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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重生之悍妻训夫-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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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伯年的饮食也因此丰盛了许多,效果挺明显的,他现在瞧着比过年的时候气色好了许多,脸上也见了点儿肉。

邱妈妈自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便笑着说道:“那好,我这就去厨下给您收拾食盒子。”

陆书皓点点头道:“多收拾些,我中午也不回来,晚上……晚上回来吃晚饭,回头吩咐下去,晚上我去慕蠡斋陪娘一起用饭。叫她们直接把饭摆过去。”

邱妈妈一一应了,去厨下收拾了满满两只大食盒,命小厮送到已经备下的马车上,这两大食盒子的东西足够沈伯年吃上两天。

去慕蠡斋给娘亲请安,陆夫人听儿子说要去请岳父看他誊写的卷子,自然一百二十个乐意,笑着送走儿子,陆夫人便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这会儿她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被蚂蚁噬咬一般,那又麻又痒又疼的感觉真让她无法忍受,她只得又拿出一颗药丸急急服下,才算压下那无法言说的痛苦感受。

夫人脸色忽然变了,然后便急匆匆回房,这样的奇怪行为看在慕蠡斋有心人眼中,自然会大大的生疑。从这一刻开始,陆夫人自己都不知道,在她把的如铁桶一般的慕蠡斋中,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悄悄的盯着她。

逸柳居中,已经纳银环为妾的陆书皋却从银环被抬进门的那一夜起,一步都没有踏进过银环的房门,他只歇在自己的房间里,只让金环一人贴身服侍,银环想见陆书皋一面都难。

银环素来是掐尖要强不让人的性子,在逸柳居中,她对陆书皋来说是奴才,可是对其他下人来说却是主子,便是大家心里再瞧不上银环,当着她的面也得叫一声崔姨娘。

银环对于金环霸着二少爷不放很是气恼,可是二少爷这些日子又一步都不曾离开逸柳居,而金环总是如影随形的跟着陆书皋,让银环想教训金环都没有机会。银环心里恼极了,她眼巴巴的盯着上房,就等着陆书皋出门,她好摆起主子的款儿收拾金环。

机会终于让银环等到了,就在陆书皓出门的这一天,陆书皋突然也出门了,逸柳居中无主子,崔银环便要称大王。

“杏花,去把金环给我叫过来。”银环确定二少爷已经出了府门,便摆起姨娘的派头吆喝起来,杏花梨花是她做了姨娘之后,府里给她配的两个才留头的小丫鬟,年纪略大一点儿的银环不敢要,生怕那些丫鬟人大心也大,有样学样的勾引二少爷,她岂不是亏大发了。

杏花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便向外走去,对银环一点儿也不恭敬,银环之事早就在府里传开了,府中上下人等没有一个人能看得起银环,都觉得她小小年纪便下贱无耻,杏花和梨花被分来服侍银环,两个人可是大哭许久,实在没法子才到逸柳居来的。

看着杏花象个木头人似的走了出去,银环恨的直咬牙,人家的丫鬟个个伶俐,可她偏偏摊这么两块木头,都是属算盘珠子的,拨一拨动一动,不拨,就一动也不动。因为自己也做过丫鬟,所以银环明白贴身丫鬟有多重要,是以她也不敢对杏花梨花两个太严厉,反而还要哄着她们,以期能让她们两个和她一条心。

“金环姐姐,崔姨娘叫你过去。”杏花走到上房门外,隔着夹棉帘子叫了一声。

随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暗红方胜纹夹棉帘子被挑开,金环探出半个身子笑着说道“哦,我知道了,等收拾好二少爷的东西我就过去,杏花你先回去吧。”

杏花应了一声便要往回走,金环却笑着招手道:“回来。”

杏花转了回来,金环递给杏花一只帕子包就的小包笑着说道:“这是玫瑰酥,平日里你也吃不着,快拿去吃吧,你现在正是长身子的时候,饿的最快了。”

杏花的脸上立刻涌起笑容,金环没有说错,她和梨花两个现在正长身体,平日里吃的例饭根本就不够供给她们足够的营养。陆府的惯例是主子一向丰厚,主子一个人绝对吃不完,那些个丫鬟们多少都能吃些主子吃剩下的好饭菜,两下里一凑就也能填饱肚子了。可是银环因为并不光彩的成为二少爷的姨娘,她又明显不得二少爷的欢心,夫人也不可能再为她出头,于是那些个攀高踩低跟红顶白的下人们便暗暗苛扣银环的份例,起初是偷偷的,后来便成了明目张胆的行为,送给银环的饭菜连银环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饱,杏花梨花自然就一点儿油水也没有了。

