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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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天币吗?”我表演十分到位的目露惊奇之色。“草民曾把此物卖给了别人。它竟如此珍贵?”
元昌帝脸色不由一变,急问道:“那你现在可还有此物?你都卖于谁了?”
我看见元昌帝如此紧张此物,心念不由一阵闪转。照如今地情势看,他之所以知道我藏有天币,十有八九是从荣掌柜和李狗官两人或其中一人那里得到地消息,而结合先前老皇帝的“礼物贵重”一说,李狗官八成是拿上次我“抵买”给李老财的那枚天币做了寿礼。
“陛下,草民斗胆相询。这天币到底有何来历?”我避重就轻地绕开了老皇帝的两个问题,换了别人也许不敢如此大胆,但我心中本来就没对这个行将就木的大楚皇帝抱有多少敬畏之心,何况我先前和他约定了“公平交易”的原则,加上我现在握有天币,买卖的主动权全在我,我当然要先探听清楚了行情再说。
老皇帝的脸色不由一沉,旋即像是强压下了怒火。森然道:“天币是当年我朝皇太祖流传下来地遗物,一共九件,朕现在已经收集齐了五件,独缺四件。”
我一听之下。心中更是大奇,他说的皇太祖不就是楚霸王项羽吗?他遗留下来的?难道他也是后世来的人。或者说还有其他自己未明的原因得到的?
在这时代呆了这么久,加上身边多少还有点学问的老婆阿秀,我断断续续的相对简单了解了当年“楚汉争霸”之后地几百年历史。
据说,项羽当初奇迹般的从刘邦的十面埋伏中突围而出,并且顺利的重返江东老家,他召集各路残部不说,还一面放下他地霸王尊严向各路诸侯频发求援信,一面巩固城池广征士卒御敌,凭借着他的两手准备他四次打退了汉军地攻击;其间他大肆选拔人才,提升了一大批军中骨干,而且他一改往日的骄横和残暴,仁厚待人,礼贤下士,用人不拘一格,制律法,订条文,框范天下;兴农桑,厚商人,振兴经济。更由他一手催生出了一个新兴的武士阶层,由此更进一步因军功而进阶为崭新的贵族阶级,大大的巩固他本人的政权统治。所以,在他重返江东的三年之后,也就是在他第四次打退汉军的攻伐之时,他率领所属的二十万精兵发起了大反攻,以少胜多,歼灭了刘邦五十万大军的大部,他乘胜追击收复了一大片原先被占领的失地,最后甚至攻入了刘邦的关中老巢,迫使的汉军最后只能狼狈西逃,凭借巴蜀天险固守,但至此刘邦的几十万大军早已十去其八,家底几乎被项羽抄了个干净,手下的几名大将更是或死或俘或降,其中如原本的淮阴侯韩信就被项羽亲手斩杀,萧何被俘,基本上已失去了跟项羽一决雌雄的本钱,败亡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但正在项羽打得刘邦芶延残喘,将要一统天下之时,北方却传来了匈奴和鲜卑握手言和,联合三十万大军南侵的消息,项羽在考虑了一天一夜之后,不得不暂时撇下刘邦,班师北上抗虏。这位大楚历史上的项太祖,身扛中原民族大义的旗帜,统帅中原各路诸侯的五十万联军,与塞外的三十万蛮军展开了将近一年多时间的激战,最后以中原联军的完胜而告终,歼灭蛮族军队将近二十万人,迫视塞外两族签订了臣属条约,向以项羽为代表的中原势力称臣纳
|他马首是瞻,项羽顺势称帝,国号楚,史称西楚,定都洛阳,改名为天京。按照项太祖原本的想法是等他称帝之后,让军队休整两月就率兵去剿灭巴蜀的那股残存汉军,但他刚登上皇位不到一月就突然无疾而。因为他生前没有指定谁是太子,他留下的三个儿子的各自势力就各不相让,内争不休,倾轧不已。新皇的人选直到大丧之后第三个月才被确定了出来,勉强登上了皇位,但只此一内耗,楚国的整体实力大损,加上新皇的皇位还不十分稳固,更失去了继承太祖遗志,统一天下的客观条件和雄心。这里面关于项羽之死,民间一直有很多版本的说法。有说是遭天谴地。依据就是当年项羽下令坑杀了二十万人地秦兵,以及杀了自己拥立的名义上楚国皇帝——义帝;也有说他是遭到了汉国所派刺客的暗杀致死,这个传闻相信地人比较多。因为项太祖不死的话,大汉国必被所灭,刘邦必死无疑。
我当初虽然隐隐猜测这时空的项羽有些不同寻常,但也没细想到他可能也是来自后世的人。但现在元昌帝这么一解释,让我很是确信这个时代历史上的项羽真的有可能来自后世,他原本悲剧一生地转折点就是被刘邦、韩信十面埋伏的时候。那时肯定在他身上发生了不同寻常的情况,或者说他有可能被后世某某人李代桃僵甚至借尸还魂。这些很有想像力的念头,在我心中一闪而过。
“陛下,不知这天币有何神奇之处?”我终于向这个当事人问出了心中积存很久的疑问。
“这天币历来是我皇家之物,要说有什么神奇之处的话,那就是此物质地古怪,非金非银,坚硬非常。很是容易辨认。”元昌帝轻描淡写地就把我这关键一问给打发了。
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关什么皇家秘辛之类的事情,老皇帝肯定是不会告诉我的,只好无奈地继续问道:“不知陛下是从何处得知草民保有此物地?”
