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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混迹在嘉庆初年-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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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尔泰接着介绍道:“他乃是铁帽子王肃亲王,是乾隆爷的第三个儿子,大清王爷堆里最霸道也是最不好惹的一个,他儿子肃少康更不简单,三十岁刚出头,便已荣任领侍卫内大臣一职,还是乾隆爷在位时封的官呢。”

刘铭祺听在耳里记在心里,暗道:既然自己立志以文治国首要铲除目标,才能推翻大清腐朽颓败的封建王朝,以解后世之屈辱,势必要与这些权倾朝野的大人物斗上一斗,此时更应该对他们有所了解才行。

葛尔泰又举起铜壶往嘴里倒了一大口,咕噜一下咽到肚子里,紧接着打了个酒嗝,挑了挑眉毛道:“还有一位不是官也不是王爷的主,想必你也听说过,就是当今圣上身边的东厂太监廖光州,他乃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表面上是个奴才,其实暗中跟着他混的官员不在少数,而且这老贱种心里黑着呢,得罪他的人没几个有好下场的。”

葛尔泰接着又踮起脚四处寻望一阵,好像在寻找他要给刘铭祺介绍的其他大人物,忽然他神色一惊,急忙道:“来了,来了,你看,内阁大学士薛礼薛大人,也是。”

刘铭祺夺目细看,老丈人刚刚从石桥上走下来,身边跟着三位四品官员,看样子在向自己的老丈人请教,不停地在一旁点头称是。

刘铭祺有些诧异地问道:“葛大人,你不会搞错吧!薛大人可是个从二品的官,怎能和你前面提到的几位相提并论呢?”

“你可别小瞧了他们四个,更别小瞧了薛大人,他可是京城四大清官之首,学问大,本事大,这老头可厉害,要不是他的女儿逃婚,他可就是皇上的老丈人啦!就因为如此,皇上才迟迟不升他的官,不过他人正,也是贪官们的克星,廉洁官员的领头羊。”

“哦,那还有一位呢?”

葛尔泰(*^__^*) 嘻嘻……一笑:“说到这一位,那更是不得了,这位乃是统领着两万人马的内城防务重权,身兼步兵统领衙门,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应该知道是谁了吧?”

刘铭祺眼珠一转,猜道:“难道是提督大人本人?”

“对,就是我嘛?凭咱俩的关系就不用巴结我啦!没事多请我到你的府上喝几杯便可,该提拔你的时候,为兄自当不会忘记兄弟的。

这个老头子,趁机把自己炫耀一下,“哈哈……提督大人若是想到下官的府上饮酒,随时恭候大驾。”

葛尔泰大言不愧地道:“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你,尽管来找我,让老兄来替你出头,帮你收拾他。”

“那若是大太监廖光州欺负下官呢?”

“这个……”

正当九门提督葛尔泰犯难的时候,忽听乾清宫里走出一个太监,亮着尖嗓唱道:“各位大人,请整冠上朝!

喧闹的人群顿时恢复井然,上朝的顺序是谁官大谁先进,刘铭祺自然排在差不多仅靠后的位置,跟着队伍缓步进了乾清宫。乾清宫其外观设计和宫殿建筑一样,但前后贯通,前后两面无墙无窗,台基之上只有梁柱、两山和殿顶。而在殿内后墙的位置设三组对开的大门。皇上临朝时,将大门关闭,就成了前面对着广场敞开的殿宇。

只见嘉庆坐在殿内摆放的宝座上,大臣们在殿前的广场上分列两厢。山呼万岁之后,群臣议事便宣告开始了。

宫内大太监廖光州站在宝座低两级的台阶上,伸着脖子喊道:“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

“老臣,有本上奏!”话音刚落,列班的队伍里走出一人来。

正文 第84章:铭祺议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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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礼平身!” 此时嘉庆一身橙黄龙袍,端坐在宝座上一副一览众山小的威武之势,摆手示意道。

身在列班里的刘铭祺顿时一愣,听此人讲话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好像在哪听过,也许是大殿里的回音过大,自己的听力还不适应此地的环境,一时却想不起来了。他本身躬立的位置都快排在靠近殿门口的地方,距离殿前又远,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刘铭祺稍微抬起头来,透过人群里的间隙看到一位伟岸的背影,不是旁人,正是文华阁大学士薛礼薛大人,自己的老丈人。

