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马扬刀战倭兵-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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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和白崇禧同时说道:“绝对不行!”白崇禧说道:“再派部队别的部队已经来不及了,只有薛岳现在有可能赶到,如果我们耽误时间,可能会被西方国家认为是蓄意的。”蒋总沉思一下,然后说道:“命令长沙守军加强戒备,是第十军在守长沙吧,告诉他们,守不住全部枪毙,守住了,我有重赏。”一边的戴笠忙的去发电报。蒋总开始准备晚上的宴席。当然,绝对不能邀请美国人来参加。
山西的何平这时候也在开会,一开头何平就问道:“你们认为日军下一个行动目标是哪里?”四五支指挥棒同时指向了湖南境地。何平点点头,接着对众人一笑:“还记得我挺进中条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么?”在场的人都笑了,大伙同声说道:“危难之处,舍我其谁!”何平也笑了。
马高柱问道:“军长,那阎锡山这里怎么办?”何平没有说话,却把眼睛看着靳戴。靳戴会意的说道:“阎锡山虽然是土财主,但他不是傻瓜。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日本无论是人,钱,物都无法和美国相比,他们进行的是一次冒险的军事行动。所以,在日本没有取得绝对优势的情况下,阎锡山是不可能投降的。”
何平笑笑:“我来了几个月了,现在是该去拜访一下这位战区指挥官了。”商越一笑:“来人,笔墨伺候,我来给军长你拜山的帖子。”旁边传来一个很小的声音,是钱威敏的:“军长,你打算走?”何平点点头。钱威敏叹口气道:“把我也带走好么?”何平还没有说什么,刘虎就拍拍钱威敏的肩膀:“你放心,我们不会丢下朋友不管的。”
钱威敏的脸上这才出现笑容。要知道,一七四军可是躲在他的军营里面,何平一走,一座军营就空了,哪里还能满的住阎锡山?晋绥军吃了何平那么多哑巴亏,以后他老钱还想有好日子过么。
第二天一早,何平准备去拜会阎锡山,张婧却拿着一份电报:“这是陈诚参谋长给你发的。”何平拿过来一看,陈诚明确的告诉他日军已经趁着薛岳南下增援香港的时机,准备发动第三次长沙会战,并告诉何平,委员长对这一战异常的重视,如能在此战中立功,影响无法估量。也同样指出阎锡山已经不可能宣布投降了,他们现在完全可以大模大样的走出山西。何平看过后,对张婧说道:“找胡昆去拟一份回电,谦虚一点,咱们要让参谋长感觉我们是一支很听他的话的部队,美国的援助物资估计很快就会到了,还指望他帮我们搞一些呢。”张婧笑笑离去。
阎锡山看着手中的信件,又拿眼扫了一下自己下面的一众将领,他们也正在为日本偷袭珍珠港的事情开会。身边的副官看他脸色不对,马上问道:“司令,又是什么情况?”阎锡山做了一个深呼吸:“会议马上结束,诸位都准备一下,一七四军军长何平今天上午九点,准时到。”
好几个军官同时叫道:“太好了,找他找不到,这次他自己送上门来了。”“司令,活剥了他!”阎锡山冷笑几声,众人马上都没了声音。阎锡山看看古成容:“你平时主意最多,说说吧。”古成容想了一下,马上说道:“司令,现在的形势好像不宜与国府翻脸。给何平一个下马威,找回点面子算了。”
一边一个满脸胡子的军官马上冲古成容鄙视的一笑:“难怪人家不把你当男人。”古成容听的大怒:“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那人双手往腰上一插,毫不示弱的想再重复一遍。嘴还没张,就感觉一跟棍子敲打在自己的头顶。回头一看,阎锡山正怒视着他:“没脑子的东西。”那人不再说话,阎锡山挥挥手道:“就这么定了,各位去准备一下吧。”
九点钟的时钟还差一分钟才能敲响,何平就到了阎锡山的指挥部门口。阎锡山并没有出去迎接,只是让人大开大门。何平也不客气,门一开自己就走了进来,到了那大厅之内,也没有招呼,自己拉把椅子就坐了下来,然后才说话:“阎长官,属下本该早点来,可是军务实在繁忙,一直到今天才有时间,怠慢礼数还请阎长官见谅。”
阎锡山拿起那紫砂壶,品了一口茶以后,慢慢说道:“不知道何军长这一段时间忙什么了?”何平一笑:“先是听说有日本浪人软禁我同胞,何某就动手管了一管,后来才知道是误会,原来是阎长官宴请军官家属,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包涵。”一边的古成容咬着牙说道:“我们晋绥军的地盘上有什么事情我们自己能解决,何军长是不是有狗拿耗子之嫌?”
