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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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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很柔弱的样子,没有一点刚阳之气,就像专门习过媚术的男子,把阳气全都收敛起来,散发出一种阴柔美。

“这位公子,我家公子请公子上去一聚,不知公子可否赏脸?”男子十分有礼貌地说道,话语和语气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显然是受过专门的调教。

易水寒半阖着凤眸,是她的面子太大了?显然是不可能,看来这桃花居的主人也是个深藏不露的角色。

千焕诧异地睁大眼睛,难道长得美的人才会被邀请?还是这桃花居的主人看上了姐夫?

“带路吧。”易水寒摇了摇扇子,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谑笑道。

“公子请。”男子做了个请的礼,走在前面引路。

千焕连忙跟在易水寒的身后,一同上楼,这么大的便宜他怎么不捡?

四楼是顶层,只有一个房间,其余的位置全部空置,只摆设了一些雅致的装饰,还有一些杏色的纱幕,很空旷,一览无遗。

在阳台那里可以看到桃花居的大门,清楚地看到顾客们鬼鬼祟祟进门的姿态,什么丑态都原形毕露,那样子滑稽极了。

易水寒摇了摇头,这桃花居的主人真阴毒,幸好她进来的时候是大步流星,昂首挺胸。

千焕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说不定他进来的姿态已经被桃花居的主人看得一清二楚。

男子奉上了茶,便到房间里请主人。

千焕有点想逃的感觉,他进桃花居的姿态绝对是最猥琐的,他是趁没有人的时候翻墙进来的,若是已经被桃花居的主人看到了,他真的没面子见人。

易水寒一边喝茶一边等,可是等了好半晌也不见房间有动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姐夫,不如我们走了,竟然让我们等那么久。”千焕有些气愤,姐夫还是状元,已经放下架子等人了,一个小倌都竟敢装高清,他有大把银子,何必在这活受罪。

☆、狩猎大赛17

易水寒神情自若地喝着茶,不气也不怒,她一时之间也猜不透这桃花居的主人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刚才那名男子出来了,他行了个礼,礼貌说道:“这位公子,非常抱歉,我家公子身体不适,暂不能相见,我家公子说了若公子改天来了,定然会亲自向公子赔罪。”

“什么?”千焕愤怒地拍案而起,让他们白等?

易水寒皱了皱眉,随即笑了笑,在他们正准备不等的时候出来逐客,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本意就是让他们白等,然后逐客。

“我家公子还交待了,以后若两位公子光临桃花居,一切费用皆免。”男子依旧很有礼貌地说道。

“哼,本大爷不缺钱!”千焕怒道。

男子没有说话,一直保持着微微弯腰低头的姿态,那样子绝对是位修养很好的男仆。

“告诉你家公子,下次我一定会再来,但原因不是你家公子今天所做的一切。”易水寒这话虽是对男仆说的,实质是对房间里的人说,她知道他们在这里的一切,里面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姐夫,这就算了?”千焕不满地说道。

“小焕,到天香阁去,去不?”易水寒摇了摇扇子,只留给了男仆一个风流倜傥的背影。

“天香阁?好主意,姐夫,等等我。”千焕这话是得意地对着男仆说的,然后随易水寒下楼去。

男仆微微垂首,低垂的眼帘遮住了眼里的鄙视和不屑。

四楼寂静下来了,只有风的痕迹,扬起一层层的纱幕,仿佛这些纱幕就是风的影子。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位男子赤着玉足出来,他的步伐很轻,轻得没有一点声音,宽大的袍子拖到地上,一头披散的墨发随着纱幕飘动。

“公子,这里不论是女子还是男子果然都是不知廉耻的。”男仆满眼不屑。

男子没什么表情,只是看了看阳台,半晌后,唇轻启:“这样不是更好么?”

