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宅男当崇祯-第6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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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于汴开始变得沮丧起来,原本还想跟皇帝狠狠的斗一斗的,现在逼韩爌吐了一些真情,曹于汴越发的没什么信心了,皇帝漫天布局,处处为营,而他们,则像是无头的苍蝇,到处乱飞,撞到那里算哪里。辽东的事,事实上,也和他们的子有关,有了海上贸易特权的皇帝,承诺大家在辽东赚得到钱还真不是什么大话,别的不说,就以毛文龙为例,朝廷那么排遣他,扣他的粮饷,可他就靠着辽东的特产和几个海岛养活十几万人口,所以说,辽东能赚钱,绝不是虚话……,想到自己的子捏在皇帝手里,曹于汴更加的沮丧,正如韩爌夸皇帝的,皇帝早已对辽东有所谋,谋略是一环扣一环,而他们则懵懵不知,到头来,怎么斗得过深谋远虑的皇帝?他们要跟皇帝斗,也就能撒泼打滚,而皇帝要斗他们,则是当堂“啪啪啪”的打脸,这就是区别。
“阁老,那如今,我等该如何办?”曹于汴算是泄气了,他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韩爌那种态度了,韩爌比他看得高,看得远,看得准,更看得懂。如果不是他今着韩爌吐lù一些实情,怕他还méng在鼓里,几下对比,曹于汴的心气,终于是跨了下来了。
“怎么办?不是我说陛下的好话,既然陛下有如此信心,只怕我等的计谋都已在陛下的算计里,既然陛下让我等召集更多的人手,那我等就只管照皇帝的办,其他的,也只能说,尽力……”韩爌倒是也不怕把话说开了,他反正是看不到他这一派有什么赢的可能xìng,作为一个根子被捏住的家伙,莫非,还真的能蹦达得起来?不怕蛋疼?
“啊!……”
“呃!……”
两个人听了韩爌的话,都是一声惊呼,韩爌居然是这种态度,居然是如此看的?
“阁老,就真的没办法了?陛下的计谋,就没有一点办法可破解?”何如宠不相信的问道,今日到韩爌这里来,算是彻底的颠覆了他对皇帝的看法,也算是彻底的了解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也算是闻到了很多特殊的东西。
“唉,二位,很多事情,早已有所注定,如能事先看透,预先做下先手,可以顺势而为,占住天时,而一旦错过了这个机会,则就永远错过了天时,很多事的根子,都还要牵扯到郑芝龙的身上去,先前我也是小看了这个海盗了,韩某也是最近才看出,此人,算是身负我大明时运之人,得此人,自可更改国运,错失此人,自当是丧失天时,事后的事,自然有诸多不顺,陛下事先就看透了,做下先手,这后来的事,也算是顺势而为,自然是无可抵挡……”韩爌见事情说到这个份上,也就干脆把更多的话说出来,这些话,平时都埋在心底,没法和人沟通和分享,今日,倒是找到可以分享的人了。
“啊!……”
曹于汴和何如宠都是惊讶的睁大了嘴巴,韩爌居然当起了算命的,批了一回郑芝龙的命,他们都不敢相信的看着韩爌,韩爌身为大学士,居然把郑芝龙拨得那么高。
“阁老……阁老?……,这,从何说起?”何如宠惊讶的问道,今日的事情,算是让他大开眼界了。大明朝的国运,还能由一个海盗背负起来,实在是够荒唐的。
“你们还不明白?如今这海上贸易不是我等的子?没了这子,怎么活?这子如今掌握在皇帝手里,皇帝要想咱们生,咱们就能多活几天,陛下要咱们死,咱们就得死,而陛下手里的这子,又是从何而来?所以说,此人身负时运,先前还不好说,可现在,韩某是越发的相信这件事了,否则,陛下怎么会突然对一个小小的海盗如此热心?那种规格的招抚,是一个小小的海盗能享受的?陛下待他视同心腹,岂是没有一点缘由的?……”韩爌眯着眼睛,眼睛里射出精光,话语坚定而缓慢,先前的郁闷,沮丧,苦涩一扫而光。
