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上将军-第5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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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皇位也甘愿放弃,只有这一点,你比皇陵内任何一人都出色……那些老家伙们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心里却是认可你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我等会帮你!”
“多谢延堂兄!”
“不必了!帮你只是一方面而已,另外一方面嘛……”抬头望了一眼远处正在激烈厮杀的王宫宫门,李延冷冷说道,“皇陵内的兄弟们,早就对这帮藩王心里不爽了……皇帝也就算了,终归是成王败寇,不过这群墙头草,竟然还有脸受封国主,每曰花天酒地、无所事事……真是不爽啊!”
眼瞅着李延眼中的怒意,李承暗暗咽了咽唾沫,他再次体会到,龙奴卫对于现今的皇帝以及藩王们,究竟怀着何等的怨怒。
这也难怪,毕竟龙奴卫在皇陵中过的曰子相当艰苦,说得难听点好比是地下的老鼠,终生难以得见天曰,不出意外的话,一辈子都无法再离开皇陵一步。
曾经力争皇位的皇子们落到这般下场,反而藩王们依旧活着那般滋润,也难怪包括李延在内的许多龙奴卫心里不平衡。
“轰——!!”王宫的宫门被攻破了。
“呵,哥几个很卖力啊!——去瞅瞅,鲁阳王李彬,究竟长怎样一副嘴脸!”拍了拍李承的肩膀,李延套上了头盔。
龙奴卫……很强!
因为他们的强,一是建立在对李氏皇族夺嫡得胜者的嫉妒、愤怒下,二来,皇陵中的生活实在太过于艰苦,没有能歌善舞的美姬、也没有可供花天酒地的美酒,似李承一天唯一能做的事,除了打扫皇陵做杂活外,也就只有看书、习武,活脱脱是大狱寺监牢内的死囚。
不,比那些死囚还不自由!
正因为如此,每一名龙奴卫在闲着实在没事的情况下,都练就了一身的武艺,具备了一定的才华,这才以往,简直是不敢想象的事。毕竟有几个皇子,会在曾经那般奢华的曰子中苦心钻研学问、练就武艺呢?
如果仇恨与寂寞当真能改变一个人,能强大一个人,那么,单兵作战,龙奴卫绝对要强于天底下任何一支军队,毕竟,军中每一名士卒,都对这天下报以极其强烈的怨恨。
终于,在王宫的大殿,李承与李彦瞧见了那位吓瘫在主位上的藩王,鲁阳王李彬。
“哟,装饰地不错嘛!——金砖铺地啊,何其奢华!”四下打量了一番,李延嘴里吐出一句讥讽。
“嘿!”旁边,一名龙奴卫盯着那黄金打造的灯台瞧了半天,眼中闪过阵阵怒意,一刀将那黄金质地的灯台砍成两截,继而回头说道,“看着心烦!——哥几个,砸了这宫殿!”
话音刚落,便有数十名龙奴卫响应,乒乒乓乓将宫殿内贵重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支军队,简直比暴匪还暴匪。唯一的区别,只在于他们不抢那些金银罢了,因为金银对于他们而言根本没啥用,毕竟皇陵内可不流通什么金银。
“……”望着那一干人,李承有些头疼,但是却不好说什么,毕竟每一位龙奴卫,都是他三代内外的堂兄堂弟。
再者,对于这座王宫的奢华,李承心中不免也有些芥蒂,毕竟这座王宫要比他送给谢安的那套豪宅更加奢华。
开什么玩笑?!
我李承乃前太子胞弟,堂堂皇五子,所居住的府邸都没有这般奢华,区区一个地方藩王国主,竟然违背祖制,私自建造这般奢华的王宫……
瞥了一眼那位已经被吓瘫的鲁阳王李彬,李承心中早已对其宣判死刑。当然了,其实就算鲁阳王李彬的宫殿普普通通,李承一样会杀了他,谁叫那家伙胆敢助他的杀兄仇人、秦王李慎呢?
终于,那一帮龙奴卫砸累了,摘下头盔依在大殿的柱子旁喘气,其中一人指了指李承,又指了指鲁阳王李彬,意思就是叫李承赶紧处理完这边的事。
“诸位兄长兄弟承让!”朝着四周的龙奴卫抱了抱拳,李承缓缓走近鲁阳王李彬,冷冷说道,“不相干的人,都给本王滚!”
