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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错嫁相公极宠妃-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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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澈说着已经让掌柜的领着他进了旁边的客房,而恰巧他的另一边则是赫连宵跟即墨莲两人。

冷眼看着路澈进了房门,宇文涛这才进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门,宇文涛再也忍不住,噗的一口鲜血喷在地上,他脸色苍白,这让刚进门的宇文涛几位手下一阵慌乱。

“少主子?”

来人一共四人,他们分别是贴身保护宇文涛的,因为刚刚被扔掉的女子,这几人并未在宇文涛身边保护,此刻,他们心底一阵惊慌。

四人中有一人精通医术,他上前,紧执住宇文涛的手,片刻,他喂了宇文涛一颗药丸,又快速写下一个药方,递给另一人:“老四去抓药,记住,要亲手抓。”

“好的。”

那会医术的男子而后对宇文涛说道:“少主子,您伤及了心肺,不过情况并不严重,休养三五日便会痊愈。”

另一人见从来风流倜傥的宇文涛这模样,他大声问:“少主子,是谁伤了您,属下去宰了他。”

宇文涛冷撇了他一眼,低声道:“住口。”

剩余三人一怔,宇文涛虽然狂妄自大,不过待他们几人还算好,很少这么厉声呵斥他们,现在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这几人不由绷紧了神经,盯着宇文涛,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服了药,宇文涛感觉体内的疼痛终于缓解了些,他在几人的搀扶下,坐在一旁的软凳上,漱了口水,去掉口中的铁锈味,宇文涛这才慢慢说道:“你们应该知道刚刚那穿红衣的是谁吧?”

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试探着问:“属下听闻一个传言,这世上爱穿红衣,且最适合穿红衣的便是大赫的煞王赫连宵。”

“少主子,莫非刚刚那人是赫连宵?”

宇文涛脸色难看地点头:“正是他伤了本公子,这赫连宵果然如传言一般暴虐可怖,本公子不过是看了他身旁那女子一眼,他竟然痛下杀手,此仇不报,我宇文涛誓不为人,哼,既然他那么在意他的那个王妃,本公子就非要尝尝不可了。”

宇文涛越说心中的气焰越高,他在大盛向来吃得开,却没想到被一个外来的赫连宵打伤,这让他以后回了都城还有何颜面在那些人面前混?

“少主子,可是传言赫连宵的修为深不可测,至今还未有人是他的对手,若是我们硬碰硬,很可能会被他反噬。”其中一个看起来年长一点的说道。

“是啊,少主子,老大说的对,这事我们要从长计议。”

宇文涛也除了狂傲,眼高于顶外,用人却是毫不含糊的,他特别亲近这四人,是以,宇文涛点头:“老大,老二,这事就交给你们了,本公子不要赫连宵死,本公子要赫连宵凄惨地活着,还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王妃被我收入囊中。”

宇文涛眸底是恨意,以及想到以后赫连宵凄惨模样时的快意。

不同于宇文涛的乐观,其余三人心中不同程度的蒙上一层担忧,赫连宵之名并不只是传传而已,他的身手又岂是一般人能抵抗得了的?

得意半天,宇文涛终于发现了异样的气氛,他脸一冷,低声说道:“怎么?你们没有信心?”

“少主子,这赫连宵的确是不好动,属下前段时间听闻这赫连宵血染了大赫的一个偏远小镇,他见人就杀,如此没有人性的煞王,连自己子民都不放过,他若是发起怒来,我们兄弟几人的命不要紧,关键是宇文家,以及您的地位。”老大担忧地将目前的情形说与宇文涛听。

宇文涛不是愚笨,不知变通之辈,他这么仔细一想,也觉得如此,宇文涛问老大:“那你可有什么建议?”

“少主子,看他们的行程,三皇子跟赫连宵他们是要回都城,回了都城就是我们宇文家的天下,到时再拿捏赫连宵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老大建议道。

宇文涛尽管不愿意,他也不想白白牺牲自己的下属,他只能点头:“也罢,就让他再多活几日。”

此刻的宇文涛当然不知道自己是再也没命见赫连宵凄惨的模样了。

因为即墨莲的心情一直不好,她整个半下午都是在客房内度过的。

房内,即墨莲望着窗外,暴雨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纸上,窗户纸很快被湿透,雨水有窜进来的趋势。

身上隐隐有着湿意,即墨莲却一无所觉,沉静的脸庞依旧出神地望着外面。

这场景就是赫连宵进门时见到的,他红眸一沉,身影闪了过来,一把捞起即墨莲,狠狠将她甩向床上,到底还是舍不得她疼,在即墨莲身体即将碰到坚硬的床板时,赫连宵的双手托住了她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移动让即墨莲心一慌,她伸手抱住赫连宵的脖子,眼底闪过懊恼:“宵,你干什么?”

