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皇后逆袭史-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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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慈宣眸眼一闪,“当然,不过呢,我要你先让人将我的两个婢女安全的送到卫家去。”
霍思年目光在翠竹和灵儿身上打量了两眼,“好,我答应你。”
卫烨修来到皇宫之时总觉得这皇宫中的氛围跟他想象中有些不一样,周围就像往常一般寂静,并没有他想象中那种紧张气氛,来到昭阳殿外面,他更是觉得诧异,昭阳殿也安静得太过了吧?怎的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卫烨修刚刚还急切的心,在见到这些之后也慢慢平静下来,他好歹还是有一二分清明在的,也暂时收了要直接闯到昭阳殿去救人的准备,想着先在明舍人口中探探虚实也好。
卫烨修走过去的时候明舍人正好也看到了他,卫家人在后宫也是极有威望的,是以明舍人立刻走过去给他打了个千,卫烨修自然急忙将他扶起来问道:“舍人,皇上龙体可还好?最近可有人犯事?”
明舍人被他问得云里雾里的,摸了摸脑袋道:“皇上龙体康健,最近也没有什么人犯事。”
卫烨修沉思着点点头,又问道:“想来后宫嫔妃和睦,皇上也不用忧心那么多了。”
明舍人越发觉得奇怪了,这卫家二公子好端端的关心后宫嫔妃干嘛,可依然是客客气气道:“有皇后娘娘做母仪天下的典范,后宫自然是和睦的。”
卫烨修笑了笑,又道:“那各位后宫娘娘也还安好吧?”
明舍人笑得很有保留,“自然是安好的。”他态度的转变这是在提醒他他问得太多了。
卫烨修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反正他该问的都问了。
这明舍人没必要哄骗他,也就是说如意他如今好端端的在宫中,可刚刚张二明明说了……
他猛然间想到什么,突然大叫一句,“糟了!”他中计了,想来是有人利用张二调虎离山,趁机对皇后下手。也顾不及多想他急忙转头冲明舍人道:“舍人,你立刻去禀告皇上,就说皇后有难,让他速速派人救援。”
丢下这句话便急匆匆离开了,明舍人望着他的背影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他也明白这件事事关重大,立刻便折身进了昭阳殿。
齐瞻正在殿中看奏折,可是他看得并不走心,双眼时不时就落在腰间的荷包上,随即就想着,皇后这一去恐怕要好些时候了,也不知道今晚赶不赶得回来。
就在他再一次走神的时候明舍人进来了,他立刻轻咳一声摆正姿态,生怕被明舍人窥探到他什么秘密一般。
“皇上?”明舍人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何事?”
“回皇上,刚刚卫二公子急匆匆的赶来,说了一句什么‘皇后娘娘有难,让皇上马上派人援救’就走了,奴婢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还望皇上明示。”
齐瞻将手中的折子啪嗒一声扔在桌上,欣长的身体猛然站起来怒声质问道:“你说什么?!”
明舍人早就预料到皇上会是这个反应,立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皇上息怒啊,奴婢也不知,只卫公子是这么说的,他先来的时候还神神叨叨的询问了一下皇上是否龙体康健,后宫嫔妃是否和睦,后来不知怎么的就突然丢了这么一句,奴婢也不清楚原委,还望皇上明察啊。”
齐瞻将双手捏得咔咔响,卫烨修这个王八蛋,他让他好好保护皇后,他竟然将皇后丢下一个人跑回来了?!他就是这么保护人的么?
若是皇后有个三长两短的,看他怎么收拾他。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这几天都更新得不大规律啊,主要是有时候章节更新得肥,然后就两章浓缩成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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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作死
卫烨修从宫中出来;正好遇到张二;张二急忙走过来;待要询问,卫烨修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当胸就给了他一脚。
张二被踢得不明所以,痛得皱了一张脸道:“将军……末将可是做错了事惹恼了将军?”
卫烨修已经没有时间跟他解释了;只黑着一张脸道:“这一次;皇后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就准备好带着你全家老小一起陪葬!”说罢,纵身上马,急忙飞驰而去。
张二也不惶多想,从卫烨修的神情他看得出来此事的严重性;也顾不得胸口传来的疼痛;跟着翻身上马追去。
果然如卫烨修想的那样,江慈宣根本就没有再康禄寺。
将康禄寺上上下下都搜遍了也没有发现江慈宣的身影,就在他焦头烂额之时,齐瞻带着人来了。
卫烨修知道他这次祸闯大了,也不敢吊着脾气,非常知趣的向齐瞻行礼告罪,“是末将失责,还望陛下降罪!”
