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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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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后会有期””三皇子拱拱手,不再阻拦”

白敛哼了一声,扯着云浣便往前走,步履要多快有多快,好像后面有什么恶心的东西急于摆脱一般”

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三皇子菲薄的唇瓣抿了抿,一双墨眸里泛着幽冷的清光,久久不散”

“白敛,你气虚血弱,别走这么快””爬过了一座小山,确定后面已无人窥视,云浣猛地一拉,迫使白敛停住脚步”

白敛回过头,一双黑眸亮若晶石,在这漆黑夜空下显得有些迷离,又有些复杂,他看着她,一瞬不瞬,目光里却仿似藏着很多东西,看不透,看不尽”

“先休息一下””她席地而坐,白敛居高临下的看她半晌,最后才妥协,随着坐下来”

两人对坐,却静默无语,云浣将那粒解药放在手心把玩,白敛见状立刻语态坚决的道:“我不吃””

“噗……”云浣瞥他一眼:“谁让你吃了””

他看着她,目光不动”

云浣叹息一声,将解药放在鼻尖嗅了嗅,慢慢的道:“这药虽然闻着味道如常,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况且你已服了我制的药,虽说药效慢些,但至少稳固……”说着,顺手将解药塞进腰间,又将他的手抓过来:“我看看你好些没有””

白敛静默的由她把脉,漆黑的眸子闪了又闪,隐隐有些紧张”

云浣手指覆上他的脉搏,可越把,她眉头皱得越紧,到最后,她双眉已是锁成一团,盯着他目光谴责的问:“你动了真气。”

白敛不语”

云浣心中愠怒,口气也重了些:“不是说了轻功运的是外部内力,内功动的却是内部真气,那散功散药力惊人,你妄动真气,若是毒气攻心,毒素蔓延,你这浑身功力只怕都要化尽,补也补不回来””

白敛收回手腕,随意用袖子掩了掩,暗自吐了口气時,口上却又漫不经心的道:“现在不是没事””

“那若是出事了呢。”她目带凌色,可脑子一转,心中顿時恍悟过什么,又转眸一问:“你是要想救我,才……”

“休息够了,该走了””不等她把话说话,他已霍然起身,衣袂一掀,便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云浣愣了一下,见他越行越远,这才爬起来跟上,一路,两人却再未说话,却是不知该说什么的好”

白敛身体尚未恢复,两人走得并不算快,只待天已大亮,才越过第二座山丘,两人寻了家茶铺,点了馒头刚想吃了再走,却见一粗布汉子急冲冲的跑过来,吆喝着就道:“快走快走,蒙兵又来了””

蒙兵。

茶铺两夫妻惊叫一声,丢下铺子转身就跑,因为時辰尚早,铺子里也没别的人,这店主一跑,倒是只剩云浣、白敛两人了”

“这里也有蒙兵。”云浣面色不黛,眉头紧蹙”

白敛看了看远处,本就苍白的脸上越过一丝愤恨:“以前没有,不知现在为何有了,按理说军营就在前方百里外,蒙兵不敢直接越过,怕是边卫防范有了疏漏””

“疏漏。”云浣怒极反笑:“疏漏到容能得蒙兵行走百里,还三天两天的骚扰民居。”她视线一瞥,清眸里已是盛满了愠色”

边境防卫是何等大事,怎可马虎,一句疏漏若是就能解释“蒙军越境”的话,那有朝一日蒙兵直逼京城城门,那是否也是一句疏漏可以弥补的。

两人说话時,远处已尘嚣初起,十几个身穿蒙古服饰的汉子持着长矛,蜂拥而来,云浣站起身来,走到茶铺里头取了两个馒头,再添了新茶,慢慢走出来,继续坐下,用膳”

那蒙兵赶至,看到他们这悠然自得的摸样,带队的领头面色一变,凶神恶煞的就走过来,一脚踩断了根长凳,恶狠狠的吼道:“中原人,死到临头还吃东西,吃了带下阎王殿吗。”

后面的小兵登時一阵哄笑,看着两人,就像看着将死的蝼蚁”

云浣继续有条不紊的吃着馒头,時而喝上一杯茶,对耳边那呱噪的笑声充耳不闻,目不斜视”

蒙兵受了无视,登時大怒,领头重重一掌,便拍断了他们的食桌,桌上的东西登時砸碎,热茶溅得一地都是”

白敛黑眸一眯,视线微抬,那领头的看到他的容貌,先是一愣,继而便大笑起来:“哈哈哈,是个病弱书生啊,看看这脸,白成什么样了。”

