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第3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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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心怜的后悔,太晚,太廉价了。
何心怜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原谅,即使在她心中认为是好人的凌小小都没有原谅她。
好人,有时候也不是什么都可以放下的,何况凌小小从来就不是滥好人。
何心怜临死双眼都没有闭上,她是死不瞑目啊!
而文钦自从从风家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看到过他,听说护城河上翌日飘起了一具尸体,服饰挺像他的,只是面目被河水浸泡的浮肿,根本就无法辨认。
风家终于是真正的平静了,二房的丫头,三房的丫头该换的也都换了。
凌小小和风扬忙好了这一切之后,已经步入初夏了。
凌小小一合计,就和风扬议论起风家的事情。
分家已经势在必行,而他们两个也实在不想再这么折腾下去了:人多是非多,还不如各自清清静静的过日子,见面还能留三分情面。
风家分家是请了族里的宗老们主持的,倒是分得干干脆脆,喜喜乐乐。
风扬和凌小小将风家的产业分成了八分子,各房得一份子,可是风扬分好了之后,又将自己的那份子分成了五份子:二房,三房,七房,八房,和他这个四房平分了起来。
他的理由是二房的孤儿寡母,风扬趁此机会将天儿过继到二夫人的膝下,当然宝宝此时也正式上了风家族谱:自然没有人反对了,四房连财产都不要了,这么点事情还能不让办吗?
三房的不过是两个孩子,日后花费还多着呢,他这个做叔叔的,别的不能做,难不成这点银钱还舍不得吗?
至于七房,八房,理由和三房的差不多,这两个弟弟还没成年,自然要多备点银钱。
总之,这家分到最后,四房就落下两个庄子:正是那两个种子出了问题的庄子。
风府分家的事情,因为风扬的高风亮节,有见证人,账目也分的清清楚楚,倒也分得明明白白。
至于大房和六房,倒也没有丝毫的怨言:毕竟比起风扬最后所得,他们已经算不少了。
人,都是这般模样,有了比较之后心里才会知足。
当然风扬做的还不止这些:大房的孩子,他答应日后会帮着谋个好前程,而六房,更是捡了一个大西瓜——风扬将风府的大宅留给了六房:毕竟除了他,六房才是正经的嫡子,这么分配倒也无人觉得不公。
分家的事情,红红火火的进行着,而凌小小却幸福的躺在床上惬意万分的玩弄着自个儿的两个宝贝。
“夫人,您可真想得开,居然听都不愿意听。”江氏一边帮着伺候两个孩子,一边唠叨着:“分家产,可不是什么小事情,谁不恨不得多长几个脑袋,几只手来,多占点,多拿点,半点亏的不愿意吃,您倒好,让侯爷一个人在那里。”
如梦几个丫头,听了江氏的话,就笑出声来:侯爷和夫人是什么,那都是有通天的手段,这家产哪里会放在心上。
其实,对他们二人来说,能摆脱风府这么个大包袱,最是开心不过的。要银子还不简单,自个儿去挣就是了!
凌小小倚在榻上,把玩着大牛的小手,也笑了起来:“江妈妈,我也不是真的看得开,我这不是在心急如焚的等着侯爷的信吗?”
这话自然是哄江氏开心的,今儿个分家的事情,自然是她和风扬商量的结果。
她现在哪里还在乎分家的事情,已经一个劲的盘算,住哪个地方比较好了:能靠近凌啸近点是最好的。
当然这一次,凌小小不会白目的带风扬会自己的别院了,那是真的要被说闲话的。
这么说话的时候,风扬就回来了,一脸喜气洋洋的模样:“现在就收拾东西吧!明儿个咱们就搬出去住!”
丫头们一听,这是真的要出去单过了,个个都喜笑颜开的收拾起来,那浑身都充满了力气,根本都没听风扬这是要搬去哪里?
凌小小微微一愣:“搬去哪里?”
“皇后娘娘以前住的风家一个别院,只是前两年已经被送给皇后娘娘了。”
他瞧着明显不赞同的凌小小,淡淡一笑:“那别院,去年皇后娘娘已经把它当做贺礼送给了我,原本这些东西都要交给你打理的,只是当时你心情不好,我就没烦你,交给管家打理了。”
风扬脱了鞋,也上了榻,把玩着小牛的脑袋,暖暖的阳光透过琉璃窗子,洒在他们的身上,暖洋洋的,浑身都透着舒服劲儿。
他伸出手,跨过两个孩子的小身子,拉着凌小小的手,轻轻的握着:“我刚刚已经要求族里将宝宝入了族谱。”
凌小小心里又是一暖:这个男人处心积虑,只怕是想要花大把的银钱给宝宝买个出身吧!
