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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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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穆飏看着墨潋在花雨中恍若不染俗尘的仙女一般,花瓣细细簌簌地落下,甚至,一片花瓣还挂在了她的唇角。

看着,温穆飏低头,性感的双唇贴近她的唇瓣,将那唇角的花瓣裹进了自己的口中。

一股苦涩的汁液从牙缝中流出,触及舌尖,温穆飏却感觉那是无比的甜美!

“你!”墨潋看着温穆飏将那花瓣吃进口中,不由得心里一惊,伸手去阻止,却无奈已经被他咽下了。

这铁木槿虽然好看,花瓣却是有些许毒性的,入肠道很容易导致腹泻。

温穆飏却是不以为意,伸手将墨潋揽入怀中,唇瓣再一次印下,一双大手将她箍得紧紧的,恨不得揉入自己的身体。

一个悠长的深吻,在墨潋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温穆飏终于放开了她,只是双手依旧是紧紧地搂着她的纤腰,深邃的眼底带着无边的宠溺。

铁木槿林虽美,确实不能多停留,单不说这林子里密不透阳光,就这常年阴森的湿气,也是不宜多做停留的。

温穆飏拉着墨潋从铁木槿林出来,锦嬷嬷赶紧递过来一碗暖姜茶。

墨潋看了锦嬷嬷一眼,伸手接过来喝下,又将空碗递给素儿,看着温穆飏眼中带笑,突然觉得这几天的郁郁轻松了不少。

歇息片刻,墨潋依旧是不愿意久坐,温穆飏也征得锦嬷嬷的意见,带着墨潋继续漫步闲逛。

走过一排排庄重的佛堂,墨潋倒是很容易被一些不起眼的小东西吸引,一路看东看西,就到了一个大院。

院子很大,只从门口望去,便看到里面是一排排的兵器刀具,看着院子大门的牌子,原来这就是靖远寺众僧练功的地方。

现在众僧都在听禅,院子遍只剩工具武器了。

想都没想,墨潋抬腿进了院子,温穆飏见她进去,也不拦着,随后跟了过去。

“据说佛家有很多独门武器!”墨潋走过一排排兵器架子,却看到只是普通的兵器,并没有什么稀奇。

“独门武器自是珍藏,怎么会随便示人?”温穆飏将墨潋伸出去的手抓回来,生怕这利刃一不小心就将她的手划破。

“看来也没有什么稀奇!”墨潋撇撇嘴,不以为意,伸手拉了温穆飏的手往大堂里走去。

这地方温穆飏倒是也不陌生,当年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清远大师也是教过他两年武功的,这个地方,他自然来过!

随着“吱呀”地一声,练武堂的大门被推开,院子里的阳光一下子宣泄进来,扑在了练武堂的地上。

墨潋的绣鞋踏进练武堂的一瞬间,便感觉到一股肃然的庄重气息,真个人便郑重起来,有人说佛在心中,气在魂内,大概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吧!

绕着练武堂一圈,墨潋感觉身体内有种好动的情绪在叫嚣,纵然是她并不十分好斗,却也被这种气氛带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她感觉到了佛家的强大,那种与身居来的不服输劲头,让她有些蠢蠢欲动。

“你现在可不是随便乱动的时候!等你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出来了,我陪你!”温穆飏见墨潋从兵器架上拿过一把软件,上前拉了她的手,收回了剑。

被收了剑,墨潋也并不恼,反而被温穆飏这样一提醒心里安分了许多,她清丽的脸上带着暖意,伸手覆在自己的小腹。

依旧缓步围着练武堂踱步,走过一个厢阁,却没有了路,墨潋回过头看着温穆飏,却见他亦是一愣,没想到练武堂还有死胡同。

两人的步子要比锦嬷嬷快,如今锦嬷嬷还没有跟上来,温穆飏伸手揽过墨潋的腰肢,快速地在她唇上偷了一个香。

墨潋一愣,没想到温穆飏会在佛前这般模样,一时心境,没有站稳,就往后倒。

温穆飏手臂揽着她的腰,自然不会让她倒,只是墨潋心惊着,双手胡乱寻找支撑,感觉有东西在手边,便将身体的力道转移,扶了过去。

只是,这不经意地一推,身后原本是四胡同的墙面突然裂开了一个口子。

温穆飏原本带着戏谑的笑突然僵在了脸上,与墨潋互看一眼,两人均是满脸疑惑,他收回手臂,将墨潋扶好拉在身后,伸手去推那扇门。

石门十分的厚重,温穆飏单凭手臂的力道根本推不开,他将墨潋拉至远一些的地方又回来,运足了气,双手拍在了石门上。

随着石门的转移,一阵冷风从那头传过来,温穆飏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试探性的往石门里踏入。