云浣眸光一眯,冷声便道:“夫君,你有没有听到狗吠声。”

白敛看她一眼,抿唇微笑,淡淡应道:“听是听到了,不过娘子听错了,那不是狗吠,是猪哼””

“那倒是我耳拙了,再听听,似乎又不是猪哼,是鼠吱吧。”

白敛笑了笑:“什么声音都有,那不就是畜生集体出巡。”

两人一搭一唱,将蒙兵气得七窍生烟,领头更是面色大变,狠狠一喝:“臭娘们,敢骂老子,老子今天就拿你下酒””话落,手掌一伸,一记鹰爪便袭了过来”

云浣眸光一闪,极快的避过攻击,目光却是深敛:“好大的胆子,哪里来的乡野草寇,冒充蒙古人有何所图。”

“冒充。大爷我地地道道的就是蒙古人,何须冒充””话落,招式再次击来”

云浣懒得与他废话,踩地一跃便腾上半空,然后身子一璇,闪身已到了那人背后,她再重重一踢,直接将那粗蛮的领头踢了个狗吃屎,那人埋在地上,气得满脸怒色,对着后面就喊:“还不上,这娘子要活捉””

云浣勾了勾唇,对着旁边依旧安心吃馒头的白敛看了一眼,心头嘀咕一声,认命的以一敌十数,不过须臾的功夫,便将一群人全部撂倒”

这些人不过都是些粗蛮的汉子,除了那个领头的,其他的连个三脚猫功夫都不如,几个回合便跪在地上哭爹爹叫奶奶的求饶起来”

云浣看得厌烦,又走到那领头身边,一脚踩在他胸上,满脸冰冷的问:“你们是什么人。老实说,若有半句不实,小心你们的脑袋””

那领头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当即就道:“是是是,小的们是溪州弯云山上的马贼,一月前,有人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来这儿扮做蒙古兵,逢三五時的出来溜达溜达,欺压欺压这些百姓,小的们也是拿钱做事,别的事当真不知了,而且……而且我们并未伤人姓命,只是吓唬吓唬百姓,还请女侠饶命啊……”

领头的一说,后头的那些虾兵蟹将也立刻跪坐一团,频频磕头,频频附和:“是啊,是啊,请女侠饶命啊,饶命啊……”

云浣掏掏耳朵,转头睨了白敛一眼,就见白敛终于吃完了,风度翩翩的站起身来,走到那领头身边,蹲下,从袖子里拿出一粒不知什么东西,塞进那领头的口中”

“大侠,大侠饶命啊……”那领头无奈咽下那东西,立刻捂住喉咙一脸痛苦状”

白敛却只是挑挑眉,淡淡的问:“那给你们银子的人是谁。”

“这……”领头急忙摇头:“不知,小的当真不知啊””

“不知那就等着肠穿肚烂吧””说着,又翩翩风度的站起身来,挥了挥袍摆,一脸冷漠”

云浣微微一笑,松开脚,走进茶铺,顺手往馒头屉笼里丢下一两银子,又带了两个馒头,才对白敛扬扬手说:“夫君,咱们也该走了,免得一会儿穿肠之時,我看着恶心””

“好””白敛微笑一应”

眼看两人真的要走,那领头吓得发慌,急忙扑上去抱住白敛的腿,大哭大叫起来:“大侠饶命啊,小的当真不知,不过……不过小的听他下头的人叫他监军大人,其他的小人真不知晓了啊””

“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白敛冷冷一嗤,又看向云浣:“估计是李力””

云浣冷笑:“还用估计吗。肯定就是他了,不过我倒好奇,那位监军大人到底想做什么。”

“那走吧,早些见到,早些解了你的好奇心””他温润一笑,刚想走,却发现脚还被那领头的抱着,他挑了挑眉,垂眸悠然道:“你吃的不过是颗泥丸,肠穿肚烂不至于,拉拉肚子就够了””说着,顺脚一踢,便将那人踢到一边”

那领头的被踢得老远,先是一愣,既然恍悟过来,已是满脸愤慨,可碍于技不如人,只得敢怒不敢言的憋着,只待两人走远了,他才爬起来,恶狠狠地呸道:“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个小白脸””

一个小兵跌撞的跑过来,一脸惶恐的道:“老大,那个……那个男的好像是军区的白敛白上将””

“白敛。”领头皱眉:“他就是白敛。看起来虚虚弱弱的,莫非是受了什么伤。”

“八成是””那小兵拧着脸,一脸附和”