“谢谢金环姐姐。”杏花高兴的说了一声,立刻将小包接了过去,三两下解开小包,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金环见杏花狼吞虎咽,这么吃法铁定会被噎着,便回身去倒了杯水,出来之时果然见杏花被噎的直伸脖子,金环将水递给杏花,杏花猛灌了一气才倒过这口气来,她感激的说道:“金环姐姐你真是个好人。”然后又压低声音说道:“金环姐姐,崔姨娘这几日天天发脾气,回头您小心点儿。”

金环笑了点点头,亦压低声音说道:“要是肚子饿就悄悄来找我,好的没有,让你吃个饱总还是能够的,梨花也是一样,唉,你们两个也怪可怜的。”

杏花拼命的点头,她和梨花两个都只是半大孩子,谁让她们吃饱饭,她们就会跟谁亲近。

“杏花,你死到哪里去了,叫个人要叫几个时辰!”一声尖利的叫声从银环住的屋子里传出来,杏花恼的一撅嘴,闷闷的说了一句:“梅香拜把子,都是一般的奴才,她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金环笑笑,轻轻摇头道:“她心里头不痛快,能躲就躲着些吧,没得去吃眼前亏,你快回去吧,别回头再受罚。”

杏花大力点头道:“知道了金环姐姐,你人真好。”

金环笑笑,看着杏花走向银环的房间,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为了心中那口气,为了地位,她和银环都已经割断了原本的姐妹之情。

暗地里跟踪陆书皓的陆书皋还不知道他的后院已经燃起战火,一场姐妹争夫的戏码正在上演。

金环在上房里悠闲着吃茶嗑瓜子儿,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她才洗了手理了理妆容,然后才去了银环住的偏院。

银环一直等不到金环,正在向杏花发脾气,金环却施施然走了过来,她笑着说道:“哟,崔姨奶奶这是怎么了啊,杏花她一个小孩子家纵然做错点儿什么,您也不必动气和她计较吧,没得失了您姨奶奶的身份。哎哟,我真真是该死,还没给崔姨奶奶见礼呢。”口中虽然这么说,可是金环却一点儿下拜行礼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直直的站着。

银环抬头看向金环,只见金环的头发梳的油光水滑,发间簪着一对样式很别致的鎏金梅花钗,瞧着颜色很是鲜亮,想来是才得的赏赐,只不知道是谁给的赏赐,再看她的脸,金环的脸上很是光洁,梳拢的眉毛修长秀气,眼角含着淡淡春意,两颊晕着娇红,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必是得了陆书皋的好处,被滋润的不轻。再看金环身上的衣裳,看着簇新簇新的,虽然是制式丫鬟服,料子却很好,玫红比甲的镶边还用了粉红色的闪银缎子,束腰的大红汗巾还带着淡淡的香气。与陆书皋有过肌肤之亲的银环自然知道那条汗巾子是陆书皋的,用他最喜欢的甜梦香薰过。

银环差点儿立刻炸了,然而她上轿之前,崔婆子的再三叮咛忽然跳进她的脑子,当日崔婆子再三叮嘱银环,叫她不要对金环摆主子的款儿,姐妹两个互相扶持着才能把持住二少爷的后院,只要把住二少爷的后院,便是将来正经二少奶奶进门,她们姐妹两个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硬生生压下心中的怒火,银环勉强笑道:“姐姐说的是什么话,你我俱是一般的人,都是服侍二少爷的,说什么行不行礼的,没的失了我们姐妹间的情份。姐姐平日服侍二少爷,难得得闲,今儿二少爷不在家,妹妹特意请姐姐来散淡散淡。”

金环闻言却笑着说道:“奴婢不敢当崔姨奶奶这样说,虽然过去奴婢与姨奶奶是亲姐妹,不过有道是出嫁从夫,姨奶奶岂可再按着娘家那头的称呼呢,再者说,二少爷的性子姨奶奶也是知道了,他素来宽厚,屋子里能有多少活儿要奴婢动手做的,不过是替二少爷看看屋子,二少爷回来有现在的热茶热水也就是了。从前姨奶奶也是做惯了的,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你……崔金环你不要太过份,我当你是姐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银环听着金环那句句扎心的话,立刻便炸了,恶狠狠的瞪着金环尖叫起来。

金环笑了,讥诮的冷笑说道:“这才是姨奶奶真正想说的话吧,姨奶奶今儿叫我过来,是不是要我劝着二少爷过来睡你?”

