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神曲-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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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若塞其西路,裕必上岸北侵,如此则姚无事而我受敌。今蠕蠕内寇,民食又乏,不可发军。发军赴南则北寇进击,若其救北则东州复危。未若假之水道,纵裕西入,然后兴兵塞其东归之路,所谓卞庄刺虎,两得之势也。使裕胜也,必德我假道之惠,令姚氏胜也,亦不失救邻之名。纵使裕得关中,县远难守,彼不能守,终为我物。今不劳兵马,坐观成败,关两虎而收长久之利,上策也。夫为国之计,择利而为之,岂顾婚姻,酬一女子之惠哉?假令国家弃恆山以南,裕必不能发吴越之兵与官军争夺河北也,居然可知。”
有的大臣还说:“裕西入函谷,则进退路穷,腹背受敌,北上岸则姚军必不出关助我。扬声西行,意在北进,其势然也”。明元帝担心中刘裕之计,最终没有同意崔浩的建议,以司徒长孙嵩督山东诸军事,遣振威将军娥洁、冀州刺史阿薄干,率步骑兵10万屯黄河北岸。还以数千骑兵,缘黄河北岸随刘裕军西行,不时袭扰,迟滞晋军西进。
刘裕进军受阻,遂于四月以车兵弓弩兵及长矛兵等组成“却月阵”,魏军以3万骑进攻,大败而归,阿薄干等被斩,晋军遂得以沿黄河西上。明元帝闻魏军惨败,后悔不迭,恨不能用崔浩之计。五月,东晋齐郡太守王懿投降北魏,上书献计:“刘裕在洛,宜发兵绝其归路,可不战而克”。时崔浩正在给明元帝讲书传,明元帝便问崔浩:“刘裕西伐,前军已至潼关。其事如何?以卿观之,事得济不?”崔浩回答说:“昔姚兴好养虚名,而无实用。子泓又病,众叛亲离。裕乘其危,兵精将勇,以臣观之,克之必矣。”
明元帝又问:“刘裕武能何如慕容垂?”崔浩答道:“裕胜。”明元帝接着问:“试言其状。”崔浩说:“慕容垂承父祖世君之资,生便尊贵,同类归之,若夜蛾之赴火,少加倚仗,便足立功。刘裕挺出寒微,不阶尺土之资,不因一卒之用,奋臂大呼而夷灭桓玄,北擒慕容超,南摧卢循等,僭晋陵迟,遂执国命。裕若平姚而还,必篡其主,其势然也。秦地戎夷混并,虎狼之国,裕亦不能守之。风俗不同,人情难变,欲行荆扬之化于三秦之地,譬无翼而欲飞,无足而欲走,不可得也。若留众守之,必资于寇。”
绿儿还待再说,就见小青阻止道:“绿儿姐姐快些停下吧!这般如讲史一般,实在是让人受不了。还是说一说这崔浩怎么写出的《食经》吧!”陆采荷已经听得差不多了,便也没有阻止小青的行为,绿儿见状,只好停下道:“据崔浩在《食经》序中所说,他写《食经》是因见其母卢氏与其他女性长辈,“所修妇功,无不蕴习酒食。朝夕养舅姑,四时祭祀,虽有功力,不任僮使,常手自亲焉。”后来,母“虑久废忘,后生无所见,而少习业书,乃占授为九篇,文辞约举,婉而成章,故序遗文,垂示来世。”
第二百四十八章 睡觉
庆君在与赫连燕英进了里屋之后,没等庆君说话,只见赫连燕英已经在那里独自落起了泪,庆君虽然不懂带下科,但是对于孕期的女子不能大悲大喜还是知道些的,故而赶紧上前安慰道:“英英,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哭起了鼻子。”
赫连燕英只是在那里哭泣,任由庆君问过之后,就是不语。庆君见状顿感不知所措,伸手自怀中掏出方帕上前为赫连燕英擦拭眼泪,嘴中不住的道:“英英,你看我都回来了,还哭什么吗?”