“王爷请留步!”一声沉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温穆飏收了手。

转过身,一身金边袈裟的清释大师已经快步走了过来。

墨潋往前几步走到温穆飏跟前,抬眼看着清释大师,心底一种莫名的感觉划过。

“王爷,这里是靖远寺的阎罗关,里面机关重重,还请王爷三思!”清释大师径直走到温穆飏跟前,一身金边大红色的袈裟刚好遮挡住了石门后头的情景。

温穆飏收回手,一抹冷寂闪过,转而勾起唇角,眉眼之间带出皇家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威严,道:“误闯禁地,还请清释大师见谅。”

清释大师面上带笑,伸手至胸口,做了一个佛礼,刚要开口,却见一个小沙弥行色匆匆的跑了过来。

那小沙弥跑至跟前,神色稍稍一顿,眼底很快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转过身在清释大师耳边嘟哝了几句什么。

墨潋看着那小沙弥,神色稍稍冷了几分,这小沙弥,是之前以添水为借口,给郁韶传话的那个小沙弥!

虽然之前在凉亭的时候,那小沙弥穿的是土黄色的僧袍,面上应该是简单的修改了容貌,可是血煞向来易容术了得,这简单的动作,墨潋自是很轻易便能识破!

看着那小沙弥远去的身影,墨潋收回目光,在清释大师身上稍稍流连,突然想起什么,心里的那点别扭之处,有了源头。

清释大师伸手至胸口,对着温穆飏做了一个佛礼,道:“阿弥陀佛,王爷请!”

墨潋看着清释大师,透过他左臂的缝隙,仿佛看到了石门后面的一张八卦图,她眯起眼睛,还来不及细看,却被清释大师急忙转身关上了石门。

随着清释大师的领引,温穆飏和墨潋出了练武堂,墨潋跟在温穆飏身后,回过头看了刚才触摸的机关处,却发现那里早已恢复了原样,根本看不出任何差别,若不是巧合,便再也找不到刚才触动的机关。

在靖远寺又停留了半天,看墨潋身子已经恢复过来,二公主和温穆飏这才想清远大师辞别。

临别前,清远大师意义尤深地看了墨潋一眼,将他手中的一串菩提果递给墨潋。

墨潋一怔,看着清远大师,却看不出他的表情,转过脸看向二公主和温穆飏,却见温穆飏和二公主面上先是一怔,随即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激动,墨潋伸手接了过来。

“多谢清远大师!”墨潋施以佛礼,转而随着温穆飏踏上了王府的马车。

“沁儿看出了什么?”马车里,温穆飏一手揽着墨潋,一手在她的小腹上轻柔抚摸。

墨潋看着温穆飏,又往他怀里蹭了蹭,道:“爷是说的谁?”

温穆飏一怔,看着墨潋,眼底神色一闪而过,又伸手搂紧了墨潋,道:“沁儿觉得哪里不对?”

墨潋如波的水眸溢出潋滟的光华,一张倾城的面容之上,不施粉黛,却更透着一股子清丽的灵动感,温穆飏看着她,早已忘记了刚才问的话。

“清释大师是长公主的人!”墨潋轻启樱唇,温软细语的吐出这几个字,却让温穆飏一顿。

温穆飏眼底的慵懒之色褪去,双臂紧搂了墨潋,低头在她发间轻轻一吻,道:“清释大师倒是不足为患,就怕……”

“王爷,沁侧妃,到了!”车夫的粗狂声音打断了温穆飏的话,随着他一声喊,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

温穆飏被打断,掀开帘子见已经到了王府的大门口处,也没有再继续说,反而伸手将墨潋整个抱起来,下了马车。

墨潋猛然被抱起,惊呼一声,搂紧了温穆飏的脖子。

温穆飏见她如此,唇边带着笑,她温软的身子让他沉浸,索性到了地面也不放手,直接就抱进了王府。

“爷,宫里送来了帖子……”听得下人的回报,郁凝便欣喜地拿了帖子往门口去迎,却没想到看到了这样的画面,一时柔美嫣然的笑意便僵在了脸上。

温穆飏看着郁凝手里的帖子,顿时脸色沉了下来,看墨潋在怀里已经红了脸推他,这才放了手。

郁凝收拾脸上的脸色,须臾之间,依旧是盈着淡淡的笑意,不过,其中又多了几分苦涩。

“凝儿辛苦了!”温穆飏接过郁凝手里的帖子,一双深邃的眸子不经意地撇了两眼,转手放在墨潋手里,对着乔吉道:“将太后赏的红珊瑚送到王妃院子里!”

