所以,春红今晚是爵爷您的……,抱我上床……,好不好?”
第四卷 第三百五十七章 银簪
杨秋池热血上涌,全身血液如同沸腾了一般,伸手在她腿弯上一抄,将她拦腰抱起,摇晃着走到床边放下,粗鲁地撕开了她的衣裙,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肤,两座高耸的乳峰随着杨秋池撕扯她的衣裙的动作而震颤着。
此刻,杨秋池已经被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几乎要烧化了,他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袍,就要往春红身上扑。
就在这时,当啷一声轻响,有一件物什从杨秋池的怀里掉了出来,他低头一看,脑袋顶上如同炸响了一个闷雷一般,整个人都呆住了——掉在地上的,是一枚小小的银簪——柳若冰留给他的银簪!
杨秋池慢慢蹲下身,拾起了那根银簪,眼前浮现出柳若冰冷艳的脸庞和她那令人心碎的落寞眼神。
春红已经将全身衣裙脱光,娇声唤道:“爵爷,快上来啊,上来抱紧我,春红好热……”
杨秋池不由自主望了过去,春红玉体横呈,曲线玲珑凸凹有致的娇躯瞬间又将杨秋池的欲火熊熊点燃。
杨秋池此刻已经发觉不对劲,他从来没有这么性亢奋过,那么冲动地想要女人过,这种亢奋得很不正常,他喘着粗气,嘶声问道:“那醒酒汤里有春药?”
春红半爬起身来,颤巍巍的酥胸贴向杨秋池赤裸的胸膛:“是啊,嘻嘻,爵爷明知故问……,还有什么比鸳鸯戏水更能醒酒的呢……嘻嘻”
春红的纤纤素手摸进了杨秋池的裤子里,往他擎天柱探去。
一旦被捕获,杨秋池知道。自己就会被这欲海所淹没。就在他最后一点神志之灯即将熄灭地一刹那,他看见了手掌里紧握着的那根小小的银簪,柳若冰的银簪!
杨秋池一挥手,用银簪狠扎了一下自己地右大腿。痛得他大叫了一声,体内的欲火被这疼痛瞬间压了下去,神志稍稍恢复,他猛地挣脱春红的搂抱,逃也似地冲出了房门。
南宫雄带着贴身护卫在屋外警戒,见杨秋池衣衫不整狼狈万分逃了出来,又是好笑又是诧异,正要开口询问,杨秋池叫道:“走,咱们先回去!”嘴上说着。已经迈开脚步噔噔噔冲下了楼。
南宫雄等人急忙跟上出了大厅,杨秋池一边整理衣袍,一边快步往自己的轿子走去。
这时。彭贺喜和彭老七看见杨爵爷连招呼都不打就落荒而逃,都是十分的意外,跑下楼追了出来:“爵爷,您等等,咱们还没喝完酒呢!”
“你们自己喝。我要先回去了!”杨秋池头也不回钻进了轿里,吩咐起轿。
彭贺喜和彭老七见势不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回头往楼上春红的闺房看了一眼,隐隐听到春红嘤嘤的哭声,更是惊诧。
这时,杨秋池挑开轿帘,伸出脑袋,对彭老七叫道:“彭老七!春红是个好姑娘,本官没有动她,你以后再拿她当礼物去讨好别人,本官……本官要你好看!——起轿。走!”
彭贺喜和彭老七老脸惩得通红,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什么,杨秋池的轿子已经在南宫雄等护卫前呼后拥下走远了。
回到彭家庄,一直来到杨秋池他们住的“池敬斋”,下了轿,杨秋池匆匆进了屋。
客厅里宋芸儿和红绫正在说话,见到杨秋池,都高兴地迎了上来。
宋芸儿笑道:“哥,你回来了,你猜猜,我今晚都探听到什么了?你保管猜不到!咦?你帽子呢?衣袍怎么也乱七八糟的,嘻嘻,你做贼去了?”
红绫见夜已深,杨秋池又是醉醺醺地,急忙说道:“老爷,我去铺床,给您打热水洗脚。”说罢,转身往后堂卧室去了。客厅里只剩下了杨秋池和宋芸儿。
宋芸儿见杨秋池摇摇晃晃,心疼地说道:“叫你别喝那么多酒,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了,真是的!”上前一步,替他整理衣袍。
杨秋池闻到宋芸儿身体淡淡的少女体香,那刚刚被疼痛压下去地熊熊欲火再次升腾,叫了声芸儿,一把拦腰将她搂进了怀里,伸嘴往她的红唇亲去。
“干甚么!你!”宋芸儿慌了神,脸一偏,杨秋池的嘴吻在了她的脸蛋上。
杨秋池左手搂紧了宋芸儿的腰,右手一探,已经隔着薄薄地衣衫摸上了宋芸儿少女的滚圆酥乳。
宋芸儿嘤咛一声,又羞又窘,整个身子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但仍然下意识地把头努力偏向一边,喃喃道:“不……哥……不要!”