她反手回握了风扬的手:“谢谢你!”随即又淡笑道:“疯子,钱财不过身外物,舍了就舍了,最要紧的是咱们一家人能欢欢喜喜的生活在一起就好,虽说咱们舍了钱财,可是我还有点体己,再加上那两个庄子的出息,我想着以后这日子不会过的多苦,再说了,我别的不行,这生意场上还是混的开的,我多做点……”
风扬轻笑一声,出言打断凌小小的话:“孩子他娘,你这是打算让我在家带孩子,你出去抛头露面,养家糊口吗?”
“啥?”凌小小正沉浸在未来美好生命的规划之中,这么一听风扬这皮笑肉不笑的话,立时抬起眉头,对着风扬讨好的笑了起来:太激动了,太激动了,以至于一时忘了男人也有自尊这事情来。
尤其是疯子这样的男人,被女人养着,实在不是件愉快的事情。
现在见风扬沉着一张脸,立时眨着眼睛,无辜的否认道:“怎么会呢?你说什么笑话?我和孩子们可都指望你养活呢?俗话说的好,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不养我们,谁养?”大不了,她偷偷私下里贴补一点就是了,绝对将他男人的面子给撑起来。
她脸上讨好的笑意,越加的明显:“疯子你英明神武,养我们几个定然不算问题,对不对?”
因为笑意,因为真心的高兴,她的眉眼之间都是遮掩不住的光辉,流光溢彩的,让她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这才是他最爱的面貌。
风扬的面色也因为凌小小的生动,而生动起来,不过,他很快发现,凌小小的糖衣炮弹,赶紧地,又将他的脸给沉了下去。
“哼,哼……”他故意一连哼了几声,也不说话,那意思让她自行演绎去。
“疯子,我说的可是真话,比珍珠还真的真话啊!”凌小小说了这番话后,倒是不乐意附小做低了:“你爱信就信,不信算了。”
这姿态反而高了起来。
“我信,我自然信了!”风扬见凌小小这姿态高了起来,感激安抚道:“你说的很多,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会养家的,你放心好了。”
凌小小这才将姿态降低了那么一点,只是依旧不太开心,在凌小小的观念里,一直认为男女共同养家不是什么大事,毕竟那是现代残留在脑海里的观念。
可是瞧着风扬的大男子态度,只怕这男人不会花女人的钱,她倒有些失落了,毕竟刚刚,她还计算着大干一场。
风扬瞧着她失落的表情,以为她不信他的话,毕竟他今儿个可是将四房的家产交掉的差不多了,怎么再养活他们?
“你放心好了,这些年我当差,也攒了些私房,就是以后咱们什么事都不做,也够用一辈子的了。”
这话说完的时候,他有些得意的将凌小小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你放心,你家相公敢将银钱都送出去,自然有自个儿赚钱的本事。”
疯子,他居然有私房?
凌小小整个人都被这消息给蒙住了,而且听他说话的口气,这私房,还不会太少。
男人会存点私房钱,喝点小酒,玩点小牌,这她是知道的,但是具体到什么数目,她就是不清楚了。
她脸上露出一片茫然的样子:男人的那点私房,真的能养家吗?这男人真的知道这一个月一大家子的花用是多少吗?
她这般模样十分的取悦了风扬,自个儿咬着她的手,笑个不停:“你啊,聪明起来吓人,这糊涂起来,也真够吓人的。”
这么一笑,又让凌小小看见了雪原上盛开的雪莲花,美得晕乎乎起来。
半响之后,才回过味来:“你知道一日家用多少,你知道一个月,丫头婆子的月例是多少,你知道这人情账务,这每个月是多少吗?”
风扬理所当然的摇头:“我哪里知道?我一个大男人的,若是总将目光盯着这上面,岂不是无聊透顶?”
凌小小抬眼看了她,嘲笑:“你也知道你是大男人,不知道这后院的花用,你啊,没当过家,不知道这世道的艰难,还说你那私房就能养我们一辈子……”
不经意的问了句:“那你告诉我,你有多少私房?”