他说完就要岔开话题,他知道这个话题是阎锡山和众军官之间的疙瘩,还是少说为妙。何平却立即接口:“是啊,事后何某人也想,先前没考虑清楚。想我晋绥军几十万人枪,哪里会让日本人软禁自己的家属?这还是男人么。”各人的脸上都表现出不同的表情,大部分是愧疚之色。宋老六却是两个腮帮子发抖,古成容的脸色也马上不对了,因为他感觉何平说话原先根本没看着他,唯独说那“男人”两个字的时候,眼光却盯了过来。
阎锡山知道不能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当下问道:“我在孝县放了一个营,后来被何军长缴械了,不知道何军长做何解释?”何平一脸无辜的样子:“那实在是误会,我们初来乍到也不知道阎长官已经收复了孝县,以为驻守的伪军,所以才发生这样的误会,实在是对不住了。”阎锡山叹了口气:“何军长对日作战一向战无不胜,算无遗漏。为什么独独在我这地盘上误会如此之多?”何平轻轻一笑:“那就要问阎长官自己了。”
阎锡山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须:“何军长来这里,不会只是见见我阎锡山这么简单吧?”何平点点头:“一是拜会,二是请罪,三是辞行。”古成容一下跳了起来:“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当自己是谁呀?”
何平冷冷看着他:“这里是中国,我是中国军人,只要有委员长的调令,我想去哪里都没人能拦的住。”阎锡山挥手示意手下不要做声,他自己问何平:“何军长要去哪里?”何平说道:“去黄河南边我的军营,那里现在有两万多士兵在等着我。”阎锡山不再说话,一代枭雄不是人人都能当的,枭雄就要有枭雄的风度。该冒险的时候要冒险,该转头的时候要转头,该忍的就必须忍下去。
阎锡山是枭雄,所以他有他的风度:“何军长来了这么长时间,你我见第一面就要走么?这样吧,中午在这里吃顿便饭,也算我给何军长饯行。”何平站起身来:“不用了,不过何某有个不情之情,请长官帮忙。”阎锡山点点头:“说。”何平一笑:“我要带走你两个人。”阎锡山用手一指钱威敏和另外两个军官:“是他们中间的么?这样的人,你带走吧。”
钱威敏离开坐席,慢慢的走到何平身边,眼光警惕的看着阎锡山。阎锡山一笑:“不用害怕,我答应放你走就不会反悔。”接着问何平:“还有一个呢。”何平一笑:“我们走吧。”
一声响亮的回答:“是!”声音从阎锡山后面传来,把这老财主着实吓了一跳,徐刚几步走到何平面前。阎锡山忽然喊住徐刚:“站住。”徐刚回头。阎锡山说道:“我待你不薄,如果你以后肯跟着我,我必然会厚待你,这个位子都可能是你的!”这一段时间徐刚兼任阎锡山的参谋,其胆略,智慧,特别是那一套作战理念,都深的阎锡山赏识。
阎锡山也知道自己不可能长命百岁。而晋绥军中傅作义一众人另起炉灶以后,就没有了特别出色的将领,所以对徐刚的出现他尽管心存怀疑,但依然感觉欣喜。这是人的感情问题,一个人总不愿意自己辛辛苦苦创造的东西,在自己死后灰飞烟灭。况且徐刚年轻,还没结婚,又没有父母。阎锡山有一万个手段可以让他来守卫自己打下来的江山。
何平发现,阎锡山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真诚的。徐刚却摇摇头。阎锡山有些失望,但还没有死心:“你打仗是为什么?”下面无论是徐刚说出于民族大义,或是个人小节,他都有一翻说辞。但出乎他的预料,徐刚只是看看何平:“我跟着军长打仗,军长为什么打,我就为什么打。”
这帮几年前的孩子对何平是超乎一般的忠诚,他们的命是何平救的,他们的本事是何平教的,最重要的是,他们脑袋里的理念,也是何平灌输的。看着错愕的阎锡山,何平冲他一笑,先是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说道:“阎长官,再见。”
回到军营以后,部队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拔。刘虎冲何平说道:“我刚刚给八路军那里发了一封电报,告那王近山一状。八路军回电说,马上让人把拉巴给我们送回来。”何平点点头道:“这么长时间,那拉巴该教的估计也都教了,再不还给我们,难道让他留在那里给那疯子当骑兵连长么?”
