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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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衣服,可他扔掉自己的衣服,再次看向倾玉时,依旧无法抑制住心中的推拒。
如风承认,他真的做不到,他不能在心中满是小姐的情况下对另一个女子施周公之礼,这对不起小姐,也对不起另一个女子。
于是,便出现了之前的一幕。
即墨莲上前扶起如风,说道:“这不是你的错。”
有时候,理智是完全败于感情的。
既然如风已经尽力,陌玉当然无法说出反对的话来,是以,院中又出现这么一个景象,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放在朝北身上。
朝北摸了摸鼻子,他可不跟如风一般死心眼,在朝北心里,这男子生来就是要享受女子的温软甜香的,至于感情,王爷跟王妃之间的感情的确让人艳羡,可世上又有几人如王爷他们这般幸运?
他朝北不讲究感情,是要身体享受便可。
以上种种皆是朝北的一贯心思,不过此刻显然他还是有压力的,他无法做出对一个女子的承诺,这得提前说明,朝北看向陌玉,说道:“我只负责解毒,不负责她的人生。”
这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倾玉负责。
陌玉点头。
朝北又道:“而且你还要保证等你妹妹醒了过后不能找我算账。”
先别说好男不跟女斗,就说倾玉,她医术了得,自然毒术也很好,若光轮武功他当然不怕,不过若是倾玉暗里给他下毒,他可不能保证逃脱得了。
即便现在应该难过,陌玉还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朝北真是——让人气不起来啊。
陌玉点头保证:“放心,是你救了她,倾玉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丫头。”
朝北这才放心。
而在他们说话间,即墨莲已经心疼地望着赫连宵的手腕,赫连宵握着她的手,笑道:“无事。”
即墨莲点头,吩咐朝北:“你直接过来。”
现在再那碗,一滴滴的实在太慢,还是直接用口接的快些,朝北上前,半弯着腰,接住赫连宵手腕滴落下的一滴滴鲜红。
见血滴落的有些缓慢,赫连宵索性用另一只手压住他腕间的血管,开始用力,加速血液的流动,渐渐的,淅沥的滴变成了小河似的流淌,即墨莲心疼却又只能如此。
有了赫连宵的催动,这一番要比之前一次快的多,朝北抹了把嘴,昂着头,说道:“我去了。”
那架势,简直就跟英雄似的。
因为yin心蛊性yin,并不是一次两次便能解了毒性,需要咳咳,整整七七四十九次,且中间间隔时间不得超过半个时辰,否则将会前功尽弃,四十九次之后,yin心蛊才算满足,渐渐沉睡,这时再施针,便可以将yin心蛊引出体外。
而短时间内的四十九次这对于男子来说应该是个极大的挑战。
当然,这也需要好几日的时间。
在院中站了一会儿,赫连宵弯腰抱起即墨莲,看她眼下的黑青,说道:“已经给他们带足了药,有如风跟陌玉守着,还有暗卫,你可以放心休息了吧?”
折腾了算是大半宿,即墨莲身体着实有些疲惫,不过她心中仍旧是担忧,即墨莲紧拽着赫连宵的衣襟,想要寻求赫连宵的保证:“他们会没事的,是吗?”
“是,他们一定没事。”
“可是,我——”
还想说什么,即墨莲只觉颈间一疼,她只瞪了赫连宵一眼,心说,不是说不准再用这一招的吗?
每回她不休息,赫连宵总喜欢砍他后颈,而且还是百试百灵。
心疼地望着即墨莲的‘睡颜’,赫连宵勾唇,低声说道:“那也得你听话才行。”
话落,抱着即墨莲闪身离开,这院子如今真的——有些吵。
即墨莲这一觉睡得沉实,待醒来时,已经过了午后,由于长时间躺着,醒来的第一感觉便是浑身无力,她眼睛转了转,身旁的人立即所有所觉地低头看向她,轻问:“醒了?”