他的语气很轻,轻得像纱幕一样,像风一样,最后消散得无影无踪。

……

天香阁。

“姐夫,我敬你一杯。”千焕一口饮了一小杯,可是他不怎么会喝酒,一杯就把他呛着了。

“饮酒要适可而止。”易水寒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那神态慵懒至极了。

“咳咳,这酒太烈了。”千焕轻咳了两声,他应该早些认识姐夫才对的,姐夫的相貌、气度和神态,就是他学习的典范,情场老手,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刀枪不入……

“天色也不早,走了。”易水寒百般无聊,她对女人没兴趣,第一次来天香阁是贪新鲜,第二次是好玩,第三四次已经觉得无聊透了。

“那好吧,我和姐夫一起回去。”千焕简直把易水寒当作偶像来崇拜。

易水寒赏了各美女一些银子,结了账便和千焕一同回去。

这时候大概晚上十点钟左右,街道上没什么行人。

月色正好,散落到街道的树上,投下斑驳散碎的树影。

☆、狩猎大赛18

“姐夫,你什么时候有空?”千焕一脸讨好地问道。

“嗯?你想做什么?”易水寒看了他一眼。

“若姐夫你有空我就来找你。”姐夫是状元,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空,他是很懂得体谅的。

“我最近都有空,你要找我做什么?”

“呵呵,向姐夫你学习。”千焕笑道,他已经计划好了,他要向姐夫看齐,以姐夫为榜样,修炼成像姐夫一样的极品男人。

“哦?学我什么?”她倒是挺喜欢千焕这个小子。

“姐夫你容貌惊天,才华横溢,聪明绝顶,仰慕者无数,狂蜂浪蝶一堆,简直就是绝世男子。”千焕把鞋子擦得闪亮闪亮的,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说这么奉承的话。

易水寒笑了两声,她现在终于知道古代皇帝为什么要养一两个奸臣在身边,好让自己的心情愉悦,“我怎么才华横溢,狂蜂浪蝶一堆?”

“呵呵,姐夫你连状元都考到,不是才华横溢是什么,就连千雪堂姐芳心也被姐夫你掳获了,还有刚才在桃花居和天香阁,那些不是狂蜂浪蝶是什么?”

二人一路有说有笑,到了分岔路便各自打道回府了。

易水寒回到状元府,一进门就见到庭院里在月色下那道拉的长长的影子,很寂落的样子。

易水寒有不好的预感,就像赶赴刑场的被处决的死囚,即使面对老皇帝和千家家主也没这种感觉,只能说明容止的气场太强大了。

“容止,你怎么还不睡?”易水寒走过去,尽量用她最平和的语气说话。

“我睡不着,水寒,你去哪里了?”容止沉声道,隐隐中透露出焦急和担忧。

“我撞到了千雪的堂弟,和他出去吃了顿饭。”这回她没有说谎,只是言简意赅了一点。

“千雪的堂弟是谁?”有些生气。

“他叫千焕,小孩子一个。”她感觉她就是审讯室里的嫌疑犯,而容止就是温柔却不容拒绝的警官。

“你什么时候出门的?”容止就像一个谨慎的警官,一丝蜘丝马迹都不放过。

“就黄昏的时候。”

“水寒,你一个人出门很危险的,下次一定要告诉我,我和你一起出去。”容止的语气放缓下来了,还带有一丝恳求。

易水寒一怔,她想说她不需要,可是她不知为什么说不出口,她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独断独行的,她天生就有一种抗拒感,无论是对在这里第一个遇见的人容止,还是对来自同一个世界的千雪,她都不可能完全地暴露自己。

“容止,我不会有事的,你不要等我。”她很认真地说道,即便说得很委婉,依然伤人了。

容止沉默,沉默得令人发慌,水寒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每次转身就不见了水寒,是她在避开他么?她不是说过会等他的么?

易水寒心中一紧,她说得太直白了?

可是易水寒不知道,这样的话对容止来说根本无关委婉和直白,只有结果。

她最不想伤害就是容止,别看容止总是一脸温柔的样子,爆发起来可能比她还要恐怖。

☆、狩猎大赛19

沉默,沉默。

容止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突然,他转身飞快地离开,那速度堪比风速,一眨眼就消失在黑夜里。

易水寒惊讶了一下,那速度比她还要快,容家不愧是武林世家,她原先还以为容家就出了容止一个异类。

一直坐在围墙上观看的冷剑惊讶地看着容止冲进屋子里,然后又仰头叹息一声,这易水寒也太铁石心肠了。

“冷剑,你好像很喜欢看戏?”易水寒笑得很灿烂,但在夜色里有说不出的诡异。

冷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差点从围墙上掉下来,他指了指月亮,很牵强地说道:“不,不是,我只是看月亮。”

“那你看完了没有?”