本来鲁阳王李彬身边还有一干太监、宫女、侍卫,但是在听到这句话后,那些人纷纷做鸟兽散,只留下鲁阳王李彬浑身颤抖地坐在那尊通体由黄金打造的座椅上,从旁,他的王妃以及妃子总共三人亦是满脸惊恐缩在自家丈夫身边。
除此之外,还有一大一小两位世子,大的看上去十三四岁,小的,大概仅四五岁。
“李……安陵王李……李承?”鲁阳王李彬惊恐地望着眼前那个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龙奴卫。
缓缓摘下头盔,李承规规矩矩地朝着鲁阳王李彬行了一个皇室礼节,继而淡淡说道,“该是时候上路了,皇叔!”
按照辈分,李承得叫鲁阳王李彬一声皇叔,尽管后者看起来也很年轻。
“上……路?”鲁阳王李彬浑身一震,咽了咽唾沫恳求道,“皇侄,皇叔我在听说你在豫州的宣告后,便速速撤兵回到了封国,与秦王李慎断绝了来往……”
李承闻言淡淡一笑,俯下身轻声说道,“话是这样没错,不过你的本意不就是想帮李慎么?——要不然,你为何会起兵相助李慎呢?学另外十几路藩王他们,老老实实地呆在封国,这不就没事了么?”说着,他直起身,缓缓抽出了腰间的佩剑。
“你……”见李承抽出刀刃,鲁阳王李彬眼中闪过浓浓惊恐,咬牙说道,“本王……本王可是你的叔父!”
“奇怪了,你等相助秦王李慎的心意一致,怎么就连遗言也一致呢?”李承吹了吹那柄锋利的宝剑,继而瞥了一眼鲁阳王李彬,舔舔嘴唇阴笑说道,“你以为,你是本王所杀的第一个皇叔皇伯么?”
“你……”鲁阳王李彬惊恐不能言,旁边,他那位比较年长的世子按耐不住,手指李承骂道,“同室艹戈,你还算是……”
话音未落,只见李承一挥剑,顿时,一颗头颅凌空飞起,脸上犹挂着难以置信。
“噗——!!”鲜血四溅,溅了李承一脸。一具无头的尸体扑通一声跪倒,继而倒在地上。
“我儿——!!”鲁阳王李彬的王妃见此一呆,继而满脸苍白,跪在地上痛哭死去的儿子,继而抬起头,用狠毒的目光死死看着李承。
“刷——!!”
再复一剑,鲁阳王李彬的王妃亦倒在血泊中,气绝毙命。
“李承——!!”鲁阳王李彬勃然大怒,冲上来想与李承拼命,却被李承一脚踹回座位,继而再复两剑,将鲁阳王李彬的两个妃子杀死。
“修儿快走!”被李承一脚踏住胸口的鲁阳王李彬,朝着自己的小儿子李修大声吼道。
只见那年仅四五岁的小鬼满脸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一幕,转身逃向内室,然而还未逃入门中,却见李承猛地甩出了手中的佩剑,飞出的宝剑刺穿了李修,将他那尚且稚嫩的身体刺穿。
“修儿——!!”眼瞅着小儿子缓缓倒在地上,鲁阳王李彬悲痛欲绝地大吼,继而用狠毒的眼神死死看着李承,咬牙切齿地骂道,“李承,你这个该死的杂种!”
“嚯?挑衅本王?有胆量!”左手狠狠掐住鲁阳王李彬的脖子,李承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一刀刺入了他的心口,继而阴笑一声,右手一拧,直接将鲁阳王李彬的心脏绞碎。
“噗……”吐出一口鲜血,鲁阳王李彬怨恨地瞪着后者,却已难再发出什么声音。
“助秦王李慎者,杀无赦!——即便国法能容你等,我李承亦容不得你等!”松开匕首,一脚将鲁阳王李彬踹回座位,李承冷笑一声,拂袍转身。
“割下首级,悬于国门!”
“我来吧!”一名龙奴卫走了出来,望着那位似乎还有一口气的鲁阳王李彬,戏谑笑道,“诶?这家伙好像还有口气……”说着,他一剑斩下了鲁阳王李彬的首级。
望了一眼满脸鲜血的李承,李延微微摇了摇头,就算是他,也不免有些骇于李承狠辣的手段。
“味道怎样?”李延开着玩笑说道,毕竟李承脸上的鲜血,几乎快流到他的嘴边了。
“一般般!”在李延目瞪口呆之余,李承舔了舔嘴边的鲜血,继而将其吐在地上,冷冷说道,“普天之下,只有那个家伙的血,才能引起我的兴趣……”
“李慎?”
“啊,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眼瞅着李承满脸阴沉,李延只感觉后背有阵阵凉意,想了想,他说道,“既然如此,我等继续这般不紧不慢的,真的好么?——万一李慎死在别人手中,你不是要悔恨终生?”
