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时代周刊-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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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就那么一点儿,再怎么磨蹭,终究走到床边,小星咬着唇,小脸蛋上红晕一片,保罗看看她,再看看小米,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还装什么?”小米低声,语气里面透着一点儿酸味,也透着一点儿不甘,自视极高的她,终究还是没等到保罗再一次主动,还要自己落了面子去说了许多让人脸红的话,内心世界被保罗一览无余。
保罗大爷也就是嘴巴上厉害,还真不是很淫贼,这时候嘿嘿干笑两声,也有些不知所措。
“贱妾未尝风月,身子又单薄,恐不能让郎君尽兴,总要小星帮衬着……”小米勉强起身,温柔地给保罗脱了四海袍,小星红着脸蛋,蹲下身子去给保罗脱靴子,一时间,小保如在云端,这种艳福,好歹是所有男人所向往,保罗怎能免俗。
待到米香香脱了外裙,突然有些害羞,“小星,把窗帘儿拉上一些……”
白昼宣淫为世人所不取,难怪米香香害羞,还好凝翠楼保罗有份设计,窗户都不是传统框型,而是拱形带着窗帘,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了。
浑身只剩下肚兜衾裤的小星转身去遮了窗帘,顿时房间内暗了下来,好歹,遮住些羞意。
身畔一大一小两位佳人,即便瞧过许多出色美人儿的保罗,这时候也心醉了,浑不知身在何方。
熟门熟路的俏丫鬟杨小星打头阵,娇喘吁吁,呻吟宛若歌唱,尚是处子之身的米香香脸红,瞧着两人欢愉,心里面又有些酸涨,看着保罗宽阔的脊背,忍不住低语,“狠心短命的冤家……”伸出玉腿,便在保罗屁股上踩了一脚。
这一脚有些狠,保罗身下俏丫鬟娇声一起,颤着声儿喊:“爷,婢子……婢子身子被射穿了……”
这一声喊把小米吓了一跳,可看小星脸上表情,似乎不像是痛苦模样,一双玉臂死死搂住保罗的脖子,脚趾头崩得笔直,使劲儿张开,分成了一根一根,宛如“老南面食铺”的“指头酥”(一种小吃),一时间,顽皮心起,坐在保罗身后,伸出双脚踩在保罗屁股上,一脚一脚的踩将起来。
“啊……呜呜……”杨小星满面潮红,秀发散乱在枕头上,白玉无暇的身子被撞击得摇晃不已,一时间如在云端,想大声叫,又不好意思,把一只手指塞进口中,贝齿咬起,使劲儿克制自己不要发出那种让人难堪的叫声,呜咽声从鼻腔而出,变成了细若箫管的呻吟。
“婢子……婢子要死了……要死了……”小星浑身颤抖,胡乱说着话,正好米香香狠命一脚,顿时宛如被弓箭射穿了身体的天鹅,娇小的玉臀一阵乱摇,下巴拼命抬起,宛如从万丈悬崖堕落,一阵快乐的眩晕,从胸中吐出一口长气,使劲儿搂着保罗的脖子,恬着脸儿,浑不知身在何处,香舌吐出,和保罗的唇绞扭在一起,发出低声呜咽。
这冤家,米香香看得心中火热,一时间忘记了羞耻,自己解开身上唯一的遮羞布-肚兜,缓缓贴过身子去,覆盖在保罗背上。
正幸福的小保觉得背后一暖,接着,两团柔腻压在了自己赤裸的背上,浑身都酥了,刚要开口,背后伸出一双玉手掩住了他的嘴巴,接着米香香羞声道:“不准回头看……”
那两团柔腻忽轻忽重,在背后挤压、揉动……还有自己耳边轻轻娇喘,一根滑腻柔糯的香舌在耳垂上轻轻挑动,怎一个爽字了得,加上身下俏丫鬟无意识地抽搐着玉肌冰骨的身子,一时间,魂飞天外。
米脂画皮馆的绝技,“美女画皮”
小保倒是想低吼一声显示男性威猛,可据说凡是低吼一声的,都是男子即将溃不成军的迹象,这时候败下阵来,可就太丢脸了,一咬舌尖刺激了一下,反手过去,触手柔滑细腻,丰腴且带着处子独有的弹性,正是米香香的纤腰一握……
这番情事,有分教:
柳眼窥花花轻动,
窃玉偷香香更浓。
一雄雄踞芙蓉帐,
两雌雌伏戏鸯盟。
拂衣弱态微微拒,
侧耳柔情暗暗通。
风动花动人悄悄。
