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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炮灰皇后逆袭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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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祖宗重又复活在世,所有这些性命加起来那都是抵不了的!”

江慈念虽然跟连氏一样有些小聪明,但跟外男私通这种事蠢事她相信她是做不出来的。

皇后如今这张牙舞爪的样子可跟刚刚淡漠如水的姿态全然不一样,虽然他心里是很想干掉皇后干掉卫家,可是看着江慈宣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的样子他却对她起了几分赞赏之意。

“皇后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刘太医原本听着皇后说出那番话已经开始后悔今日答应帮秦昭仪这件事了,他原本只想用自己的命救下在秦昭仪父亲手下犯了事的儿子,可不想将自己全家的性命都搭进去啊。

秦昭仪见皇帝竟然同意了江慈宣的建议,生怕身边这些人经不住吓给她捅了篓子,立刻道:“皇后娘娘说的极是,到时候滴血验亲,是皇嗣还是野种自然清晰明了。”

其实秦昭仪突然这样说并不是真的承认了江慈宣的办法,而是有着别的打算,距离江容华生产还有好几个月,经过这几个月的准备,到了滴血验亲那一天不管是不是野种她都有办法将他变成野种。

至于她安排的这些人,到时候全部灭口,也不会有人将火引到她身上。

江慈宣自然也知道夜长梦多这个道理,她提出滴血验亲不过是一种缓兵之计,如果真的到了那天,她不敢保证会有什么变数,所以必须要在今日就要将秦昭仪这个幕后黑手给揪出来。

所以江慈宣便笑得一脸深意道:“是啊,到时候水落石出,恐怕有不少人吃不了兜着走,本宫记得金汉国有一种刑罚专门对付那种欺君罔上之徒,说是要将人压在案板上,再用钝了的刀将身体一寸寸的斩成肉酱,再将这肉酱拿来喂狗,不过那种专门找死的人这样死了倒是算了,若是连累到家人跟着一起死,那可就真的是家族的大罪人了。”

这件事本就是秦昭仪授意的,可她偏偏还帮着皇后说话,同意了滴血验亲,这些话听在刘太医等人耳中,就觉得这是秦昭仪做好了要牺牲他们的准备,此刻又听到皇后用那毛骨悚然的语气说出将人剁成肉酱的刑法,这三人早已吓得一身冷汗,再想到这件事不仅自己会遭殃,还会连累到家人,这三人便又动摇了一分。

江慈宣的话还在继续,“可若是知错就改,或许陛下还会仁慈放你一命,要知道,这天下只有皇帝最大,也只有皇上才有资格决定一个人的生杀大权。”

这话一出,只见小平猛地磕了一个头冲齐瞻道:“陛下,陛下饶命啊,这件事其实是……”

“闭嘴!”秦昭仪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一脚踹在小平的胸口上,因一时情急也没顾得上这么做是否逾矩了,转头冲齐瞻道:“陛下,这丫头妖言惑众,陛下千万不能被她蒙蔽啊。”

江慈宣冷笑一声,秦昭仪还真是耐不住性子,这么一踩尾巴就跳脚了,“秦昭仪,那丫头连话都没有说完你怎的就知道她妖言惑众?还有……你当着陛下便如此粗鲁,就不怕冲撞了皇上么?”

秦昭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合义,复又跪在地上道:“陛下恕罪,臣妾也是一时情急,生怕皇上被奸人蒙骗。”

江慈宣也不再搭理她,看向小平道:“你接着说。”

小平揉了揉被踹倒的胸口,越发坚定了要将秦昭仪捅出来的决心,“陛下,其实这件事是秦昭仪授意的,秦昭仪用奴婢的家人威胁,奴婢为了救家人,不得不受她胁迫,指使皇后要要害车婕妤。”

小平话音一落,她身边那小丫头便跟着道:“陛下,奴婢也是受了秦昭仪胁迫,是秦昭仪将一早就准备好了的积雪草和知母拿给奴婢,让奴婢偷偷下到婕妤娘娘的药中的。”

这两个人都实话说了,刘太医也非常识时务的道:“陛下,老臣幼子在秦大人的手下做事,最近因犯了军规,要被秦大人以军法处置,老臣因爱子心切,不得不听从秦昭仪的安排,她说只要老臣听她的话办事,便能保臣的幼子一命,这才答应她做出这等诬陷皇后,侮辱皇嗣的糊涂事来,老臣不求皇上饶命,只求皇上能帮老臣保住幼子。”

秦昭仪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三个临阵倒戈的奴才,一时间气闷不已,可现在却不是她生气的时候,被他们这般指责,她自然立刻反驳道:“陛下可千万不要听信他们的谣言,臣妾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这些人是看到事情败露才拉臣妾下马的,还望皇上明察!”