“睡你。”赫连宵冷冷吐出两个字。

这么露骨的话让即墨莲一怔,她没将赫连宵的怒火放在心上,好笑道:“怎么了?谁招惹你了?”

“即墨莲,已经五日了,若你还是这么没精神,到时休怪我不再帮你拿解药。”赫连宵威胁道。

仔细盯着上方的红眸,没发现里面的戏谑,即墨莲知道赫连宵说的是真的,而这也正是即墨莲忧心的所在,赫连宵的话像是一闷棍打在即墨莲心上,她脸色一冷,试图推开身上的人:“宵,我不喜欢你这种威胁。”

“那你可知道我每日看你郁郁寡欢的模样心有多难受吗?”赫连宵反唇相讥。

“你先起来。”即墨莲敛眉。

赫连宵知道自己又伤了身下的人,不过他不悔,此刻即墨莲心上的伤需要有人替她戳破,等里面的脓血流干净,即墨莲便会振作起来,恢复成以前的无忧模样。

即墨莲的推拒越来越用力,而赫连宵释放的压迫力也越来越重,他单手将即墨莲的手腕掌握在她头顶,另一手直接掀起她的裙摆,手探了进去,触手的是细腻柔软的触感。

即墨莲眉头皱的死紧,她摇头:“宵,我不想。”

自师娘昏迷这么些日子以来,即墨莲的心思一直没在这上面,而赫连宵也为了体谅她,尽量少碰触她。

这会儿刚碰到身下的人,赫连宵身体的反应是惊人的,他不适地粗喘一声,热气喷在身下之人的耳际。

赫连宵没说话,可身体的行动已经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渴望。

在即墨莲的意识里,这种男女情事最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赫连宵这么强迫性的对她,这让即墨莲心底无端产生一种委屈,她使劲眨了眨眼,泪水随之泛出。

低头,舔走她眼角的晶莹,赫连宵桑迎低沉:“即墨莲,你哭也没用,今日我不会放过你。”

伤心难过时间长了便需要发泄,赫连宵故意惹怒即墨莲,他想让她将心中的难过委屈拳头倒出来。

“赫连宵,你太过分了。”

即墨莲挣不开赫连宵的钳制,她运功,想迫使赫连宵放开自己。

不管她多么用力,赫连宵依旧不轻不重的掌握住即墨莲的双腕,即墨莲一时气怒,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别动。”怕她伤了自己,赫连宵低喝道。

“那你放开。”

想了想,赫连宵放开即墨莲的一只手,却依旧紧紧握住另一只。

一手得了空的即墨莲又开始推搡着上面的人,赫连宵索性低下头来,使劲吻住她的红唇,想了好几日的美味就在眼前,赫连宵哪里肯放过,他暗红眸子瞬间变得鲜红,里面是不将即墨莲吃下誓不罢休的情(和谐)欲。

舔弄,啃咬,从额头,到鼻尖,不放过即墨莲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后停顿在红唇上,舌尖强硬地探入她的口腔内,开始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自己三番四次的拒绝却被赫连宵忽视,即墨莲一时怒火上升,她得了空的手施力,一掌拍向上方的人。

赫连宵当然感觉到即墨莲的动作,他纹丝不动,任由即墨莲的掌力拍向自己的胸口。

闷响过后,赫连宵浑身一震,他往旁边一歪,吐出一大口血来。

“宵,宵,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会躲开的。”即墨莲心疼的无以复加,她慌忙起身,抱住赫连宵,眼泪无声滑落。

擦拭完嘴角,赫连宵脸色虽然白了些,他依旧无事似的笑道:“娘子,你这一掌还真是不留情呢。”

之前的关于师娘的一切,再加上赫连宵刻意的点火,即墨莲一时失了理智,她虽然控制了力道,只用了三分力,不过这三分力若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已没命,赫连宵虽有神功护体,不过在即墨莲拍向他的当口,他早已撤了神功,是以,即墨莲这一掌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肉身上。

“宵,对不起。”即墨莲抱紧赫连宵,泪水断了线似的直直往下掉,她蹭着赫连宵的肩膀,泪水很快湿透了他的锦袍。

赫连宵翻身将她抱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无声安慰。

良久,将心中这几日郁结的上心一股脑的哭了出来,即墨莲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她想起身。

“宵,我给你煎药去。”

身体刚动,却被赫连宵一个用力又拉了回来,身体被翻转,眨眼间,她又回到了床铺上。

赫连宵有些严肃又深沉的说道:“为夫有一个办法可以快速将我的内伤治好。”

即墨莲顺着他的话问:“什么办法?”

