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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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是说吧,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即墨莲而后将自己的来历徐徐道来。
良久后,即墨莲才发现自己嗓子干哑的厉害,她喉咙动了动,问道:“宵,你可相信我?”
红眸这会儿才抬起,望进即墨莲的琉璃眸子里,那里是一片紧张,赫连宵问:“娘子,你还会离开吗?”
并未有什么害怕的情绪,赫连宵最担心的是即墨莲会不会再离开。
果然如自己所料,即墨莲赶紧起身,抱住赫连宵,在他耳边温柔保证:“宵,我不会离开,有了你,这里才是我的家,你在哪,我便在哪?”
“真的?”还是有些担心。
“当然,宵,难道你还怀疑我的感情?”即墨莲佯装生气地问。
回答她的是赫连宵的紧紧一抱,被突如其来的一撞,即墨莲觉着胸腔内的气一瞬间被挤了个干净,她干咳几声,吓得赫连宵赶紧送了胳膊,小心地替她拍着背部:“娘子,没事吧?”
“我没事。”
“娘子,你不能离开,你去哪,我就去哪。”这是赫连宵想了半天想到的。
之前的担忧害怕在一瞬间又消失无踪,赫连宵无比坚定地说道:“不管你从哪里来,你都是我的娘子,你以后去哪,我就会追去哪。”
谁也别想分开他跟娘子。
其实想通也就一瞬间的事,即墨莲都有些惊讶赫连宵脑子转动的速度了,不过只要他不气就好。
即墨莲暗想,她家赫连宵大概是怪人中的怪人,接受力是一般人都无法比拟的。
这件事也就这么揭过去,不可否认,即墨莲心情松快很多,毕竟隐瞒赫连宵这件事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煎熬。
跟平日一样,几人用过寺院内的斋饭,各自回了房间。
在即墨莲洗澡的时候,赫连宵已经将卧房重新整理了一遍,待即墨莲一身水气出现时,卧房内已经焕然一新。
“也不多穿一件,现在凉气渐重,你有有孕,不能着凉。”一边说着,赫连宵一边讲即墨莲按坐在软凳上,小心地替她擦拭长发,如泼墨一般的软顺长发在赫连宵手中划过,让他心也跟着柔软起来。
赫连宵爱不释手的样子让即墨莲好笑:“不过是头发,哪里用这么小心?”
“娘子身上的任何一点我都喜欢,要小心。”赫连宵很认真的说。
等待头发半干的时候,赫连宵让即墨莲躺着休息,他再擦拭一会儿,即墨莲也不推脱,她的确是有些累了,半躺在床上,即墨莲开始还能跟赫连宵聊两句,渐渐的,她的呼吸轻了不少,直至最后的均匀。
头发擦干,即墨莲已经早已睡熟,赫连宵小心地替她盖上被子,而后坐在床铺下方,认真看着自家娘子。
娘子真的很美,眉如远山涂岱,睫如展翅蝶翼,白嫩皮肤吹弹可破,谁能想到一点红唇竟是馨香无比?
这样的娘子是他的,这一世,下一世,永远都是他的。
在即墨莲唇间点了点,赫连宵起身,出了门,站在门口,压低声音吩咐道:“保护好王妃。”
无论是暗处的人,还是另一房间的朝北几人,各自点头,严正以待。
锦袍幽幽荡起,鼻尖还留着冷香,在仔细看去,原处哪里还有人影?
院外,一抹鬼魅的暗色黑影飘过,平日里清亮的月色今日不知怎地被浓浓的乌云覆盖,以致让人辨别不清周围的景致。
轻巧越过不算高的院墙,赫连宵停在一处门前,手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大开,往里看去,一盏豆灯飘飘渺渺,映在桌旁之人的脸上,也影影绰绰的难以描述。
“你来了?”本来垂眸紧闭的人这会儿抬起头,说道。
听着口气,似乎知道赫连宵回来。
赫连宵修长坚挺的身影落在这房内,为窄小的房间平添一份拥挤,赫连宵凝声说道:“说,今日你的话是何意?”
在即墨莲讲述了她的来历之后,再稍微一回顾,赫连宵便觉出这方丈话中的另一层意义,赫连宵向来会将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
“施主莫急,不妨先喝口茶,听贫僧慢慢道来。”方丈笑着替赫连宵斟了一杯差。
赫连宵也不客气,端过茶杯,一口饮尽,而后将杯子重重置于桌上,说道:“如此,你可以说了吧?”