乔吉领命行了礼,赶紧去办事。

“谢王爷!”郁凝依旧是轻柔的声音,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温穆飏看都没看就放在墨潋手里的帖子,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唇,将涌上来的酸涩生生压住。

“最近风寒,你们照顾王妃上点心!”温穆飏眼光一扫,冰冷的声音传进郁凝身后的下人耳朵里,让众人不由得一抖。

“是!”众人回答着,却不敢抬头,生怕哪个动作眼神不对了,会让温穆飏直接扔出去。

说罢,温穆飏拉了墨潋的手,转了个方向,往清越小筑走去。

郁凝原本还是有话说,只是看温穆飏的神色和语气,刚要出口的话就这么被生生地憋回了肚里。

强忍着无边的委屈看着温穆飏和墨潋远去的背影,郁凝紧紧地咬着后牙,将两腮憋得酸疼。

墨潋轻依着温穆飏,拐角的时候往郁凝这边瞟了一眼,一抹冷笑一闪而过。

回到清越小筑,墨潋才将手里的请帖拆开,原来是为之前选秀后宫新进的几位娘娘特意设的宴!

温穆飏将沏好的热茶递至墨潋跟前,伸手拿过那帖子,顺手就扔在了桌上,道:“不想去就别去了,直接说身子不适,如今你有了身子,母后也不会多说。”

墨潋端过杯盏,浅浅抿了一口,身子慵懒地斜倚在温穆飏怀里,道:“太后不说,别人可要说沁侧妃恃宠而骄了!”

温穆飏一抖,伸手揽过墨潋,心里涌出一股酸涩,道:“沁儿委屈了!我,终会给你你想要的!”

墨潋身子抖了抖,眼眶有些发热,一双如波的水眸微微眯起来,遮住了眼底的复杂,她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亦或者,她得到了一切,对于她这只有半年的命,还有什么意义?

“进了皇宫,不可自己单独四处走动!”温穆飏搂了搂墨潋,一只大手拖着她的头,在她光洁的额头浅浅一吻。

墨潋浅笑,却没有搭话,只是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上次落水,墨潋说是自己不小心踏空掉下了水池,幸得皇上及时发现,下了水池救她。

这个说法自然众人都信,毕竟,当时的宫女太监也都是看到的这样的场景,只是,温穆飏却如何能轻易骗的?

虽然已经对皇上有所提防,但毕竟是亲兄弟,又有太后坐镇后宫,皇上自然不能有所非分,加之他又是一国之君,所作所为也自然要多加考虑,这去皇宫,也避免不了。

夜色薄凉,公主府依旧是华灯高悬,仿若白昼,加之月色浓郁,更加淡了这月色。

往日安静含苞的昙花花骨朵低低垂落,已经泛白的外层花瓣上沾染着花托的淡黄色,如轻纱裙摆之上的衬彩。

娇艳如花,如今却没有人再有心情欣赏,随着一声铁锁的开启声,昙花园的门被推开来。

“园工傍晚才浇了园子,二公主小心地滑。”苏姑姑扶着二公主进了昙花园。

身后,谷启一手握着佩剑也跟了上来,随着他转身将门关上,园子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宁静。

谷启跟在二公主身侧,二公主随着记忆往昙花园深处走去,苏姑姑和谷启互看一眼,彼此眉头稍稍皱了起来。

“二公主!”看着二公主走过了踏过圆形窄门往里走,苏姑姑伸手拦了下来。

二公主猛地停下,看着苏姑姑,在月光下,苏姑姑素颜清丽也不失为一个美人,只是,如今她侧身挡在二公主身侧,到让二公主愣了一下。

“这里已经封了十多年,二公主曾发誓再不会踏入,二公主还是不要再往前了。”苏姑姑伸手拽着二公主的衣袖,眼底带出一丝恐慌,甚至,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谷启看着苏姑姑,脸上亦是不怎么好看,他依旧记得当年将夕颜葬在里头小院子的时候,二公主如得了失心疯一样,死命的推开众人,徒手就要把夕颜从地下刨出来。

若不是当年先皇一巴掌让二公主冷静下来,说不定,当日要有多少人被二公主打伤,纵然谷启是个习武的大男人,想起当年二公主的失控,依旧是心里忍不住一抖。

“这么多年了,本宫还不至于如当年一样意气,正是因为多年没有来过这里,说不定里面已经有了改变,今晚,本宫定要看个究竟!”二公主脸上带着肃然之色,伸手拂开苏姑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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