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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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婉瑜郡主还喊疼,厉雨直接来一句:“习武这才是第一步,若是下盘不稳,别说挥剑,你就连逃跑都跑不开!”
厉雨的话有些尖酸,却恰恰对这个不服输的婉瑜郡主十分有效,如今,再也不喊一声。
墨潋看着也不言语,侧卧在藤椅上喝茶吃点心看戏,当然是看婉瑜郡主和厉雨的戏。
晌午十分,温穆飏也该回来了,厉雨刚喊停,婉瑜郡主便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了,任由青竹怎么拉她,就是不起来。
墨潋含笑的看着婉瑜郡主,摇摇头,道:“不然,我让人备一顶软轿送你回去?”
“不要,我要自己走回去!”说着,婉瑜郡主拽着青竹的胳膊总算站起来了,只是,依旧是两条腿打着哆嗦,站不稳。
铃铛前脚刚送了婉瑜郡主出门,后脚温穆飏便回来了。
墨潋上前接了他,随手将倒好的茶水递到温穆飏跟前。
温穆飏伸手,接过茶水的同时,另一手在墨潋腰间一勾,下一瞬,墨潋便坐在了温穆飏的腿上。
“沁儿,我想喝上次的……你用嘴烹的茶……”温穆飏带着磁性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墨潋耳根一热,脸就红了,看温穆飏一脸的期待,在看看他递至跟前的杯子,墨潋感觉一阵电流流过,身子不由自主地激灵一下。
顺着温穆飏的手,墨潋微微低头含了一口茶水在嘴里,看着温穆飏,双手搂过他的脖子,如樱的红唇贴了过去。
唇边清亮的触感,温穆飏搂在她腰间的力道又加了几分,大手护在她的后背,似乎要将她融进自己的怀里。
墨潋感觉后背一阵暖意,眼睛缓缓闭上,身体也不由得贴得他更紧,口中的茶水已经渡完,墨潋想要离开却被温穆飏按住了头。
浅尝辄止的浅吻,逐步变成了情意浓浓的深吻,两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满含情意的旖旎中无法自拔,直到墨潋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温穆飏才放开她。
“爷今天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墨潋搂着温穆飏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心口。
温穆飏双手依旧揽在墨潋的身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道:“三王和长公主手里的兵力都收回来了,过几天便由郁韶领军驻守边境!”
“如此,皇上终归是松了一口吧!”墨潋的声音有些闷,大概是头埋得太深的缘故。
温穆飏点点头,深邃的眸子深处,是让人看不透深意。
“爷,你这次出去,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墨潋抬起头,深情款款的看着温穆飏,问道。
温穆飏心里一抖,搂在墨潋身上的手又用力一分,看着墨潋微微皱起的眉头,他只觉得心里一阵抽动。
“我也不能确定,还要看具体情况,说不定十天半月就能回来,也可能要三五个月!”温穆飏声音低沉,提及这个问题,他除了自己心里的不舍,更不想让墨潋担心。
“我化成男装跟在爷身侧吧!”墨潋水眸潋滟,看着温穆飏,是一脸的期待。
“胡闹!”温穆飏皱了皱眉,手上的力道更加大一份,道:“那是战场,生死并不是能预定的,你跟着我,让我如何放心?”
墨潋心里一颤,只觉得一股暖流淌过,也不再继续这个问题,只将头靠进他的怀里。
丞相府。
长公主刚回来,如央便迎了上来,在长公主耳边低语几句。
眉头微微一皱,长公主脸色变了几变,随着如央进了院子里。
公里传来的消息,皇上选秀的日子定于这月二十四,比之前预想的日子提前了。
听到这个消息,长公主心里咯噔一下,这段时间忙着铁甲军的事情,竟然把这件事忽略了,想到这里,长公主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原本清歌郡主是最好的人选,却没想到,上次设计墨潋不成,反倒被她利用,如今清歌郡主已经远嫁。
只是,顺王府何时跟墨潋勾搭上的?更何况,今日早朝看顺王的态度,与温穆飏并非一致,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玄机?
想着想着,长公主越发地懊恼,事情都堆在一起,让她有些应接不暇!
“白羽伤势如何?”长公主突然想到什么,转身问道。
如央倒了一杯热茶递给长公主,面上表情依旧是淡淡的没有任何改变,道:“前几天还不能下床,这两天已经下了床,昨日我去看过,身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长公主点点头,眉眼之间稍稍带出一些喜色,道:“让她来我书房!”