“我、我看完了,我这就下去。”冷剑打了个寒颤,立刻回到采桑苑,被易水寒盯上绝对没好果子吃。

冷剑吸了吸鼻子,他好像闻到酒味,不可能,一定是他的错觉,可是酒味越来越清晰,冷剑一惊,立刻冲进屋子里,桌子上有一坛刚刚开封的酒,还有一只酒碗,可是、可是,最重要的不见了,容止呢?

冷剑惊愕了几秒,容止喝酒了,被情所伤喝酒了,这下完了,容止半杯就倒,酒品惊天地泣鬼神,没有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易水寒洗过澡后,正准备回房间睡觉,可是,在她房间门口候着的不是容止是谁呢?

她还以为容止已经回去了,不过,容止好像有点不对劲,有点、怪怪的。

这时候,冷剑飞速地赶到,看到容止后立刻停下来了,他不敢靠近。

“公子、公子他喝酒了。”冷剑好不容易才吐出这句话,一边说还一边后退,现在的容止很可怕。

“嗯?”易水寒投了疑惑的眼神给冷剑,喝酒了又怎么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公子喝酒之后……”冷剑在容止投过来的眼神下不敢再说下去了。

“嗯?喝酒之后怎么样?”易水寒疑惑地看着冷剑。

冷剑在容止的眼神下越退越后,最后只扔下一句‘我不知道’就神速离开,逃命都没那么快,心中暗暗为易水寒默哀,容止喜欢你,你应该不会死得太惨的。

莫名其妙的,易水寒嘀咕了一句。

容止还站在那里,如雕塑般一动不动,怔怔地看着易水寒,眼里流动着痛苦的挣扎之色。

“容止,你怎么还不去睡?”易水寒被看得头皮发麻,容止太怪异了,她一时适应不过来。

“水寒,你为什么要骗我?”容止一字一句地说道,似乎隐忍了许久的话,达到了可燃点就立刻燃烧起来。

易水寒诧异了一下,现在的容止很强势,她就像被老师识破了谎言的小学生一样,她骗了容止很多,不知道容止指的是哪件事。

“容止,我是骗了你。”不管容止指的是哪件事,认错就绝对没错。

“水寒,你回来的时候身上有酒味和胭脂味,衣领上还有唇印。”容止几乎是怒吼出来,可现在他抑制的样子比怒吼更可怕。

☆、狩猎大赛20

易水寒嘴角抽搐了一下,容止的鼻子也太灵了吧,容止这么说也就是要她解释。

“其实我是和千焕到天香阁吃饭,仅仅吃饭喝酒……”

“水寒,你怎么可以到那种地方,你是女……”

“咳咳,小心隔墙有耳。”易水寒连忙捂住容止的嘴巴,把容止拖进房间。

容止脸色绯红,不知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别的,他喜欢水寒这样牵着他的手,她的手很凉,他想为她暖手……

易水寒立刻去关上门,状元府的隔壁是王府,若是被人听见了她也收不了场,这回她玩得太大了。

那只冰凉的手放开他了,容止感到一阵失落,他觉得水寒离他越来越远,或者水寒从来就没有靠近过他。

“水寒,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我只是不想你担心。”她也不知道这是憋足的借口还是什么的。

“不是这件事。”容止道。

嗯?难道还有别的事?易水寒抚了抚额头,她不知道容止这又是指哪件事。

“你说过你会等我的。”容止的神色很凝重,有一股无法掩藏的慑人的清冷孤傲之气。

“我什么时候说过?”易水寒疑道,无缘无故等什么?

容止僵住了,怔怔地看着易水寒,原来水寒已经忘记了,他就这么无足轻重么?

“容止,你怎么了?”易水寒小心翼翼地问道,她从来没见过容止这个样子,会让她心生愧疚。

“你说过的。”容止大声说道,若水寒不记得了,他就帮她记起。

“……”易水寒也僵住了,她说了什么让纤尘不染温柔温雅的容止失控,那一定是很严重。

“你说过会等我,等我改变,变得更强大。”容止怔怔道。

“不,不用,容止你已经很强大,很完美,到了让人望而止步的地步。”易水寒连忙道,说起来是她配不上容止。

“那你为什么会避开我?”容止低声问道,既然不是他不够好,那是什么原因?

“我没有避开你。”她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十二个小时都见到容止,她怎么避?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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