百官们大多对薛礼是又敬又怕,敬的是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渊博学问,在大清可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连称病在家养老的大清第一才子纪晓岚也对薛礼的才学为人称赞不已。怕的是薛礼这个人为官清廉刚正,不存私心,不管什么事都敢往上捅,也不管你权又多大,更不管你是皇亲还是国戚,只要犯了法违了律贪了赃的,他准保在皇上面前参你几本,不留一丝人情。惹得一些大臣们没少在皇上的面前说他的坏话,一心想把薛礼拉下马,方能解恨,方能为所欲为。不过,嘉庆自登基以来,踌躇满志地想把大清的颓败之势扭转过来,无论别人怎样嚼舌头,他仍能对薛礼的忠心忠国之心大加赞赏,只是对薛礼未能留住女儿,曾承诺把薛碧贞嫁入皇宫的事耿耿于怀罢了。

嘉庆朗声道:“不必上折子了,薛大人所奏之事?直接在大殿上奏报,若是利国利民之事,朕定会应允。”大太监廖光州正要下来恭呈奏章,闻听嘉庆帝口谕,刚抬起来的脚又悄悄地收了回去。

嘉庆帝其实这话是有目的地说给众大臣们听的,他对薛礼所上奏的奏章,看都不要看,闭着眼睛都会同意,因为薛礼递上来的奏折没那件不是关乎社稷江山百姓疾苦,但有时令他头疼的是,自己刚刚登基半年来,很多政事还都不好直接而断,就拿自己曾一举粉碎祸国殃民的和耪饧氖殖瓶斓氖吕此蛋桑砻嫔鲜钦巫锎蠖窦奶俺祭糁危导噬虾瞳|只不过是大清这座帝王大厦其中之一的蛀虫而已,摆在嘉庆面前的是成千上万的蛀虫都在侵蚀着整个大厦的根基。

若是把身有污迹的重臣们全都杀了,谁还会辅佐自己统治大清的江山呢!自己岂不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吗?皇上自有皇上的苦恼,他不想看见大清毁在自己手里的那一天,更不想看见大清毁在那些蛀虫手里的那一日,所以,在诸多矛盾的面前,自己更是渴望闲臣的辅佐,光靠一个薛礼是不够的。

这时,殿下的薛礼铿锵有力地上奏道:“启奏皇上,昨日东直门前一中年男子瘁死身亡,后经顺天府查验此人乃服毒自杀……”

正说了呢!站在一旁的内阁首辅大学士,军机大臣傅全有听着可不乐意了,差点鼻子没气歪了,一脸的不耐烦:“薛大人,东直门只不过是死了个人而已,更何况是自杀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此事顺天府府尹韩富宽大人自会妥善处理,难道我大清朝的皇上和众位大臣只配朝议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成,简直是陪你在这瞎耽误工夫吗?”

薛礼顿了顿,拱手道:“傅大人莫急,傅大人知道那名男子为何而死的吗?”

傅全有面带不悦,哼道:“不是你自己说的嘛!服毒自杀而死。”

薛礼追问道:“那他为什么服毒自杀呢?”

傅全有有些耐不住性子,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呀?”

薛礼呵呵一笑:“所以我说傅大人莫急,岂等下官把话说完。”

傅全有被薛礼噎了回去,脸色越来越难看,背对着薛礼不再多声,心里早已经气的快冒烟了。这两个人在大殿上拌嘴也不是一天两天,对于众官来说,已是见怪不怪的事了。

薛礼接着又朝嘉庆帝拱手施礼,颔首奏道:“皇上,此人因在东直门菜市口的赌坊里输光了身上的银子,没脸面对一家老小,一时想不开才服毒而死!据下官所查,全因沉迷赌博所致,无不沦落家破人亡的恶性狂赌,在赌坊输光家财而寻短者,每月不下百余人,更有甚者,铤而走险,抢银劫物,触犯律法等案件屡增无减。罪魁祸首便是京城内赌坊泛滥,豪赌成风。官府衙门不但不闻不问,而且还有意包庇纵容赌坊大肆敛财,成了包庇赌窝的大伞,坐地“抽头”。由此下去,一些官员们势必会成为坏廉洁,失民心的污吏,引发贪污、挪用公款、行贿受贿等各种腐败和违法犯罪现象。京城里的百姓也会出现生贪欲,离骨肉。不顾家人的怨气,甚至造成骨肉分离,妻离子散。那些靠赌为生的赌徒们,更会是生事变,丧品行。因赌博反目成仇,使用暴力。因缺赌资不够参与偷抢而锒铛入狱。严管取缔,迫在眉睫,请皇上下旨禁赌,老臣愿领旨封差赌坊,还京城一片净土。”

百官一听,无不面色惶恐,京城赌坊兴盛泛滥的原因大多有官员参与其中,不但在背后给他们撑腰做后台,每月的盈利都有大量的分红银装入他们的口袋。如今薛老头子要皇上清查取缔,心里不免有些发寒。不过,天塌下来,有大个子顶着,京城几处大赌场,朝中的几位大臣都有参与,皇上想必也不会轻易采纳薛老头子的奏折。

人们正在心里各打算盘寻思呢?满脸阴郁之色的嘉庆帝点了点头,叹道:“薛大人,言之有理,赌害无穷,应立即禁封才是,众位爱卿有何禁赌良策呢!”