齐瞻冷眼看着事情发生如此巨大的逆转,再见秦昭仪那慌乱的模样不由得想到刚刚江慈宣被人诬陷时的镇静自持的神态,看向秦昭仪的目光便有一些厌恶。

目光落在一直宠辱不惊的江慈宣身上,略带深意的道:“这件事,皇后怎么看。”

这是齐瞻要将事情的决定权交给她了,既然如此那她就要大刀阔斧,好好厮杀一番了。

☆、第28章 惩罚

“回陛下,臣妾觉得,刘太医三人一致将矛头对准秦昭仪而不是臣妾也不是苏婕妤,想来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这件事肯定跟秦昭仪脱离不了干系,更何况今日在碧落亭臣妾也是被她无心推入湖中,刘太医则是她一手安排的,所有这些连贯起来都可以说明秦昭仪才是这件事的主谋,不过臣妾也不得不佩服秦昭仪手段高明,她这么做不但可以除掉臣妾,也可以除掉江容华肚子里的孩子,如果那积雪草和知母稍微加重一些,说不定还能除掉车婕妤,真真是让人佩服的一箭三雕之计啊。”

秦昭仪转头恶毒的看了她一眼,她没有想到以前那个没头没脑的江慈宣竟然变得这么会算计,竟然能从她布下的网中逃脱,还能倒打她一耙。

“陛下明察啊,这分明就是皇后的诡计,臣妾是冤枉。”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死不承认,一承认那她就真的完蛋了。

“皇上,刚刚刘太医不肯认罪之时你让人将他拖下去重打,既然这件事秦昭仪嫌疑最大,可她又不肯承认,看来皇上得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了。”

齐瞻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想到上一次她逼死连氏时的狠绝,竟然对于她的手段起了一些兴致,“以皇后之见,要对秦昭仪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呢?”

“回陛下,秦昭仪联合人陷害臣妾,又有谋害皇嗣和车婕妤的意图,将陛下玩弄于鼓掌之中,如此心肠实在是狠毒至极,以臣妾之见,要么就剥了她的皮吧。”

她最后一句话说的轻描淡写,可听在秦昭仪耳中却大惊失色,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齐瞻,生怕他真的会同意用这种方法。

而齐瞻同样有些疑惑,将剥一个人的皮说得好似在谈论今天天气一样的轻松,他这皇后究竟还有多少手段?

其实自从那日看到齐景吃肉的情景,江慈宣虽然心头恐惧,却顿时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后宫中何尝不是一个人吃人的地方呢?如果她想保全自己活下去,那么对付那些想置她于死地的人就不能有半点仁慈。

秦昭仪见齐瞻脸上并没有否决的神态,心头一咯噔,急忙道:“皇……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齐瞻完全无视她的话,甚至有些深意的勾了勾嘴角道:“那就依了皇后之言吧。”

秦昭仪顿时如遭雷劈,就连求饶都忘了。

“陛下,秦昭仪毕竟是您的嫔妃,这剥皮一事还是由臣妾亲自来吧。”

齐瞻赞同的点点头,“也好。”

江慈宣便冲灵儿和翠竹使使眼色,二人会意立刻去拉秦昭仪,秦昭仪这时才回过神来,冷声道:“我看你们谁敢抓本宫?!”转眼看向齐瞻,复又求饶道:“陛下饶命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看了看齐瞻的脸色,显然是不想搭理秦昭仪的样子,江慈宣便冷声道:“既然秦昭仪这般不知悔改,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给本宫好好抓着她!”

灵儿和翠竹见自家娘娘那般坚定的神色,也不畏惧了,直接走过去反剪住秦昭仪的双手,可即便如此,秦昭仪依然不服输的瞪着江慈宣道:“臣妾并没有做过的事,皇后真的要屈打成招么?”

江慈宣不以为意,“是不是屈打成招,等下就知道了。”转头让人拿了刀子上来,再将刀子放在秦昭仪面前比了比说道:“秦昭仪你还不招是么?”

秦昭仪虽眼中带着畏惧之色,可依然倔犟的扭开头去,一脸正气道:“臣妾并未做过,如何肯招?”