赫连燕英闻言看了庆君一眼,但是并未止住哭声,对庆君道:“君哥,我……”庆君伸手搂住庆君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一切都过去了,不哭了好吗?”赫连燕英虽然还在抽涕着,但是到底止住了眼泪,对庆君点点头道:“君哥,我想你。”
庆君把赫连燕英抱得更紧了,但是想到赫连燕英肚子里的孩子不由得放松些,方才道:“让你们担心了。”赫连燕英享受着庆君的暖怀,并没有言语。庆君见赫连燕英已经不在哭泣,轻声道:“累了吗?我扶你上床上躺一会可好?”
赫连燕英此刻已经收了伤感,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烧,这场哭泣实在是没有来由,听庆君要将自己扶到床上休息,倒是没有多说什么,轻轻的点点头,就顺着庆君递过来的力量慢慢的到了里屋的床上。
庆君把赫连燕英安置到床上之后,并没有顺势躺在那里,而是想着从床边离开,却是被赫连燕英一把拽住,只听赫连燕英轻声道:“君哥,别走。”庆君回头瞧见赫连燕英眼中的依恋,笑着道:“没要走,只是怕伤了孩子,所以不和你挤在一张床上了。”
赫连燕英闻言这才好些,庆君见赫连燕英面上确实是露出了乏色,不禁劝慰道:“睡会吧!你看都有些睁不开眼了。”赫连燕英伸出手攥在庆君的手腕,方才道:“君哥,我睡不着。我怕自己睡着了之后,你又走了。”庆君伸出另一只手,摸着赫连燕英的脑袋道:“傻丫头想什么呢!放心吧,我就在你身边。”
赫连燕英睁大了眼睛问道:“真的?”庆君笑着回答:“真的。”说话间竟是用手,将赫连燕英的眼睛蒙住了,出言道:“好好的睡吧!我就在你身边。”
赫连燕英许是困极了,并没有反抗,任由庆君蒙住自己的眼中,只是嘴上道:“君哥,听不到你的声音我睡不着,怎么办?”庆君闻言一愣,问道:“那你说要我怎么办呢?自言自语吗?”
赫连燕英并没有把庆君挡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弄走,而是摇摇头道:“不用,要不你背《诗经》吧!”“《诗经》?”庆君闻言讶然。赫连燕英虽然看不到庆君脸上的表情,但是自其语气中听出言语上的不愿意,不禁道:“君哥不愿意就算了。”庆君倒是没有什么不愿意的,只是自打出了无名谷之后,这些诗文上的东西他就没有在上过手,好多东西他都已经忘记了,见赫连燕英有失落之色,赶紧道:“我背就是了。”
赫连燕英闻言不禁喜道:“真的?”庆君点点头,想到赫连燕英不能看到,出声道:“真的。你好好睡觉,我就给你背。”赫连燕英乖乖的点点头,却是竖起耳朵听庆君背《诗经》,庆君瞧见,苦笑一下开始默想起《诗经》,赫连燕英等了一会,见庆君没有言语,不禁出言催促道:“君哥,你怎么还不背啊?”
庆君听见应道:“这就背,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庆君背罢,把手轻轻的拿了起来,只见赫连燕英竟然睁着大眼睛在盯着自己,笑道:“怎么不睡呢?”
