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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明朝好女婿-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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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第一时间就派人去将那几个人犯押解回京待审。

等到案情水落石出之后,再派得力要员去长芦盐司做转运使。

毕竟,盐司可是仅仅次于两淮盐司的省一级大衙门,让人去做转运使可,不让谁去,都值得推敲。

势力使人争,主要的人事任命都要慎之又慎,搞不好要引火自焚,弄得皇家也下不来台。

却不想,皇帝竟然偷偷地塞进去一份圣旨,任命吴世奇做代管长芦盐运使司。

“这个狗屁吴世奇又是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哀家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看到这本折子,张太后又惊又怒。

倒不是皇帝越过自己直接下了中旨,实际上,最多再过半年,等到正德皇帝一大婚,张太后就要还政于帝。

张太后不是一个贪恋权力之人,从骨子里来说,她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女人,一个贤妻良母。这天下本就是儿子的,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母亲,哪里有母亲和儿子争天下的道理?

她生气的是儿子实在太胡闹了,如此一个如同封疆大吏一样的职位,竟然就这么轻易地给了一个七品芝麻官,而且,这人还不是进士出身。

传了出去,必然群臣不服,必然天下大哗。

如此一来,天子威严何在?

一直以来,在大臣们的心目中,正德天子就是一个荒唐胡闹之人。此事一出,激进的大臣只怕要指着他的鼻子骂“昏君!”

一想到这个后果,张太后心中就是一真恼怒。

她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绪,若是见了儿子,只怕立即就友好爆发,这才叫那太监别忙请皇帝过来。

张太后在座位上做了半个时辰,等到心头那口气顺了些,正德皇帝才在一个太监的带领下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见过太后。”正德笑嘻嘻地坐到张太后身边:“太后这么急叫朕过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呵呵,朕现在年纪还小没有亲政,当初不是同太后你商量过吗。国政大事你自己定就是了。朕也好趁这个机会再玩上半年,当初苏木在东宫的时候,就同朕说过,这当皇帝是天底下最苦最累的差事。可一旦干上了,到死才算是解脱。朕眼见着就要苦一辈子,这最后的轻松日子,自然要抓紧了过。”

听到皇帝提起苏木的名字,张太后想起离家出走的女儿,想起苏木一直没有将太康公主带回京城,心中又是担心又是伤感又是愤怒。

尤其是皇帝那副笑眯眯吊儿郎当的模样,更是叫她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恼怒:“陛下,先帝在世的时候克己守利,每日操劳政务,当为世人之楷模。他将这么大一个江山交给你,你却浑然不放在心上,叫哀家好生失望。”

说起去世已经好几个月的弘治皇帝,张太后眼圈就红了。

见太后伤感,正德皇帝忙收起不正经的笑容,慌道:“太后,好好地提这些事情做什么?如今朕还没有亲政,也就在宫中观政学习罢了。有内阁和太后你管理这个国家,一切按照弘治朝的规矩办就是了,朕又何必插手。所谓,桨多打烂船,朕也要学那黄老之术,清净无为,予民休息。”

“陛下知道这个道理自然是最好不过。可是……”张太后提高了声气,指了指杨廷和递上来的折子:“陛下你可以看看,这事又做何解释?”

“国家大事,自有太后和内阁做主就是了,朕看不看又有何妨?”话虽这么说,正德皇帝还是拿起折子随意地看了一眼,然后“哦”一声:“就这事,这个杨廷和也太小题大做了。”

然后就扔到一边。

张太后见皇帝依旧如此没有正形,恼怒地一拍椅子的扶手:“陛下慎言,杨廷和乃是正人君子。长芦盐运使司的转运使一职何等要紧,自然要选正直老成之士担任。要由阁老推荐,百官商议之后才能定夺。否则,这么大一个财源若是乱了却如何是好?如今可好,却将一个非正经出身的七品推官擢拔到如此高位,与封疆大吏同列,朝为田舍翁,暮登天子堂,坏了朝廷取士用人的规矩,将来可是要酿成大乱的。陛下,哀家且问你,这个什么吴推官的任命可是你下的中旨?”

说到这里,张太后愤怒地胸膛一阵起伏。

正德一笑,随意地坐在太后身边,伸出手去轻轻地拍着母亲的背心,笑道:“娘你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叫朕心中如何落忍?”