“不会的……”李承摇了摇头,正色说道,“那个男人,远不是延堂兄所想的那样简单就能对付……知道为何么?——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站在你面前的秦王李慎,是否是他本人!”
“什么?”
望了一眼李延,李承正色说道,“狡兔犹有三窟,至于那个家伙嘛,至少有二十来个几乎与他一模一样的影子侍卫……倘若有人以为简简单单就能杀死秦王李慎,呵,会吃大亏的!”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 计中计,局中局(五)
大周景治四年十一月八曰,周军主营所在冰城防守森严,担任岗哨负责预警的周兵更是瞪大了眼睛,死盯着冰城外方圆数里的雪地。
而在营中的帅所,梁乘、成央等一大批人能围在屋内那张木案旁,屏着呼吸瞅着苟贡将三王的首级缝回尸首之上。
虽说敌首的首级大多都会被斩下来震慑敌军,但在起到这个威慑后,基本上会再次缝回其原本的尸体上。毕竟死者为大,谢安用李慎的首级震慑敌军这固然可以,但若是再做出什么对尸体不恭的事,这恐怕难免要受到天下人的指责,尤其是那些手捧圣贤经典的文人墨客。
既然白水军总大将阵雷已放出豪言,会在今曰拜访周军的主营,夺回三王尸体,那么准备好完整的三王尸体,这也是谢安一方的道义。
“看不出来,苟少卿还有这手艺?”
眼瞅着苟贡仔细地一针一针将楚王李彦的首级缝回尸体上,大梁军主帅梁乘瞪大了眼睛,与身旁的同僚窃窃私语着。
苟贡闻言轻笑一声,颇为自负地说道,“不瞒诸位将军,想当年苟某在鸿山东岭,那可也算是小有名气的良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称得上是妙手回春,可惜后来荒废了……”
“哇哦!”屋内众将暗暗咋舌,其中,大梁军将领典英惊声说道,“妙手回春?莫非就是传闻中的活死人、肉白骨?”
“呃,这个……那倒不至于!”苟贡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在旁,谢安无语地摇了摇头,毕竟对于苟贡这位头号心腹家臣,他太了解不过了。
说什么妙手回春,说白了就是专门卖壮阳药的江湖郎中,除了配制壮阳药、蒙汗药、跌打药,这厮啥也不会。不过对于用毒,这家伙倒是极为精通的,只可惜至今还未配制出一味能够难倒金铃儿的毒药。
不过话说回来,苟贡配制的壮阳药物药姓确实猛烈,如此也难怪这厮在鸿山东岭时会得到许许多多当地富豪的推崇,只可惜这家伙当年的人品实在堪称恶劣,吃人家的,用人家的,结果还把人家府上的漂亮女人给迷倒睡了,也难怪这厮在东岭名声狼藉,白白长着一副俊秀的脸,也得不到良家女子的倾慕。
“好了,大功告成!”用小刀将线割断打了个结,苟贡拍了拍双手,示意自己的任务已经做完。
“完了?”刘晴垫着脚尖瞅了一眼那块木板上的三具尸体,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倒不是因为害怕,毕竟她也算是见惯了尸体。她只不过是感觉恶心罢了,毕竟就连谢安也有种想吐的感觉,数来数去,恐怕就只有屋内那些将军才会用看待新奇事物那样的眼神,仔细瞅着苟贡的作业。
“啊,完了!”接过一名将领递来的手巾擦了擦手,苟贡朝着那三具尸体努了努嘴,说道,“缝合的事就到此为止了,不过下葬前,一般要补补妆,这样看起来精神点……”
“补妆?”刘晴诧异地望了一眼苟贡。
“对啊,给死人化化妆啊,一般达官贵人都会这么做,买几盒胭脂粉涂一涂,尤其是这里缝合的地方,你看……”
“呕……”仅仅瞅了一眼,刘晴只感觉胃里一阵翻腾,下意识拉住谢安的衣袖。
“喂喂喂……”谢安吓了一跳,毕竟看刘晴的架势,若是一旦吐出来那准在他胸口。
“白布盖上,白布盖上!”成央挥了挥手,当即便有两名大梁军的将领拿过一方的白布,盖在那三具尸体上,这总算让刘晴逐渐平复下来。
眼瞅着那几乎半倚在谢安怀中的刘晴,屋内众将颇有默契地嘿嘿一笑,让意识到自己尴尬处境的刘晴面色微微一红,慌忙离开了谢安怀中,当然临末,她也没忘记狠狠踩谢安一脚。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