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宠之庶女翻天-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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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的那场戏!
夜已经黑得彻底,墨潋拿着书倚在美人榻上随手翻看,烛光跳动,倒给寂静的黑夜添了一丝活力。
墨潋拿着书静静地翻看,忽然,眼角稍动,随即便恢复平静,淡然道:“来即是客,阁下不妨现身一叙。”
墨潋朱唇轻启,目光却依旧流连在书页之间,听得墨潋的话,素儿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任何气息,不由得看向墨潋。
“我都把呼吸隐藏的这么微弱了,你竟然还能发现我……”
说话间,一袭白衣自屋顶飘然而下,片刻,那双桃花眼便出现在墨潋眼底,眼中带着还带着一丝被发现后的尴尬。
墨潋并没有做声,唇角勾起一抹笑,却略带了嘲讽的味道。
“这个小丫头生得倒是眉目清秀……”
花非楼上前,习惯性地冲着素儿的脸摸去,却被墨潋手里的书挡在了半空,回过神来,尴尬的笑笑。
“花公子半夜冒险潜入王府,不只是想要调戏我的丫头的吧。”
墨潋的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眼底的薄凉让花非楼的笑僵在了脸上。
“好了,不玩了,真是不解风情的女人……”
花非楼看墨潋并不介意他的话,勾起桃花眼,弯成了斜月,坐在桌前自顾倒了一杯茶,四处看看,墨潋会意,一摆手,素儿转身去门外守着。
“玉面公子还要藏多久呢?”
花非楼品一口茶水,茶盏轻磕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更加悠长。
隔墙悬挂的壁画侧面,楚晗一身黑衣,双手抱胸隐了出来,对于花非楼猜到自己在墨潋的房里并没有一丝诧异。
“今晚温穆飏外出,四大护卫全部带走,我想你必定会来守护这丫头,果然没错!”
花非楼的桃花眼中满是笑意,看到墨潋诧异的目光,脸上的笑意更浓,相比之下,楚晗倒没有丝毫的惊讶。
“今天我跟你做一笔交易怎么样?”花非楼刻意顿了一下,看墨潋面上有稍稍的改变,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却被猛然被楚晗的剑挡在一边,讪讪地笑道:“我知道温艼的三万铁甲军藏在何处……”
墨潋和楚晗面上均是一怔,看向他,花非楼的桃花眼中闪过促狭,勾起嘴角。
“你要得到什么?”
片刻的震惊,墨潋面上很快恢复了以往的淡然,三万铁甲军,血煞寻找了几个月都没有消息,他却如何知道?
“很简单,我要你的三滴血。”花非楼自顾把玩手里的茶盏,有些漫不经心和玩味,看到楚晗满脸的警惕,花非楼起身勾起嘴角,说:“放心吧,只要你的三滴血,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只是好奇你这样的一个女人血液里和别人有什么不同,这可是一项很有意思的研究。”
墨潋当然不会相信花非楼这样的理由,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静静地盯着他看,仿佛要把他看穿。
“天荡山秋水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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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对月叹息……
墨潋:“后妈,乃肿么了……”
溪:“男主被读者嫌弃了,建议换人……”
温穆飏:“你换一个试试,一掌把你拍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一个哆嗦,紧接着一声哀嚎……溪掉下了房顶……
第四十六章 深夜邂逅
“天荡山秋水沼……”
花非楼脸上带出一抹笑,自顾地说着,把一个黑色的小瓶递给墨潋,看墨潋用针尖扎破手指滴进三滴血,桃花眼中的笑意更甚。
楚晗一脸的警惕,想要阻止墨潋却被墨潋用眼神制止。
“不过,我可提醒你们一句,那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之前我派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你们要查,可得做好准备。”
花非楼性感的嘴角上翘,收起装着墨潋三滴血的瓶子,如影一般消失在屋内,楚晗暗自惊叹,这轻功,恐怕世上无人能及了。
墨潋不理会花非楼,反而转身从袖口露出一方帕子,正是之前太子送给她的画像。
楚晗接过帕子,那丝柔的的材质落在掌心,他似乎瞬间明白了之前墨潋让她调查的那件事。
墨潋嘴角微微翘起,如波的水眸含着无限的深意,楚晗将帕子收进衣袋,看着她的侧脸,那般消瘦,让人心疼。
看着她,楚晗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他多想这一切尽快结束,他走近墨潋道:“我派隐蝠去天荡山秋水沼。”
“天荡山秋水沼那边先不要贸然进去,花非楼既然这样说,他肯定是吃了不少亏的,先查清楚再多打算也不迟。”
墨潋漫不经心的说,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花非楼,还在装么?她早已看出了他的破绽!