如央一怔,长公主的书房可是设置了重重机关,除非得了长公主的允许,否则,就连郁丞相都不能随便进去。
看着长公主脸上的笑意,如央随即明白了,点点头,躬身退了出去。
白羽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微闭着双眼,似乎已经睡着了,卷长浓密如蝶翼的睫毛铺盖下来,遮住了那双原本就清亮透彻的眸子。
如央看着,顿时明白了为什么长公主选的是她了。
“白羽身上的伤可是大好了?”如央软步款款,走到了白羽跟前。
白羽一愣,随即睁开眼睛,恍若初醒一般,待看清楚是如央,这才起身行礼。
“如央姑姑有礼了,今日怎的有时间过来看奴婢?”白羽恭谦有礼,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惺惺作态。
“这几日身上的伤如何?”如央淡淡地问了一句。
“回如央姑姑,承蒙长公主照顾,奴婢身上的伤已经结痂了,再过两三日便能正常行动了。”白羽声音清透,带着三分入骨的柔媚。
如央看着白羽,暗自点了点头,道:“长公主传你到书房,快跟我走吧。”
“是!”白羽应了一声,缓步跟在了如央身后,暗自转过头,冲着墙角处伸出三个手指头。
走至书房门口,如央伸手敲了敲门,听得长公主一声“进来!”这才带着白羽进了门。
随着如央和白羽踏进书房,身后的门自动关了起来,白羽听到声音,却没有扭头。
长公主一直细细地瞧着白羽,面上表情逐渐缓和起来。
“参见长公主!”白羽单膝跪地,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
长公主点点头,虚抬手,白羽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下位。
“你的伤势如何了?”长公主接过如央递过来的茶,浅抿一口,抬眼看着白羽。
“回长公主,奴婢已经大好,再过三五便可如往常一般。”白羽毕恭毕敬的回答,没有一句多余。
“如此甚好!”长公主放下手里的杯盏,看着白羽,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接着道:“你可记得本宫当日救下你时你说得话?”
“自长公主救下奴婢之日,奴婢愿一生侍奉长公主左右,唯长公主命是从!”白羽的声音带着坚定,和毋庸置疑的决心。
长公主点点头,面上带着少有的和善温柔,她对着白羽招了招手。
白羽会意,莲步款款走至长公主跟前,看着长公主牵起她的手,细细地盯着她看,白羽脸上带出一丝红晕。
这一点点的小女人娇羞状态,却是让长公主更加满意了。
“这月二十四,皇上选秀,本宫将你认作义女送至后宫,你,可有话说!”长公主声音轻缓,说话的同时细细地瞧着白羽脸上的表情。
“奴婢一切听从长公主吩咐!”白羽单膝跪地,右手依旧紧紧地握在长公主手里。
“如今,你可还称本宫为长公主么?”长公主故意冷了冷生意,看着白羽,这丫头如今是她送进宫的最佳人选。
“这……”白羽迟疑,转向如央,见如央对她含笑点点头,这才转过来,跪在地上深深地磕了三个头,道:“女儿定不负母亲重托!”
长公主眼中带笑,伸手扶起了白羽,触及白羽手腕之时,突然撩起她的袖口。
如央也是一愣,随即看到白羽胳膊上依旧是细密的剑痕,心里一颤。
当日就已经知道白羽受伤不轻,如今看来,她可是强忍了伤痛,如此,这样的女子,倒不枉费长公主这番悉心栽培了。
“如央,备混元阵法!”长公主眉头拧在一起,声音带着几分生冷。
听到长公主吩咐,如央顿住,看向长公主,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带着几分诧异。
混元阵法是长公主疗伤的独家绝学,施阵用于救人自救,只是,救人同时施阵之人必元气损伤。
只是,自古皇帝选秀各项十分严格,秀女身体有瑕疵必是万万不可,如今只看白羽的胳膊,便可见一斑,身上大概也没有一处好肉!
