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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四人行必有我夫-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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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玉牌,文定礼成。

捧着那一对明珠,想着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不觉怔然成痴。

“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眼前少年略显稚气的面容,却是变作男子沉静稳重的脸颊。

“你回来了?”君浣溪微微一笑,顺着他张开的双臂,投进那温暖的怀中,“陛下不是让你去替吴常侍吗,煎药煎这样久?说实话,哪里溜达去了?”

(以下是防盗乱码,正文内容等下再发上来……)

“真是舒服——”

卫老夫人倚在绵软的实心锦缎被里,眼睛闭着,满足低叹:“浣溪,今日力道不错,有什么喜事,这样高兴?”

君浣溪一面为她尽心按摩腿部穴道,一面含笑回应:“也没什么,我只是想着很快就可以见到家人,心里好生欢喜。”

卫老夫人点头道:“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你这一走,我可真是舍不得。”

君浣溪埋头动作,随意道:“伯母若是不舍,来看开春,我再回来看望你老人家,顺便检查恢复情况,那时你一定可以下地了!”

“真的么?”卫老夫人一听此言,欣喜道:“你真的还会回来看我?”

“那是自然。”君浣溪按完最后一处穴位,放下衣袖,朝她抬眼笑笑:“我听说伯母精通中馈之术,厨艺出众,到时候,我可要吃到伯母亲自下厨做的好菜!”

“没有问题,你这样瘦,到时候我一定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卫老夫人眉开眼笑,拉住她的手,忽然从袖中摸出一物,塞进她的掌中,“这个见面礼,此时补上,还不算晚吧?”

君浣溪只觉得手中一沉,低头一看,竟是一只七彩镂金手镯,流光溢彩,华美名贵,饶是自己这样的外行,也能看出不菲价值来,心头一诧,不觉低叫:“伯母您给我这个做什么?太贵重了!”

“这有什么?”卫老夫人不以为然笑道:“你帮我治疗目疾,如此辛苦费神,我送你个镯子玩玩,有什么了不起的!”

“可是,这是女儿家的物事,我也用不上啊……”

“我这里也只有这些,这样正好,你将来可以送给你心上人——”卫老夫人说着,突然眼睛一瞪,“你再要推辞,我可当你看不起我这老婆子!”

“浣溪怎敢!”君浣溪拗不过她,只得小心收入怀中,拱手作礼,“多谢伯母,我自当好好珍视。”

“嗯,好孩子。”卫老夫人长长舒一口气,又询问好几句行程,目光转过去,望向窗外那一道挺拔人影,笑问:“对了,我看风儿这一天都是不太对劲,昨晚你去神堂找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君浣溪不防她有此一问,怔了一下,方才低声回道:“我们说得挺好,没有误会,伯母你多心了。”

“没有就好。”卫老夫人摆了摆手,笑道,“不过这小子在外面转悠好一阵了,多半是有话想跟你说,你且出去瞧一瞧他吧?”

“我……”对于那无赖之人,心中着实不愿再见,可是面对顶上那一双温存和蔼的眼眸,哪里说出得拒绝的话来,只得依言点头,收了药箱,行礼告退。

“浣溪!”见她出来,卫临风大步迎上,眼中光芒闪动,满面惊喜。

“卫公子,有事吗?”

见得那一脸不耐神情,卫临风苦笑一声,叹息道:“昨晚的事,是我太过莽撞,对不起,我……”

“休要道歉!”君浣溪一喝之后,冷然看他,慢慢道:“昨晚我早早安歇,一觉睡到天明,几时见过你卫公子?”

“好,好,我们并未见面——”卫临风话音一转,急急问道,“你为何急着要走?等我母亲寿宴过后,我送你回封邑,可好?”

“多谢好意,只是,不敢劳你大驾。”君浣溪绕开他,朝前走出两步,忽又想起一事,从袖中取出几页纸张,回身递了过去,“这个就是我说的寿礼,我想你一定能够做出来,此是详图,所有细节后面都有文字标注,注意这里,这是专门设置的防震系统,是乘坐安稳与否的关键……”

费了近两个时辰才画完改好的图,此时又将各处构造简明扼要解说一番,也不管他听懂没有,自觉已经仁至义尽,转身便走。

“竟然会有如此之物……”卫临风捏着图纸,看得目瞪口呆,心驰神往,待得回神,那人已在数步之外。

“浣溪,昨晚我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情不自禁——”低低一声,并不是在唤她,却似在说与自己,“你等着,我不会让你离开太久的……”

走过院落,看见黄芩与老郑大包小包往外搬着物事,微微一笑,却到门前,正要推门,一只大手过来,按住她贴在门板之上的手背,湿润的低喃在耳边响起:“浣溪……”

君浣溪背脊一挺,抽出手来,转身轻笑:“奕安,有事么?”