杨秋池揉搓着宋芸儿地酥胸,噘着嘴去追寻宋芸儿的红唇,喘着粗气胡乱地叫道:“芸儿,我要,我要你!”
宋芸儿的少女酥胸第一次被男人触摸,而且是自己心爱的男人,顿时全身酥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现在知道了她的师父柳若冰盖世武功,可当初为什么会被神志不清的杨秋池所征服,这种生理反映是自身无法抗拒的。
宋芸儿不希望就这样把自己的贞操糊里糊涂给了杨秋池,她想着有朝一日正式过门嫁给了杨秋池,洞房花烛夜,再将自己的身子给他,可现在,她虽然身负绝世武功,在杨秋池地一招制敌之下,全身酥软,无力反抗。
杨秋池伸手要去解宋芸儿的衣带,虽然宋芸儿已经无力反抗,可她的衣带扎得很紧,杨秋池慌乱之下一时半会解不开。
就在他忙乱之际,就听到红绫一声惊呼:“老爷-!”
杨秋池神志微微清醒,望向几步远处的羞红着脸站在那里的红绫,不由自主地将手撤离开了宋芸儿的酥胸。
那让宋芸儿浑身发软地危机解除,加上红绫那一声呼唤。让宋芸儿感觉到了旁人的存在,顿时又羞又急,暗力潜生,一抖手。将杨秋池摔出几步远,重重撞在客厅的柱子上。
宋芸儿跺脚道:“哥-!你发癫了啊!”
这一撞差点把杨秋池撞散了架,蹲在那里唉哟叫唤。宋芸儿有些慌了,上前扶着杨秋池的手臂:“哥,你没事吧,撞到哪里没?”
杨秋池摇摇头:“我没事。”望向宋芸儿,眼睛里又喷出了欲望地火焰,伸手又要去搂宋芸儿的小蛮腰。
这一次,宋芸儿早有警惕,嘻嘻一笑躲了开去:“没事就好!你想要……有红菱呢!嘻嘻。我走了,等你清醒了我再告诉你我探听到的消息!”说罢,宋芸儿逃一般闪身出了客厅。
红绫红着脸急步上前将杨秋池搀扶了起来。说道:“老爷,回房洗漱休息吧。”
杨秋池全身已经掉进了无边的欲海里,不由分说,将红绫横抱在怀里,快步向卧室走去。
这一夜。红绫被杨秋池无数次征服,直到黎明时分,杨秋池才欲火燃尽。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杨秋池才悠悠醒来,伸手一摸,旁边已经没了红绫,撩起帐帘唤了声:“绫儿!”
红绫糯糯的嗓音甜甜地答应了,从外间碎步进屋来到床边,羞红着脸问了声:“老爷,您醒了!”
杨秋池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躺在自己的身上。隔着衣衫揉摸着她的酥乳。
红绫吻了吻他,嘻嘻一笑:“老爷,昨晚上你做了整整一晚,差点将绫儿全身都压散了,还没做够啊。”
杨秋池回吻了一下红绫,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自己误服春药,幸亏有柳若冰那根银簪,要不然,恐怕已经与春红那个了。如果是那样,那自己今天还怎么好意思见彭老七他们啊,又怎么对得起柳若冰她们呢。
可想起春红赤裸的身子,杨秋池体内残余地春药又点燃了他的欲火,加上千娇百媚的红绫俯身在他赤裸地身子上,哪还克制得住,搂住了红绫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解开她的衣裙,两人又梅开二度了一番。
云雨收毕,红绫撑起半个身子,俯身在杨秋池脸上吻了一下,羞答答道:“老爷,该起来了,彭老爷子和彭七爷已经过来看望好几次了呢。”
杨秋池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都怪这两个老家伙,把我整惨了!”
红绫好奇地问道:“老爷,他们怎么你了?”
昨晚上的糗事杨秋池是不愿告诉红绫的,免得影响自己的光辉形象。在她地翘臀上轻轻一拍:“没什么,咱们起床吧。”
红绫答应了一声,先起来穿好衣裙,接着服侍杨秋池穿衣洗漱。
这时候,听到外面传来宋芸儿的声音:“嗳!大懒虫起床了没有?我进来了哦!”
红绫跑出外间应了一声:“老爷已经起来了,宋姑娘请进。”
宋芸儿身穿一身淡黄色衣衫,背着手走了进来,看见杨秋池,俏脸上微微一红,掩饰地笑道:“酒醒了?看你昨晚醉成那样子!”
杨秋池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也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听她把那失态归于醉酒,再好不过,连忙道:“是啊,惭愧惭愧!昨晚上贪杯,不知不觉就喝醉了。真是丢人啊。”
宋芸儿嘻嘻一笑:“也没怎么丢人啊!就是帽子不见了,衣袍没穿整齐罢了。”
“你这小妮子,还敢笑话我!哼!看我怎么收拾你!”杨秋池作势又要去抱宋芸儿。
宋芸儿咯咯笑着躲了开去,说道:“别闹了!有正经事要说呢。”
第四卷 第三百五十八章 开颅取脑
杨秋池也想起昨晚上让宋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