赫连燕英回答道:“我还没有听够呢!”庆君闻言点点头道:“那好,我接着背给你听,乖乖的闭上眼睛。”赫连燕英闻言乖巧的闭上了眼睛。庆君方才开口继续道:“葛覃》,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是刈是濩,为絺为绤,服之无斁。言告师氏,言告言归。薄污我私,薄浣我衣。害浣害否,归宁父母。
卷耳,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置彼周行。陟彼崔嵬,我马虺颓。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陟彼高冈,我马玄黄。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陟彼砠矣,我马瘏矣,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樛木,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南有樛木,葛藟荒之。乐只君子,福履将之。南有樛木,葛藟萦之。乐只君子,福履成之。螽斯螽斯羽,诜诜兮。宜尔子孙,振振兮。螽斯羽,薨薨兮。宜尔子孙,绳绳兮。螽斯羽,揖揖兮。宜尔子孙,蛰蛰兮。
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兔罝,肃肃兔罝,椓之丁丁。赳赳武夫,公侯干城。肃肃兔罝,施于中逵。赳赳武夫,公侯好仇。肃肃免罝,施于中林。赳赳武夫,公侯腹心。疲к樱刹善'苡,薄言采之。采采疲к樱⊙杂兄2刹善'苡,薄言掇之。采采疲к樱⊙赞壑2刹善'苡,薄言袺之。采采疲к樱⊙赃⒅
汉广,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汝坟,遵彼汝坟,伐其条枚。未见君子,惄如调饥。遵彼汝坟,伐其条肄。既见君子,不我遐弃。鲂鱼赪尾,王室如毁。虽则如毁,父母孔迩。麟之趾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麟之定,振振公姓,于嗟麟兮。麟之角,振振公族,于嗟麟兮。”
庆君背过几首《诗经》之后,见赫连燕英还没有完全睡熟,不敢耽搁,赶紧接着背道:“鹊巢,维鹊有巢,维鸠居之。之子于归,百两御之。维鹊有巢,维鸠方之。之子于归,百两将之。维鹊有巢,维鸠盈之。之子于归,百两成之。采蘩于以采蘩?于沼于沚。于以用之?公侯之事。于以采蘩?于涧之中。于以用之?公侯之宫。被之僮僮,夙夜在公。被之祁祁,薄言还归。
草虫,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我心伤悲。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采苹于以采苹?南涧之滨。于以采藻?于彼行潦。于以盛之?维筐及筥。于以湘之?维锜及釜。于以奠之?宗室牖下。谁其尸之?有齐季女。
甘棠,蔽芾甘棠,勿剪勿伐,召伯所茇。蔽芾甘棠,勿剪勿败,召伯所憩。蔽芾甘棠,勿剪勿拜,召伯所说。行露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露。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虽速我狱,室家不足!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虽速我讼,亦不女从!
羔羊,羔羊之皮,素丝五紽。退食自公,委蛇委蛇。羔羊之革,素丝五緎。委蛇委蛇,自公退食。羔羊之缝,素丝五总。委蛇委蛇,退食自公。殷其雷殷其雷,在南山之阳。何斯违斯,莫敢或遑?振振君子,归哉归哉!殷其雷,在南山之侧。何斯违斯,莫敢遑息?振振君子,归哉归哉!殷其雷,在南山之下。何斯违斯,莫或遑处?振振君子,归哉归哉!摽有梅,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顷筐塈之。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小星,嘒彼小星,三五在东。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实命不同!嘒彼小星,维参与昴。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实命不犹!江有汜江有汜,之子归,不我以。不我以,其后也悔。江有渚,之子归,不我与。不我与,其后也处。江有沱,之子归,不我过。不我过,其啸也歌。野有死麕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何彼襛矣何彼襛矣,唐棣之华?曷不肃雍?王姬之车。何彼襛矣,华如桃李?平王之孙,齐侯之子。其钓维何?维丝伊缗。齐侯之子,平王之孙。驺虞,彼茁者葭,壹发五豝,于嗟乎驺虞!彼茁者蓬,壹发五豵,于嗟乎驺虞!”
几首诗背下来庆君只觉得口干舌燥,不过见赫连燕英能够睡安稳,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轻轻的帮赫连燕英掖了掖被子之后离了里屋去寻陆采荷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救人(一)
庆君在赫连府住过,自然知道厨房之所在,所以出了赫连燕英的院子之后慢步到了厨房这边,此时的陆采荷正在与小青和绿儿研究绿儿刚才所说的那三道菜,当然她们三个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而已,干活的都是厨房这边的人。
正在盯着绿儿吩咐这边人手做菜的陆采荷,见庆君出现在了厨房门口,不禁一阵诧异,厨房里的其他人见是庆君到了,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向庆君施礼问好,庆君冲众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免了,方才走到陆采荷面前。
陆采荷原本想问庆君怎么没有陪赫连燕英睡觉就过来了,但是请毕竟这里有着不少