这一问可有些讲究,在我的猜测中李狗官是肯定上贡天币了。但那个荣掌柜有否上贡却是未知之数,还是询问清楚了比较妥当些。
“哼!谢安平。朕是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朕?”元昌帝终于忍受不住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无礼问询,勃然而怒。
“陛下,草民只是想把心中猜测的与陛下做一验证,别无他意。”这回我倒没被他“吓”得当场跪倒,在目前地情势下,我的气势若是弱于他,那这笔买卖自己无疑要吃亏了,而且动不动地就向他行跪,也未免太作贱了自己。
见我这一镇定自若的解释,元昌帝倒没继续发怒,反而我还从他眼中读出了些许欣赏之意来。
“要朕告诉你也无妨,想来你心中也有数了。没错,就是毛县县令李成舟,他原原本本的向朕禀明了他所贡天币的前后来历,而且也是他推测说你不知藏有一件天币而已。现在看来,这李成舟显然没有猜错。告诉朕,你还藏有几件天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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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他这一解说,心中不由又是愤怒又是惊奇,愤怒的是李成舟这个狗官实在是阴损之极,也怪不得他在领旨之后不等老子就急匆匆的往京城赶了,十有八九就是为了向皇帝老儿告密,而且很大可能是诬告,想置我于死地。我自信当初在跟李老财“交易”的时候,自己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李老财根本不可能猜到我还藏有天币,而李狗官更不用说了,他能从何得知?在这世上除了我自己知道自己后世带来的钱包里有十几块硬币外,阿秀也是不明了的。这李狗官如此的向元昌帝一上报,我若是没有天币拿来上贡交差的话,肯定要被老皇帝怀疑,十有八九会被下狱接受严刑拷问。他***!李成舟这王八蛋借刀杀人的手段倒是使得炉火纯青。至于我惊奇的当然是听元昌帝话里的意思,除了李成舟之外,那个荣掌柜好像没有上贡天币或者说没有向他上禀是从我处得来天币的消息。而这两种情况,前一种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因为上贡了天币的话,完全没有必要冒着欺君之罪的风险,不把我给供出来。
交还是不交?这个问题不用多想,那肯定是要上交的,一个原因是我目前的情况我不交不成,我头上还顶着一个假冒钦差的罪名呢?另一个原因就是我心动了,元昌帝开出的这个价码对我来说等于就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两块钱就可以买个市长级别的官,三块钱就可以买个省长级别的官,四块钱甚至还可以买个有属地的郡王当当,如此荒唐能让我大占便宜之事,实在是千年难遇,让我无法拒绝,我早早就有的当官念头也不是一两天了,如此的天赐良机我若是错过,那可是要追悔莫及的。但要上交几枚天币,这里却是大有问题。元昌帝可是说了,这天币总共可
九枚。他手里已经有了五枚。但若是那荣掌柜手里话,理论上讲我这里最多也就三枚。可问题是,我现在想买个郡王做做。若是上交了四枚,那荣掌柜那枚突然冒将出来,总共九枚地天币就变成了十枚,那可就露了底了。
不过,我马上又想到了一件事情来。元昌帝说地总共九枚,这是指从三四百年前流传下来的九枚。而不是包括我现在所有的,也不包括李狗官上贡地那枚和荣掌柜持有的那枚,严格意义上讲,我和他俩的天币都是“假冒”的,不是正牌货。以后万一剩余的几枚正牌天币一股脑儿的冒出来,我依然有露馅地风险。
“安平,快告诉朕,你现在还有几件天币?”见我沉默不语良久。元昌帝终于沉不住气的再次相询。
富贵险中求!过了这个村儿可没这个店了,我要是因为害怕有朝一日败露而畏首畏尾的话,那我一辈子就只能甘居人下,无法让自己做个上等人。不再遭受别人的歧视。上辈子我无法选择的做了一个农民工,早就受够了世人的白眼。而这一辈子上天既然给我了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那我还有什么可畏惧可犹豫的呢?
