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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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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果然神机妙算!”一个御林军装扮的护卫,一脸崇敬的跪在夜小爱面前,看着端坐在椅子上,高深莫测的大祭司,抱拳诚惶诚恐的说道:“昨夜,西南方向果然大火肆虐,烧的是宁妃娘娘的宫殿,宁妃娘娘便是那煞命极致之格!”

周围的怯怯私语声顿时此起彼伏!

“果然和大祭司所算,半点不差!”

“大祭司果然是直通天神,今天一早丞相大人还大呼惊叹呢!”

段千黎闻言,低低轻咳了一声,这些信徒,虽然在整个皇宫算不上什么得势的,却是各个差事都有的,消息来源也是最不经意中的。

夜小爱明白段千黎的意思,转而看向那刚开口的人,微微皱了皱鹰钩鼻子,眯着眼睛很随意的问道:“丞相大人不是一直瞧不上本祭司的巫蛊之术吗?何以会惊叹!”

那人只是个普通的执路太监,从没想过自己会得大祭司青睐,能入的了这祭司大殿,大祭司说是因为自己前世修了几世的福泽,见大祭司开口相问,紧忙道:“今个早上,我给丞相大人执路,听丞相大人很惊讶的说,‘烧了?!难道宁妃娘娘真要动了?!’”

段千黎眼里挑起一丝精光,看向夜小爱,眸子里多了份焦急,明知道不好再问下去,却又迫切想知道这句话里的细节,很明显,丞相已经开始注意苏紫衣了,只是注意的方式如何,就不得而知却又关系重大了!

夜小爱不用回头就能感受到段千黎和苏誉冉同时射向自己后脑勺的急切目光,夜小爱眉头一挑,转身看向苏誉冉,伸舌在唇上抿了一下,水晶般的眸子微微一眯,带着三分妩媚,七分诱惑的看着苏誉冉,随即眉头再次一挑,眸子里含着一份颇具深意的询问。

苏誉冉脸色瞬间涨红,干净唯美如温玉的公子,垂着头手足无措的站着,这个夜小爱,当着这么多信徒的面调戏自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越来越心跳狂乱,呼吸紊乱!

段千黎自一旁很低调的踹了苏誉冉一下,低声道:“答应她吧!你不主动,她也会给你‘奖赏’,倒不如主动些,还能占个优势!”

苏誉冉脸色更红,随着凌乱的呼吸,心跳的也愈来愈快,目光始终落在夜小爱的樱唇上,喉结快速的一窜,刚要点头--

夜小爱却失望的垂下了眼帘,那如水晶般璀璨的眸子瞬间暗沉,阖上眼帘时如羽翼般的睫毛下压着一道失望的昏晕,挂着面皮的脸上都带着一份显而易见的心酸,随即转过头,不再看向苏誉冉!

苏誉冉的心似被那失望的眸光狠狠的蛰了一下,呼吸随之一滞,唇齿随着心底一阵高过一阵的麻木而心慌,那份伴随着苦涩的心慌,让苏誉冉控制不住的伸手去拉夜小爱垂在自己手边的衣袖。

衣袖一紧!夜小爱嘴角忍不住缓缓的勾了起来!

段千黎挑眉撇了患得患失的苏誉冉一眼,心中不由一叹,夜小爱的火候现在是把握的越来越好了,如果不是碍于现在大祭司的身份,估计这个苏誉冉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段千黎忍不住再次看了苏誉冉一眼,夜小爱说刘凯旋曾经夸过苏誉冉是大夏朝最好看的男子!那个傻丫头,眼拙了吗?!他苏誉冉长得再好看,也是个被强上的主!离开南贺国之前,一定要给夜小爱创造个机会!省的这个‘美男’祸国殃民!

心满意足的夜小爱用力的掩去眼里的笑意,随即叹了口气,水晶般的眸子缓缓的看向那执路的太监,冲着那执路太监语重心长的道:“丞相大人可别想着伤害宁妃娘娘才好,宁妃娘娘可是伏魔星转世,能克住魔星的唯一救星呀!”

苏誉冉嘴角快速的抽了一下,敢打赌的说,这个‘伏魔星’三个字,绝对是夜小爱随兴而出的,用段千黎的话,就是顺口出溜而来的!

信口胡扯--绝对是夜小爱的强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扯的越悬,就越有人信!

众人心中一叹,大祭司虽从没说过魔星是谁,可所有人都在大祭司的话里话外知道,国主就是魔星,而能克制住魔星的就只有宁妃娘娘!却不想原来宁妃是伏魔星转世呀!难怪!