风扬想了一下,才道:“我也不知道,大概银钱有一两千万吧,至于那些个铺子,庄子的,我没算过,不过应该有三五百个吧!”
什么叫被雷劈中?凌小小刚刚就感觉到,自己眼前一道闪电闪过,劈的她两眼起花,晕了起来、
凌小小愣是被风扬惊的半响都没回过神来,她已经做好贴补家用的准备,结果却发现好像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她的那点小钱,在人家巨额财产面前,根本连九牛一毛的都算不上。
这就好像自己以为邻居家日子不好过,兴冲冲的从家里盛了碗大米饭过去,推开门却发现邻居一家围着桌子吃红烧肉,见到自己来了,还笑嘻嘻的说道,一起吃,锅里还多着呢!
“你怎么来的这么多钱?”凌小小使劲的压抑着自己的心跳,捂着心口,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这钱不是受贿来的吧?”
凌小小是怎么都想不出风扬冷着一张脸,受贿的情景:实在太没有喜感了,再说了,她也想不出来,谁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行贿他?
风扬眉头一蹙:“受贿?你也太小瞧你家相公了。”
凌小小被风扬的话噎住,顿时无语道:“难不成是你敲诈来的?”外戚当权果然危险,连敲诈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风扬眉头跳了挑几下,才摇摇头:“你家相公可没有你有天赋,这敲诈的事情还真的做不来。”
“那你的私房到底是怎么来的?”凌小小好奇的不得了。
风扬淡淡道:“咱们皇上登基后,一直找理由铲除旧势力,可没少找借口,抄家,我当然是奉旨抄家的最好人选,然后我乖乖的将这些官员的财产交上去,填充国库,当然,皇上也不会亏待我,总是用一些其他的方式‘补偿’我,我自然受之无愧了。”
凌小小恍然大悟:权权交易啊!
金龟婿原来就是这样产生的:感谢皇上,感谢贪官,感谢抄家的……让她一跃之间再次成为有钱人。
风扬见凌小小依旧不说话,又是善解人意道:“你虽然挺会花钱的,可是我想这些私房交到你的手里,应该够你花上一些时日了,你放心好了,若是不够花,尽管和我说,我再想些法子赚点银子家用就是了?”
不够花?
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那是多少钱啊?也太看得起她了吧,这么多的银钱居然不够她花,她凌小小哪里是吃饭啊,根本就是吃银子的,而且还是大胃王。
这么一笔钱,不要说养四房了,就是养整个风家,这一辈子也花不完。
凌小小挫败的摆了摆手:“不用再赚家用了,这已经足够,足够,你赚的太多,我这心里有压力,你就这样吧!”
她算过了,她四房一个月最多不过五千两的花费,这还要她顿顿燕窝,鲍鱼的吃,风扬这么多的私房,只怕一辈子没戏,三五百辈子,还是有些希望耗尽的,当然前提条件是,燕窝她没吃腻,鲍鱼她还能有兴趣。
凌小小沉默半响,终于忍不住从榻上爬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了几圈子,最后在风扬的面前停下来,无精打采的说道:“我以后冬天要烧银子烤火!”
说完,就恹恹然地看着风扬。
风扬错愕一下,随即点头:“好,怎用银子烤火!”
凌小小一怔,随即道:“我还要用金子烤火?”
风扬从善如流:“好,用金子烤火!”
凌小小不干了,嘴巴一撇:“你欺负我!”
风扬嘴角一抽,一个跃起,抓住他的手臂,哄道:“好,我欺负你!”
女人啊,你的名字就叫不可理喻,而聪明的男人是不会去理喻的。
某女更是得寸进尺,抬眼指控他:“你还笑话我?”
风扬的嘴角又抽了一下,在她唇瓣蜻蜓点水般一吻:“是我不好,不该笑话你。”
凌小小轻哼,悲悲切切的说道:“你还背着我存私房钱,罪无可恕!”
风扬猛然一阵咳嗽,咳嗽过后:“是我,罪无可恕!”
凌小小眉头一抖:“那罪无可恕的你,今晚开始睡书房吧!”
“不行!”某男立时态度一变,强硬异常。
随即声音又低沉了下来:“娘子,都是为夫不对,不该随着你的心思,不去看管为夫的私房,为夫应该哄着,求着娘子大人为为夫保管。”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