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皇后逆袭史-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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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知道,不过若她乖乖承认了那她就是个超级无敌大傻逼。
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道:“臣妾不知!”
因为灯光昏暗,她看不清太后究竟是个什么表情,只听得她好似冷笑一声,冲左边一个妈妈使了使眼色,那妈妈会意,立刻从怀中掏出一只草编的蟋蟀递到她面前。
江慈宣疑惑的看了一眼,不知道太后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这是恭王与外界传递消息的工具,他的人将消息写在射干叶子之上,再将叶子编成蟋蟀,最后伪装成卖蟋蟀的,恭王每日逛街都会买一只蟋蟀回府,一般人只以为他是小孩子心性,直到这次事情败露之后才知道他就是用这种方法跟他养的暗卫传递消息,这次恭王叛变事情败露,皇帝抓了不少恭王的党羽,他们交待,这射干叶子上多次出现的‘如花’就是堂堂皇后的代称。”
江慈宣简直无力吐槽齐景给她起的这个代称了,不过如今并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对于这个代称她是怎么都不承认的。
“太后娘娘,臣妾与恭王并没有任何勾结,若是太后娘娘硬要栽赃,那便将恭王的党羽带上来与臣妾当面对质,否则就仅凭太后的一面之词,实在让臣妾不服。”
她其实早就想过有这么一天,所以在恭王事败之后便写信给卫家,让他们想办法将被抓的恭王党羽暗中杀害,当然,恭王他自己也没那么傻,为了防止事情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他自然也是要做一些后续工作的,所以那些个党羽早就被杀了,即便交待了这些又如何,如今也是死无对证了。
太后那含着深意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扫,她早就料到江慈宣不会这么轻易就认罪的,所以她早有准备。
江慈宣被抓的时候灵儿并没有在正殿中,而是在厨房准备饭菜,外面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厨房中自然听到了,灵儿并没有立刻出去,而是暗中观察了一会儿,认出了这些闯进未央宫的人是墨雁卫的,当下也来不及多想,悄悄从后门潜了出去,直接就向建章宫跑去。
也是灵儿运气好,她刚跑到建章宫外面正好遇到齐瞻从里面出来,他这是准备要上朝去的。
灵儿也顾不得什么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便求道:“皇上,奴婢求求皇上救救娘娘。”
江慈宣身边的丫头是知晓轻重的,一般不会这般慌慌张张,想来这是遇到大事了,齐瞻当即眉头一皱,忙问道:“出了什么事?你且慢慢说来。”
灵儿便将刚刚亲眼看到墨雁卫闯进未央宫的事说了一遍,齐瞻面色越来越沉,待得灵儿说完他已经不顾一切的就向长乐宫跑去。
他如今总算理解了刚刚太后的那句话了,“哀家不会让皇帝对别的女人任性第二回”,太后这是对江慈宣动了杀机了。
他只希望他跑得足够快,一切都还来得及。
“那好,哀家问你,上次皇帝在未央宫发现的黑衣人已经证实了就是恭王,大晚上的恭王为什么会出现在皇后的宫中?还有,本宫在皇后的箱笼中发现这块令牌,这令牌是恭王让人暗中造出的,只有恭王的人才有资格持有令牌,皇后,你还敢说你跟恭王没有勾结么?皇”
太后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令牌扔在她跟前,江慈宣拿起令牌端详了片刻,心头一时间有无数种念头闪过,这令牌太后既然可以拿出来,那便证明这令牌真的出自恭王府上的,不过恭王从来没有拿过这样的东西给她,更别说出现在她的箱笼中的,想来太后为了让她死得心服口服,这是故意给她“制造”出来的证据了。
太后见她没有话说,便冷哼一声道:“既然皇后无话可说,那哀家便不客气了,来人,皇后勾结外男霍乱后宫,试图动摇朝纲,拖下去凌迟处死!”
“慢着!”
“慢着!”
伴随着侧殿的门“嘭”的一声巨响,一道冷漠的声音和江慈宣急促的声音一同响起。
齐瞻口中喘着粗气,可以想见他这一路都是快跑过来的,不过即便如此,他身上依然一丝不乱,即便额头有豆大的汗珠冒出来,依然无法掩盖他与生俱来的威严之气。
齐瞻深吸几口气安稳了一下心神,这才走进殿中,殿中除了太后也都纷纷向他行礼,齐瞻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起身,面色不变走到太后跟前,先拱了拱手请了安,待到太后叫了起身才不急不缓的问道:“太后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将屋中弄得这么黑?又将皇后弄到这里来?”