我暗一咬牙,硬着头皮,躬身答道:“启禀圣上,草民现在还有四件天币。”
“你说什么!?”元昌帝突然一声大叫,吓得我不由一跳,还好我听出了他语气中带着地莫名惊喜之意,没有当场条件发射般的向他下跪。
我只好镇定心绪,再次恭声作答:“草民说,草民还有四件天币!”
说完,我就小心的抬眼看去,只见元昌帝双手据案,浑身微微颤抖,老脸略略上仰,龙眼微合,一副凝神遥想状。他这番作态无疑是在极力平复自己激动的心绪。
我见此也只好耐心以对,等这七十岁地老头能慢慢的从大喜之下缓过劲来。
但我无疑高估了这位古稀之年老头地心理承受能力,他先前那个造型摆了不到十秒钟,身体就一阵无规则晃动,毫无征兆的一屁股重重瘫坐在了座椅上。
“皇上!”两声齐齐的轻呼响起。我只觉眼前一花,那两个原本紧靠侧墙站立,差点让我当成雕塑的老太监,眨眼间的功夫就出现在了老皇帝身后,一左一右扶住了他。
我有点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才确认无误,自己没有看花眼。乖乖!这两个老太监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大内供奉,绝顶高手吧。他们原先站的地方可是离着元昌帝至少还有十来米的距离,说到就到,身如鬼魅,实在是大大的吓了我一大跳。我想起自己先前还有劫持老皇帝的想法,更是忍不住的一阵后怕。我以往自诩的“飞毛腿”,在这两人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没准我还没把手伸到老皇帝面前,这两个老家伙就已经把我给“当场正法”了。
“皇上,要不要老奴去传御医?”左边一个老太监弓着身,低声询问。
元昌帝摆了摆手,睁开双眼,端正了身体,望向我急问道:“那四件天币,你可带在身上了。”
我微微摇了摇头,元昌帝脸上的失望之色表露无遗。
“你把它们藏在哪里了?你快去速速取来。不行,朕马上让禁卫军保护你去。”元昌帝脸上泛起一丝病态的晕红,多少又恢复了些精神头,说着就要重新站起。
“草民把它们藏在十里集的一处妥当之处,就不必劳动陛下的禁卫军了。”我赶忙拒绝,事到临头我可不能不防着一手,以免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必多说,禁卫军一定要跟去,不然朕怎能放心?”元昌帝毫无转余地的说完,又转向身旁那名老太监吩咐道,“祁老你也跟着一起去,务必把朕要的东西带回来。”
“老奴遵旨!”左边那个老太监赶忙跪地应答。
见这老太监也要跟着来,我心下更是大感不妙。但见元昌帝可是铁了心了,我一时也找不到理由拒绝。心中只能暗暗祈祷这位九五之尊做买卖的信誉良好,先前答应我的价格如实照付。
元昌帝摆摆手示意那“祁老”起来后,就站起身从书桌上拿过纸笔,一挥而就后,从案上取过一枚大印玺盖了一个章。
“曹严,进来!”
元昌帝朝外一喝,先前那个看我不怎么顺眼的侍卫统领,马上推门而进,急步走到近前书桌前向他单跪行礼。
“朕现在调拨一团禁卫军给你率领,由你一路保护这位谢安平的安全。速去速回。”元昌帝把那张刚写好的雪纸交给了一旁的祁老。
“臣领旨!”这回这叫曹严的统领变成了全跪,双膝着地,双手高举,毕恭毕敬地从那位祁老手中接过了元昌帝的手谕。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十七章 危险意识
风萧萧,旌旗猎猎。
马如龙,人如虎。
宫城大门前空广的校场上整齐排列着一千多人的禁卫军,每个禁卫手控马缰,旁立一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