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赐你一纸休书-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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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爷开始听到心悦公主不适,就有些担心,爱妹心切的他,现在自是要去看一看。
但左凡儿是完全没有那个兴趣,打了个呵欠,某女正要回绝,可还没开口。
苏帛洱却开口了:“恩,先去看看心悦再回府吧!不然本王爷不放心。”
一听这花,左凡儿一双眼睛又要在高压锅身上挖个洞了,大半夜的,你表演什么兄妹情深啊!
其实,苏帛洱倒不是非要去看心悦公主,只是从那上官雨泽退场后,他就一直觉得今日之事很是奇怪,所以才想跟着去瞧瞧看,是否有什么发现。
一行四人在丫鬟的带领下,朝后院走了去。
来到心悦公主休息的院子,居然外面无一人守候,上官轻灵带着大家直接来到了心悦房门外,敲起了那紧闭的门,可是敲了半天,也没人回应。
众人觉得奇怪,这没出什么事情吧!上官轻灵也是疑惑的再敲了敲。
最后,还是无人回应,上官轻灵一抬手用力推开了那紧闭的房门,房间内很安静,大家一起朝里间走了去,垂下的床帘隐约可以看到里头躺着人。
上官轻灵似乎也是舒了口气,直直朝床边走去,一手撩起床帘说道:“心悦,好些了……”
只是话还没说完。
“啊!”一声惊呼,突然就从上官轻灵口中发了出来。
一听这个“啊”,,众人赶紧都走进了床前,一看到眼前的画面,都是震惊的合不上嘴巴。
这床上行不是只躺着一个心悦公主,而是清清楚楚的两个人。
心悦公主和上官雨泽闭目躺在那,似乎睡得和恩师死沉,心悦公主的脸紧靠着上官雨泽的臂膀,嘴角带笑似乎很是甜蜜。
而某女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红点点的痕迹,外加这一床的凌乱,让人一眼就想到刚才到底发生了何事。
完全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短短不过一个时辰,为何世界都变了样。
望着那床上甜睡的二人,左凡儿着急的揉着自己的眼睛,可月揉眼睛越模糊。
眼泪开始大颗大颗的滴落。
狠狠的砸在地上,也狠狠的砸在了一旁苏帛洱的心里。
这满地的泪,又是碎了谁的心?
半晌过去,大家都静默中。
左凡儿稳了稳情绪,再看了看床上仍然沉睡的两人。
狠瞪这里的所有人,左凡儿转身朝外跑了去。
苏帛洱连忙追了出去,赶到院子里,想拉住左凡儿的臂膀。
可手还没有碰到左凡儿,就被她一手打开来。
左凡儿面对苏帛洱站定,一手抹着面上的泪,一双万分冷冽的眼对上了苏帛洱,异常冷酷的语气说道:“这一切你也有参与吗?这就是你今夜的目的吗?”
一听这话,苏帛洱满眼的不可置信一瞬间,心痛的都说不出话,只是看着眼前的人。
“你离我远点,我不想看到你们姓苏的任何人。”
左凡儿怒吼道,话毕,就跑了去。
流年,原来可以这么美。爱情,原来可以这么伤。
穿越之赐你一纸休书 王府篇 第七十五章 情伤二
夜,再黑,也阻挡不了太阳的照常升起。
苏帛洱隐在暗处,望着驴棚里抱着小白哭诉了一夜,天亮才沉沉睡去的女人。
黯然下眼,这会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走上前去,苏帛洱轻叹口气,抱起了某女朝落凡阁走去。
昨夜发生的一切,自己是暗自高兴的吧?可此时看着怀里受伤的人,苏帛洱却很难高兴起来。
这一觉,左凡儿睡了很久,很久。
夕阳西下,晚云渐收。
某女那紧闭的眼睑才微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来,呆望着头顶红木雕漆,一下有点不知身在何处,细细想了想,左凡儿一双眼又黯淡下来。
左凡儿并不傻,定下心来想一想,昨夜的一切很明显都是有预谋的,上官雨泽忽然上了那公主床上?你要说他倾慕公主,左凡儿打死也不行。
而上官雨泽又怎么会睡的那么死沉,他一个习武之人,这么多人忽然出现在他的床前,居然没有半分反应?
不正常的地方很多,疑点也很多。
可不管预谋与否,正常与否,这结果终究还是让人心伤的。
只怕又是那春药惹的祸?如此熟悉的桥段!