太后眉眼间显得有些不快,墨雁卫办事也这般不牢靠,怎的将皇帝惊动了?她语气中难免染着些烦躁,“皇帝,皇后勾结外男谋朝串位,皇帝不拿问她,本宫可不想姑息她。”
“哦?”齐瞻故意挑了挑眉头,“这么大的事情,没有朕怎么行呢?那朕便和太后一同审问吧。”
太后侧脸看去,却见皇帝笑盈盈的看过来,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愤怒,好似真的只是打算陪审,说真的,这儿子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可有时候他还是看不懂她这儿子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既然皇帝有兴趣,那便坐着吧。”
齐瞻应了一声,自走到一旁的铺席上坐下。
有了齐瞻旁听,太后自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可好歹已经进行到这里来,她再怎么也不会中途放弃。
“皇后,你还有什么说的?”
江慈宣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太后娘娘,上一次出现在臣妾宫中的刺客的确是恭王不假,不过他之所以出现在臣妾宫中只因被皇上追踪,他情急之下将臣妾当做威胁皇上的工具,当时未央宫有许多人看着,而且皇帝陛下也在场,足以证明臣妾不是说谎,还有臣妾手中的这块令牌……”她拿到鼻端闻了闻继而道:“臣妾的箱笼中长期放着桂花香囊,是以臣妾箱笼中的东西都有一股浓郁的桂花味道,可是这令牌上并没有,想来是有人想嫁祸臣妾故意放进臣妾箱笼中去的,而且时间不久。”
太后脸色有些不好看,“即便这令牌不是你的,即便众人都看到恭王只是用你做威胁,可是他毕竟是闯入了你的宫殿中,即便你跟他没有勾结,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对你做过上下其手的事情,还有,上一次你被人劫持,孤男寡女的,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总之不管怎么说,你已经不洁是事实,皇家是绝对不会容忍不洁之人存在的。”
齐瞻面色有些不快,却依然赖着性子好脾气的叫了一声:“母后!”
太后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他,“哀家这么做可都是为了皇帝你的声誉着想,若是皇帝体谅着哀家,那就等哀家继续审问下去吧。”
太后想用谋朝串位的罪名拿问她不成便用她不洁来给她一刀,反正横竖就是不让她好过。
她向齐瞻看了一眼,太后这般对她大概都是因为齐瞻这一次对她收了手,这也是皇帝对她变相的宠爱,太后想得长远,担心再这么下去导致外戚太强会威胁到皇帝和她的利益。
本来这一次跟齐景的事情败露她再怎么都要死的,可是齐瞻好歹还留了她一条命,她不能不知足,她已经精疲力竭,再也没有气力去争斗了,她想要安稳,位高又如何,身份尊贵又如何,高处不胜寒这个道理她前一世就应该体会到了。
所以,她不能太贪心,她想从宫闱争斗中完全脱离出来就必需得放弃一切。
她自己也清楚,如果被“与外男私通的罪名”加罪于身,她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她手上这张王牌迟早是要打出来的,当然打出来的同时必定彻底践踏齐瞻的尊严,但是她别无选择了。
其实能让齐瞻对她死心,对她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
她深吸一口气,“太后,臣妾并不是不洁之人,臣妾如今还是处子之身,若太后不相信,大可让宫中有经验的妈妈查看。”
这话一出,周围的空气顿时紧绷了不少,太后和齐瞻皆是一脸不可置信。
太后那精湛的双眸紧眯,目光在江慈宣和齐瞻身上来回看着,而齐瞻,虽依然是那威仪棣棣的姿态坐在首位之上,然他的内心好似被风暴席卷,一时间怒浪滔天。
“昨日宣儿可真是听话,甚慰朕心啊。”
“昨晚上朕将你折腾得够惨了。”
“实在是皇后太可爱,朕忍不住了才……都是朕的错,以后朕不那么胡来了。”
她的模样不似作假,她还是处子之身?那么他跟她以前的那些抵死缠绵究竟算什么?!
她还是处子之身?那么他跟她以前的那些抵死缠绵究竟算什么?!