“大祭司放心,丞相大人和崔大人话语里的意思,以小的看是想接触宁妃娘娘,没伤害宁妃娘娘的意思!”那执路的太监紧忙说道。

段千黎缓缓的松了口气,如果丞相能找苏紫衣,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这四年的任忍,不久就该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御书房的小太监闻言紧忙笑着道:“如果是和崔大人说,那崔大人肯定不会伤害宁妃娘娘的,朝中之人都不知道,崔大人其实和国主关系慎密,国主不许任何人伤害宁妃娘娘,崔大人便更不会伤害宁妃娘娘的!”

段千黎倒抽了一口气,崔世正竟然是国主的幕僚!要尽快通知苏紫衣才行!

凤阳宫内殿被烧毁的第五天,也是苏紫衣四年来度过的最为恣意也是最为焦急的五天!

苏紫衣迟迟没有通知令狐尚武给自己安排顶替黑风护卫的暗卫,这让令狐尚武很担忧的派令狐婉萼来了第三次了!

苏紫衣清冷的视线落在令狐婉萼神色闪烁的脸上,随即轻声一笑:“如今我们已经是一个绳上的蚂蚱了,但是有一点,你令狐家最好明白!你们兄妹俩若死了,我兴许还能活着,而我若死了,你们一个也别想活!单凭这一点,你们拿什么要挟我?!”

令狐婉萼神色一紧,随即俯下身子:“我们没有这个意思,兄长只是关心姐姐,兄长的心思,姐姐是一直是知道的!”

苏紫衣低声一笑,随即突然开口问道:“我长的美吗?!”

令狐婉萼微微一愣,随即由衷的应声道:“是!姐姐很美!”

“美到让令狐尚武会为了我,冒这个灭九族的风险?!”苏紫衣反问时声音里多了份嘲讽:“我曾经丑过,很丑!所以我没有那种美人才会有的无边自傲!儿女情长的借口,别拿到我面前来说,令狐家想在这件事上份一杯羹,就拿出你令狐家的诚意来,妄想控制我和镜月以令诸侯,咱们就免谈!”

令狐婉萼神色复杂的看着苏紫衣,嘴角努力的维持着委婉的笑容,不知为何,之前无论何时都得心应手的‘面不改色’,此刻在苏紫衣咄咄逼人的眸光中竟然僵硬的难以维系:“姐姐,你一定是误会了,哥哥说过,派给姐姐的暗卫,全凭姐姐调遣,与我令狐家再无瓜葛,我令狐家也再不会与之联系!”

苏紫衣闻言,星眸中缓缓的升起一份笑意,随即朗声一笑:“好,今儿个就让他们过来吧!”说完,自怀里将金蟾丝拿出来递了过去!

令狐婉萼缓缓的松了口气,接过金蟾丝,冲苏紫衣欠了欠身子,随即便要告辞离去。

苏紫衣冲令狐婉萼的背影道:“回去告诉令兄,这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要和我合作,至少要知道如何把握好应有的尺度!”

令狐婉萼身子顿了顿,眉头不自觉的拧了起来,令狐家虽然没了之前的兵权和实力,可对没有根基的令狐柳木而言,应该是她仰仗令狐家才对,何以此刻有种无论怎么努力都摆脱不了受她控制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一种心底的寒意,一种被天生的上位者压制的无力感!

令狐婉萼欠身离去,以大哥对这个令狐柳木的心思而言,如果将今天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大哥,大哥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撤掉暗卫!

不!暗卫必须设,能控制住令狐柳木和镜月太子才是令狐家最大的保障!没了令狐家的金蟾丝,这个令狐柳木绝没那个本事像杀黑风护卫一般杀掉自己的暗卫!

苏紫衣以为最快明天令狐家才会将暗卫给自己送来,却不想,只在傍晚,令狐婉萼便在御林军换防之际,将暗卫送了过来。

苏紫衣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呼吸频率,明显比黑风护卫差了一个档次,呼吸的频率都是参差不齐的!人数也高于二十一个人!“令狐小姐很是着急呀!”

“容不得我不急!”令狐婉萼倒也不避讳,反倒语调惊慌中带着急切:“边关传来战事急报,大夏朝皇帝失踪了,据说他死于乱战之中了,如果这个消息传至南贺国,我们再想行事就……”

令狐婉萼再说了些什么,苏紫衣听不见了,耳朵里嗡嗡乱响着,似乎有千万个人在耳边嘶吼,却又听不清在嘶吼些什么,打仗必然会死人,却从没想过死的那个会是段凛澈,那个凤眸含笑,如痞子般无赖的走进自己心里的男子,怎么会?