左凡儿重新闭上眼,嘴角冷笑。
如若,今日我左凡儿能 原谅了你。
那你上官雨泽是否又有勇气为我们的未来而不顾一切呢?
我等你来告诉我。
南诏国就苏心悦一个宝贝公主,既然这上官雨泽和苏心悦都有了夫妻之实,那驸马肯定就非他莫属了。
苏帛洱对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很是了然,这道赐婚圣旨是早晚的事了。
只是,很快三日过去了,这圣旨却迟迟未下。
苏帛洱疑惑了。
左凡儿却在等待中心冷了,失望至极。
三日过去了,居然未见上官雨泽来找过自己,没有半分的解释,是想来个无言的结局吗?
请原谅,我是名现代的女子,即使结束,那也是要说的明明白白的。
今日,左凡儿不想再等了,完善过后,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衣裳,就从后院出了王府,朝上官府飞去。
这些天来,左凡儿心情史无前例的恶略,什么人都不想见,苏帛洱没有出现在这落凡阁,也没有安排人日日夜夜守着她,只怕又惹恼她。
只是每日夜深后,苏帛洱还是会偷偷来到落凡阁,暗中看上某女几眼。
黑夜,天上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像细碎的流沙铺成的银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上。
一路极快的奔走着,很快就看到了上官府的大门,绕过正大门,左凡儿直接朝一侧的围墙跳进了院子,开始寻上官雨泽。
按照上次的模糊记忆,左凡儿绕了半天,总算看到了清风楼三个字,这里就是上官雨泽居住的院落了。
手抚上远门,左凡儿正准备推开。
忽然,院内传来一声怒吼:“滚,都给我滚。”
一听正是上官雨泽的声音,左凡儿赶紧大力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一双眼很快就发现了某男的身影。
此时的上官雨泽,与平日里德形象实在差太多了,满脸的胡渣,身上的衣裳似乎也几日没换,头发凌乱,一身爆戾的气息,眼睛只是盯着手上的酒壶。
而地上也不知道喝倒了多少个酒壶,满院的狼藉。
左凡儿一把上前,夺过他手上的酒,狠狠的朝一旁扔去,他妈的都是酒坏的事。
上官雨泽眼立马就红了起来,谁敢如此造次,抬头就要怒骂过去,可一抬头,却是呆住了,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出现的会是左凡儿。
很怀疑自己的幻觉,上官雨泽口里念着:“凡儿……”
这几日自己分外想念,又愧对的人儿。
上官雨泽手朝某女伸了过去,想碰触下却认真真实性。
左凡儿却是侧身躲开了那手,紧蹙着眉头,厉声质问道:“上官雨泽,借酒消愁就是你此时唯一能做的事吗?我左凡儿真是高看你了。”
一听这话,上官雨泽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人儿,面露痛色,自己现在还能做什么呢?
这是南诏国唯一的公主,此事还有何回旋的余地吗?无↑忧@咪!咪→小溪
看着眼前上官雨泽一副已经认命的表情,左凡儿内心的失望又多了几分,是不该对这个世界的男人太抱希望吗?
“我今日来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是否已经决定要娶这公主了。”左凡儿最后还是要确认的问一句。
上官雨泽一脸绝望,没有开口,想起那夜与上官宇文的对话:“你若不娶这苏心悦,不光是你要以死谢罪,我们整个上官家也都要陪葬。”
自己并不怕死,可自己能弃这上官家几百号人口而不顾吗?
迟迟不见某男出声,左凡儿明白了答案,苦笑两下,罢了!
转过生,左凡儿就准备朝院外走去。
一见左凡儿就要离去,上官雨泽心如刀割,有些着急的又唤了声:“凡儿……”
背对着上官雨泽,左凡儿顿了脚,很是淡漠的声音:“上官雨泽,曾经我说过,可以与你并肩解决任何问题,但你却不信我。此事并非如你所想,无任何回旋余地,只可惜的是你根本还没有去为这个回旋而努力,就已经放弃了希望。你我今生缘分已尽,再多说也无益,我祝你与那心悦公主百年好合。”
话毕,左凡儿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上官府。
那离去的背景有丝苦涩,有丝坚定,也有丝解脱……
从酒楼搞来一壶小酒,左凡儿随便选了个房顶,飞了上去,坐定,望着底下灯火通明,热闹非常的京城,开始唱起了歌:
头发甩甩大步的走开
不怜悯心底小小悲哀
挥手bye…bye 祝你们愉快
我会一个人活得精彩。”
边喝边唱,
边唱边喝。
“菠萝你大爷个蜜,什么狗屁穿越!什么狗屁男人!什么狗屁公主!”