堂堂一天子竟然以“娘”称呼太后,本是违制之举,可这一声“娘”叫得情真意切,张太后听得心中一暖,竟然发做不得。

堂中的太监和宫女们知道陛下和太后有贴心话要说,都悄悄地退了下去。

第421章 天子当行快意之事

等到身边人都走光,正德皇帝这才牵着母亲的手,道:“娘,这道中旨的确是儿子发出去的。你想啊,这长芦盐司如此要紧,现在朝廷里到处都要用钱,得找些将这个人选给定下来。如今,长芦亏空如此巨大,得找一个得力之人主持。因此,儿子这才乾纲独断,越过内阁直接给扬州推官吴世奇下了圣旨。”

张太后问:“扬州推官在长芦盐司一案中是立下了不小的功劳,陛下此举可是酬功?”

正德皇帝点了点:“朕是有这么个意思。”

张太后怒道:“陛下以前也是在内阁的三位师傅那里读了多年书的,岂不闻爵以赏功,职以任能的道理?臣子们立了功劳,可加衔,可封建,可赏些东西,但若是用官职来酬劳,却不合规矩。一个小小的推官就因为立了功劳就能提拔到封疆大吏的位置上,若是封疆大吏或者六部尚书立功了呢,那是赏无可赏了。陛下,你好生糊涂啊!不,这不是糊涂,是纯粹的胡闹,传了出去,岂不让大臣们笑话。还有半年陛下就要亲政,如此一来,天子威严不存,百官不敬,你日后又如何君临天下?”

说到这里,张太后已经痛心疾首了。

正德还是笑嘻嘻的模样,“太后你是真的错怪儿子了,娘你真以为这是儿子的乱命。这个吴世奇之所以受到朕的重用,却是有道理的。”

“什么道理?”张太后一呆:“这人哀家也找吏部的人问过,也就是一举人功名。后来之所有做到扬州推官,那是经了首辅刘健的推荐。此人虽然品性不错,是个道德君子。可身患怪疾,不通俗物,却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人才?”

正德收起了笑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道理很简单,吴世奇乃是苏木未来的岳父。”

“什么!”张太后霍一声站起来,厉声道:“苏木的岳父,胡闹,陛下好生胡闹!他做到长芦盐司转运使,就因为苏木是你的身边最最亲近之人吗?苏木此人只懂得一味讨陛下,当年在先帝面前也说过要做弄臣之类的荒诞之语。陛下你近佞臣远君子,岂不让有志君子齿冷?”

对于苏木,张太后和女儿太康公主一样,虽然爱极了他所著的《红楼梦》,却并不喜欢原作者。所谓:你吃一个鸡蛋觉得滋味不错,并不等于就应该喜欢下蛋那支母鸡。

说起这人,因为写了这本书,竟然使得太康公主离家出走。派他去沧州寻访吧,带回来的消息不外是:已经有眉目了,可还需时间。

这简直就是推诿之词。

他在沧州若是细心查访公主下落还好,虽然没能在短时间内将太康迎回宫来,至少说明他在认真办事。

可现在却好,他一去沧州,沧州长芦盐司就出了这么一件大事。而该死的苏木还直接参与进去,成为其中最重要的目击证人之人。

如果朝廷要办此案,作为重要的人证,必然会传苏木回京佐证。

表面上看来,苏木只是恰逢其会。可对于苏木的鬼名堂,张太后一向都抱以极大的警惕,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要说这案不是他故意翻出来,张太后还真不相信。

为了回京,这个苏木竟然同哀家玩起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库,绝对不可原谅。

张太后什么人物,自从垂帘听政之后,身上政治才能突然苏醒过来。加上又有着女性特有的细腻,如何看不穿苏木的的门道。

想回京,哼哼,好说,先将太康找到再说,哀家却不上你这个当。

正德见母亲是真的生气,忙又将张太后扶着坐下,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安慰了半天,才道:“太后,你真以为儿子是看在苏木的和朕的情分上,这才让那吴世奇做沧州长芦转运使的,太后你也太小看朕了。没错,这事传出去真真是惊世骇俗。不过,天子有时候也得行快意之事。朕用吴世奇,其实用的就是他背后的苏木,用他来给咱们解决难题的。”

“咱们”二字叫张太后留了意,所谓“咱们”自然指的是皇家而不是江山涉及,否则为什么不说“用他来给朝廷解决难题的。”

“陛下可有苦衷?”太后忙问。

正德苦笑:“长芦盐司那两百万两亏空中,至少有一百五十万两是朕挪借了?”