瞥见那一脸无辜的神情,沈奕安面上含笑,缓声道:“没什么,我只是过来看看你,这几天发生太多事,我都没来得及与你好好说说……”

“是啊,你真该给我说说,那位初雪小姐,美若天仙,你实在是有福气——”君浣溪哎呀一声,直直把他推向院门,口中急道:“对了,我方才路过,看见初雪小姐气色不好,你还不赶紧回去瞧瞧?!”

“浣溪,我是专程来找你,我……”

“废话少说,快去快去!”

一把将他推出院门,伸手关上的同时,也似将他推出了自己的心扉……

骄傲如她,决不允许自己与这些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情事有所纠缠。

绝不允许……

院门之外,男子靠在壁上,闭目低语:“今朝一别,不知何日能见……”

“浣溪……”那一双眼眸闪耀着太多情绪,到得最后,只低低一句,“好好保重,我解决好一切,便去封邑看你,你一定等我……”

接下来的半日,便是过得飞快,收拾细软,践行洒宴,逐一辞行,依依惜别,饭桌上,那一对璧人相携而来,羡煞旁人。

君浣溪举杯相迎,一口饮尽,美酒某醇,舌底却是微微苦意,心情浸染。

如此结果,却是最好……

日头初起,彩霞满天,终于,坐进了马车,踏是归途,黄芩与老郑都是笑容灿烂,尤其是黄芩,本是性格沉稳的少年,不知为何,却一直搔头挠首,喜不自胜。

这样的欢悦,也传染到她,暂时撇开心底那丝茫然,深深呼吸一口,终于,要回家了。

马车并不停留,一路平稳而行,出了城门,渐渐远离随州。

四子齐聚,一切恍如做了一场梦,如今到了梦醒之时,听着车轮辘辘之声,君浣溪闭上双眼,心思逐渐安定,直到,听到那铮铮马蹄声传来。

刚一睁眼,就见黄芩正掀开车帘,朝向外间看去,口中嘿嘿笑道:“先生,有人送行来了!”

卷三 水月镜花 第二十九章 陈年旧事

“朕的皇儿,个个出类拔萃,身份尊贵,实是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对象……”

“你现时说这样的话,保证将来不会后悔?”

“你要记住你今日所说的每一句话,朕等着你反悔,过来求朕赐婚的那一天。”

宇文明略……

朕第三子,宇文明略……

【文】君浣溪心里说不清是喜是悲,是羞是怒,只垂头跪在地上,黯然无声。

【人】头顶上的话声仍在继续,似乎还说了很多,什么隐藏身份,什么探查民情,时不时停顿一下,伴随着阵阵咳嗽声,咳过之后,又继续说下去。

【书】然后是吴寿宣读诏书,宣布立宇文明略为太子监国,兼讨逆大军主帅,执金吾徐诺为副帅,豫北都尉洪琛为大将军,讨伐逆贼,收复江山。

【屋】接下来,人等纷纷过来行礼叩拜,口中高呼殿下,表明忠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人群各就各位,终于散去,自己也是跟着起身,昏昏沉沉跟着出帐。

这一夜两日,发生了太多事情,她需要找个地方坐下来,冷静下,好好想一想。

太子监国……宇文明略……

还以为自己选了个最平常最朴实的男子,却没想到,比任何人都更有身份地位!

刚走出两步,手臂便是被人拉住,声音低沉而颤抖:“浣溪!”

跟着声音一起颤抖的,还有那只大手,明明抓得甚紧,又似乎全然无力,仿佛随意一挣就可以将其甩开。

轻笑一声,垂眼道:“殿下,请问有事吗?”