花非楼并没有立刻离开王府,反而顺着走廊巡视四周环境,这个地方,他以后还要常来呢,走夜路当然要熟悉才好。
“哐啷”的一声脆响,突然一个摆放假花的瓷瓶碎在地上,发出了很大响声,巡逻的侍卫听到声音,纷纷向这边赶来。
花非楼心里一惊,待看清楚是不远处的花瓶,不由得低声咒骂:“倒霉的瓶子,早不碎晚不碎,偏偏大爷在这里的时候自己碎了,真是倒霉!”
现在逃走他当然不在话下,只是会被发现踪迹然后被追赶,想想都会觉得累,花非楼可是最讨厌麻烦。
花非楼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慢慢地挪着脚步,随便躲进了一间没有关紧窗子的房间。
“你……”
郁凝正在烛下看书,屋内突然有人进来,她不由得心里一跳,惊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已经被花非楼捂住了。
踏踏的脚步声渐近,花非楼对着郁凝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看郁凝意会,点了点头,这才放开手。
“王妃,刚才听到您院子里有响动,不知出了什么事。”
侍卫统领在门口恭恭敬敬的,一队的人站满了院子,王妃院子里的丫鬟老妈子也都惊起来了。
郁凝看一眼花非楼,快速地在心里权衡利弊,道:“没事,是猫儿打碎了花瓶……刘嬷嬷,收拾一下别被碎片割破了手。”
郁凝依旧是那般温软细语,花非楼看着她,感受刚刚捂住她时手心的一阵悸动,看她柔美温婉的侧脸,竟然有一刻看呆了。
短短几句话,一院子的人都散了,郁凝心里扑通乱跳,但是也看出花非楼不是坏人,看着花非楼,她眼里满是探究。
“你来王府意欲何为?”
郁凝将手里的书放在桌上,眼睛直直地盯着花非楼,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你是王妃?”花非楼没有回答郁凝的问题,转而走到她身边,却凭空生出一种肃然,本来玩味的心情也认真起来。
“我是花非楼。”
短短的几个字,已经让郁凝的脸上没有了平静,采花公子花非楼的名字,她怎么会没有听过!只是如今这种情况,却让她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
“王府岂是你随便来去之地!你的主意还是打在别的地方吧!”郁凝强忍着不显出慌乱,只是声音里却有一丝丝的颤抖。
知道她是误会了意思,花非楼挑起桃花眼,嘴角笑意更浓,起身凑近郁凝,却感觉到了抵在胸前的刀子。
“你最好别乱动!”郁凝手里持着刀子,虽然手稍稍有些抖,脸上却压抑着,丝毫没有显露出慌乱。
“好!好……”花非楼连着退了两步,嘴角却邪邪的勾起,一双桃花眼眯了起来,说道:“我并无恶意,只是半夜出来寻找刺激,既然被你发现了,我看我今天就到这里了……”
郁凝盯着他,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刀尖直直地对着花非楼,并没有要收回的意思。
花非楼勾起嘴角,邪魅的双目满是促狭之意,他看着郁凝,刚抬起脚步,郁凝的刀子便闪了过来,花非楼一个侧身,郁凝直直地向着一侧的门框撞去,恐怕不撞晕也是要破相了,眼看就要撞到了,郁凝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忽然一袭白闪过,自己便撞在了一个软绵绵的肉垫上。
“你……”郁凝看着花非楼挡在自己的面前,一时间竟怔楞不已,恍惚之间,却看到花非楼左肩的白衣渗出细密地血渍。
“没事,一点小伤……”花非楼依旧是满眼的笑意,心里确实咬牙咧嘴般的痛,刚刚郁凝那一撞,真的把伤口撞裂了。
“我帮你包扎一下。”
毕竟刚才是为了救郁凝花非楼才被撞裂了伤口,郁凝心里还是有一丝愧疚,说着去找药箱子,却被花非楼一把拉住,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只是……”花非楼故意顿了一下,速度极快的凑近郁凝身边,在他耳边说:“下次我再来你可别这么冲动了……”
郁凝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花非楼勾起嘴角,快速地凑近在郁凝脸上偷一个香吻,转眼早已没了人影,一时的恍惚,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不觉中,脸却微微发烫。
天还没有大亮,墨潋却醒了,这晚温穆飏没有在身边,她似乎睡得有些不太踏实,此刻她依着床前的帐木兀自出神,好一会儿,才唤素儿进来服侍。
