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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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米芙儿是巫女,那这会儿也没你什么事了。
“我让你住口!”乌云莲完全失了平日的端庄有礼。
“米芙儿算个什么东西!她不过是沾着是族长女儿的光,当年我们同时被测出能传递神意,就因为族长跟她那个不要脸娘亲的关系,她便成了巫女,而我呢,只是成了她的侍女,她原本没我好看,没我讨人喜欢,可做了巫女后,她越发的美丽了,人人都捧着她。”
她的委屈谁能懂?因为她不知父母是谁,她只能低着头做人,就连平日里的女子养蛊之事,她都是排在别的女子之后,捡人剩下的,这种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恨意被如风的话彻底激发出来,反正如今没了米芙儿,她是巫女,是人人追捧的对象,她不再需要看人脸色做人。
“我却处处小心,哈哈哈,我尽心伺候她,替她出谋划策,让她变得膨胀,直到她觉着自己能出去游历,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哈哈哈,果然,那个蠢货竟然为了得到赫连宵而做出那么多的蠢事,简直就是活该!”
“是以,本巫女巴不得米芙儿那蠢货永远消失!”
“可是,若她在我家小姐的体内,她便不会消失。”
“如此,岂不正好?即墨莲身体里有赫连宵最厌恶的米芙儿,赫连宵就能完全的放弃你家小姐,如风,你是聪明人,你该知道如何选择对你才是最好的。”
乌云莲反过来试图劝服如风时,耳边传来一阵只有她能听见的嗡嗡声,是蛊虫传来消息,乌云莲擦掉眼角笑出的泪,突然面向即墨莲,喊道:“即墨莲,你怎么了?”
本来背对着即墨莲的如风听闻自家小姐出事了,骤然转身,之前的冷静消失无踪,就在如风转身的刹那,他直觉背后一重,整个人一个踉跄,就往即墨莲扑过去。
即墨莲本来能躲开,可她若是躲开,如风定然会摔下门前的两层台阶,即墨莲只能伸出双手,接住如风。
“你们干什么!”小路尽头,当赫连宵的视线落在木屋门口‘相拥’的两人身上时,暗红眸子似乎能滴出血来。
就知道会是这样,即墨莲扶正了如风,又是一叹。
在如风站直的同时,即墨莲觉着背后一暖,整个人被匝入一个怀抱中,而如风则在同一时间身体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即墨莲放松身体,斜靠着赫连宵,声音有些不赞同:“宵,你别趁机欺负如风。”
“他抱你!”赫连宵控诉道。
不管原因如何,如风靠着他家娘子这么近,这是事实,赫连宵决不允许。
身体被赫连宵转了过来,即墨莲认真看着赫连宵,说出的话却能让煞王吐血。
“不是如风抱着我,是我抱着他!”
赫连宵红眸被雪霜覆盖,他咬牙低喊道:“即墨莲!”
每当赫连宵气急,却又拿即墨莲无计可施时,他总会连名带姓的喊他家娘子,试图让他家娘子明白他是很生气的。
大多数时候即墨莲是很顺从赫连宵的,即便有时候是宵在她面前耍小性子,可还有些时候,即墨莲不会纵容赫连宵。
就如此刻。
“宵,你做错了。”即墨莲还是淡淡的。
赫连宵深深看着即墨莲,那一眼是不可置信,而后是怒火冲天,最后就在怒火将要炸开的时候,赫连宵的膨胀的怒意像是被戳破了的球,霎时瘪了下来。
他了解自家娘子,知道这时候的娘子是认真的。
两个都认真的人,一个怒目相对,一个淡然处之,结果可想而知。
赫连宵不想伤了娘子的心。
放开即墨莲,赫连宵走向已经起身的如风。
那修长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寂寥,让即墨莲心一疼,却又生生止住了想要开口的欲,望。
如风被惊得甚至忘记了要擦拭嘴角的鲜红,他愣愣看着赫连宵步步走得更近了,终于,赫连宵停在如风跟前,双手翻动,如风身体不由自主地转动,待他背对着赫连宵时,背上突然涌上一阵暖意。
丝丝力气自赫连宵手中传入如风的体内,让胸口的闷痛渐渐三开,直至最后的完好无损,赫连宵依旧未收回内力。
如风是惊诧的。
这是煞王,不是一般的男子,煞王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即便是小姐,在煞王脾气上来时都是迁就着他,可此刻,这人人惧怕的煞王却因为娘子的一个眼神而对他这个不算情敌的情敌输送内力。
为了小姐,煞王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如风苦笑,他此刻起算是真的服了赫连宵。
从此往后,赫连宵便是他的第二个主子!