“啊!”张太后又要站起来,却被正德皇帝强自拉住了。

张太后心中一阵没由来的恐慌,压住心中的慌乱,低声喝问:“陛下,那么多银子可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往常,正德皇帝因为年纪还小,整日都呆在宫中读书,也不过问政事。这么多银子,就算要用船装,也得好几条官船,却不想,皇帝在不声不响中却花掉了这么多钱。

若是被大臣们知道,也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千秋之后,一个“昏君”的评论是跑不掉的。

正德小声说:“太后你忘记了,先帝大行事起仓促,当时的内库是什么情形?”

张太后突然明白过来,白着脸颤声问:“那钱可是用在替先帝治丧上面?”

的确,正如正德皇帝所说,弘治帝在位时力行节约,食不过五味,衣不过三袭。宫中的开支也是压缩到不能再压缩的地步,不少太监和宫女身上都穿着有补丁的衣服。

他再位十多年,不治私产。驾崩时,皇家内库中只剩十多万两白银。

正德点点头:“太后,先帝在位时,孝陵吉壤修修停停,先后十多年。就因为不肯靡费财力,到先帝驾崩时,才修了不到一半。要想入土为安,尚需百万,不得已,只得叫盐司先解送一百五十万过来应急。”

“万岁啊万岁,你好糊涂,就算先帝的丧事费用不足,叫户部想想法子不成吗,非得要挪借长芦盐司的库银子。如今,这么大一件案子大白于天下,皇家的颜面何存,先帝泉下有知,不知道要痛心成什么样子?”

第422章 用的就是他的理财能力

正德皇帝难得地苦笑一声,满面都是于他这个年纪不相符的萧索。

“太后,朕当时也不是没有这么想过,可国家财政糜烂至此。朕若是去逼户部,户部又该去逼谁,最后还不将问题推到朕这里来?而且,在大臣们的心目中,朕不过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威严未立;而娘你又是个女人。这文官们,忌我皇家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况且,朝中不乏有故意触怒朕和太后你的所谓的直臣谏臣,没事还得找点事出来,这种事,这样的机会,他们如何肯放过。只需惹恼了朕和太后你,立即就能名动天下。”

正德帝一脸的落寞:“当初先帝在时,可没有少碰到这种事,娘你想必也是看到过的。总不可能让先帝停灵梓宫,等大家扯完皮在下葬吧!大臣们一个个以直买名,其实,他们心目中又有半点将皇家放在眼中,良心可都是坏掉了的。朕是不相信他们的,朕只想看到钱,越快越好,早一些让先帝风光大葬,以尽朕的一片孝心。”

“其实,朕当时也是急了眼,总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先帝的身子停在宫里等有了钱再做打算吧!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说谈能想到法子,朕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听儿子难得地长篇大论,又说得悲伤,张太后想起弘治皇帝,眼圈一红,泪水就落了下来:“陛下,你是个孝子,你能这么想,先帝心头想必是高兴的。”

正德皇帝忙在起身来,拧了毛巾小心给母亲擦去面上泪水。

张太后眼泪还是止不住。但这个崭露头角的政治人物却并没有被自己的个人情绪影响,又问道:“谁有法子,究竟是谁说的,陛下你如实说来。”

正德犹豫起来。

张太后哀伤地说道:“陛下,哀家可是你的亲娘啊,此事关系到我皇家的威严和体面。而且,一干人犯过得几日就要解送到京,一审,就真相大白,到时候,必须一片哗然。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娘也不是一味责怪陛下,此事你我总归要想出一个法子出来才好。”

正德才叹息一声,道:“此事就怪刘伴。”

“刘瑾!”张太后的面容严肃起来。

正德点点头:“是,是刘瑾说的,他说他手下有个门客同沧州同知杨自烈认识,而杨自烈的座师和长芦盐司的同知刘孔和乃是同年,二人系出同门,让杨自烈同刘孔和说说,叫他们先解决一部。如今盐司转运使一职空缺,若是那刘孔和为君父分忧,来年就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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