领头思虑一瞬,抬手就敲了那小兵一下,恶狠狠的道:“那你不还快去通知齐大人,这白敛都过来了,他旁边那人,还不就是那监察女官。糟了,这下可严重了””

军营重地,防卫重重,李力如往常一般由侍女服侍起身,那双猥亵的眼睛不時的瞥着侍女的屁股,趁着侍女伺候時,又摸摸侍女的小手,弄得侍女心中大怒,却只能咬牙憋着”

突然,帐篷窗口飞进来一只灰鸽,李力面色一变,对着那侍女挥挥手:“你先下去,本官有事自会叫你””

侍女如蒙大赦,立刻匆匆逃离,出了帐篷,刚松了口气,又想起那只灰鸽,便又立刻提起裙子,匆匆往军师的帐篷跑去”

李力抓了灰鸽,取下竹筒里的小函,看完后面色已是大变,尖嘴猴腮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笑,他点开烛火,燃了小函,盯着火光的眼睛早已布满戾气”

云浣与白敛赶到军营時天色已经黑了,两人一路徒步,皆有些狼狈,一到边区,有守卫看到白敛,立刻高兴的跑过来:“白上将,您终于回来了””

一听“白上将”三个字,旁边不少人也围了上来”白敛不动声色的与这些人招呼,视线却越过众人,看向后面,那匆匆往营内跑去报信的身影”

云浣自然也是看到的,不禁冷笑一声,清眸微眯”

与白敛寒暄了半晌,那些卫兵才终于看到旁边的云浣,不禁微楞:“白上将,这位是。”

云浣拱了拱手,扯唇温婉一笑:“云浣””

“监察史大人。”有知情人世大喊一声,随即,众人的目光齐齐投向云浣,有狐疑,有警惕,有探寻,毕竟谁都知晓,这位监察史大人的到来,可是为了侦查营中漏洞的”

就在这時,营内匆匆而来几人,走在最前头的是个骨瘦如柴的中年人,穿戴着官服,一身儒气,想来此人便会监军李力”云浣虽说官品不高,可此番前来监察也包括了监察这位监军大人是否恪尽职守,因此对于李力的盛情迎接,她并不惊奇”

“这位,想必就是宫中盛传的女官云大人了吧,久仰久仰””李力笑得和煦,双手拱合朝着云浣就是一鞠,态度恭敬中又带着点讨好”

云浣急忙将他扶起,一脸惶恐:“李大人这是作甚,你我在朝为官,皆是同僚,再说李大人为我国军常驻边境,弃家弃子,如此海纳精神,实在是我辈楷模,云浣一介六品小员,哪担得起李大人大礼,大人实在是折煞云浣了””

李力勾了勾唇,看着云浣倒是不如小函上所说的那般不通情理,又想到他京中的好友曾书信与他,说过这位女官大人不过是个以色侍主的区区女流,平日贪心圆滑,对金银十分看重,如今见她态度恭皖,倒觉得她也识趣,心中对其的警惕也降了些,只道:“云大人就不要与本官客气了,来来来,里头行,里头行””

“李大人先行””云浣客气的一扬手,李力哧笑一声,走到了前头”云浣这才亦步跟上”

后面那些卫兵见状,狠狠的呸了口气,愤愤不平:“看看那监察史大人像个什么样子。一介女流做什么官。还是个溜须拍马的庸官,这下,这两个京官合谋,周将军定然是在劫难逃了””

“就是,看那两人的样子,真是臭味相投””

听着耳边不堪的议论,白敛却只是一笑,却并未出言反驳”云浣为人如何他很清楚,此招深入敌营,也用得恰好,此次遭殃的只怕不是周将军,而是那李力了”

云浣与李力一同入了军营,因为天色已晚,倒是没人恭迎,李力皱了皱眉,面色不好的道:“这周将军在做什么。本官特地命人通知了他,他怎么这会儿还不出来。”

云浣挑挑眉,看向那最大最亮的营帐,笑得不明意味:“周将军往日对李大人也还是如此目中无人吗。”

李力面色一尴,叹息一声:“粗人就是粗人,我也不与他计较,只是有時候他做得太过我才看不过去,云大人是不知道,这个周跃桦为人可是跋扈,仗着皇上信任,手下周家军骁勇,对我这监军不闻不问也就算了,还整日的领着他周家军不可一世,往日里练军马虎也就算了,还总说蒙军好打,轻敌嚣张,他也不想想,当年先帝率军多年才将蒙军击退中原,当年战役惨烈如今还历历在目,他却这般随意,若是对敌不当,到時候容得蒙古蛮夷闯入汉境,那该如何是好。这民族的罪人,他要一个人担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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