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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反骨仔系列-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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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响目不转睛,一边向常自在挥手,一边轻声道:“不会。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碧海连天,常自在的小舟慢慢变小,慢慢消失在海天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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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男女

常自在一走,这海岛上除了生番,便只剩下李响叶杏。虽然说七杀来去自由,但是当此之时,常自在对于二人却格外重要。在这孤岛之上,他们不能与生番交流,人少一个,世界几乎就塌了一大半。

叶杏在送别时触景生情,尚能向李响一吐心事。可是回到岛上,与李响四目相对,却是说不出的别扭。岁月寂寞,两人虽然投缘,在一起待了数年,彼此知根知底,现在的日子每天又和每天一样,更早就把该说的话说得差不多了。而有些不该说的话,他们又是绝不能再碰触的。

从那天杀死万人敌后,李响都再也没有提到他对叶杏的好感,叶杏也仿佛当过去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们仍在会拌嘴玩闹,但是却已经很久都没有看过彼此的眼睛了。

他俩的情形太特殊了:叶杏两次嫁人,李响两次将她从婚宴上拐跑;李响几次表白,叶杏都毫无商量的拒绝;叶杏知道所有人都认定她和李响是一对,而李响清清楚楚的知道她喜欢的是万人敌——最后万人敌被两个人沉尸怒海了……这个过程当真是拿去说书都没人相信啊……

过去所有的一切,都在两个人的身上留下了不能磨灭的痕迹,一次又一次的彼此伤害,在他俩的中间沉淀成了一条永远都不能弥合的鸿沟。让他们只能遥遥相望,却再也不能走近一步。

这条鸿沟他们谁也迈不过去。但是有常自在的时候,他们却可以躲在那直性人的身后,听对方说话;现在常自在跑了,他们便只能赤裸裸的大眼瞪小眼了。

于是,每日便只是醉生梦死的捱着。

生番受他们教诲,慢慢变强,再来要他们帮忙对付的猛兽灾害的情况也越来越少了。他们也不说话,也听不懂生番的话。他们再也看不见生番,再也看不见丛林,再也看不到对方,再也看不见彼此。

天聋地哑,眼盲心瞎。在这极乐的世界里,他们两人仿佛被收了魂,每日只是这样木雕泥塑一般枯坐。木木呆呆,每隔一段时间,就端起一杯酒,喝掉,再端起一杯酒,再喝掉。

两人醉得多了,睡得多了,连作息都乱了,有时李响睡下,叶杏才醒,叶杏才倒,李响又睁开眼

直到有一天,李响睁开眼来,却见自己居然是在叶杏树屋中睡着。两人叠肩搭股的躺着,貌似老夫老妻。李响重又躺倒,仰天落泪。再起来时,砸碎了自己的木杯。

从此之后李响便戒了酒。闲来无事时,也不在树屋中傻睡,而是进到部落中乱转。一干生番见他突然亲政爱民,大感惊喜,鞍前马后的递酒递肉。李响一概挥手拒绝,想想实在没事干,又看生番有劲没处使,便在图腾柱后画出一片方地,指挥生番夯土筑台。

叶杏隐隐知道李响不再喝酒,可是却也懒得去管。李响离她远了一点,她的心便仿佛更轻松了一些,可喜可贺,值得多喝两杯。那甜美的果酒仿佛世上最毒的毒药,一点一点地蚀透了她骨头,让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来。

光阴似箭,光阴又好像被黏在蛛网上,一动不动。这丛林的景色于她而言不再鲜亮,太阳的升起落下于她也毫无意义。无冬无夏无春无秋无朝无暮无黑无白,忽然有一天,有生番摇醒她,让她出屋去看。

叶杏吃着醒酒的酸果,踉跄来到树屋外一看,朝阳耀眼。在他们的前面,是三头的图腾柱;在图腾柱的后面,是高高的四棱土台;在土台的上边,李响端然而坐,哈哈大笑,道:“叶杏!来啊!”

叶杏瞧来有趣,纵身跃起,半空中抓住树藤跃上高台,只见好久不见,李响竟然瘦了许多,可是两目炯炯,分外有神,道:“叶杏,你看我建了这么个玩意儿!”

叶杏笑道:“这又是个什么玩意?”

李响仰面向天,笑道:“看天的玩意儿!咱们那树屋都太窄了,喘不过气来,又被枝叶遮蔽,看不着天色。我建的这个台子,地势高,遮蔽少,白天能看云,晚上能看星!”