即墨莲翻了个白眼,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娘子如此白眼,在煞王眼中那是别有风情,他也不恼,小心扶起即墨莲,让她半躺在自己怀中,端过一旁的碗,说道:“先喝些粥,温度正好。”
自即墨莲睡下不久,赫连宵便卷起袖子熬粥,待粥熬好又快速回到卧房,这段时间,娘子睡觉总是不安稳,抱着即墨莲躺了一会儿,赫连宵精力恢复的很快,他觉着时间差不多了,便盛出一碗粥放在床边,扣上盖子,本以为娘子至多也是一两个时辰便会醒来,谁知粥已经换了好几碗,即墨莲依旧睡得香甜,再他准备第四碗的时候,即墨莲终于动了动。
脑袋在赫连宵胸前拱了拱,即墨莲亲昵地抱着赫连宵的腰,咕哝一声。
没听清娘子的话,赫连宵只是太高了胳膊,一边说道:“小心些,别洒在身上。”
睡得舒服,即墨莲不想起来,她又使劲拱了拱,模糊不清地说道:“我就不小心。”
赫连宵好笑,他将碗放在桌上,一手扶住娘子的身体,免得她装的头晕,一边替她揉捏肩膀跟脖颈,他知道娘子还记着睡过去之前的事呢。
因为自有孕以来,即墨莲总觉着容易疲累,为此,赫连宵也练就了一手极好的捏肩捶背的手上功夫,他每日在即墨莲睡前以及刚起身时便会替她捏一番。
即墨莲舒服地靠在煞王身上,眉眼弯弯,实在是惬意的很,抱着赫连宵的腰,即墨莲突然皱眉问:“若我以后习惯了宵的服务该怎么办?”
“那我便替娘子捏一辈子。”赫连宵脱口而出。
即墨莲并未回答,她可不愿宵每日如此辛劳,将脸埋在他的腰腹间,即墨莲想到睡前发生的事,一阵唏嘘:“能遇到宵真是幸运啊。”
勾唇,赫连宵手下越发的轻柔了。
等即墨莲完全舒服了,赫连宵又喂了她饭,两人这才收拾一番,起身离开。
另一方的院中,陌玉跟如风还在等着,里面是他们的妹妹,这两人哪里有心思去休息,就连石桌上的饭菜也是一口未动。
见到赫连宵两人出现,如风起身。
望着早已冷掉的饭菜,即墨莲皱眉:“如风,下去用膳。”
如风明显犹豫:“王妃,属下不饿。”
“我不希望等如冰出来时,你已经弱不禁风了,若如冰知道你此刻的状态,你觉着她会高兴吗?”即墨莲声音有些冷。
如风垂首,回道:“是。”
当即墨莲的视线放在陌玉身上时,不用她开口,陌玉已经起身,跟上如风的脚步:“我也去洗漱一番。”
两人离开,院内又一阵安静,当然,若是忽略不远处房间内若有似无的声响的话。
昨日的软榻此刻已经移至院内枫树下,红叶飘飘荡荡,落于锦丝锦缎的软榻上,别有一番滋味。
牵着即墨莲坐在软榻上,赫连宵吩咐一声:“出来。”
一个黑衣男子跃了进来。
赫连宵问:“外面的情况如何?”
“秦毅已经杀了金一半的同城百姓。”那黑衣人顿住,而后又道:“连老弱妇孺都没放过。”
若是以往,这暗卫定不会多加后面那一句,不过煞王如今早已不嗜杀戮,心情好时,还能救人。
暗卫的话让赫连宵挑眉,他并未立即开口,而是询问似的看向即墨莲。
其实,在暗卫刚说完时,即墨莲觉着腹中突然一动,而后又悄无声息,即墨莲本以为刚刚不过是他的幻觉,在赫连宵的视线放在她身上,寻求她的答案时,即墨莲这回可以肯定,府中的孩子又在抗议了,或者说又在指导自己的娘亲做事了。
轻笑出声,即墨莲甩手扔出一个瓷瓶,说道:“这里的药可以暂时制住秦毅,接下来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别让他在滥杀无辜。”
暗卫接过药瓶,起身离开。
“娘子,你刚刚笑什么?”娘子一般情况下这种没来由的笑声很少出现。
即墨莲摇头,她可不会告诉赫连宵她刚刚的决定是受了腹中孩子的影响,否则,这醋意翻滚起来,便是她也压制不住。
很显然,赫连宵根本不相信他家娘子的说法,他眯着红眸,若有所指地笑道:“娘子,若是你不说,那为夫只能用自己的办法让你开口了,为夫可以保证,若是用那办法,即便房中那几人已经无碍,你还得在床上多躺几日。”
这就是红果果的威胁,即墨莲猛地收住笑,她无辜地看着赫连宵,还是摇头:“宵,我就是突然想到一个笑话。”
“笑话?在暗卫谈及另一边血流成河时,你能想起笑话?”赫连宵显然不信,即墨莲虽不是好管闲事之人,却也不是落井下石之辈,别人生死之际,他家娘子怎会想笑话。
即墨莲暗叫糟糕,这要如何说得过去。
“不说是吧?”赫连宵不气,相反,他还很随和,甚至带着笑,事实上,赫连宵就等着即墨莲给他机会。
双手握住即墨莲还未显怀的腰部,突然靠着即墨莲的耳际,吐气说道:“娘子,不如我们就将你睡觉之前的那笔帐也一起算了吧。”
双手用力,赫连宵生生抱起怀中的人,就往往外走去,脚下难得的有些急促,可见这段时日算是憋坏了煞王。
即墨莲揪住赫连宵的锦袍,赶紧摇头,这会儿她不得不说实话了。
“宵,我是因为觉着这事有些蹊跷,这才一直未开口。”即墨莲说道。
“一直?”赫连宵挑眉重复道。
此刻的即墨莲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做什么要多加两个字。
即墨莲明显懊恼的神色让即墨莲脚下顿住,他不做声,等着即墨莲的解释。
指着刚刚的软榻,即墨莲说道:“宵,我们去那边说。”
被抱着这么站在路中央还真不是什么要形象。
这些事上赫连宵倒是好说话,他脚下一转,又回到软榻上,将即墨莲圈在自己的腿上,笑问:“现在可以说了吧?”
