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奴妃是罂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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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我又惊又怕,但还存在一丝的幻想,“我要去见昨晚和我同来的那两个人!”我坚持地说着,眼泪就已经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好,带她去,叫她彻底死心!”脂粉女人看了我一眼道,那两个男人就立刻分在我的两边,防止我逃跑,脂粉女人则跟在我身后。
我发疯似的冲上长廊,找到中年男人昨晚进过的屋子,猛地就推门闯了进去。屋子里,两团白白的肉正在床上纠缠,翻云覆雨。见我突然地闯入,他们都惊慌失措的扬起头,看着我。我看清那个女人的脸,正是昨夜的那个女子。可床上的男人,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我又立即冲进另一间屋子,屋子里,却只有一个女子正在对镜整理残妆。
“昨夜在你这过夜的男人呢?”我焦急的问她。
“走了,早起就走了啊!怎么了?”女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嘴里嘟囔着,然后就又对镜继续涂抹。
“现在信了吧,我没有骗你,卖你的正是昨晚和你同来的那两个男人。”脂粉女人说着,就从袖子里拿出一份契约来,展来在我的面前,我泪眼娑娑早就看不清任何的字迹了,只看到上面的大手印有红又艳,宛然就是血的颜色。
原来,我又上当了,我还以为那个中年男人是个好人,我遇到了救星,没想到他也是个坏蛋,一个象宇文虚一样深藏不露的恶棍。
“八千两银子,你可是我买的最贵的东昭姑娘了。不过,一分钱,一分货,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给我赚会翻倍的钱了!”脂粉女人一点都不在意我的悲痛欲绝,伤心哭泣,只是在估算着我能给她带来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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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春风醉
“我叫六娘,是这百花楼的老鸨,以后你就叫我妈妈。好好地呆在这里,我保你吃香喝辣。”那个脂粉女人向我道。
听到她说这话,我的心马上从过度的悲痛里清醒过来。我以后就要呆在这里了,成为一个卑贱的出卖肉tǐ的青楼女子!不!这怎么可以,我是公主,东昭国的公主!怎么能做烟花之地的卖笑之女?
“你放了我,我给你钱!你花了八千两,我还你两万,不,只要你放了我,随便多少都行!绝望之际,我突然想起金钱,金钱对这些行商之人,应该是最有作用的。
“怎么,你有钱,你身上有银票,你有多少钱啊?”六娘听到我说有钱后,她眼中发出闪闪的光来。
“我有钱,我很有钱,我有很多的银票!只要你放了我,派个人和我到东昭去,我保证你马上就能得到很多的钱,比你买我的能多很多倍!”我焦急的向她许诺着。
“哼,原来你是在诓我呢!我派人和你到东昭去取,,那万一你根本就没钱,或者你在半路上上跑掉了,我岂不是要白白损失八千两?”当六娘听出银票并不在我的身上时,立即就又变了一副嘴脸。
“带走,把她带到芙蓉姑娘原来的那件绣房去,娶命叫赛芙蓉,今天就正式接客!”六娘恼恨的看了我一眼,不再听我的保证和发誓,而是向那两个男人下命令。两个男人马上就架起我,把我驾进廊边的一间屋子里。我边挣扎着,边继续向六娘苦苦的哀求,让她相信我,我没有说谎,可这个女人的心就像石头做的,丝毫都没有被我打动。
“妈妈,外面有一个大爷出一千两银子要叫赛芙蓉姑娘陪他!”一个小丫头这会跑了进来,指着我,向六娘说道。
“是吗?财神爷来的这麽快,看来她还真是奇货可居啊!”六娘喜悦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向小丫头道:“去,告诉那位爷,赛芙蓉姑娘晚上已经有客了,叫他改日再来!”
看着这个女人缺心少肝迫不及待地就想从我的身上给她挖银子,还如此玩弄花招,我知道我的哀求不会再有作用了,这就是个钱痨,现在白花花的银子就摆在她的面前,她不会再放过我了。
“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接客的,我不会给你做摇钱树!”看到我已没有别的退路,我索性把心一横,坚决的说道。还是那句话,大不了一死!
“是吗?”六娘看着我不服气地冷笑。“只怕现在由不了你!”