闻听那一声殿下,楚略身体一僵,哑声道:“我本无意骗你,我自己也是……”

君浣溪轻轻摇头,低声道:“怪我自己太笨,如此多的蛛丝马迹,怎么就没明白过来……殿下若是没事,请让我出去罢。”

“我只说一句话,便与你一同出去。”楚略没有放手,只侧头过去,看着榻上之人,冷声道,“陛下,你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初我们不是已经说好,我只为你效力到太子即位,即是功成身退,却为何会有今日一诏?何况,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儿……”

“你是。”

宇文敬话声轻缓乏力,语气却是坚定:“你是我宇文敬的儿子,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楚略沉沉一笑:“当年不是有滴血认亲吗?陛下早已经知道结果了,又何必……”

“滴血认亲——”宇文敬神色黯然,叹息道:“朕后来想明白了,那应该是有人暗中操作,做了手脚,所以我们的血才不能相溶。”

楚略摇头道:“陛下,恕我直言,我姓楚,不姓宇文,这主帅一职我可以接下,这场战事我也会尽力去打,不论胜负如何,结束之后,请放我和浣溪离开。”

说着,揽住那一动不动之人,转身走向帐门。

“你!等下——”

楚略不为所动,大步而去。

宇文敬急急一声,目光投向他身旁纤秀的人影,轻声道:“浣溪,你可愿坐下来,听朕讲一个故事?”

“臣……”

“我们走!”

胳膊被他拽着,带着从未有过的巨力与怒气,被抓得生痛,只是咬唇忍着,随他去了。

“略儿!不要走!朕——”

背后扑通一声,似是有人颓然倒下,吴寿仓惶高叫:“君大夫,快来,陛下昏倒了!”

君浣溪停下脚步,手臂上的束缚却是没放,进退之际,微微侧头向后望去,只见吴寿扑在宇文敬身上,正在着急帮他掐着人中。

宇文敬斜斜躺倒,发冠磕在榻边,花白的发丝散在榻上,枯瘦的脸颊上没有一丝血色。

见两人站着没动,吴寿一拍床榻,急声大骂:“陛下是真的昏倒,这还能作假么?君浣溪,你妄为人臣!楚略,你妄为人子!”

手臂上的大手骤然一松,就如那个清晨在冰河上飞奔而至的动作一般,没等她站稳,那人已经一个旋身,朝着床榻箭一般冲了回去。

毕竟,血浓于水,骨肉情深。

去他的滴血认亲,却他的相貌不似,谁敢说,这不是父子……

“君大夫,怎样?”

君浣溪手指撤回,看着面前一脸焦急的吴寿,又是愤然,又是自责道:“陛下此番状况,有多少时日了?”

那日见面一说到天子的诊治问题,就觉得他神情不对,自己也是昏昏被支去宇文明瑞帐中,后来几次回去主帐探视,欲要看诊,都因军中升帐议事,而未能如愿。

后来,就出了太子宇文明瑞被刺一事,没日没夜抢救。

算起来,到昌黎这几天,她竟然没有给宇文敬把过一次脉!

而天子是何等精明之人,要想在人前隐瞒病症,却也不是件难事,更何况,当时自己也是受寒生病,昏睡榻上,楚略纵使心思缜密,却也分身乏术,无法兼顾,所以才有那舒心的笑容,是因为,他不懂医理,根本就不知!

吴寿面色苍白,沉默半晌,如实相告:“我来昌黎军中服侍圣驾期间,陛下昏厥五次,咳血七次,气色也是越来越差。”

“你怎么不早说?!还任由他日夜议事,督军作战!这就是你对陛下的忠心?!”

方才一探脉息,胸口一口气险些缓不过来,这样紊乱不堪,比起当初自己在漓南封邑所遇的那名恶疴病患,情况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因如此,一时口不择言,朝他吼去。

吴寿也不辩解,只沉声道:“此是陛下旨意,洒家自当维护。殿下,你应该明白陛下的苦心,倘若他能自己扛下,便绝不会让你做你自己不愿之事。”

后面一句话,却是转向楚略而言。

楚略坐在榻前,呆呆看着榻上之人,形如雕塑,无声无息,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君浣溪叹了口气,从药箱中取了银针道:“我先用针灸将陛下救醒,然后他想说什么,我们便都听着吧,不要再刺激他了。”

楚略终于身躯一动,朝向她颤声道:“浣溪,你能救吧?”

君浣溪正在捻动针尾,闻言一顿,轻言道:“我会竭尽全力。”

咬紧牙关,继续施针。

她是神医,却不是神仙,只能竭尽全力,尽量延续他的寿命,多一日是一日,多一个时辰是一个时辰。

良久,宇文敬终于幽幽醒转,看着榻边守候之人,欣慰一笑。

“略儿。”

楚略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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