令狐婉萼看着苏紫衣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心碎、无措、失魂,然而这些情绪只一闪便被一贯的清冷取代,似乎刚才的眼神只是自己的错觉,也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她这样清冷的女子眼里!

苏紫衣垂下的眼帘再张开时,咽下了嘴里伴着血腥味的苦涩,自己曾说过,如果段凛澈死,自己一定会随其而去,交代好小镜月,自己决不再贪恋!“拦下这个消息!我会尽快出手的!”

通往南贺国京城珲梁的官道上,一队约二十骑正御马飞奔,各个一身南贺国边关将士的兵服,自和大夏朝交战以来,这样的骑队会不时的穿梭在京城和边关之间,过往的行人不以为意的躲避着,却又不自觉的看向那为首的男子。

为首的男子长相并不算出众,只是一双点漆凤眸中含着的冷冽,让人不敢直视却偏偏有种引人探究的魔力。

“爷,三天了,歇一会吧!”居然话出口时,被飞马劲风灌入口中,声音传出来时已是支离破碎。

段凛澈一言不发,自三天前接到巴尔东的消息后,脑子里只有一个目标,南贺国、凤阳宫!

……

☆、165 他,是我儿子吗?!

冯冠山位于封盐之南,是南贺国境内少有的险山,其易守难攻的险要程度,不亚于华山之险,而且地理位置相当于南贺国的门户,也因此,大夏朝和南贺国之战,在此山前焦灼的时间最久。

拿不下冯冠山,便是大夏朝军队绕山三百里入关,面临的也必然是腹背受敌,反之,拿下冯冠山,进可攻、退可守,这一仗算是十成赢了七成了!

两军在此打的够久了,似乎今天有一决胜负的可能,许是大夏朝皇帝已经安奈不住了,在失踪了两天后,突然身披金甲带头冲向冯冠山。

那一身金甲在阳光下闪着刺眼光芒,那种毫无胜算,却死拼硬打的攻击,让站在冯冠山顶的炎若辄深紫色的眸子都暗了下来。

地理的优势,让南贺国军队总以最少的人手压制着大夏朝军队一波波不要命的攻击,弓箭兵过后,金甲刺眼的身影始终冲在最前面,靠近金甲四周,都是一片片倒地的分尸,鲜血飞溅在金甲上又缓缓流下。

炎若辄始终盯着那抹被大夏朝军队护在中间的金色身影,对他的每一个招式冷眼审视着,直到他一闪进入了山坳中自己看不见的一处迷雾里,炎若辄才收回视线,转而对身边的人问道:“最近宁妃娘娘可有消息,尤其在大夏朝皇帝失踪的这俩天里?”

“回国主,宫里没有消息传来!”身后的护卫应声道。

炎若辄拧了拧眉,半个月了,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到来的都只有两个字--安好!南贺国皇宫真就那么安好吗?“拿寡人的战袍来!”

乌黑油亮的黑发在银白色的战袍上飞舞,炎若辄手里拿着一把银枪,紫色的眸子因染着杀气而格外的莹亮,炎若辄直接自高高的山峰上飞身而落,如自天而降的神祗,带着拂照众生的威慑力,飞落向那片山坳中的迷雾。

山坳中的厮杀依旧,这场厮杀,便是有皇帝亲自带领,仍无法扭转大夏朝军队攻克不至中峰的战局。

在金黄色的身影仍要冲上前时,身旁的嘉德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够了!天冠,你该死了!”

金黄色的身影转头时,狭长的眸子里是凌然的坚定,神色复杂的看了嘉德一眼,随即道:“我知道了,你先撤吧,至少把戏演足了,死的太假会被人怀疑的!”

秦天冠说完,用力的推了嘉德一把,嘉德吃疼的捂着腹部,四年前的伤,让无心救治的嘉德至今仍腹部不能受力。

一压之下,嘉德脸色苍白的后退两步,随即再次看向秦天冠:“适可而止!爷的意思……”

“我知道!”秦天冠应声点了点头,手里的大刀仍旧疯狂的舞动着:“你先走,我随后就来,你在这碍手碍脚的!”

碍手碍脚这四个字,刺伤了嘉德的双眸,自四年前让娘娘死在自己面前后,自己似乎也因此没了任何作用。

嘉德拧起眉头,转身快步离去。

秦天冠侧头看了嘉德一眼,一贯坚定冷锐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伤痛,接到吴佩梓和聂轻尘大婚的消息后,似被人抽空了三魂七魄,剩下的只有一副机械挥刀的躯壳,七岁开始,她就是自己一生努力的目标!突然消失之后,那无边无际的空洞,像是一个在不停吞噬自己的困兽!

不,我秦天冠不是为了儿女情长去送死的人,我只是--,只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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