而如风身后的赫连宵泛着红光的眸子一阵幽怨,就在刚刚一刹那,他真的想杀了如风,可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娘子会怪他的。
明明知道如风已然安然无恙,赫连宵却不急着收回内力,他在赌,赌即墨莲会心软,若是她一直狠心站在原地,那么,他内力枯竭而死又如何?
不得不说,有时候,赫连宵就是个疯子!
本就白皙的面上逐渐没了血色,呼吸有些不稳,赫连宵背脊依旧听得直,而手上输送过去的真气却越发的汹涌了。
这种时候,赫连宵若是不动,如风更是不能开口,否则,泄了气,两人皆会受伤。
素色身影翩飞,浅色长裙在这漆黑的夜幕下犹如闯入暗沉中的一抹希望,让处于水生火热中的赫连宵及如风均松了口气。
“赫连宵,你在找死吗!”即墨莲第一次在人前发怒。
如风是她的下属,跟了她这么多年,本来她待如风就不像一般主仆,若说即墨莲将如冰看做是妹妹,那么她便是将如风看做是兄长。
赫连宵那一掌虽然控制了力道,却依旧让如风受了重伤,若是这一回任由赫连宵动作,那么,下一次,他是不是就能直接一掌拍死如风?
可怒火之后,宵受伤的眼神还是让她差点反口。
看着宵如此自残,即墨莲哪还顾得平日的冷静。
被大声吼了的赫连宵非但没有不悦,反而松了紧抿的嘴角。
娘子过来了,还一脸心疼的吼他,这说明娘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他。
赫连宵的心思有时也单纯的近乎幼稚。
缓缓收回内力,赫连宵双手离开如风,而后扬眉扫向即墨莲:“不是娘子觉着我错了吗?我正在弥补自己的错处。”
得了,现在处于上风,赫连宵仍旧不忘了拿乔,他胸腔内跳动的那颗心此刻还在隐隐作痛。
“弥补?你在用自己的命弥补?”即墨莲被气的笑了。
“若是娘子想,为夫便拿命弥补。”赫连宵很赞同的点头。
虽然惹得娘子生气了,若是有下一次,赫连宵肯定他还会一掌拍飞如风。
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不容许娘子跟别的男子亲近,不,便是不在他目之所及的范围内,他也不允许。
即墨莲狠狠瞪了赫连宵一眼,将手中的药丸送进煞王口中,见他苍白的脸色渐渐绯红,这才冷哼道:“宵,你是故意的吧。”
赫连宵很大方的承认:“是,我就是故意的,若是娘子都不心疼我,那我就不活了。”
“噗…呵呵呵,宵,你跟谁学的这些无赖话?”
按照赫连宵的性子,他应该是霸道的控制自己,而不是这么破罐子破摔的做法。
赫连宵不语。
“行了,我们都有错。”还是即墨莲先说。
既然有了问题,那就得解决。
“哦?说说,你错哪了?”这下倒是让他抓住了话由,即墨莲斜睨了自家娘子一眼,凉凉地问。
糟了,即墨莲眼光有些闪躲。
她错的可比宵多了多。
“宵,这事我们先回去在说,目前最重要的还是乌云莲这女,人。”即墨莲还真不是在转移话题,有些错还是要特殊方法才能让赫连宵勉强接受。
即便娘子错的再离谱,赫连宵也舍不得当众惩罚娘子,终究还是舍不得啊。
顺着即墨莲的话,赫连宵视线阴冷地射,向已经呆滞的乌云莲。
是乌云莲已经呆滞了。
不管是亲身经历,还是耳濡目染,据她所知,接下来的剧码不是赫连宵抓jian,而后一怒之下杀了如风,甩了即墨莲吗?
为何这两人的反应跟她设想的不一样?
如风嘲讽地撇了一眼乌云莲,王爷跟王妃的感情又岂是区区劣质的戏码能破坏得了的?