即墨莲执起赫连宵的手,两只手交叠放在自己的腹部,即墨莲解释道:“宵,我之所以没说就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们的孩子有些奇特。”
“奇特?”
“对,一般孩子起码要四个月,母亲才能觉察出孩子在动,可我们家这有些好动,才两个多月,已经能充分表达他自己的意愿了。”即墨莲其实也是憋得难受了,自她来历一事被赫连宵知晓后,即墨莲便不再隐瞒赫连宵任何事,这孩子事关两人,她更是不能一个人独自高兴。
手放在即墨莲的腹部,赫连宵闭上双眸,用意识查探那条小生命,似乎在想跟赫连宵打招呼,即墨莲腹部动了动,当然,最贴近她的赫连宵倏然睁大眼,他瞪着即墨莲的肚子,罕见的有些结巴:“他,他,他在动。”
即便之前如何厌弃这孩子,在真正感受到这个集他跟娘子与一体的孩子还是让他激动的难以自制。
要知道宵是这个反映,她早就该告诉宵了,要怪也是怪宵平日里对这孩子表现的太不期待了。
即墨莲手覆在赫连宵的手背上,她笑道:“恩,这孩子看起来很喜欢你呢,我平日里如何逗他,他理都不理,这会儿你刚一碰,他便这么大的反应,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父子连心?”
此刻赫连宵心中有些复杂,他一直漠视,甚至可以说是敌视这孩子,根本不想碰触这个占据娘子身体的孩子,可刚刚那一动不仅颤动了自己的手,像是直接碰到了他的心里,赫连宵嘴角勾笑,心中暗暗决定,若是这孩子乖巧听话的话,那么,就准他叫自己爹爹。
这时的赫连宵理所当然地笑着他的儿子是个乖孩子,直到很久以后,每每想到今日,赫连宵都后悔,他当日怎么就能感觉出这孩子的乖巧来呢?
当然,这些都是一家三口的后话。
而此刻,在即墨莲说完,她腹部又是一动,极像是在印证她的话。
怀中抱着娘子,手下感受着娘子跟他的孩子,这感觉,似乎也不错,赫连宵红眸闪着笑意,他思及即墨莲提及的‘奇特’两字,加重语气,似乎也想让腹中那孩子听见。
“娘子,他这哪能成为奇特,这小东西应该称作怪异吧。”
有赫连宵这个特殊的父亲,即墨莲这位…活了两世的母亲,他们的孩子怎会一般?
岂料赫连宵说完,俊美无俦的面上一阵扭曲。
随之而来的是即墨莲再也忍不住的清朗笑声:“呵呵呵,宵,他我敢肯定他实在反对你的说法。”
尽管即墨莲明白这孩子将会与众不同,不过却也不如自己说的那般夸张,孩子在动,不过因为初次感觉到另一个与他血缘相连的人罢了。
不管真假与否,他都不准许这孩子跟他叫板,赫连宵拿开手,倾身上前,薄唇堵住那张带笑的嘴。
缱绻温存,耳鬓厮磨自不在话下。
本是零落的季节,却被两人之间的暖意生生暖化很多,就在赫连宵呼吸渐深的时候,外面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赫连宵不悦地看向门口,却见那刚刚领命离开的暗卫捂着胸口上前,怕身上的血腥之气让王妃难受,暗卫离得远远的,他跪地禀报道:“王爷,外面有人进来相助秦毅。”
这时多了外人便会带来麻烦,赫连宵收起怒意,他沉声问:“可查清楚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