贪官贪官,各有各的贪法,自从和固ê螅诠倏刹惶蚁袼频拿髂空诺ǖ拇笏了压蚊裰窀啵帐芑呗福詈舐涓龅貌怀ナУ暮蠊6腔怀闪烁右蔚奶胺ǎ词钩龅闶裁词乱部擅髡鼙I恚哒砦抻恰G靶┤兆泳陀腥税档乩锔惚ǎ幕畲笱垦癜抵信扇饲宀槭占姆宦颐衤艺闹ぞ荩睦镌缇拖牒昧擞Ω吨摺�

傅全有朝嘉庆帝拱手施礼后,颔首道:“启禀皇上,老臣觉得取缔赌坊实乃小题大做之举,薛大人只看到了阴面却未看得到阳面。皇上英明神武,亲自惩处了大贪官和坏常渥憧庖Υ笊还泼裆Ь薮螅姆坏哪伤案钦季┏歉飨钏耙苤档�17%,再说,百姓到赌馆玩乐也是你情我愿之事,而薛大人所言之人,乃是些本性贪婪的赌徒所为之事,不足挂齿,皇上大可不必为此担忧。”

嘉庆帝又点了点头,“傅大人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利与弊都是相辅相成而生,此事利弊参半,各位爱卿可有裁夺之法呢?”

呼啦啦,十几位二三四品的官员们一同出班启奏,句句都是支持傅全有的政见。薛礼这边当然也是支持他取缔封查赌坊之策,其中像薛礼的好友东阁大学士兼礼部尚书王杰,当初奉皇命抄和业模褪撬N脑ǜ蟠笱慷疲强凭僬境錾恚罨拭ρ靶凶撸癫坑沂汤芍茚丰缘热恕0锱芍涞奈亩房剂耍蟛糠质亲焦刍⒍返摹�

薛礼这边从人数上处于劣势,但各个都是刚正不阿的忠臣,与那些心怀鬼胎的官员们据以力争,毫不退让,争得是不可开交,面红耳赤。

嘉庆帝面露苦色,朝中大臣不合,各自为政,实在让他这个当皇帝的没面子,连几个大臣都整不明白,谈何扭转大清社稷之颓败。

嘉庆帝忽然清咳一声,这才使殿下的众官停止了争吵,大殿霎时安静下来,人人颔首而立。

嘉庆帝沉着脸,叹道:“众位大臣均都是朝廷栋梁,难道就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吗?”

一声厉问,满殿皆静,无人回应,足足数分钟,忽然列班之中一声底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微臣已想好对策,容臣启奏!”

嘉庆帝一喜,忙道:“是哪位爱卿啊!快快讲来。”

刘铭祺躬身从列班里走出来,快步来到殿前,伏地叩头,高声道:“新任鸿胪寺卿拜见皇上。”

嘉庆低头一看,顿时愣住了,眼前的少年不正是自己在鼓楼东街酒馆里遇见的那位除暴安良的公子哥吗?原来他就是迟迟未来上任的鸿胪寺卿,嘉庆帝指着殿下的刘铭祺诧异道:“你……你是?刘天正。”

刘铭祺摇了摇头道:“非也,微臣真名刘铭祺,上次在钱掌柜的酒馆不知见的是皇上,所以未将真名道出,请皇上恕罪!”

话音刚落,顿然闻听一声尖叱:“大胆寺卿,你可知犯了欺君之罪!”冷不丁的这一声鸣,着实令刘铭祺吃惊不小。心里一点防备都没有,就好像到朋友家串门,家里人热情相迎,突然串出条凶恶的大狗来,几声凶厉犬吠,不咬人它吓人啊!

嘉庆帝依旧一脸笑容,见自己宠信的太监替自己立威,也不好说什么,笑着道:“当时朕乃便装在身,不知者不怪嘛!平身吧!”

“谢皇上圣恩!”刘铭祺谢过起身,冷不丁地被廖大太监一吓,顿时精神明智了不少,敢情自己自从踏入乾清宫的门槛后,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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