“赫连宵,你,你都被带了绿,帽子,你,竟然还要她?”视线落在即墨莲身上。
“噗——”
即墨莲觉着今夜怎么那么多好笑的事。
不过她的好心情似乎并未感染到赫连宵,乌云莲的话让他又想起刚刚如风跟娘子靠的极近的那一幕。
放在即墨莲腰上的手逐渐用力。
即墨莲水眸一眨,弱弱喊道:“宵,疼。”
一句话,两个字,赫连宵心软成一滩水了,彻底输了。
想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快些解决,好回去惩罚一番娘子,赫连宵浑身戾气涌现,而后像是有意识一般,齐齐聚集,往乌云莲袭来。
一口鲜血喷洒在自己包裹着身体的薄纱上。
“宵,别杀她。”即墨莲见教训的差不多了,出口阻止。
见赫连宵有疑问,她笑道:“我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让着乌云莲身不如死。”
而后吩咐如风:“堵住她的嘴,断了她的双手。”
不能开口,无法招手,即便是有蛊虫傍身,乌云莲也只能束手就擒。
之前聚齐起来的怒火跟担忧在如风胸间爆发,都是这女,人,如风一般不跟女子计较,可若这女子如此下作,他也顾不得什么好男不跟女斗了。
上前,一脚将乌云莲踹翻,而后抓起一旁的满地枯黄草叶便往乌云莲嘴里塞,至于双手手腕,如风嫌弃地皱眉,他可不愿用手碰,起身,抬脚,碾过乌云莲的手腕,一脚一个。
刺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乌云莲真的很想喊,可只要她舌头一开,脏臭的草叶便涌进嘴里,她只能舌头抵住咽喉,防止咽进去脏物。
如此一来,乌云莲甚至连痛叫都不行,她眼泪哗啦啦地流,尽管以往也曾遭受过苦难,可那大部分都是心理的,这种身体上的伤害,这还是乌云莲第一次承受。
她怎能不疼?
如风进了那木屋,扯下木屋窗帘,将乌云莲又包了一层。
至于最好用的床单之类的,如风嫌弃那上面更脏。
将这乌云莲随便一包,提着窗帘系成的一角便跟在赫连宵及即墨莲身后。
因为乌云莲早已遣散了服侍她的侍女,此刻又是夜班,一路上倒是未遇到一人,只不过在快要到大他们暂住的院子时,赫连宵几人眼神往不远处土堆后一扫。
“如此,便更热闹了。”即墨莲笑道。
因为之前赫连宵的暴怒,院子里的人都醒来,齐齐或坐或站地呆在院中,就连了然也抹着眼睛,打着哈气问:“乖徒弟怎么还不回来?”
“师傅,你怎么不去睡觉?”刚进院子,即墨莲便听到了然的问话,她笑道。
这答案不是很明显?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赫连宵身上。
赫连宵却是一无所觉,或者是是毫不在乎,娘子都点了他的穴道,还不见了,他自己邪气膨胀,怎会让旁人好好睡觉?
没将这些人揪过来打一顿就不错了。
赫连宵留下的烂摊子还得她收拾,即墨莲走向了然,亲自扶着了然的胳膊,便往房间走去,便说道:“师傅,你去睡觉,我保证以后不吵到你。”
了然是僧人,尽管已经失了记忆,智力也受影响,可根深蒂固的慈悲为怀还是让他看不得杀生。
“好。”了然不明所以,很高兴地点头。
将了然送回房间,确定了然睡熟,即墨莲这才离开,小心关上门。
立于门口。
“赤炎貂。”即墨莲又唤来一身毛已经被自己烧掉的赤炎貂,
赤炎貂那叫一个冤哪,他一瘸一拐地缓慢走向即墨莲。
停在即墨莲脚边,赤炎貂已经没了力气跳上即墨莲的怀中了,它委屈地吱吱吱叫。
即墨莲还真有些心疼,她弯腰,将赤炎貂抱了起来。
掌心处不再是以往顺滑的红色软毛,触手的感觉有些粗糙,看这一块块被火燎了的毛皮,即墨莲有些心虚。
其实她真的曾预想过这一幕,不过很明显,现实比想象的还要残酷。
虽然享受着即墨莲的抚摸,可赤炎貂如何也忘不了刚刚那一幕。
那赫连宵刚醒来,那时赤炎貂还在庆幸,好在没有人过来刺杀或是掠夺赫连宵,正在它庆幸的当口,赤炎貂觉着脖子一疼,却是赫连宵红着眼,冷冷看着自己。
“说,本王的娘子去了哪里?”
它怎么知道?它只是一只无辜的小貂!
赫连宵却不管赤炎貂是否无辜,在他看来,凡是跟娘子不见有关的,那都是罪上加罪,他舍不得惩罚娘子,难道还舍不得玩你这只小貂吗?
赤炎貂后腿直蹬,无奈,抓脖子的那只手却是有力的紧,它赤炎貂虽然是只小兽,可那也是兽中的王子,怎能被一个人类如此威胁,要知道貂也是有脾气的。
是以,赤炎貂一口火喷向赫连宵。
赫连宵手一甩,赤炎貂被重重仍在墙上,一直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