何平看着集合好的队伍,马上说道:“各位兄弟,咱们做了这么长时间的耗子,现在见光了,把一七四军的大旗给我打起来,唱着歌,开拔了!”八千多人的队伍唱着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向南方前进。
三天之后,拉巴归队;是王近山亲自送来;但王近山的脸色却不是很好;一问之下才知道;他根本没把骑兵的事情上报;这下漏了底;所有的骑兵都被师部要去了。两个礼拜的时间,何平的部队到达了曲建的军营。
曲建见到何平后,忙的说道:“军长,你们可算来了!”何平一听这话,忙的问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么?”曲建摇摇头:“你不知道,我这里训练好的一批士兵没办法给你们送去,留在营地里吃住都要我解决,所以我都一个月没招兵了,招来人没地方住。”何平一笑:“做的不错,以后我会给你打一片属于我们自己的地盘,你可以踏踏实实的招兵。”
一边的商越一听这话,马上一愣:“军长这话是什么意思?”靳戴等人也回过味来,忙的凑了过来。现在可不是漏底的时候,何平一笑:“打一片我们自己的地盘,像当初的室水一样,那时候兵站想要多大我们自己能做主。”商越和靳戴同时放下了心思。
他们虽然跟着何平打鬼子没有二心,但两人都的民族感情很强的人,如果何平有裂地为王,分裂祖国的意图,他们肯定不会答应。何平的这一句话也不是无意中说出的,他想看看众人的反应。现在看来,自己应该和李先生商量一下,如何宣传才能让士兵们打完鬼子继续跟着自己为了实现真正的何平而努力了。
正在想着,商越跟后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去长沙,日军可是已经有所行动了。”何平一笑:“我们需要把部队融合一下,跟着咱们的那几千人虽然完全可以胜任基层干部,但他们也需要熟悉自己手下的士兵。再说,长沙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够小鬼子吃一段时间的,不用着急。”
当天晚上,李先生组织了一场文艺演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开场就是一出大戏,演的是一场必胜的战斗中,由于国军和八路军配合之间的问题,导致了整场战争的失利。李先生的导演天才是不用怀疑的,最后的一幕是残余的几个八路军和国军终于在绝境之下携手抗敌,但依然没能挽回战争的局面,最后剩下的两人一起拉响了同一颗手榴弹。
这时候表现抗战悲壮的演出也是不少,但像李先生这样把两党问题突出为重点的却并不多见。这一出戏却根本就没有评论两军的是非问题,正是这样,才让台下的官兵感到惋惜。本是一场可以取得胜利的战斗,就这样失败了。
沉重的话题过后,李先生马上上了一段轻松的对口,然后是白菏上台唱上几出。台下官兵早就知道白菏的嗓子好,每天早上白菏吊嗓子都有好多人听。一看她上台马上都使劲的鼓掌,其中用力气最大的当然就是容国民了。这小子甚至站了起来,他希望白菏能看的到他。后面的人可不干了,他这一站起来后面还能看到什么,马上就有人提出抗议,甚至骂娘的都有。
容国民在众怒之下慢慢的坐了下来,小声的问旁边一人:“兄弟,你说我刚才站那么高,她能看到我么?”那人用眼角看看他,发现这仁兄长还不及自己英俊,马上用手指了一下旁边一个战士们公认的美女杀手:“你看见他了么?”容国民没反应过来,但还是点点头。那人接着说道:“他也是只敢想想而已。你呀?放在心里想想,别让别人知道。”
长沙;我来了。
容国民哼了一声:“他不行不代表我不行。”那人摇摇头,容国民依然自我陶醉的说道:“等几年我也混个旅长师长干干,那时候,嘿嘿。”他旁边那人同情的看看这位仁兄,没有说话。容国民以为他赞成了自己的想法,当下得意的正想再放出一些豪言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