齐瞻气得直欲将他碎尸万段,可他也明白现今不是罚人的时候,江慈宣失踪了,得加快时间找到她才是。
“你立刻带着人下去将这附近的山贼都给朕抄了,还有,封锁城门和各路关口,速速去办,不得有误!”
卫烨修领了命,立刻带着人下去了。
就连齐瞻自己也没有料到他会这般愤怒,这些人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劫持他的皇后,何曾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若是被他抓到了定然要给这些人颜色瞧瞧。
他不知道江慈宣究竟被什么人劫持,又劫持到了哪里,做了什么,他脑海中乱哄哄的闪过无数种画面,每一个画面都让他惊心动魄,他简直不敢再想。
他只希望她能好好的,一直等着他将她救下来。
就在齐瞻思虑重重之时,鸱枭走上前来拱了拱手道:“皇上,宫中来人禀报,车荣华失踪了。”
齐瞻眉头紧拧,面上倒没有起太大的波澜,只冷冷道了一声:“朕知道了,立刻着人下去寻找。”
长安城城门北面伫立着一座小山丘,山丘之上长了浓密的杂草和灌木,在灌木的掩映中停着一辆马车。
坐在车辕上的霍思年远远望着那紧闭的城门,脸色越来越冷了。
江慈宣透过拉开的车帘望着那紧闭的城门,脸上不免带着疑虑,能让城门在没到点就关上,并派了那么多士兵一一盘查,这世上大概只有齐瞻一个人有这样的能力。
其实早先她并不确定齐瞻会派人来救她,但是看到紧闭的城门,她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件事齐瞻插手,要将她从霍思年手中救下便容易得多。
所以目前她还得想办法再继续拖住他。
车果依也探出头来,略带失落的叹息一声道:“这城门关上了,可如何是好?”
江慈宣大概也能猜到这车果依究竟存了什么心思,其实她比谁都期待城门关上,霍思年见不到霍胧月。
对于她这种装模作样的女人,江慈宣实在不想多做理会,只若有所思的向霍思年看了一眼,“这紧闭的城门和多出来的士兵大概就是冲着你来的,劫持皇后可是死罪,万一被逮到了,你的小命也不保了。”
车果依在一旁听得直皱眉,暗暗在心中不屑的哼了哼,江慈宣还真将自己当成一回事!她真以为齐瞻这么做是为了她?齐瞻所做的一切那是着紧她的安危,当然顺带救一下江慈宣,说到底他最在乎的人还是她。
霍思年不屑一声冷哼,“不管你是谁,你如今都要清楚,你在我的手中,我要杀掉你也不过是一刀子的事情。”
江慈宣不以为然,她幽幽叹了一口气,“你若是杀掉我,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胧月了。”
说到胧月,霍思年立刻就软了下去,他紧抿着双唇不说话,那冷漠又带着沧桑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城门的方向。
“这下怎么办?我将胧月安置在城内的庄子里,如今进不了城,你也就见不到她了,要我说我们还不如去这附近的农家借住一晚,明日借一套衣服换上之后再进城去。”江慈宣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霍思年的脸色。
她发现霍思年这种人就是个面瘫,你跟他说半天,他表情还是一个样,越说越没趣,也不知道她的话他听进去了没有,江慈宣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再开口了。
却没想到过了没一会儿,霍思年突然握紧缰绳,将马车掉了个头,马车便向着另一条路行去。
江慈宣嘴角一勾,他果然还是听了她的话的。
果然马车行驶了没一会儿江慈宣便看到一块块被积雪覆盖的麦田,麦田里堆着一丛丛麦穗,因被积雪覆盖,远远的看上去,像极了一个个穿了白衣服的胖孩子。
霍思年驱车行在田埂之上,车轮碾压着积雪发出吱呀呀的声响,远处矗立着几座小木屋,应该是当地农户的房舍。
慢慢行近了,江慈宣这才听到不知从谁家院中传来箜篌的声响,在寂静的田野上好似珠落玉盘般优美动听,声音中夹杂着些惆怅,仿若在思念未归家的亲人,倒莫名让人觉得宽广的田野寂寥了许多,听得出来弹箜篌的人是个高手。
“霍思年,本宫冷得很,你去那农户中帮我弄个暖炉来。”
“……”依然专心致志的驾着马车不答话。
“要下雪了,得快些找个屋子避雪。”
“……”他已经完全将她当做空气一样了。
江慈宣气得直咬牙,霍思年根本就没打算去农户中借宿,他一路驾着马车远远的避开那几座农舍行去,也不知道究竟要去哪里。
而车果依在一旁望着这一切,不免在心中嘲讽,以为自己当了皇后有什么了不起,真是矫情,人家都不理你了还那么多话,脸皮倒是厚,当然这些话她只在心中想想,她是高贵矜持的车果依,若这些话说出来倒是拉低了她的身份了。
耳边依然响着车轮碾压积雪的声音,那箜篌声也越来越近了。
江慈宣咬了咬牙道:“你可知这些年胧月是怎么过来的?”