江慈宣目光转冷,“既然秦昭仪这般不知好歹,那就休怪本宫不客气了,翠竹,将她的左手抬起来。”

翠竹听话的抬起秦昭仪的左臂,江慈宣便撩开她的衣袖,再对着那白嫩如莲藕一般的手臂一刀划了下去。

她出手动作之快,秦昭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那一条细长的口子伴随着鲜血流出她才惊醒,疼痛也伴随着而来,望着那细长的伤口她完全震惊了,她没想到江慈宣真的当着齐瞻的面要剥她的皮。

她以为她不过就是吓唬吓唬她。

就连齐瞻都是一脸不可置信,她原本以为江慈宣不过是想用激将法激得秦昭仪认罪,却没想到她真的是要剥她的皮!而且她还剥得这么轻松自然?!

江慈宣一脸满意的望着她手上的伤口,“再顺着这条口子将两边的血肉和人皮分开,秦昭仪这小臂上的皮就算是剥下来了。”

她那平静的,好似在向人讲述的方式看得人毛骨悚然,秦昭仪吓得脸色发白,手臂上传来的痛苦和内心的恐惧交织着弥漫上来,她抖着唇竟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江慈宣话说完之后便将小刀尖口对准那一条细长的伤口,再向一旁一拉,只见秦昭仪的皮和血肉便顺着刀锋脱离了一小部分。

秦昭仪痛得大叫不止,她这下彻底确定了江慈宣真的要剥她的皮,不过更让她觉得恐惧的是她剥人皮时那平静的面容和丝毫没有一丝慌乱的手法,好似这种事情已经做了很多次,所以熟极而流。

这种剥皮的痛苦简直无法用语言说明,如果真的让她将她全身的皮剥下来那她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陛下,陛下饶命啊,臣妾招,臣妾什么都招,这一切都是臣妾安排的,都是臣妾做的。”直接被杀掉也好过被江慈宣剥皮抽筋生不如死!

秦昭仪一五一十的,将她怎样从宫外弄进积雪草和知母,又怎么收买两个丫头和刘太医交待得清清楚楚。

听着秦昭仪的叙述,齐瞻的面色越来越沉,直到秦昭仪将话说完,齐瞻才沉声喝道:“好一个歹毒的妇人!传令下去,将秦昭仪贬为才人,从今以后迁居安霞宫,非召不得进内宫一步。”

听到这个惩罚秦昭仪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贬为才人而已,幸而不是直接赐死,只要她还在宫中,还是皇帝的妃嫔,那么她就有翻身的机会,今日她没有将江慈宣扳倒,只能怪她技不如人,有朝一日她定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不过那安霞宫接近冷宫,恐怕今后的日子她会更难过了。

所以秦昭仪非常知趣的没有大吵大闹,甚至还叩谢了齐瞻的恩典。

能够做到这般隐忍已经是极为不易了,这秦昭仪的确是一个很难对付的货色,如若不是她今日留了一个心眼,没有将那药熬了,再被刘太医等人一同诬陷,到时候她就是有十张口也说不清,再加上她如果不敢赌一把,真到了滴血验亲那一天,她相信,事情一定会更加出乎预料。

如果今日秦昭仪真的诬陷成功,她不敢保证齐瞻会不会直接将她杀了,而他之所以还对秦昭仪这般留情,留她一条命,想来也是因为秦昭仪的父亲一直都是他的拥护者,当初也是他继位的大功臣,她留着秦昭仪也为了不让秦家心寒,只有秦家支持他才能真正钳制住卫家。

至于刘太医等人,做出这等事,且又知道了宫廷的*,齐瞻自是杀之灭口了。

将这些都处理完了之后江慈宣自是告退下去,而齐瞻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却始终无法离开目光,他这个皇后究竟是什么人?她的心狠手辣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可他偏偏却带着几分欣赏,仿若在看另一个自己,如果她不是卫家的姑娘,他倒是可以跟她成为盟友成为知己,甚至可以背弃让车果依成为皇后的承诺,只要有他在一天他绝对不会亏了她一丁半点。

可她偏偏……想到这里齐瞻不由觉得有些惆怅。

回到未央宫,江慈宣喝了一碗宁神茶,从进了建章宫就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灵儿,今日是谁在你耳边吹了风,提议本宫去碧落亭的?”

灵儿浑身一僵,将今日整件事来来回回想了一遍,她即便是傻子也明白自己被人利用了,立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回娘娘,是二门外的一个小丫头,她无意中提得碧落亭的花开了,又说娘娘这几日心情不佳,说是娘娘或许去散散心就会好了,奴婢当时也没多想,只希望娘娘不要整天闷在宫中,是奴婢一时疏忽受了人摆布,还望娘娘责罚。”

江慈宣揉了揉额头,语气中带着疲惫,“你且起来吧,那个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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