“呵呵,煞王果然如传言一般是性情中人。”
方丈这话无疑是将赫连宵的性格往好听了说。
对于旁人的恭维或者的嘲笑,赫连宵不在意。
知道赫连宵确是不想在这里多呆,方丈长叹一声,说道:“既然施主深夜过来,那就是说施主已经知晓了煞王妃的来历,施主该知道,这万物都是有规律以及必然的生死循环,而煞王妃无端入了这个尘世本来就是违背了这循环规律,她终究是要回了自己的地方,这才应了天道循环。”
红衣飞舞,在转眼,赫连宵已经立在方丈面前,他揪住方丈的袈裟,嗜血的眸子里是天地都将为之躲闪的坚定。
“娘子是我的,只能呆在我的身边,佛若挡我,我必将嗜佛,天若阻我,我必将逆天。”
赫连宵怒极,口口声声的‘我’代替了本王,以表达自己的坚定。
这种肯定的语气似乎是从赫连宵的骨子里发出的,这人的修为很强悍,但更强悍的是他的心性,方丈绝对相信赫连宵说话算话,若是煞王妃无端离开,那么人人皆知的生命之本天地人皆将会被毁灭。
这种黑暗的心思是佛家最忌讳的,也是万物最该躲避的,他作为佛家的传播者,方丈觉得自己有理由劝服这位煞王放弃杀念,遵循这天地循环的规则。
那么要说服一个人无外乎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刚刚的晓之以理算是彻底无用,接下来只有另一条路,方丈脑中这么一闪,而后说道:“煞王,这煞王妃原本有自己的生活条件,那里有她熟悉的人和物,她对这些也必然是有感情的,人都是有寻根的心情的,尽管现在她觉得自己生活的惬意跟满足,可等她年纪见长,那种思乡的感情便会越来越浓,以致最后的无法压制,煞王觉着到时王妃会不会责怪你强硬的将她留下?”
赫连宵神情未变,不过从他握着方丈的手渐渐收紧,手背上青筋冒出时,方丈才意识到他的一番晓之以理似乎并没有效用。
果不其然,赫连宵说道:“哼,别跟本王说什么大道理,今日本王过来不是被你劝的,本王只是想要知晓你的话到底是何意?”
又是一叹,方丈无奈说道:“其实这只是贫僧的感觉,据贫僧所预测,煞王妃很可能会在眸中机缘巧合下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开。”
方丈话落,觉着脖子间一紧,喉间感觉到窒息般的疼痛,他枯瘦的手抬起,握住赫连宵的锦袍,想拉开他的手。
死灰覆盖在他的面上,直到即将窒息而死,赫连宵这才猛然松手,却又并未完全离开,直到方丈喘过气来,赫连宵这才又问:“何种方法能避免我娘子经历这种时刻?”
若不想让即墨莲离开,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避开那种时候,涉及到即墨莲的问题,赫连宵总会有些不稳。
“这个,贫僧实在是无能为力。”想了想,方丈也实在是无法欺骗赫连宵。
“那本王现在就杀了你。”无用之人,还试图破坏他跟娘子的感情,这人该死。
眼看着赫连宵又要起身而上,那方丈身体倏地后退,而后立于不远处,见赫连宵仍旧要上前,方丈默然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煞王,若是有另一人的帮忙,贫僧或许能寻着办法阻止煞王妃离去。”
☆、第167章 气死他
“你指的不会是了尘吧?”
结合即墨莲给他讲过的事,无尘跟这方丈皆是自诩化外之人,想来这两人也有渊源。
方丈点头:“施主果然聪明。”
赫连宵转身,脚尖轻点,人跃了出去,徒留冷酷无情的嗓音在这房间流散:“本王会着人将了尘请过来,那么就麻烦方丈了。”
即便已经够淡定,方丈嘴角也不由抽了抽,若自己不答应的话,这煞王哪里还会跟他客气,麻烦两字着实让他有些受宠若惊呢。
出了门,赫连宵停在方丈的院外,对着暗沉的空气说道:“可听到本王刚刚的话了?”
黑影闪出,跪地:“属下知道。”
而后不用赫连宵吩咐,人又瞬间消失。
交代完,赫连宵这才往回走,门口,如风三人尽责地守着,见他们王爷回来,这才回了他们的房间。
赫连宵的手在半空中摆动一下,那些暗处的人也瞬间隐没,他们知道王爷在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别人靠近他跟王妃的卧房。
房内,一无所觉的即墨莲睡的正香,小脸比前一日要多些肉,不过在赫连宵看来,他家娘子依旧有些瘦,让他看着有些心疼。他问过人,知道有孕的女子睡得沉,而且睡觉时间明显比以往要长。
不管什么情况下他都不会让娘子离开,这一点赫连宵从来都很肯定。
正望着娘子出神,睡梦中的即墨莲若有所觉,她睫毛微微颤动,而后琉璃色眸子睁开。
“宵?”即墨莲疑惑地问:“你怎么不睡?”