云浓雨浓情濛濛。
第三集 冠盖满京华 第四章 蛋炒饭
云情雨意成三人,一个雄来两个雌,眼瞧着外面月上柳梢头,凝翠楼内一番癫狂这才云歇雨收。
“小星,去把我床下的盒子拿来。”米香香这会儿兰汤初浴,冰肌玉骨,头发高高挽起,穿着碧纱裙,另有一番出尘风味,保罗说她俗世中的仙女,实在不是什么夸张。
当小星小心翼翼揭开被褥,打开床下暗格取了一个尺半方圆的檀香木盒出来放在书桌上打开,任是保罗胆大,一时间也惊呆了。
这眼前,分明是百宝箱啊,里面珍珠翠玉,象牙玛瑙,每一件俱都是价值过千的珍宝,里面还有好几张京城“万通钱庄”的银票,每张一万两白银。
目瞪口呆的保罗讷讷,“香香,你哪儿来这么多宝贝?”旁边小星低笑,“爷,别忘了姐姐是京城才女,喝杯清茶也要一千贯呢。”
“我……我也要去做才女花魁,好多钱。”保罗苦笑,跟小米比起来,他可真成穷光蛋了。
米香香不理会他的调笑,从盒中拿了一个婴儿巴掌大的小盒子来,“那些都不是宝贝,这,才是香香的宝贝。”说着,看着个郎眼中柔情似水。
这是当初保罗送她的“琼楼天仙舞”,说白了,就是个八音盒,一打开后有音乐,然后,盒里面一个酷似米香香衣着打扮的偶人便翩翩起舞,当初,正是这个小机关让米香香惊讶万分,开始慢慢接纳保罗。
“我的人都是你的了,还宝贝那个干什么。”保罗自然有些得意,嘴角一撇,笑得阳光灿烂。
米香香脸上羞红,低啐了一口,“没个正经时候。”说着往他怀中偎依去,低声说道:“保罗,我们相识快两年,从此你我一人,这些,你收着……”
“那不行。”保罗赶紧拒绝,不是假撇清,而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怪,“这些怕有十万贯之巨,我怎么能要。”
伸手箍了他腰,米香香柔情无限,“你刚才不是说了么,我的人都是你的了,还在乎这些黄白之物做甚么,我有这个,便赛过钱财千万。”说着,把琼楼天仙舞放在一边,“这才是值得香香珍藏一辈子的东西。”
“爷,姐姐说的可不是么。”俏丫鬟也旁敲侧击,“再说了,这些放在凝翠楼哪儿有放在你那儿安全。”
两厢争执了一会儿,保罗这才答应,真是人财两得,这样的小老婆再多娶些,怕就要成东京首富了。
“赶紧去罢!”米香香推了他一把,“再晚了蓉娘妹妹可着急了。”
“你好生歇息,明儿我再来。”保罗在她唇边轻吻,小米脸色微变,低声说:“你好歹儿让我多歇几日,过些时日罢,到时候我让小星去找你。”
保罗此刻春风得意,倒没看出小米的些许异常,“偷香窃玉,这词是谁发明的?我今儿可不是偷了香也窃了玉么。”
低啐了一口,米香香把他推出门去,看着他在小星陪伴下出门下楼,眼泪滚滚儿落了下来,发足疾奔到窗口,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带着些哭腔喊道:“保罗,我爱你,这一辈子,就爱你一个儿。”
得意的保罗大爷出了米脂画皮馆,这时候虽然深夜,不过南门大街上依然人来人往,不时有鲜衣怒马的豪客停在画皮馆前,去寻欢作乐。
他突然想起圣女姐姐孙七斤那句话来,“你这个坏小子,四大花魁都被你上了手,你满意了,你得意了,东京城那么多皇亲贵胄、高官豪商,哪一个不是眼巴巴的瞧着我们”,此刻想一想,得意一笑,人生的乐事都叫自己占了,这东京城,真是个让人迷恋的城市啊。
保罗很喜欢轻功,也练的最勤快,作为一个看《超人》《蜘蛛侠》长大的年轻人,没一个不向往那种在城市飞翔的感觉,问题是东京城简直是个不夜城,就这么穿房跃墙飞回去,实在太惊世骇俗了,因此只能慢慢逛回去。
哼着歌穿过小甜水巷,拐到了瓦子巷,前面不远就要到得胜桥了,瓦子巷居住着不少教司坊的歌妓,因此灯火彻夜不歇,还有不少卖点心的,卖狗肉的,卖酒的,卖蛋炒饭的,卖云吞面的的摊子,总要到天色放亮才会收摊。
从下午做到晚上,铁打的人也吃不消,虽然他吃了些俏丫鬟弄的羊羔茯苓羹,到底不解饥,走了这么一会儿,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四周看了看,便在一个炒饭摊子上坐了下来,正在打包几分炒饭的一个丰腴女子想是认识他,还对他抛了个媚眼儿。