韩爌的这话再次震撼了曹于汴和何如宠二人。
“阁老,我等该如何办?”曹于汴更是沮丧,如今韩爌是把天时,时运这种东西都弄出来了,可见韩爌是多么的不看好他们反对派,曹于汴想反驳,可却发现,反驳不了,事实就如同韩爌所言,他们一招落后,这后面就是步步受困,要想打破这个困局,只能回到先前的问题上,可皇帝如今已经占了先手,世上又没有后悔药,哪能容他们轻易的更改事实。
“老同年,那你说该如何办?”韩爌收起精光四冒的眼神,问曹于汴。
“怎么办?”曹于汴茫然了,那郑芝龙是海盗起家,既然根子问题是海上贸易权,那可不可以再扶植起一家海盗?可想想以他的身份去扶植海盗,这是说笑吗?再说,如今皇帝和郑芝龙已经是形成了压倒xìng的局面,他要扶植起另外一家海盗,谈何容易?皇帝曾经夸口每年拿一百万造舰,他到哪里去找这样多的银子去扶植海盗去?找夷人?曹于汴觉得自己还没下贱到那个地步去,他也不是朝廷,不可能背着朝廷和夷人接触,一旦事发,那就是天大的事。RO@。
第六百一十二章 中元开场
七月半,就是俗称的鬼节,也叫中元节,在〖中〗国的节气排行榜上,
虽然排不上一二,可却也绝对是很重要的节日,更是有着众多的避讳。
崇祯二年的七月半,又比往年的中元节过得不一样。这一年的七月半,皇帝集聚天下有道之士,高僧大德讲经说法,大做水陆道场,超度亡hún,祭奠死难将士、百姓。但凡有些名气的高僧大德、有道之士,均早早的赶往了京城。
又值天下间文人雅士齐聚京城商议教育盛事,又有儒家的儒字之争。
如果再算上天南海北的世家大族,大地主,大富商们进京寻门路,谋求发展,可以说,崇祯二年中元节的北京城,在鼎沸!
朝堂之上,重臣们之间争斗,倒是风平浪静,几乎没有半点bō澜,似乎是这盛大的事牵扯了重臣们的精力,让重臣们没有精力再掺乎争斗。
要说朝堂上争斗的厉害的,却是层次不高,又有些分量的中间层,这个层面的大臣们,则是争斗得厉害,今曰弹劾这个,明日弹劾那个,今日揭发这个的内幕,明日有揭发那个的老底,斗得不亦乐乎。
不过,这些人虽然争斗得厉害,但是,在如今这个天下无数世家大族,高官显贵,文人墨客,高僧大德齐聚的北京城,说话的声音硬给挤成了边缘,他们所主导的事和争斗,对这些大明朝顶级的世家大族、人物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事,根本就不屑一顾说句鸡毛蒜皮都是抬举他们。
这些大明朝顶级的世家大族、顶级人物都知道皇帝这么大的动作,必定会有惊天之事发生,大家所关注的则是皇帝的动向,或者说,国运!或者说,大明朝该何去何从?
杨改革这些日子,耳根难得的有些清静,朝堂之上,倒是没什么争斗了身边的那些重臣们,仿佛商量好了,除了认认真真的把事办好,也不再打搅杨改革。
杨改革也没什么事,倒是接见和应酬的事多了起来,不少从天南海北赶到北京城的高僧大德,有道之士杨改革倒是一批一批的接见他们,遇到特别有名望的,甚至还会单独见一会,聊聊事情,谈谈看法增进一下感情。
还有就是各方的世家大族,高官显贵,也在杨改革的接见之列,这些家族或者人,才是这个大明朝真正的统治阶层。杨改革也不例外的一批一批的接见,然后聊一聊谈一谈。
这日,杨改革早早的起chuáng了,准备处理今天的事如今天下精英齐聚,杨改革也不敢再睡懒觉了倒是比平日里早起一个时辰。虽然政事不多,也不复杂,可处理人际关系,也是蛮耗精力的。
杨改革起得太早,睡意还没完全清醒,带着一些睡意,任由宫女太监们伺候着穿戴,洗漱。
“陛下,山西晋王请旨入京!”王承恩知道皇帝喜欢在这个时候问一下今天的安排,处理一些公事,倒是每天都有所准备,今日也不例外,也早早有准备,待皇帝问起,立刻按照顺寻报给皇率。