“夫人,天色还早,您在睡一会儿吧。”素儿上前递了一杯清水,看墨潋脸上还有些许睡意,不由得劝道。
墨潋接过杯盏,摇摇头喝了一口,让素儿准备洗漱,今日恐怕是睡不了了,她还得做些准备,等会儿恐怕有得忙乱了。
早饭刚刚撤下去,便听得一声呼“墨潋!”,墨潋漱了口,抬起头,发现太子兴冲冲地跑进了清越小筑,身后小庄子一路紧跟,显得有些气喘吁吁。
墨潋唇畔浮出一丝微笑,昨夜她就收到血煞的消息,太子已经得了太后的懿旨准他出宫来王府,今早墨潋早早起来唤素儿将一切准备妥当,果然,一大早就迎来了这个小霸王。
不过,墨潋并没有将血煞的事情告诉素儿,她始终没有将素儿当成心腹,虽然有些事情她们必须要相互了解,但是一些不必要的,就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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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哈哈哈~
溪的问题木有人理,好伤心……蹲墙角去……
再来一次好啦~
为虾米郁芷要给太子下毒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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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嘛来嘛~看官儿留下爪印么~
第四十七章 不请自来的太子
“怎么这样早就来了?”墨潋看太子急冲冲跑过来,扶稳了他,眼中带着点点的笑意。
“父皇说了要在皇城门关之前回去,可是他没说什么时候可以出来。”太子脸上扬起一个得意的笑,似乎占了什么便宜。
墨潋看着太子高兴地笑脸都通红了,不由得感叹,这样小就知道与人迂回,看来这宫里还真是从小练就了他们极深的城府啊!
“是啊,要不是奴才们揽着,爷还准备晚上就过来呢。”小庄子上前插了一句,看太子瞪他,也不如以前那般惧怕,只嬉笑着捂了嘴。
墨潋笑着拉了太子的手,软软的小手放在手心,她心里的一处突然十分柔软起来。
墨潋带着太子来到书房,书架上整整齐齐的都是墨潋经常读的书,从四书,五经,八卦到例行游记,古籍药理,甚至兵法,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哇,这些都是你画的吗?好厉害呀!”
太子一路走过去,看到阁间里挂着的一些字画,画中多是仕女图,姿态各异,神色不一,却是每一处都极致无比,太子看着走至最后,脸却突然红了。
他看到的,是自己上次用丝帕画的墨潋肖像,如今和其他画卷一起挂在了画架上,只是,相比起来,自己的这幅画却连涂鸦都算不上了。
墨潋笑着,缓步走了过去,将丝帕拿在手里,脸上温和如风,太子却跳起脚来抢那丝帕。只是,墨潋要比她高出太多,就算是跳起来,也够不到。
“这样丑,还留着做什么?”
太子有些赌气,干脆坐在地上,也不理会墨潋,自顾生闷气,看起来有些耍赖的样子。
墨潋看着他如此,嘴角轻轻勾了起来,缓缓蹲下身,道:“太子可是画的我?”
墨潋的话突兀的在耳边响起,抬起似乎吓了一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只木木地点了头。
“我哪里丑了!”墨潋声音陡然犀利,双眼死死地盯着太子,太子显然没想到她突然发怒,竟身上一抖,蹭地窜起来就要往外跑。
墨潋一把抓住太子的后领,脸上再也憋不住笑,太子这才反应过来墨潋在戏耍他,一时间双目圆瞪,气得鼓起了嘴。
“跟我来。”墨潋突然止住了笑声,拉着太子往外走,太子已经明显跟不上她变脸的节奏,纵然一头雾水,却也乖乖的跟了墨潋。
一方古檀桃木书桌上,正中是一叠极细的宣纸,一块极品龟背砚台,上面一块墨锭,表面不起眼,却是极品中的上乘,左侧几只长短不一的毛笔,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笔架上,桌上装潢简单,却透着一股悠然的娴雅之气。
太子爬上了椅子,看着墨潋,墨潋也不语,径直走到砚台边,左手扶起右手宽大的水袖,右手持起墨锭,缓缓地研磨,待墨汁刚好,这才将笔提起笔,蘸了墨在宣纸上行云流水。
太子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