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个王爷去采药-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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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想到阿喜妹的死或许和那水潭有关。因为那潭底有一块稀世珍宝海崖石。”烈焰照实说着,也不管方诺是不是在听,能不能听懂。
方诺空洞的双眼还是显得呆了呆,继而又问道:“你说来听听啊,到底想到了什么关键?”
“啊?我说了,是水潭,海崖石。”
“……”
“你怎么不跟我说清楚。当时有别人,你不让我问,现在没人了,说说你想到了什么”
“海崖石。”烈焰的脸色很难看,有些要抓狂的感觉。
这小女人是睡惊了吧,可怎么反反复复的只问这一句?
“烈焰,你说话呀,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关系到阿喜妹死因的关键?”
“烈焰,你告诉我你的想法吧。”
“烈焰……”
“睡觉!”烈焰低吼一声,大手一紧,将方诺按在怀里,一起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他真不知道这个小女人有这般本事,睡着了还在“审案”。可为什么白日里没想起来的问题,偏偏要逼着自己整晚没完没了的说给她听呢。
几乎要崩溃了,烈焰怕方诺再问,只好低头用力吻住她的唇,让方诺没机会再开口。
唇瓣传来一阵疼痛,这小女人又咬他!
可嘴唇被咬,总算是换来了她不声不响的安宁了。宁可牺牲了自己的唇瓣,可是救赎了自己的耳朵,烈焰就这样抱着方诺,任由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咬嚼着自己的唇,在满心的甜蜜和心头热火的双重纠结之下,终于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方诺是在烈焰的怀里醒来的。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那紧闭的凤目和长长的羽睫;然后是挺直的鼻梁和白瓷般干净细嫩的脸颊。
再向下,却看的方诺心里一抽。他那原本菱角分明的薄唇分明的肿了,虽然还远不及香肠嘴那么霸气,却也红肿的吓人了。而且唇皮还破了几处,有细小的血丝和血痂留在唇瓣上,看着让人心疼,却又有一种虐人后的快意。
“疼吗?”方诺的指尖轻轻的触在烈焰的唇上,看着他这“饱经风雨”的唇瓣,忽然就想到他背后的伤疤,一阵搓板揉心似的疼痛。
“嗯,你说呢?”烈焰的鼻音还很重。这女人醒来前呼吸一沉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身子依然困顿,也不想动,就那样闭着眼睛一直睡着。却不料这个女人做什么不好,偏偏用手摸他被折磨了几乎整晚的唇,疼的确实钻心。
“我给你找些药去。”方诺急急的起身,也不顾自己是不是匆忙间从烈焰身上爬过,是不是压到了什么不该压的地方。
只是膝盖落下时感觉硬硬的,一时着急也没细想,爬到一边下了床,就到自己小包袱里去翻腾。等到翻出一个小瓷瓶转身,就看到烈焰虾米似的蜷缩着身子,面朝里躺着。
“烈焰,那么疼吗?”方诺来到床边,就见烈焰那张俊脸上冷汗都下来了。明明嘴唇已经破皮了几处,却还用力咬着,咬的又渗出了血丝。
“小诺,你让我静静待会儿吧。”烈焰的脸色真不好看,声音都沙哑的。
“你都出汗了,转过来,我给你擦药。”方诺傻傻的扳了两下烈焰的肩膀,仍然不见他转身,才注意到他佝偻着身子,蜷缩着腿,好像是……
“你肚子疼?我给你揉揉?还是……要去茅厕?”
“小诺……,方诺!让我安静待会儿吧。”烈焰第一次对方诺提高了嗓音,可是吼了一半又有些力不从心。
给她膝盖压过的地方是真疼!
“……”方诺一脸的不解,继而错愕,接着才是恍然。随即就是落荒而逃。
直到在外面溜达到太阳老高了,方诺才悄悄的从窗口往里望,就见烈焰正坐在桌边,单手撑着下巴发呆。
“烈焰,你好了?”方诺这才把窗子推开一点,隔着窗子问道。若是他还疼,自己索性不进去烦他。
“嗯。”烈焰应了一声,继而转头对方诺招手:“我想到了一处关键,你且进来,我们商议。”
“哦,来了。”方诺没有绕到门口,之间把窗子掀大了,从外面往里爬。等她笨拙的爬进窗口,烈焰已经到了窗边,一把将她抱了进来,走回去放在了桌边,正色道:“你就不能安分点,摔了呢?”