叶杏哈的一笑,道:“那不是成了‘摘星台’了么?”瞧见李响坐的是好大一张藤椅,便也一屁股坐下,抓起酒来刚要喝,突然脸色一沉,道:“你在受他们拜?”

原来从这个位置来看,所有向图腾柱跪拜的生番,都是面向着李响,高高举起手来,虔诚的伏下去,用掌心拍地,以额头触地。

李响一愣,微微笑道:“不是,他们是在拜图腾柱。”

叶杏将桌一拍,怒道:“你却藏身在图腾柱之后,占这个便宜!”

反骨七杀本来最恨人践踏尊严,于“跪”之一字,更是彻骨痛恨,岂料这会李响竟能若无其事的受这么多人跪拜,叶杏顿时无法接受。

李响气道:“他们什么都不懂的!”

叶杏冷笑道:“他们不懂,你懂!”

原来李响其人,平生郁郁不得志,在中原时处处碰壁。越是遭受打压,他的反抗之心越盛,这才能领悟反骨的可贵,成为七杀之首。岂料来到这里,受到生番处处无条件的尊崇,顿成前所未有的经验。他的自尊心本就强于他人,一向渴望被人认可,这回给这些生番一捧,行动上虽还能一直抗拒,但心里却早就酥了。

加之他为人高傲,虽然表面上与这些生番和和气气,但从骨子里来说,却压根从没尊重过他们。故此,筑台时与生番接触一多,发号施令一多,这几天来,就已经半推半就地受其叩拜了。

这时叶杏咄咄逼人,正将他最羞于示人的一点想法揭露出来,李响面色赤红,道:“我……我又没逼他们……他们心甘情愿,我又何必让他们心里不踏实……让他们拜一拜有什么……”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脸上已给叶杏泼了杯酒。

叶杏骂道:“这是你说的话?你喝醉了吧!”懒得再和他多说,纵身又跃回了树屋。

李响不料她的反应竟然这么强烈,猝不及防之下给她淋了一头一脸的酒。这于任何人,都已是奇耻大辱,可是又不好发作,便只是这么咬紧牙关的坐着,暗自郁怒。

下面生番并不知两人为何争吵,跪拜完,战战兢兢的都去干活了。李响坐在台上,看着下边忙碌愚笨如同蚂蚁一般的生番,心中越发气愤不平了。

这高台底座为方形,方圆百步,向上拔高时逐渐收缩,高到四丈时,顶上不过方圆十步,只能放下一把长藤椅,一张石桌,专为叶杏和自己保留。台上林风凉爽,视野开阔,想吃肉时,打个响指便有生番送到;想喝酒时,拿手一指,便有生番以桶奉上;便是中午天热时,也有生番拿大叶子给他们打扇,原本是多么好的享受,可是叶杏竟不领情!

这高台乃是他的得意之作,被叶杏如此鄙薄,虽然他没有当场发作,但实则内心怒气激烈。他被生番唯命是从的伺候久了,这时候却被毫不客气的卷了面子,即便是叶杏,又叫他如何不怒?

李响这一怒,便在高台之上坐了一日,许久未破酒戒也破了。后来便在藤椅上睡着,到了半夜临时酒醒,这才从台上下来小解。

他虽浑沌,但身体本能尚在,迷迷糊糊跳下来,向丛林深处走去,仍是了无声息。来到一棵大树前,方要解裤子,忽然听到树后息息簌簌的,他现在反应迟钝,听到声音也不想想是什么,木木然的便转过去看。

只见树后树影之下,两个生番正扭在一处。树缝间漏下来的月光照在他们的身上,隐隐反射出汗水的光亮。

原来他们竟是没穿衣服的。

这两个人奋力嘶咬,喉间呜呜咆哮,既似痛苦,又似享受。李响的头脑被一点一点地拉回到现实中来,揉眼一看,原来是两个生番男女正在那里行天伦欢好之事。

岛上生番久经优胜劣汰,能长大成人的青年男女各个膘肥体壮,龙精虎猛。这两个人在此翻翻腾腾的大战,只见长发飞舞,汗水四溅,好一幅活生生情热如沸的春宫图。

李响一眼看到这样刺激的画面,先是一愣,紧接着只觉脑中嗡的一声,一身的血都涌了上来。猛地往后一退,只觉眼前金星乱冒,心跳如鼓,再也不敢多呆,连忙纵身离去。

那两个青年男女隐约听到旁边有声音,回头一看,却并没有人,于是又踏踏实实的再接再厉去了。

李响纵身倒跃,狂奔而出,前面一棵大树拦路,他毫不停歇手脚并用的一直爬上树冠。那树好高,高到李响从它的冠盖中探身而出的时候,都累得气喘吁吁了。

今晚月色明亮,莽莽丛林从这个角度看上去,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灰绿色大漠。弧形的树顶高高低低的宛如沙丘,而徐徐吹来的夜风,也有了大漠森冷之意。