刚想撑起身体,即墨莲在下一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赫连宵驱走身上的凉气,将娘子揽在胸前。
“我正要睡。”
闻言,即墨莲身体让了让,以便赫连宵能脱掉锦袍,她望着赫连宵泛着潮气的锦袍,却并未多说什么。
待赫连宵脱得只剩下亵衣时,即墨莲自觉在他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螓首靠在赫连宵的肩膀处,闭上眼睛,说了句:“宵,别再离开了。”
她想让赫连宵一直抱着她睡。
勾唇,赫连宵眼底一片温暖,他轻柔回道:“好。”
又将娘子抱得紧了些,赫连宵闭上双眼,跟即墨莲一起睡去。
时间匆匆,尤其是温暖睡觉的时候,再次睁眼,天际已经大亮,即墨莲并未立即睁眼,耳边是熟悉的心跳声,跟自己的是同一规律。
不想吵醒难得赖床的赫连宵,即墨莲稍微抬头,入目的是那张她再喜欢不过的脸了,即墨莲很少看见赫连宵入睡的模样,她总是比赫连宵先睡,亦比他晚起,她觉得这种温暖就叫做幸福。
卷长的睫毛温顺地覆盖在眼睑处,挡住了那双异于旁人的眼眸,也同时挡住了里面的柔情,即墨莲起了玩心,她可没忘记之前赫连宵是如何叫她起床的。
小手捏住赫连宵的鼻梁,手下的触感让即墨莲心跳的不规则起来,赫连宵的鼻尖是软中带着坚韧,手下的触感是意想不到的好。
就在即墨莲刚碰触到赫连宵时,他的呼吸重了一下,而后猛地睁开眼,暗红眸底是一片笑意:“娘子,接下来是不是要堵住为夫的嘴?”
这是基本叫醒人的步骤。
这正合即墨莲的意,她甚至来不及笑出声,头已经垂了下来,红唇欺上那双早已让她垂涎欲滴的薄唇。
今日的赫连宵倒是很配合,并未反客为主,他双眸期待地看着上方的人儿,期待她能做出一些合自己意的事。
没让赫连宵失望,红唇带着馨香,丝丝扣入他微启的口腔内,嬉戏,缠绕,气氛也由开始的温缓变得浓烈,待两人再回神时,已经呈一上一下的姿势,气氛浓烈的让人脸红心跳。
即墨莲出了一口气,笑道:“宵,恐怕要委屈你了,今日时间实在来不及了。”
的确,这点点时间对赫连宵来说完全就是不够。
谁知,上方的人直接压住即墨莲想要起来的身体,沙哑地说道:“让他们等。”
这种任性的要求绝对是赫连宵能做得出来的,不过即墨莲脸皮到底薄些,她压制住赫连宵的手,轻斥道:“别,现在我们可是在寺院中。”
即便不信鬼神,在人家这清静之地总不好做这些事。
脑中闪过昨夜的话,赫连宵还是起了身,不过脸色却难看不少,他不惧天地,不怕鬼神,却惟独不会反驳他家娘子。
早已感觉到赫连宵身体的紧绷,以及某一处让人忽略不了的灼热,即墨莲轻吻赫连宵,低声说道:“宵,真是委屈你的。”
这句话说得有些幸灾乐祸。
嘴角促狭的笑容还未散开,刚起身的即墨莲觉着一身晕眩,人又被强行按到了床榻上,赫连宵危险地望进带笑的水眸中,说道:“看到为夫这么憋屈,你很高兴?”
双臂搭在赫连宵的肩上,即墨莲很无辜地说道:“没有,我其实很心疼。”
话落,即墨莲的腿还状似不经意地蹭了蹭赫连宵的一柱擎天,预期中的吸气声在耳边响起,紧接着是赫连宵又显暗哑的声音。
“娘子,若是你再动一下,就休怪为夫收回刚刚的决定了。”
良久,体内的躁动这才安分下来,赫连宵覆在自家娘子的上方,临起身时,他遵循着心底的想法,一口咬在即墨莲的颈间,当然,他是舍不得用力,等牙齿离开时,白皙的颈间只余下两排鲜艳的绯色牙印。
不用即墨莲抱怨,他已经拉起床上的人,替她整理衣服。
这边刚收拾好,外面的人像是看准了机会,朝北敲了敲门:“王爷,王妃?”
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