“崔金环你……”银环被说中了心事,脸色陡然涨的通红,她越看越觉得金环那张被滋润的光滑水嫩的脸扎眼,便猛的扑上前伸出手去抓金环的脸。她也做过陆书皋的丫鬟,自然知道二少爷的性子,若是金环破了相,她就再也不会被二少爷看一眼。

金环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让银环抓着,她一闪身便让银环扑了个空,直往地上栽去。银环摔了个狗啃泥,那里能善罢甘休,她忽的爬起来,便和金环两个扭打起来。

杏花梨花两个在金环进门的时候便被撵了出去,两个小丫鬟正躲到角落里分吃点心,等到房中打斗的声音渐渐响起,她们两个才听到。等杏花梨花两个跑进门一看,不由傻了眼,她们只看见崔姨奶奶骑在金环的身上拼命的伸手抓挠,而金环就死死抓着崔姨奶奶的双手,不让她那尖利的指甲抓到自己,两人便这样僵在了那里。

杏花梨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两个小丫鬟叫的尖叫两声便冲出门去大声叫囔起来:“不好啦,崔姨奶奶打人啦……”金环的那几块玫瑰酥果然有用,只听杏花梨花的叫喊,银环便已经处在了极度不利的位置。

陆书皋没在家,这事儿便没有人去遮掩,直闹到了慕蠡斋陆夫人的跟前。此时沈倩如还没有回来,陆夫人又难受着,便没好气的说道:“这事也来回,只把她们两个分开关起来,等书皋回府让他处置。处置好了再来这里回话。”

跟踪陆书皓到了沈府的陆书皋正坐在沈府斜对面大街上的茶楼中吃茶,耐心等待陆书皓出来,昨夜陆书皓在慕蠡斋待到很晚才回折桂苑,这让陆书皋心中有种不安的感觉,所以才会有他今天的跟踪之行,然后他却不知道,他的跟踪不一定能查出什么,可是在逸柳居中,金环银环姐妹却又一次给他惹来麻烦。

第六十九章

陆书皓在沈府足足停留到下午才离开,陆书皋暗中尾随于他,可是刚才转过沈府门前的街角,陆书皋的小厮四喜却慌慌张张的跑来,急急的叫道:“二少爷,崔姨奶奶和金环姐姐打了起来,已经闹到了夫人跟前,夫人发了好大的脾气,命小的们火速寻您回府处置。”

陆书皋一听这话脸色立时变的铁青,压低声音喝道:“喊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能慢慢说?”说着,他便向街角尽处望去,可是陆书皓的车子已经走的看不到踪影,再想跟踪也不能了。陆书皋气的重重哼了一声,转身便向陆府的方向走去。

陆书皓离沈府便往张先生的府上赶去,从始至终他都不知道他的二弟陆书皋在暗中跟踪于他。

到了张府,陆书皓被引到书房去见张先生,因着过世父亲和张先生的交情,陆书皓便对张先生执子侄礼,礼数极为周到恭敬,张先生对陆书皓到的到来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惊讶,他受了陆书皓的礼,捋着一蓬灰白的长须淡淡问道:“贤侄终于考完了?”

陆书皓恭敬的躬身回答,“回张伯父,小侄考完才得知家母之事,小侄特来求张伯父的明示,家母果真再无办法可想么?但凡有一丝办法,小侄必将不惜一切,那怕散尽陆家之财小侄也在所不惜。”

张先生点点头沉痛的说道:“贤侄,伯父我是大夫不是神仙,治得病治不得命,令堂之事,老夫已经无能为力了。若是有一丝希望,老夫又岂会不尽力。”

陆书皓听了这话,连最后一点点希望也丧失了,他摇着头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张先生叹惜道:“陆贤侄,令堂自诞育令妹之后便元气大伤,在令尊过世之前,令堂仅只是照料家务,还能有时间多多保养,可是令尊过世之后,令堂便将令尊之职一肩担起,这三年下来,她已经耗尽心力,因而引起旧患,当日老夫也是用了极险的虎狼之药才救回令堂之命,如今旧病复发,老夫也无力回天,贤侄,你科考已毕,就好好孝敬令堂吧,了了令堂所有的心愿,让她心无牵挂的离开。”

陆书皓向张先生深施一礼,低声请求道:“家母患病之事,还请张伯父代为保密,家母不欲让人知道此事。”

张先生点头道:“此事不必贤侄叮嘱,老夫当日已经答应令堂,除过告诉贤侄之外,老夫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令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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