拦着长公主眼光扫过,如央终是无奈,起身退了出去。
“母亲,这……”白羽似是有些不解,看着长公主,脸上带出些许不忍。
“如今,芷儿已经不在了,母亲也只有靠你了!”长公主的声音有些暗淡,手中依旧紧紧地握着白羽。
片刻,阵法准备妥当,白羽坐在内三层外三层的烛光阵法里,长公主站在阵法之外。
长公主双手对着白羽,地上共燃起三百六十五支蜡烛,烛心似是被她手心的一处牵动,随着长公主的移动而动。
须臾,白羽感觉身体如火烧一般灼烫,一股钻心的疼从身体各处散发,瞬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溢出。
“别动,调整心脉和呼吸!”长公主见白羽开始晃动,不由得冷声一喝。
白羽心里一定,盘腿坐好,双手放置两腿之上,迅速地调整呼吸。
随着长公主嘴里不断地突出听不见的咒语,白羽只觉得全身的伤口崩裂一般,甚至,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上血流如注的割皮的剧痛中带着一阵麻痒,又如同千万只虫子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挠。
正在白羽受不住的同时,忽然感觉身体又没有了那样的疼痛,周身感到一阵清爽,鼻尖甚至飘来一阵阵的栀子花香。
睁开眼睛,眼前已经不是昏暗的练功房,而是一片栀子花的花海之中,微风吹过带着淡淡的清凉气味,这种感觉……很熟悉!
猛地,白羽似乎想到了什么,大拇指的指尖死死地掐在小手指上,一阵疼痛刺激,白羽又是感觉一阵撕裂的疼痛和奇痒,随着长公主双唇紧闭,颓然地倒在了地上。
长公主和如央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如央将白羽搀了起来,扶到了床上。
如央顺着长公主的只是,伸手撩起白羽袖口的伤势,实如所想,白羽身上的伤口疤痕已经在瞬间全部都不见了,如凝脂的肌肤吹弹可破,几乎完美。
“等她醒来,就请宫里的宋嬷嬷来教她规矩!”长公主冷冷地吩咐一声,看都没有再看白羽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身边没有了任何响动,白羽嘴角微微勾起,悄悄地睁开了眼睛,好险,刚才差点进了长公主的幻象里,若不是意识到,恐怕就被她试探出来了!
随着房门的一声响,白羽立刻又闭上了眼睛,只当是晕了过去,完全不在乎进来的几个老妈子将她裹着搬回了暗室。
皇帝选秀的消息一出,不只是长公主这里,只要挂的上名的官员家里都收到了秀女推举的单子,也就是说,年纪到了尚未许配的人家,便要将自家女儿送来选秀。
清越小筑。
“墨潋姐姐,你这么厉害,快帮帮我啊!”刚收到秀女推举单子,婉瑜郡主就十万火急地冲到了墨潋这里。
婉瑜郡主是良王府唯一的嫡出小姐,皇帝选秀,她便是首当其冲。
墨潋喝着茶,垂目瞧了婉瑜郡主一眼,道:“我若是帮你造假,那可是欺君,多少高门千金挤破了头想要入宫,为何你却避之而无不及?”
婉瑜郡主沮丧地趴在桌上,也没有心思再缠着厉雨练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我才不愿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夫君,更何况,还要每天勾心斗角,提防着别人……”
想了想,婉瑜郡主又看向墨潋,脸上红了红,道:“墨潋姐姐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地方,我若是进去了,还有我的活路吗?”
墨潋忍着笑,看婉瑜郡主一脸的哀愁,凑近婉瑜郡主,悄悄说了几句。
只见婉瑜郡主面露喜色,伸手抓着墨潋的胳膊来回摇晃,道:“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回去跟我娘说!”
看着婉瑜郡主如一阵风一样的消失在清越小筑,墨潋唇角勾起,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阁内,一灯如豆,金翅木雕花梳妆台上,一面硕大的铜镜辉映着烛光,为原本暗淡的房间带来几分光亮。
檀木花雕镂空的香炉徐徐袅袅飘出一股青烟,贵妃榻上一娇美女子侧卧,眼中带着几分清冽之色。
花非楼一袭白衣坐在桌前,桌上摆放着几碟精心烹制的小菜,只是,看样子似乎是没动过,只是桌边酒壶空了一坛又一坛。
“别喝了!”绿芙终于打破了这沉静,伸手拦下了花非楼又将灌下去的酒。
花非楼抬眼看着绿芙,任她将手里的酒壶夺过去,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绿芙将酒壶放置一边,蛇腰如细柳轻抚扭动,走到花非楼跟前,看着他眼底的犹豫,深深地叹一口气。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绿芙坐在花非楼边上,眼睛盯着他,认真却带这冷静。
花非楼抬头,看着绿芙,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