江慈宣清楚这句话会引起怎样的惊涛骇浪,但依然平静无波的站在那里。
她还是处子之身,那么齐瞻定然会知道她跟他之间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他的幻觉,她要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他们连夫妻之间最基本的肉…体…关系都没有,她要他对她彻底死心。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了会虐黄桑的吧,接下来的几章都是在虐渣皇啊,虐得很走心哦,捧大脸。
我是勤劳的作者君,你们快来收藏我。
还有上上章出现的鸡儿粑不知道你们听到过没有,是四川的一种美食,好吃到不行诶
☆、第91章 虐黄桑+1
“这……”太后的面色越发的沉冷了;“皇后所说的话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太后又向齐瞻看了一眼,见他面色逐渐变得凝重;心头越发奇怪了;不知道这两人究竟在搞什么。
皇后还是处子之身;她可怎么都不信。
“皇后可知道欺君是何等大罪!若是哀家让人检查发现皇后已不是处子之身又如何?”
江慈宣目光坚定的向她望去;薄唇轻启道:“那么臣妾便认了不洁之事。”
她面色坦荡不像是说谎;太后眉心紧拧,她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蹊跷;皇帝每晚去过哪个宫掖庭都有记录的;他去未央宫的次数不算多,可是跟其他宫比起来已是不少了;即便皇帝深情到了一定的程度;可是那方面的欲求多少都会有的;她可不信这么久了她还能保持处子之身。
思量片刻之后还是冲身边的妈妈道:“去找两个有经验的婆子来。”
那妈妈领了命正要退下,却听得一直不为所动的齐瞻急忙道:“慢着!”
太后斜眼看去,面色不愉,“皇帝还有什么事?”
“母后,儿臣觉得这件事疑点颇多,且上一次恭王潜入未央宫之时儿臣也在场,恭王只是用皇后作为威胁,两人并没有发生什么,还有那次皇后被劫持,儿臣及时赶到,皇后并没有受辱,是以,检查一事儿臣觉得没有必要了。”
太后念头转了几转,越发觉得这是皇后和皇帝两人联合糊弄她的,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她便有些生气,她千方百计的为了他好,可他那却一头栽进女人的温柔乡里,拉都拉不回来。
“皇帝,这件事事关皇家颜面,哀家不得不认真对待,皇帝就在一旁听着好了,哀家自会给皇帝一个满意的答案。”
又向那老妈妈使了使眼色,老妈妈会意,正要退下去,却见齐瞻猛地从上首位置上站起身来,不同于刚刚面上的平静,这时的他好似浑身透着一股风雨欲来的危险之气低吼道:“朕说的话没有听到么?!”
太后被他这样子给吓了一跳,这可是皇帝在她面前第一次生这么大的气,她一时间愣愣的没回过神来,齐瞻也意识到自己情绪太过激烈了一些,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语气明显和缓了不少,“母后,儿臣如今已经成年,若母后想我们母子今后的关系和睦融洽就不要再插手儿臣的事情,母后从小就不够亲近儿臣,可是儿臣却从来没有怨恨过母后,儿臣不希望,如今儿臣已经明事之后反而对母后多了不该有的怨恨。”
从小她不够亲近他倒是真的,可这不代表她就不疼他的,他好歹还是她的孩子呢,他这些话简直就像一根根细长的针刺进了她的心窝中,让她怎么不难受。
太后捂住胸口,眸光悲悯的望着他,好半晌才道:“皇帝,哀家这么做都是为了皇帝好啊。”
齐瞻却并不领情,他侧开脸去并不看她,“若母后真的为了儿臣好,这件事就不要再插手了,母后可有想过,这件事的结果无论是哪一个都是在打儿臣的脸。”
太后浑身一僵,只略微沉思了片刻便明白过来他这句话,他说得很对,这件事的结果无论是哪一个对皇上来说都是一种侮辱。
若检查出皇后不是处子之身,那么皇后便默认了她跟人私通的罪名,恁是哪个男人被人给扣了绿帽子都不会好受,更何况是堂堂皇帝,若是检查出皇后是处子之身,皇后进宫这么久,皇帝去她的宫中不计其数,可是皇后却还是处子,这说明什么?简直就是在告诉天下人皇帝不行啊,一个男人那方面不行,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搁?
齐瞻见太后并没有再表态便道:“今日这事到此为止,皇后的事情儿子会看着办的。”话落也不等太后回答,拉着江慈宣的手快步离开了殿中。
一个老妈妈见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