“我就不接,我死也不接!”两个男人看见我坚决不从,反倒闹了了起来,就马上扭起我的胳膊,可即使在两个男人的挟持下,我依然尽我的全力,向那个女人表示我誓死不从的决心。
“你会接的,而且还是心甘情愿地接!”六娘看着我,脸上忽然浮上了阴笑。她的笑,叫我突然毛骨悚然,“给她喂药!”六娘向两个男人大声的道。
两个男人听到她的命令,一个就用力的将我牢牢的控制住,另一个,则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黑色的药丸,扳开我的嘴,就要给我强行服下。我紧紧的咬着牙,任由他把我的嘴捏的流血,也还是不啃张开。那个男人面红耳赤间就动起了怒火,他猛地拉起我的头发,一只手就卡着我的喉咙,把药丸灌进我的喉间。我又急又气,对准他的手,我狠狠的咬了一口,他一下痛的嗷嗷直叫,又要挥拳打我。
“别打了,当心打坏了,那可是八千两啊!”六娘瞪了那个男人一眼,阻止了那个男人对我的殴打。
“妈妈!”这时,那个小丫头又进来了,“那位爷还是要叫赛芙蓉姑娘陪她,这次,他出价三千两!”
“好,果然是个有钱的,去告诉他,赛芙蓉姑娘在屋里等他。”
“我不接!你才给我吃的是什么?”我还是怒不可抑地坚持。
“咯咯!”六娘笑了起来,笑完了,才道“也没什么,就是一丸春风散,一种从波斯来的最厉害的春药,最是叫人难以自持,骨酥魂消。
“你好无耻!你怎么可以如此丧尽天良,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轰。。。。。。”愤怒间,我用我所知道的最恶毒的语言不停地咒骂她,可和好象还是无法发泄出我内心对她的愤恨。
“骂吧,骂吧!老娘做的就是这没心肝的生意,才不怕人骂。而且我要告诉你,这春风散,药随心走,你越是激动,这药效就散得越快!”六娘哼地不屑的看我,然后向那两个男人道:“我们还是快出去吧,那位财神爷马上就该来了!”
第九章 受辱
火,炽烈的火从我的心底开始燃烧起来,很快就如荒火烧成熊熊烈焰,将我淹没在其中。
春风散,是谁给这个恶毒的药起了这样一个动听的名字,可它的药性却怎么这么暴烈,那里有春风的影子啊?
就在我艰难忍受着万般痛苦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这是一个还很年轻的蒙国男人,有着和宇文虚一样的俊美的脸,但眉宇里多了些冷峻。他来到我的床前,看着面红耳赤,正和邪恶的欲望作斗争的我。
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因为这张脸我见过,就在不久前我寻找那个中年男人时,在那个女子的屋里。怪不得他会这麽快就知道我,并且迫不及待就出高价叫我侍候他。想到他才还另一个女子在床上颠鸾倒凤,这会又来到我这里,我不由一阵恶心厌恶。
男人,虚伪,无耻,邪恶,荒淫的男人!我到此刻,才真正认清了男人的龌龊,可这毕竟是太迟了!
刻骨之痛的悔恨里,我身上的苦痛又进一步逼迫着我。急剧流动的血,仿佛被火烧得沸腾,翻滚起来,猛烈的冲击着我身上的每一条血管,血管似乎就要马上爆裂开来,紧接着,阵阵虫蚁咬嗜的刺痛就游走遍我的全身,变成千百条在我的血管里乱窜。
天啊!这到底是个什么药啊!让我如此难以承受。这一刻,我真的宁愿去死,也不要受它的折磨,可是我怎么去死呢?我的身体已在巨大的药力下,绵软无力了,渐渐的就连意识也慢慢模糊,我余下的,仅剩痛苦的呻yín。
迷失里,我的手试图撕扯我身上的衣衫。
“好了,让我来帮你吧,吃了春风散的人是根本没有气力脱衣裳的。”年轻男人说着,就抱起我,把我横陈在床上,一件件剥下我的衣衫。
“不!”朦胧而残余的意识里,我无力的拒绝着。
可是,没有用,他炙热的身体已经贴紧了我,唇如同虫子般蠕动般,游弋于我的肌肤上。
“美,好美,美的如同勾魂的妖魅!”男人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如同梦呓。随后,他就猛的将我裹入他的身下,尽情的放纵起来。
在他急促的,无比畅快的的欢叫里,我身体烈火“嘭”地一声突然就熄灭了,我的意识也倏忽全部恢复在我的脑海里,当我看清自己和那个男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时,我羞耻而愤怒。我一把就推开他,扯过一件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滚,你快给我滚!”我大声的向他吼着,吼成了一阵失声痛哭。
男人神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就抓起他的袍子,边穿边往外走,走到快到门口时,他回过头道:“我记住你了,我一定还会来找你的!”