左凡儿一肚子的委屈 ,今夜全都要发泄在这酒里。
一口酒下肚,再配上一句三字经,左凡儿倒是很欢,慢慢的有点恢复了平日里的彪悍本色了。
要说这左凡儿对上官雨泽又多深的感情,那是谈不上的,但是面对这种事,一定心伤肯定免不了的。
“了不起!走了一个上官雨泽,还会有千千万万个上官雨泽涌上来的。”
失恋又什么可怕,老娘今夜睡一觉就会忘得一干二净,明日立马再重新出发。
平日里不慎酒力的左凡儿,今夜倒是越喝越清醒,清醒得还知道对着月亮大声高喊:“苍天啊!请赐我十个,八个男人吧!”
天上掉男人不可能了,但地上黑手还是可能有一双的。
说是迟,那时快。
忽然,一个蒙面黑衣男子出现在左凡儿身后,提起收来,直接朝某女身上点了两下。
某女立马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一双黑眸直直盯着眼前的男人。
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又有人要杀自己的。
某女有些紧张了,男人没有还可以再找,做自己这命可金贵着呢!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他妈的,刚才真该早点回王府睡觉。
一想到可能会这样一命呜呼,左凡儿一双美目立马浮上点点泪花,在黑夜里,异常让人心怜。而这黑衣男子倒也奇怪,只是点住了某女的穴位,却并没有其他行动。
只是一双眼一直上下左右打量着左凡儿周身。
看到这情况,某女以为人家考虑先奸后杀,一下泪又更多了,这倒霉的穿越。
此男看了左凡儿半天,似乎对某女的长相颇为满意,点了点头,忽然对左凡儿说话啦:“你不是想要男人吗?今夜遇上我,算你有福气了,我家主子现在正需要一个女人,看在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就便宜你啦!”
“啊!”左凡儿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
我?有福气啦?便宜我啦?
丫丫个呸!要不是某女现在被定住了,绝对会跳起来暴打此男。
姐,长得如此如花似玉,楚楚动人,亭亭玉立,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哪个男人跟了我,不是积了天大的福分,占了天大的便宜。
你丫的,居然还说是便宜了我,你个贱人,怎么如此是非不分。
左凡儿一扯到自己的花容月貌,胆就忒大,眼泪也不流了,双眼全冒起火来。
可这火还没烧到男人,某女就被那人用一布袋蒙住了头,扛着飞走了。
似乎那目的地,离这房顶不远,很快的,某女就着陆了。
等头上的布袋被拿掉,左凡儿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带进一间厢房。
这又是哪里?这房间看来很是高档舒服,一看就是有钱人住的。
那黑衣男子对着正前方,那垂下的床帘,一把跪下下来。
左凡儿顺着视线看去,只见床上正端坐着一男子,似乎在闭目养神,因为隔了个床帘,这男子的样貌,某女就看不清楚了。
黑衣男子跪地恭敬的说道:“主子,奴才给您寻来一绝色女子,这魅香的毒,你还是让她来解吧!千万不能再耗费内力去压制了,您现在已受内伤,不能再运功了!”
听完这话,床榻上闭目端坐的男子,却是一直没有开口。
而左凡儿听到这话,瞪着黑衣人的眼里,火冒得更大了。
你祖母的,这就是你所谓的,便宜了我的,有福气的好事?
黑衣人见床上的那字久久不说话,也是有些着急,“砰砰砰!”的就磕起头来:“奴才有罪,自作主张了,奴才知道主子自小就不近女色,可现在情形危急,您又身受内伤,这魅香的毒不解,只怕这身子会承受不了,今日,您还是要听奴才一回才好。”
听到这话,左凡儿更是要气晕了,自己居然沦落到要人三跪九拜才能送出去的地步。
某女一双怒目,就直直射向了床上的男子,吧巴不得立马灭了他。
那男子也不知道是 将这黑衣人的话听进去了,还是被左凡儿的眼神刺到了,居然,慢慢睁开了眼来。
左凡儿只感觉一道很有压迫感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扫荡着,房间静了半晌。
床上的男子开口了,很是低沉的声音:“退下!”
跪着的黑衣男子一听,面露喜色,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