“有你呢。”方诺笑。她确实是故意的。跳窗也好、爬墙也罢,反正在他面前总不安分,就是惹他来疼惜的。男人不喜欢女人太强势了,偶尔扮个呆、装个傻,给他多一点的新意,让他有男人的保护欲,多好。
可说是扮呆,也不能整天装傻充愣。方诺说完就坐直了身子,一脸正色的问烈焰:“想到了什么,快给我说说。”
方诺变量如此之快,倒是让烈焰一愣。她前一刻还是小女儿家撒娇、作怪的模样,下一刻就冷静、内敛、满眼的灵气,真心惹的人心思百转千回,却总摸不着她的步调和轨迹。
“我想那些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年轻女子。若是那犯案的恶魔只淫处女,那其余的没有用处,又何必带上?既然都已经杀死那么多的人了,也不在乎多杀几个了。”
“你的意思是……”方诺给烈焰这么一提醒,立刻就想到了一个关键,脑中灵光一闪,说道:“就是说,带走的其实比这些丧命的更为重要?”
“正是。”烈焰点头一笑,方诺也确实聪明。
若是只为了发泄,那可能是饥不择食,不会刻意的找哪个是处子之身。若是只要处女,当然没有必要大费周章,把五十余人带走了。要知道,带走活人可比杀人更难的多。
所以仔细的想想,那些死了的才是被丢弃的,充作了发泄的工具;而那些被带走的,才是作案人真正的动机。
“那我们再去查问一下,看看究竟没有回来的有多少是少妇?”方诺急着就要出门,却被烈焰拉了回来。
“怎么?”方诺不解的看着烈焰。
烈焰解释道:“没用的,走失的有多少未婚的处子、又有多少是已婚的少妇都不是主要的,我们该查的是被带走的人身上有什么共同点。找到这个关键,才好知道凶手要的是什么。”
方诺点头,承认自己确实没有烈焰聪明。
忽地,方诺一拍脑袋,“我们怎么没有想到呢,会不会是……是阿卓玛知道些什么,所以她带着拉伊走了?”
“会。”烈焰很肯定的点头。
他刚刚已经想到,阿卓玛的离开绝对不是偶然。其关键应该就在于,她的女儿阿喜妹也在被害之列。
第074章
方诺和烈焰最后推测的关键就在于被害的有阿喜妹;而阿喜妹显然是应该不在被害之列的。
进一步大胆的猜想:或许那嫌犯只要那些少妇或是少妇身上相同的某种东西,而若是少女则应该不会有事。
可偏偏少女们不但惨死,阿喜妹的死还露出了巨大的端疑。所以阿卓玛很可能因为知道些什么,第一时间表现的仓惶,然后就愤恨,再之后就带着女儿拉伊离开了,很可能是去找凶手了。
虽然这都是一些扑风捉影的猜测,但方诺和烈焰反复的推敲,一环扣一环的正反验证,最后发现只有这样的解释才算最为合理的。
“铎钶很可能是被利用了。”烈焰握了握拳,肯定的说道:“他说开始只是想要找寻火凤,就是你遇到的那只灰鸟;后来意外发现了海崖石;再之后才是有少女误闯进来,他开始只是收留,可后来到他这里来的女人越来越多,他实在不堪其扰,才想法子要摆脱的。刚好你我就来了,他就想让我们将那些女人送回来,然后才有了这惨剧。现在想想,铎钶正好离开,那些女子就被害了,另一批被拐,这绝不是巧合。”
是啊,短短的两天,谁能在发现那些女子的同时,狠心的杀害了一部分,又带走了另外大部分;而且村里的人对竹林如此的熟悉都没有找到过,那个凶手为何一下子就找对了地方?