“滚!”在他的身后,这算是我对他的回答。
我尽情的痛哭着,痛哭着上天对我的残忍。我悔恨,悔恨自己不该爱上那样一个伪君子,还和他一起踏上了出宫的路,开始了我噩梦般的人生。短短几天,才短短几天,我已经被三个男人占有了我纯洁的身子,还沦落到了青楼,成为一个可耻的妓女……
蓦然,我就看见桌子上的那把剪刀,我冲过去,拿起剪刀,对准自己的心窝,“就让一切的耻辱从此画上句号吧!”我这样想着,然后我就猛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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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阴谋
当我怀着必死的信念等待自己鲜血飞溅的瞬间时,我的手却突然被一只玉手钳住了,而剪刀离我的胸口只剩下了半寸的距离。
怎么,这麽快就想死了,这个游戏只不过刚开头啊!一个阴郁的声音后,紧跟出现的就是一张精致邪恶的男人的脸。
看到这张脸,我的血都快凝固了。宇文虚,是他,幽灵一样又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还是在我受了天大的羞辱之后。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结结巴巴的,又无比愤怒的目视他。
“哦,我早就在这里了,一直等着你来,终于把你盼来了,还看了刚才那火热刺激,精彩绝伦的一幕好戏!”宇文虚淡淡的笑着,眼神里满是狎亵。然后,他轻轻的拍了拍手。这时,那个消失的东昭中年男人又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猛然间就醒悟过来,原来我又一次中了宇文虚的圈套,再次落入了他为我设下的陷阱,什么东昭商人,春风散,莫名奇妙的蒙国男人,其实都是他早就安排好的,他这么做得目的,就是要折磨我。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我歇斯底里,挥起手中的剪刀就恶狠狠得向宇文虚刺去,我要杀死他!
“哼!”他冷笑一声,身子却向一旁斜去,同时,一截手指就点在了我的腰上。顿时,我就没有了丝毫的气力,软软的就跌在了床上。
门,“吱呀”一声开了。六娘风摆杨柳的走了进来,她只目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我,就向宇文虚身边靠了过去,娇滴滴地道:“老板,我做的怎么样啊,合不合你的心意?”她边说边媚笑着,向宇文虚。
“嗯,很好!我看完颜浩那小子已经完全被她给迷住了,后面的棋我就好下多了。”宇文虚说着,就在六娘的粉脸上轻轻一吻。
看着这一对狗男女无耻的在我面前,表现他们的狼狈为奸,我没有丝毫的在意,因为我突然被“完颜浩”这个名字吸引了,而且我从宇文虚的嘴里,听出他就是刚才在我屋里的那个男人得名字。原来他不是他的同伙,可是他的名字怎没就这么熟呢?
“不记得了吗?”宇文虚玩弄的看着我,“那可是你的蒙国夫君的名字啊!”宇文虚坏笑着提醒我。
经他这么一说,我就马上回忆起了。对了,父皇说过,蒙国的皇就是叫做完颜浩的。
我的手脚不由发起冷来,接着就是血使劲往头上涌。
“哈哈……”我不由一阵狂笑,老天真的会捉弄人!浣月,我,浣月公主一心要逃避的夫君竟然这样和我相见了,而且还是在曾信誓旦旦,和我私奔的男人的精心布置下。我是妓,他是客!早知道这样,我何必从皇宫里跑出来,还不如听从父皇的安排,起码我还是高贵的公主!
“噗”一口鲜血随着我的大笑,喷涌而出。
宇文虚始终淡淡的笑着看我,我知道,他现在称心极了,快意极了,因为他说着,要叫我痛苦,叫我生不如死,现在看来他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可是,我又错了,我又一次低估了宇文虚的狠毒。
宇文虚在那看了我一会,忽然握着一块丝帕走近了我,用帕子替我沾着唇角的鲜血,沾完后,把帕子放在他的袖子里,却又从里面掏出一支短短的画轴,展开在我的面前。
那是一张我的小像,是他曾经替我精心画成的,一直就放在他那里。我知道他又想借此来刺激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