李响纵身跃起,双足在树冠最外层的枝叶上一点,撒开脚来狂奔而出。

丘陵起伏,流沙处处。茫茫天地,便只有一个李响疯了似的逃。

他一口气跑出几里地,脚下越来越沉重,再也不能发挥轻身术。猛然间脚下一沉,“噼里啪啦”地摔了下去,一路砸断树枝树叶,直到树腰才被一根粗枝托住。

他一挺臂,在这横枝上撑起身,骗腿坐下。虽然背靠树干,可是黑暗中仍然在簌簌发抖。

他为人刻板,平素颇算得上洁身自好,迷恋叶杏后,更是心无旁骛。虽然人人都当他是个无行浪子,但实则却从不寻花问柳,童男至今。他岁数越大,受七情六欲煎熬越苦,只不过以前看到叶杏时,想的是终有一日要娶她到手,于是不急一时,强自忍耐;后来万人敌之战,叶杏变心,万人敌又算是最后死在自己手里,这关系越弄越拧,两人再也不能恢复当初的坦然,也就不抱希望,心如死灰;再等到了岛上,他们三人相依为命,过得是无欲无求的日子,日复一日,心如死水,才慢慢的淡忘那种煎熬。

可是今晚,他突然看到生番男女行此天伦,一直以来蒙在他心头的那一层厚厚的膜痂,突然间被撕开了。那生番女子的呻吟,让他的血都烧起来了。他想到她的长发,她的玉面,她的素手,她的纤腰……他难受得都要炸开了。

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太监,在他的身边,一直有他最爱的姑娘——可是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在一起?他就不能得到她?他就非要受这煎熬之苦?

——尤其是,当这岛上只有他和她。

——尤其是,她好像越来越不尊重他,越来越不在乎他!

李响越想越怒,当日叶杏许婚万人敌时,他落下的心痛,又隐隐发作。

他猛地站起身来,扶树长啸。他突然意识到:也许以前,他都错了!

他给了她太多的尊重了,以至于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她敢泼他的酒,她敢当着他的面向别人许婚,她敢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

凭什么?

——就因为他喜欢她?

看看这生番部落里的男男女女吧!男人是绝对的权威,而女人就会绝对的顺从。想想万人敌吧!男人是绝对的说一不二时,而女人就会对他衷心拜服!

李响呼呼喘息,他的手扣住大树,树皮在指下咔咔碎裂。

——女人不需要被尊重,女人只需要被征服而已!

叶杏在自己的树屋中睡着,她因恼怒李响的堕落,酒入愁肠早早就躺下了。在那沉沉梦中,她恍惚回到了自己的少年时。

她在山坡上一边练功,一边放羊。山坡上蝴蝶蜻蜓有好多,她身法轻盈,练习“灵蟾腿法”,轮流以一腿蹬地纵跃,一腿空中飞击,将那些逃不开的蝴蝶蜻蜓轻轻一挑,让它们在空中晕头晕脑的翻个筋斗。

一只黑色的小山羊看看主人跳得起劲,也撒着欢跑过来。叶杏落下地来,还不及再起跳,山羊就已蹭到她腿边。叶杏被它撞得膝窝一软,也不练功了,弯腰过来轻轻拍一拍它刚刚长出两个角包的小脑袋。

山羊受到鼓舞,轻轻舔着叶杏的掌心,又热又痒。叶杏咯咯而笑,蹲下身来,抓起小羊一只前腿儿,批评道:“贪吃鬼,又没有糖给你。”

山羊不信,来她嘴边寻找。叶杏给它气息一喷,痒得不行,推道:“一边去,不听话!”可是一掌推去,那小羊却纹丝不动,反而在她颈上鬓上,蹭得更厉害了。

叶杏给它蹭得难受,不耐烦起来,奋力躲避,猛地的一挣,醒了过来。只觉黑暗中,一个人喘息沉沉。树屋屋顶枝叶宛然,自己的身上,沉甸甸的伏着另一个人。

叶杏大吃一惊,手一动,双手已经推在那人肩上,稍一犹豫,却没发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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