只能说,就是那人一直埋伏在左右,只等着铎钶离开,就用了这栽赃陷害、一石二鸟的计策。
“可是,如果我们现在再去看阿喜妹的尸体,还会有线索吗?”方诺见烈焰也摇摇头,就知道他们开始的时候想的太简单了。
阿卓玛早就已经对阿喜妹的尸体做了手脚,这是在他们眼皮底下就做的。而且就算是线索还在,谁能知道阿卓玛给阿喜妹的身上下了什么蛊毒呢?万一不小心的碰触之下,被感染到就是死路一条了。
“那我们回竹林,看看那块海崖石?”方诺另外找到了一条路。
烈焰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们最好还是对此事保密,不能再因为一些没有证据的猜忌就惊扰那些村民了。”
方诺也知道,现在村民的神经都还在紧绷着,如果另外的那些女子一直找不到的话,人心也就更加慌乱了。
加之阿卓玛毕竟还是村里的人,又是巫医,自己不能把没有证据的事情加诸到阿卓玛的身上,否则引起村民的愤慨,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对了,你昨天问阿卓玛的那个蛊花又是什么人?”方诺一下子想起夺情蛊的事来,那个蛊花的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啊。
“她原本应该是叫古花的。可是因为她常年以蛊为伴,又能制出好几种世间无解的奇蛊,所以人们把她名字的古字之间叫成了蛊,意思是制蛊的毒花。不过,她应该是上一辈的江湖巫师,你师父木灵芝和她打过交道,而最近十年就完全销声匿迹了。”
“十年!为什么好像都是十年这么奇怪的数字?”方诺蹙眉,觉得这个年份太过的诡异巧合了。为什么不是七年、九年、十一年?偏偏总是要和这个十年挂上点关系?
“因为一切起因都来自上一次的药神大会。或者说,每十年一次的药神大会,是九州盛会;也是颠覆这十年来上至国家、下至江湖,从皇室御医、到江湖术士都为之动荡、疯狂的盛会。”烈焰的表情有些无奈,也有些苦涩。
原本那药神大会只是江湖人士自发组织的。可从三届以前,有人开始用药神大会上的“九州药神”称呼喝令江湖、风起九州开始,这“九州药神”就不单单只是一个医者的名称了;而是一个足以令世人色变、九州混沌的一个名字。
“烈焰……”方诺拉起烈焰的手,她的小手把烈焰的大手握的紧紧的,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烈焰那双深邃美丽的凤目,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去药神大会?难道真的只是和我去逃婚这么简单吗?”
“不是。”烈焰很诚恳的摇了摇头,竟然反问道:“你真的忘了?不想要再为你方家雪耻了?”
“我……”方诺无语,低头静默下来。
她想说自己根本就是从来没有知道过,可她又总是害怕,害怕自己现在拥有的其实不是她的爱情、她的幸福,而是方诺儿的。
说、或者不说,其实对方诺儿的意义已经不大了。但是对她方诺来说,真的太重要了。她真的爱了,爱的深而切,犹如心尖上被人扯了一根线,稍稍一动便全身都疼。
“小诺,你不顾生死,几次三番的去回望峰找我,不就是为了想让我帮你方家雪耻,在药神大会上再次扬名吗?”
烈焰的话让方诺一颤。她听师父木灵芝说过方家也有一席,可一直不知道这一席究竟是多大的分量,也不知道这一席之位给了自己,究竟能做什么。
现在看来,自己肩上的单子还挺重?可自己就这样懵懂的状态下,能挑的起多重的担子呢。
想到这里,方诺深深的吸了口气,抬头再次对上了烈焰的双眸,冷静而真切的说道:“我如果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方诺儿呢?”
“什么?”烈焰明显没有听懂,就连眼神都是茫然的。
方诺还是第一次看到烈焰的眼里那片澄明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有些疑惑,心里不由得一疼,但还是咬牙说了出来:“我可能不是你原本喜欢、认识的那个方诺儿了。我从回望峰摔下来之后,把从前的事情都忘的一干二净,就算是现在方诺儿的家人、双亲都站在面前,我也一样不会认得了。所以从前的从前,过往的过往都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若是你觉得欠着方诺儿什么的话,在我这里,你不用还了。”
“欠?我何时欠过方家的。”烈焰一笑。
转而伸手将方诺拥住,用下巴在她的头上蹭了蹭才说道:“我第一目倾心的,是那个在树林里突然抬头上望,扑捉到我身形的少女。再之后也是你、还是你、只有你。就算是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一样只倾心于你。若是你现在说:你只是百草山上的一株草木精灵,我也信,也要。”
“可是……”方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头上是他尖尖下巴摩擦自己发丝的感觉,眼前是他凸起的喉结因为说话而上下滚动,鼻息间都是他淡淡的檀香味道,总是一股说不出的恬适在心头萦绕,那感觉又一次揪紧了方诺的心,让她难以割舍。
“可是你不明白,我千百般的表白吗?还是你其实不放心我的情意?你方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