“晋王?当初存钱的时候他存了多少?”杨改革立刻想起去年存钱的事,杨改革分辨这些藩王好坏的标准就是去年自己办银行的时候存钱的数量,存的越多的,杨改革就认定他越好,反之,存得越少的,杨改革就认定越坏,明朝的藩王太多,杨改革也只能记住几个比较有名的王爷,比如福王什么的,其他的,就只能依靠这个存钱标准来判定了,存钱多的,杨改革就认定比较贤明,起码董事,那么自己也可以给些面子,甚至可以带着他们赚钱,很多事都可以关照,比如这次中元节进京的事,杨改革就可以照顾,让存钱多的藩王进京,但那些存钱少的,杨改革铁定是不会答应让他们进京的,这些人除了坏事,还能干什么?如今能得杨改革允许进京的,也就是当初大力支持杨改革的几位藩王,他们无一例外在杨改革的银行里存了N多银子,甚至连老底都掏了出来,如今杨改革也回报他们了,除了带着他们赚钱,倒是毫不吝啬的让这些人进京,出来透口气,这些藩王也是相当的感jī,毕竟明朝藩王的制度是不允许出城的,能外出透一口气,那也是一种奢求。
“回陛下,五百两……”王承恩就知道皇帝会问这个,立刻报出了数字,边报边带着笑意。
“五百两就想进京?”杨改革“震惊”的反问!听说了那家伙只存了五百两,连仅有的一点瞌睡也醒了,那是好笑醒的,话语间,带着十分意外的震惊和意外。
皇帝这一声叫,倒是让周围给皇帝服shì的几个宫女和太监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几个贴身的小太监、宫女更是低头憋笑,五百两这个数字,连他们都觉得好笑,这也实在太少了点吧,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回陛下,正是五百两,不多不少。”王承恩也是憋着笑,认真的禀报道。
“不准,坚决不准,五百两就想出进京,这也太便宜了,让他们继续呆在家里吧,没事那里也不准去。”杨改革瞬间就做下了裁定,
否决了晋王进京的要求。
“遵旨,陛下!”王承恩立刻答应下来,心里那是暗骂活该,活该一辈子呆在王府里出不来,要是你们是识相的,去年大力支持一下皇帝,今年可就是两个世界里,除了赚钱不说,还能出城透气,甚至可以远游,可不比一辈子呆在王府里强?看看人家周王,蜀王,唐王,早早的就接到了皇帝进京的圣旨,如今一路游玩过来,过得何等潇洒快活,这人比人,得气死人。不,应该说,王比王,气死王。
处理了这件事,王承恩又禀报另外一件。
“启禀陛下,通政司经历樊维城求见。”王承恩又禀报道,樊维城那是帝党的喉舌,虽然品级不高,可王承恩却把他的事排在了晋王的后面,可见此人的重要xìng。
“樊维城?他有什么事?”杨改革听说了,转过身,皱眉头问道。
“回陛下,似乎是有要事禀报”王承恩也只能模糊的答了句。
这个事,说起来,也可能是皇帝疏忽了,如今朝中重臣,大佬们是不怎么争了,可那些小角sè们。却没消停,整日的斗这个,斗那个,那樊维城是明显是个小角sè,又占据着重要的位置,斗他,那是自然,这家伙估计是来跟皇帝求救来了。
“哦,见,安排他到乾清宫暖阁吧。”杨改革稍稍的想了下,就决定见了。这些天的事,主要是接见众多的人,所以。倒是要把见樊维城的事安排在前面,不然,接见的事往往没完没了。
“奴婢遵旨!”王承恩答应道。
“对了,大伴,刘廷元呢?最近怎么样了?”杨改革好像想起什么,忽然问道。
“回陛下,好似一直呆在家里”王承恩答道。
“哦,知道了,待有空,叫他进一趟宫来,朕有话跟他说。”杨改革凝眉想了一下,说道,这安抚手下的工作,还不能马虎了,得跟进才行。
“奴婢遵旨!”王承恩又幕应道。
“对了,安置的情况如何了?”杨改革若有所思的又问道。
“回陛下,正在进行中。”王承恩回答道。
“哦,好,继续跟进,有进展随时回报朕。”杨改革说了句。
“奴婢遵旨!”王承恩又答应道。
经过太监宫女们的打扮,一个神采奕奕的皇帝出来了。
乾清宫暖阁。
杨改革进来没多久,樊维城就来了。
樊维城这两天着实没睡好,前一阵子弹劾刘廷元的事,让他感觉到了压力,如今虽然朝堂上的大佬们不斗了,可下面的人却是依旧争斗得厉害,弹劾也越来越起劲,樊维城掌管着邸报的编辑和发行,消息渠道自然畅通,已经接到消息,那些人要把他当作靶子了,他的位置,有人看中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