肚子虽饿,可这色却是吃饱了,这时候想勾搭他,非天仙不能,何况眼前这位,虽然谈不上丑,可跟漂亮却毫无关系,尤其是那眼睛,是保罗最不喜欢的单眼皮,还有些三角,偏还学人勾魂,弄得他差一点没胃口,转头不去瞧对方,对低头炒饭的老板喊了句,老板,来份炒饭。
这炒饭的历史可悠久,相传隋朝越国公杨素爱吃碎金饭(蛋炒饭),后来隋帝下扬州,把碎金饭带去扬州,后经扬州历代名厨改良,成为招牌主食,尤其以“清蛋炒饭”“金裹银蛋炒饭”“月牙蛋炒饭”“虾仁蛋炒饭”“火腿蛋炒饭”“三鲜蛋炒饭”“什锦蛋炒饭”等著名,是南食中极为出名的。
那丰腴女子依旧不走,拎着食盒扭着腰肢窈窈走到他身边,掩着嘴儿轻笑,“小哥儿,奴叫芙蓉,咱们可在胭脂河街见过……”
胭脂河街就是大相国寺山门前的一条街,是个烟花圣地,据说歌妓们的用的胭脂染红了河水,因此得名胭脂河街,那儿也有不少出名的歌妓,譬如东京小八艳,就有三个在胭脂河街住籍。
皱了皱眉,保罗想起自己好像有段时间专门泡胭脂河街的,后来勾搭上了阿蛮香香她们,便不怎么去了,只是,眼前这位,自己再怎么瞎眼,也不可能去勾搭啊,脸盘子像胡饼,三角单眼皮,屁股倒是硕大,可腰肢起码有霍蓉娘两个粗,真真是,超级妙人儿,怕有独特嗜好的才喜欢。
“这位娘子……”
“奴还是处子之身呢。”自称芙蓉的女子“妩媚”一笑,让保罗背后流了几滴冷汗。
说话间,手脚极快的老板已经炒好了一份香气扑鼻的蛋炒饭,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端着蛋炒饭到了保罗的桌旁。
“公子,您的蛋炒饭。”声音酥脆,居然是难得的女童音,端着盘子的手上虽有些油渍,手型却修长、美丽且有力,尤其虎口处,还有些老茧,想是常年颠勺子长出来的,保罗抬头一看,眼前少女皮肤虽略黑了些,却胜在健康活力,满头乌丝盘在头顶用青布包着,一双灵活的大眼镶嵌在鹅蛋脸上,是个极美的小姑娘。
顿时,保罗就生出了亲近之心,他有位前女友,便是在中餐馆打工,也是个活泼的大眼睛姑娘,也是这般皮肤微黑,他常常故意笑着叫她朱古力姑娘,一时间,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方,似乎所有发生的这一切,变得不清晰起来。
“小骚蹄子……”那芙蓉女子看保罗神魂颠倒的模样,顿时就把脸拉长,下巴都快拉到鼓胀的胸脯上了,“炒饭还想着勾搭男人。”
那黑皮肤少女脸上微红,端着蛋炒饭便要放在满是油渍的桌上,保罗爷还魂,又怜香惜玉起来,“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掌柜?好生辛苦。”说着起身,伸手接过那盘蛋炒饭。
弹指间,异像突起,图穷匕现,一把黑黝黝毫无反光的匕首宛如从时空裂缝中变了出来一般,悄无声息地,刺进了保罗怀中,黑皮肤少女羞涩的笑变成了讥讽的笑,低声说:“去阎罗王那儿别做了糊涂鬼,我叫阎落落,别人都叫我蛋炒饭。”
一瞬间,保罗这才明白,这自称叫蛋炒饭的少女虎口上的老茧哪儿是颠大勺颠出来的,分明是常年握着匕首苦练,刚才那一鬼魅般的一刺,怕是不知道苦练了几万甚至几十万次,才有这番威力。
芙蓉女吓得一把扔掉手上的食盒,油光饱满的米粒撒了一地,啊的一声尖叫,惊起野鸳鸯无数,愣是把这瓦子巷几个偷情男子吓得成了不举之人,远处几个摊子上客人和摊主也都吓得跑光了。
“喔”一声响,芙蓉女的尖叫宛如打鸣的公鸡被一刀割断了喉咙,留下半截尖叫,却是蛋炒饭另外一只手袖中弹出一把短剑,一剑挥动之下一道血痕好像狰狞的地狱之嘴般张开。
芙蓉双手捂着脖子,那伤口往外面咕嘟咕嘟喷涌着粘稠的血液,蛋炒饭飞起一脚,把芙蓉的尸身踢飞到墙角,一时间,恶臭弥漫开来,居然是那个芙蓉刚才受了惊吓吓得屎尿齐流。
蛋炒饭把尺半长的短剑一扔,这才转头,看着保罗一笑,“听说你是个风流大少,这女的当给你陪葬了。”
捂着肋下对方捏着匕首的手,保罗满头大汗,嘴角牵动强自露出一个笑来,“姑……姑娘,你倒是找个貌美如花的给我陪葬,这位芙蓉,小生万万不敢消受。”
蛋炒饭挑眉,眼角全是荡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