赫连宵眼往下方一扫,不言而喻。

即墨莲哭笑不得,这时候,赫连宵竟然还有精力想这些事,她说道:“宵,你等等,我先给你疗伤,然后随你怎样。”

“娘子,你不会不知道这世间有一种叫双修的吧?”

到了这时,即墨莲哪里想不到赫连宵刚刚所为的目的,她心中一暖,这愧疚与这几日对赫连宵的忽视。

不过她并不相信赫连宵所言的双修,即墨莲以为这不过是赫连宵的借口,直到——赫连宵一声不吭来个亲身实践,即墨莲顿时觉得身体一股暖流自某处缓缓升腾。

即墨莲惊诧地望着上方脸色憋得通红的赫连宵,问:“宵,这是怎么回事?”

“跟你说过这叫双修。”赫连宵抽空回了句。

“那你以前怎么没用?”即墨莲喘着气抽空问道。

赫连宵当然不会告诉即墨莲他不喜欢这种时候还分神做别的事,他若是跟自家娘子在一起,那喜欢纯粹的享受。

汹涌而来的情(和谐)欲让即墨莲很快忘记了自己的问题,她被赫连宵拉入欲(和谐)望的情潮中。

狂风合着暴雨为这一场运动打造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背景,各种声音中依稀夹杂着些许口申口今。

热情很快被点燃,已经饥渴了好几日的赫连宵哪里能简单放过到嘴的美味,他埋头吃了一遍又一遍。

赫连宵的激动连带着即墨莲同样热情的回应,两具身体里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尤其是赫连宵,根本就不像一个刚受伤的病患。

隔壁的动静不出意料的传入了路澈的耳中。

路澈心头一涩,他闭着的眸子倏地睁开,而后苦笑一声,虽然只有偶尔一句溢出来的口申口今声,路澈依旧难以释怀,本以为心已死,便不会再被那人所以影响,不过看来还是自己看高了自己。

终于撑不下去,路澈起身,大步而出。

楼下,如风跟朝南坐在屋内一角,路澈的手下占据着另一角,两方人马正吃得起劲。

路澈这边看着自家主子下来,放下筷子,问:“主子,您这是?”

之前路澈曾吩咐他们将饭菜送了上去,这才没过半个时辰,主子又下来,而且看主子的脸色,有点像没吃饱的样子。

路澈往几人面前一坐,端起其中一人跟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主子,那是属下的。”这人嗫嚅道。

“怎么?本皇子就喝不得你的一杯酒?”路澈心情不好,口气冲的很。

那侍卫一僵,而后讪讪道:“主子您请。”

路澈冷哼一声,扔掉杯子,起身就要往外走,其余人纷纷起身,问:“主子,您这是要去哪?外面雨势很大。”

望着已经漆黑一片的外面,路澈声音更冷:“你们以为这点雨会拦住本皇子?”

说完,路澈闷头冲进大雨中。

身后的那几名侍卫刚准备跟上去,路澈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都别跟来。”

几名侍卫也没了心情用膳,他们担忧地望着外面,之前那侍卫头领说道:“好了,你们该干嘛干嘛,我去看看。”

“金头,我们也去吧。”

“不,都呆在这里,我一人便可。”那被称作金头的金兴也冲进了雨雾中。

“哎,不知主子怎么了?这一路上还好好的。”刚刚开口要跟着的侍卫祁昌问道。

被路澈抢了酒的另一人祁东冷哼一声:“还能因为什么?主子直到进了房间都是好好的,还不知因为有人坏了我们主子的心情。”

这祁东说完,还若有所指地望着楼上赫连宵所在的房间。

祁昌是个火爆性子的,他听到哥哥的话,低声嘟囔道:“有什么好炫耀的,不就是个女子嘛,哼,等回了都城,主子一定找个更好的,让所有人都羡慕吧。”

这一明一暗的话让坐在一角无声用膳的如风跟朝南脸色一紧,在他们眼中,王爷跟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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