果然胧月是他最大的软肋,这话一落,却见他猛地勒马停下,江慈宣没提防他突然动作,差点没从马车上摔下去,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要停车不知道先通知一声么?”
霍思年根本不在意她的话,只用一双深沉的眼眸盯着她道:“胧月她怎么了?”
江慈宣嘴角勾着一抹冷笑道:“我将她从人贩子手中救下之时她已经病得不轻了,我请了好些大夫来看都看不出她究竟得了什么病,总之她就是每日精神不济,只要一遇到冷风必然要咳嗽许久,有时候还会一连昏迷好些天,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胧月她为什么会这样。”
她明显看到霍思年在听到这些的时候双眼泛红,那握着缰绳的手也在微微发抖,想来他是真心心疼他这个妹妹,他咽了一口唾沫,平息了许久之后才问道:“为什么?”
江慈宣向车果依瞟了瞟,眉眼间带着几许嘲弄之色,“因为他这个哥哥跟皇帝的嫔妃勾结干了许久伤天害理的缺德事,上天不报应她哥哥,却通通报应在她身上了。”
车果依眉头一凝,正要娇滴滴的做出一脸委屈状,却见霍思年目光一冷,猛地从腰中摸出匕首抵在她的脖颈上,冷声质问道:“你为什么知道这些?”知道他跟车果依联手干了缺德事。
车果依见此,不由嘴角一勾,也不多话,静静坐在一旁看好戏。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霍思年,本宫劝你不要再助纣为虐了,哪怕是为了给自己的妹妹积福!”
霍思年那冷漠的双眸中不断泛起红血丝,他一张脸紧绷起来,看上去像是生气了。
那细薄的双唇抿了许久他才说道:“我并没有助纣为虐,果依她是个可怜人,她所做的这些不过都是在布满杀机的宫廷中简单的保命而已。”
好似为了迎合霍思年这句话,车果依故意哽咽了几声。
江慈宣听得直皱眉,她冷冷瞪了车果依一脸,又道:“可怜人?你倒说说她怎生可怜了?”
“她本是个被捧在手心疼爱的公主,她善良单纯,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却在她最美好的年纪遭遇到国仇家恨,那个毁掉她一切的还是她最爱的人,她什么都没有,可是在金汉后宫中却被你们这些女人处处挤压,就连要活下去都是难事,她是那般心思纯良的女子,你们竟也心狠到这种地步,对她步步紧逼。”
这些话好似勾起了车果依的伤心事,只听得她哽咽的声音又大了些。
霍思年竟然傻到这种地步,她觉得又好笑又悲哀。
“心思纯良?你觉得谋害一个跟自己无冤无仇的嫔妃还有无辜的孩子是心思纯良?或者你觉得没事去自以为是的招惹别人,最后将别人害得差点被高热烧死是心思纯良?”
霍思年冷冷瞟了她一眼,“果依她不过都是为了生存下去做了恰当的反击而已。”
江慈宣彻底无语了,霍思年已经被车果依给彻底洗脑了,她说再多对他来说都没有半点用处。
而车果依也适时的抽了抽鼻子,满腹委屈道:“算了阿年,你不用多说了,她本是个手段毒辣的人,你跟她说这些她也听不进去的。”
江慈宣也懒得理会她,只冲霍思年道:“你呀还真是傻,她不过是在利用你的真心,车果依是什么样的人,本宫可比你清楚多了。”
却不想霍思年竟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也不是一个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